..續本文上一頁雖然功虧一篑,敗于達賴五世及宗喀巴之政治迫害;然今轉生臺灣,不唯未曾退失正法,又複自參自悟,發起道種智,能摧伏諸方邪說、建立正法宗旨……”(同上)
“殊不知余所說者,皆自心中流出,何有搬弄之嫌?汝自不解,于余所證道種智之開示,謂爲搬弄佛學名相。莫道汝不能爾,汝師再饒叁十年亦不能爾,唯除後來破參證得如來藏,方能契應般若總相別相智,而後仍須依余著作熏習種智也;種智絕非汝師悟後所能自修成就者故。”(《宗通與說通》)
“平實于釋迦世尊法中身披僧衣以來二千余年中,不曾一念生慢故;乃至今時受命護法而破諸方大師之時,心中亦不曾生慢故,純爲護法而作金剛行故,非爲相诤爭勝而作故。”(《真假開悟》)
“大乘佛法的實質,能不能夠繼續再延續下去,還要看我們這一代怎麼做;因爲大陸現在沒有宗門正法,全球都沒有,目前只有臺灣有。可是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全臺灣也只有正覺同修會有(天下文章在舍“會”,我替舍“會”改文章!——引者注),目前確是這個樣子。諸位也許覺得我講話很狂傲,可是我知道我不是狂傲,我心中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狂傲,我只是說老實話,不作人情,也不說鄉願的話,只是這樣!”(蕭平實《大乘無我觀》)
“可是真正有天眼的人,他會佩服你,爲什麼?他看來看去,大家的光都差不多,怎麼這個人的光特別不一樣?像布袋戲講的“金光锵锵滾(臺語)”一樣,就像這樣,光的色彩與強度絕對不同于一般有神通的人;智光、慧光是金黃色的光,如果有禅定的功夫,就會加上禅定白色的光,使得金光黃光更加的耀眼光輝。所以你們如果有天眼,看到我們會中的親教師,以及幾位見性的菩薩們,你們會看到他們的光是與常人完全不一樣的。”(《大乘無我觀》)
“我這個人喜歡親近升鬥小民,我跟那些有錢人離得遠遠的,我絕不去跟他們巴結,我幾千年來就是這樣的個性。你們發願生生世世跟著我,當然很好,我也很歡迎,可是我要說真話:“能夠跟我一輩子跟到底,就很迷人了。”(注意:請君入彀的慣技開始上演!——引者注)我說的是老實話,如果你能夠跟著我一輩子跟到底,我說的法,你有如實的去做,一步一步的去走,一世到初地,那不是難事,不困難!但是如果表面說:“好!我去做!”骨子裏呢:“我才不甩你呢!”那不要說生生世世跟著我,你在佛前這樣子發願時,佛都會覺得好笑啊!一輩子都跟不完,還能生生世世去跟?不可能的!所以說,能一輩子跟到底就夠漂亮啦!因爲該到初地所修的這一些法,我都會跟你說得很清楚;你只要有如實的踐履,到初地不難。”(同上)
“如果你今生在這裏修行能夠照我這樣說的次第,努力去精進、去用功,如實的修行,十年下來、十五年下來,大不了叁十年,可以到初地;到初地之後,你往生時,如果說:“我不到極樂世界,我要先去見釋迦牟尼佛的莊嚴報身盧舍那佛。”也好!去色究竟天也不會比較差,去到那邊時,你馬上就具足了輪寶,這是地上菩薩修證無生法忍上的來世異熟果——生往色究竟天時自然就會有的可愛異熟果。……”(《大乘無我觀》)
“我個人一向都很隨和,但我隨和是有我的道理的,可是你們不要因爲我太隨和了,你就隨便起來。我隨和是爲了要修除性障,所以人家想要怎麼樣,我都好,都沒意見。我出來弘法度衆十年,不曾跟人家講過一句大聲的話或重話,更不要說罵人,沒有過!但是如果有人什麼事情錯了,我會提出來講,可是絕對不惡口,心中也從來不生氣;我是這樣在做,所以我從來不以勝義僧或是什麼菩薩自居,我都不要!我都是當作自己很平凡。在家裏,有時孩子跟我大呼小叫的(編案:那時孩子還小),我也無所謂,所以我們家孩子當我是兄弟一般,我也當他兄弟一樣,我從來沒有拿出當父親的架子。”(《明心與初地》)
“諸位今天一定是半信半疑的,不要說一生完成初地的道業,就算最簡單的一個明心開悟就好,諸位也是一定半信半疑的,那麼你要如何才能相信不疑呢?只有一個辦法:試著依照我這些書上所講的方法與知見去用功。如果你自己沒有辦法,可以來參加我們同修會的共修,你就當作讓我騙去叁年、五年的光陰,試試看。過去十年、二十年那麼久的時間,都被人家騙去了,頂多再給我騙個叁年五年,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你就試試看嘛!……並且你要努力的嘗試著去修修看,如果你都不進入這個法門來試試看、來實修看看,你就作判斷,那你就錯失了一個很好的、千載難逢的機緣。”(《大乘無我觀》)
……
以上極富特色的文字,活靈活現地展示了蕭平實不平靜的內心世界,其弄姿作態巧言令色的虛僞本質,昭然若揭。“一個優秀野心家兼僞君子應具的品質,蕭先生全都完具無遺”,給予他如許“贊歎”,是不爲過的。
《楞嚴經》雲:“阿難,如是世界六道衆生,雖則身心無殺盜淫,叁行已圓,若大妄語,即叁摩地不得清淨,成愛見魔,失如來種。所謂未得謂得,未證言證,或求世間尊勝第一,謂前人言:我今已得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道、辟支佛乘、十地地前諸位菩薩……求彼禮忏,貪其供養,是一顛迦,銷滅佛種。如人以刀,斷多羅木,佛記是人,永殒善根,無複知見,沈叁苦海,不成叁昧。我滅度後,敕諸菩薩及阿羅漢,應身生彼末法之中,作種種形,度諸輪轉。或作沙門,白衣居士,人王宰官,童男童女,如是乃至淫女寡婦,奸偷屠販,與其同事,稱贊佛乘,令其身心入叁摩地。終不自言,我真菩薩、真阿羅漢,泄佛密因,輕言末學,唯除命終,陰有遺付。雲何是人惑亂衆生,成大妄語。汝教世人修叁摩地,後複斷除諸大妄語,是名如來先佛世尊,第四決定清淨明誨。”
真不知蕭平實是不是快“命終”了,才這樣急急的自作“遺付”,在末法時代力爭這唯一的聖者頭銜。可看他苦苦掙紮好些年,老也死不了,又不免讓人替他暗暗著急。到底是死,還是活,先生倒是趕緊拿個主意啊!
常言道:玩物喪志,玩人喪德。蕭平實對手下弟衆的愚弄,卻似乎不需要接受良心的譴責。得到“蕭導師”慈悲印可的下述幾則所謂“見道報告”,就讓人對正覺同修會裏熱火朝天的開悟、破參實況,以及操縱者的手腕,有了清晰的認識:
“再把楞伽經導師講人無我那卷錄音帶拿起來聽,“內裏人?…,無身根相貌…”我被困在那裏,不知何時色身點頭了。突然我同修走來用手輕碰我一下,要我睡覺去;說時遲那時快,我的手、腳、全身,不是!是那個內裏人!看到了!多奇妙啊!原來是這樣,真的無身根相貌,真的是內裏人。
因爲時間已經很晚,隔天一早已約好要去陽明山,就等到六月九日晚上才跟老師報告,老師說要把重生的日子記下來,又問感覺如何?我說:“全身輕飄飄的,爬山一點兒都不累,好像被一層透明罩分隔而有內有外,外面的五塵好像都與內面無關;但又不是完全無關,因爲又都知道,真是奇妙!”老師要我再看維摩诘經,放松一下,好好體會體會。”
““哪個是見分?哪個是相分?”曆曆分明;而因爲隨時都在功夫上,所以上下班走在馬路上覺得似乎離外塵有一點距離而虛虛幻幻的。等候公車時見到安全島上的矮樹叢識浪不斷,不是風動,也不是樹動,是我心動啊!”
“無不使真覺湧現而全身00了然。而我更發現到真心在五蘊中猶如一透明軟水球一般,聲塵就如同一根微細的針一樣的觸到祂,所以導師說離開五蘊以外的虛空中,絕對找不到真心,從這裏我更加的體驗到了。”
……
順著常見外道孜孜求取一實常神秘的精神主體的思路走下去,肯定還會有更多的“見道”、“破參”佳境,等著“蕭導師”樂呵呵地印可。然而,這種虛假的繁榮,畢竟是構建在實執戲論和相互吹捧的基礎上,因此,饒是蕭平實將玩人之術耍得出神入化,到頭來也難免露餡。這不,網絡上不斷出現的披露正覺同修會荒唐內幕的文字,就顯得對蕭先生不太有利:
“以前我去上過蕭先生的課,有學生向蕭先生報告說:我昨天去向某位法師請法。然後蕭先生是這樣回答的:是他向你請法才對,因爲你已經開悟了!接著就聽到一陣得意的笑聲。我亦無知跟著笑著;因爲我也明心了。想來可真可笑。那時,我也很狂妄。某某師兄說:蕭門狂妄人皆知,物以類聚誰之過?還真如此!”
“有一次禅叁共修,兩位師兄參不出來。蕭先生對他們說:覺就是佛!兩位師兄誤以爲妄覺就是佛,抱著痛哭,當然也被蕭先生印證明心或是見性。”
“早期同我們在蕭先生那裏共修已見性的師兄,一個一個的走。蕭先生還對我們宣布:把離開的那幾位師兄的見性收回(不承認)。說說看,這個證量的東西可以收回去嗎?當初爲什麼要隨便給呢?”
……
後院著火、欲蓋彌彰的窘況,從蕭平實自己的言論中也能瞥見:“第一個結論:有人在傳言說同修會出了大事,快要倒了。告訴你們:沒有大事!在所有的道場裏面,會有大事才是正常的,因爲都是凡夫;即使是佛陀在世時那麼多的阿羅漢,只要有幾個凡夫在,就一定會有很多的大事情,所以有大事才是正常的;因爲是正常的,所以就都是小事情,就沒有大事可說了。……所以會裏有事才是正常的,永遠都沒有事,那就不正常了,那是異常:大家都是阿羅漢了。那就不是在娑婆世界中了。”(《明心與初地》)
“最近有些人假借賴師兄的名義在謠傳我的壞事……今天我能說出這些妙法,不是當代任何人所能宣說的;有這種證量的人,會作出那種事情嗎?但是有的人就是沒智慧,就會相信,就好像愚人相信佛陀會跟一…
《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二節 嘩衆未必可以取寵》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