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 “猶如大梅法常一類未悟之人,聞馬祖道即心即佛,便將覺知心認作金剛心,自以爲證悟成聖,便敢住山,當起開山祖師來。”(同上書)
“保唐無住禅師以覺知心不起語言妄想,觀察妄想無有實體,心住無念,處于寂照而不攀緣之狀態中,以此認爲已證寂滅境界,複將無念境界之覺知心自行安住,不觀有無妄念,如是名爲“無憶、無念、莫妄”,以之搭配戒定慧叁門,謂爲佛法;卻同仁波切之開示,與常見外道無異。”(同上)
“汾州無業禅師于馬祖處得“悟”,未留侍馬祖勘驗參承,隨即到處行腳;後因至西河,刺史董叔纏禮請住持開元精舍,雨“大法雨”將近二十年,因有馬大師之傳承故,汾州缁素無不向化。凡有學人來請法者,汾州禅師皆令學人“莫妄想”,以己修卻妄想之覺知心爲真如也。
平實昔年拈提汾州,歎他悟德;原以爲所悟無二。過在以己之悟測度彼亦當如是悟,又是因馬大師而悟入者,豈有謬哉!不疑有他。
去年重閱其一生開示,方知彼之“悟處”不同馬祖及與末學,乃作此重拈,用供仁波切建立知見,彼是仁波切之同流故。
汾州禅師之誤導衆生者,咎在馬大師未于其“悟”後令入參堂口說手呈,以爲汾州所悟與自己無異,由彼自去行腳度衆。後來因董刺史之請,住持開元精舍弘法度衆,一向令人去除妄想,以此爲悟。董刺史只知他有馬大師傳承,何嘗知他錯悟?更不知馬大師勘驗疏漏,不疑有他,是故一生隨彼汾州禅師墮于常見外道法中,擁護贊助,猶自慶幸。”(同上)
……
那麼,是否真如蕭平實所言,整個中華禅宗史充滿了邪師謬論、淒風苦雨呢?事實並非如此。例如,《五燈會元》對“汾州無業國師”的介紹,就和蕭平實的危言聳聽大相徑庭:“汾州無業禅師,商州上洛杜氏子。母李氏聞空中言:“寄居得否?”乃覺有娠。誕生之夕,神光滿室。甫及丱歲,行必直視,坐即跏趺。九歲,依開元寺志本禅師受大乘經,五行俱下,諷誦無遺。十二落發,二十受具戒于襄州幽律師,習四分律疏,才終,便能敷演。每爲衆僧講涅槃大部,冬夏無廢。後聞馬大師禅門鼎盛,特往瞻禮。祖睹其狀貌奇偉,語音如鍾,乃曰:“巍巍佛堂,其中無佛。”師禮跪而問曰:“叁乘文學,粗窮其旨,常聞禅門“即心是佛”,實未能了。”祖曰:“只未了底心即是,更無別物。”師曰:“如何是祖師西來,密傳心印?”祖曰:“大德正鬧在,且去,別時來。”師才出,祖召曰:“大德!”師回首。祖曰:“是甚麼?”師便領悟,乃禮拜。祖曰:“這鈍漢禮拜作麼?”
自得旨後,詣曹溪禮祖塔,及廬嶽天臺,遍尋聖迹。後住開元精舍,學者致問,多答之曰:“莫妄想。”唐憲宗屢召,師皆辭疾不赴。暨穆宗即位,思一瞻禮,乃命兩街僧錄靈阜等赍诏迎請。至彼作禮曰:“皇上此度恩旨,不同常時,願和尚且順天心,不可言疾也。”師微笑曰:“貧道何德,累煩世主?且請前行,吾從別道去矣。”乃澡身剃發,至中夜告弟子惠愔等曰:“汝等見聞知之性,與太虛同壽,不生不滅。一切境界,本自空寂,無一法可得。迷者不了,即爲境惑;一爲境惑,流轉不窮。汝等當知,心性本自有之,非因造作,猶如金剛不可破壞。一切諸法,如影如響,無有實者。經雲:唯此一事實,余二則非真。常了一切空,無一物當情,是諸佛用心處。汝等勤而行之。”言訖,跏趺而逝。荼毗日,祥雲五色,異香四徹,所獲舍利,璨若珠玉。弟子等貯以金瓶,葬于石塔。當長慶叁年,谥大達國師。”
如此自在神異的具證大德,讓蕭平實血口一噴,竟然成了“常見外道”。蕭先生的嘴功,真個是吠咬有術啊!
此外,《圓悟佛果禅師語錄》講道:“金色頭陀論劫打坐,達磨少林面壁九年,曹溪四會縣看獵,大沩深山卓庵十載,大梅一住絕人迹,無業閱大藏,古聖翹足七晝夜贊底沙,常啼經月鬻心肝,長慶坐破七蒲團……是皆爲此一段大因緣,其志可尚,終古作後昆標准。”
“如俱胝一指,打地唯打地,秘魔擎叉,無業莫妄想,面壁降魔,舞笏骨剉,初不拘格轍勝負,唯務要人各知歸休歇,不起見刺,向鬼窟裏弄精魂。卓卓叮咛到脫體安隱之地,乃妙旨也。”
既然圓悟禅師是蕭氏同修會難得認可的“鳳毛麟角”般的登地聖祖,那麼他的言論,想必還不至于無足輕重。面對如此明顯的自相矛盾,蕭先生該做何解釋呢?
蕭門弟衆口腔衛生狀況之糟糕,從張正圜的《護法與毀法》中可見一斑:“臨濟初住院時,便開示道:“心法無形,通貫十方,在眼曰見,在耳曰聞,在鼻臭香,在口談論,在手執捉,在足運奔。本是一精明,分爲六和合,一心既無,隨處解脫。”此項開示,謂此見聞覺知之心即是法身,錯將應對進退時之靈知心認爲真實,此見等同常見外道見,正是野狐一只。曆代及今錯誤之師皆不檢校其所說,亦不檢校大乘諸經佛語,便迷信黃檗已爲其印證,竟將臨濟早期之錯誤開示奉爲圭臬,直至如今,猶在誤導衆生。”
到底赫赫有名的臨濟禅師“正是野狐一只”,還是將顯現和空性、有法和法性打成兩截,不懂隨緣不變、全相即性妙義的蕭平實師徒在誤導衆生?這個問題值得研究。
在蕭平實師徒的言論中,還有更多、更不中聽的話,難以盡舉。不過,上面的引述足以說明,一味追求激烈的視覺沖擊效果,已使他們對攻擊性、诟辱性詞彙和語法的運用,完全處于失控狀態。
這種攻擊和诟辱,在指向密宗之際,顯得尤爲*味十足。狂謗密宗,讓他們找到了爭風露臉的“好感覺”:
“故知西藏密宗所教之法,落入大邪見中。密教法義在理教上與事相上所說說種種立論,落入虛妄、落入邪見、都無實義,本是真正的邪說,因此說:密宗諸派各自所主張的法義,在根本上就是不如理作意的外道法義。”(P38)
“各朝代《大藏經》的編輯者,往往是由皇帝指派寵信的人員所專職專任,而這些編輯人員往往不具有般若的證量,唯能做事相上的收集編輯工作,無有能力稍加分辨真僞佛經(參見蕭平實《禅淨圓融》:“末法狂禅之人,不知傳燈錄、五燈會元、指月錄等編輯者未具道眼,凡見有法脈傳承而有名聲之祖師便予列入,不知其中魚目混珠者比比皆是。”活脫脫的“說我是我就是,不是也是;說你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引者注)……又,證悟的祖師爲廣度衆生,爲接引徒衆而忙碌不休,沒有時間從事此項工作,複加上古來證悟的祖師大多數不具有道種智,若想整理《大藏經》也做不來,是故不敢輕易爲之……索達吉堪布妄想說:“宋朝開始,曆元、明、清叁朝都在組織編輯《大藏經》,每一次都是發動起全國的佛教精英、耗費巨大的人力財力精心整理,但無論哪次審定、彙集,都毫無例外地收入了密續部,是否這些密續典籍千百年來都成功地欺騙住了曆朝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騙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說這樣的話,未免太自以爲是,真是頭腦簡單的無知見解。”(P377~378)
“密續中之經驗,上師及論,多非真實。此謂西藏密宗四大派古今一切法王活佛等之修行經驗,皆未見道;如紅教之蓮華生、阿底峽,白教之瑪爾巴、密勒日巴,花教之曆代噶mb,黃教之宗喀巴及曆代達賴法王,皆是常見外道法。四大派曆代諸祖所著密續論著,悉墮常見外道法中;黃教密續論述,更兼斷見外道邪見,非真實法。密續中之經典亦複如是,多非真實。”(《宗門血脈》P302)
“密宗之根本問題,不是無上瑜伽之男女雙修法,而是基本知見之嚴重扭曲與不足;見邪謬故,修行及果隨之偏差……此謂黃教興起之前,知見嚴重不足;前後叁轉****諸經,于雪域無人能證能修,各派法王曆代相傳,皆不知十八界之分際;迄今各派法王仍皆不知意根即是末那識,唯除已閱余之著作者。十八界不知不解,則不能知二乘之基本佛法,則不知世尊于四阿含中早已廣破意識,說彼空明覺知心——意識——是生滅變異無常之心;而蓮花生、阿底峽、密勒日巴、岡波巴、宗喀巴等人,竟同以意識爲真如,墮入常見外道邪見之中;曆代師徒口耳相傳,直至如今,仍以意識爲不生滅心。凡此皆因佛法基本知見不足所致,致令密宗行人無力熏習叁轉****所說第八識如來藏法。”(同上P26~27)
“然今現觀密宗諸師,上自天竺密宗之梅紀巴、月稱、畢瓦巴……等人,中至西藏之阿底峽、蓮花生、移喜磋嘉、宗喀巴、克主傑、馬爾巴、密勒日巴、岡波巴……等人,下至今時之達賴喇嘛、諸大法王、卡盧、宗薩……等一切人,皆未見有人已證得第八識心者。既皆未證第八識身,則是皆未證得法身之凡夫人;如是而空言法身之修證,而以虹光身爲法身,錯會佛法至此嚴重之地步,雲何可說密宗所傳諸法爲佛法耶?乃竟以諸與佛法完全無關之外道法,而代替佛法,說爲更勝于顯教正法之佛法?顛倒至此地步,令人不禁感慨歎息!”(蕭平實《狂密與真密》)
“密宗之邪見極多,要而言之,以應成派中觀之無因論邪見、及無上瑜伽雙身修法之即身成佛邪見爲主要。其次則是索隱行怪之行徑:搜羅一切外道所修、種種稀奇古怪之世俗邪見法門,納入佛法中,以之作爲佛法之修行法門——譬如求甘露、遷識法…等,以之作爲佛法修行上之證量,其實與佛法之修行完全無關。由其行徑古怪,違背佛法之理論與真實修行法門,故說密宗是索隱行怪之宗教。”(同上)
……
上述情緒化言辭,托出了謗密者露骨的偏見和敵意。此外,我們注意到,《真假邪說》裏出現了一種過于樂觀的“預言”:
“所以,筆者前面所說“密教的全盛時期已經過去了,不會再複現了”,將會是正確的…
《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一節 硬傷累累的“終結者”》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