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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二節 嘩衆未必可以取寵

  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二節 嘩衆未必可以取寵

   在口頭乃至書面辯論時,如果偶爾出現些疏漏,一般而言亦無吹毛求疵之必要。但如上所舉頻繁幼稚的低級錯誤,卻不能不讓人懷疑蕭平實師徒的佛法知見水平和精神健康狀況。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不安分守己,硬要爭風出頭,就難免鬧出更大的笑話。

   來了一個美滋滋地想掃平教界爭霸天下的“獨夫孤子”,免不了會跟上一班搖旗造勢鳴鑼開道的仆從。因此,在《真假邪說》中,我們看見處處充斥著對蕭平實及其禦用同修會的吹捧溢美之辭時,並沒有感覺特別的驚訝。這些有趣的表演,只會讓人對蕭氏同修會的真實面目生起更清晰的認識。

   譬如,《真假邪說》“自序”中講道:“平實導師此世秉持著菩薩道的自利利他慈悲願行,遵循世尊指示,再次受生于人間,利益此娑婆世界的有緣衆生,實在是我們莫大的幸福。導師不僅將正確的佛之法教傳授給我們,解答了以上的種種佛法疑問,提升了整體佛教界的知見水平,更爲我們鋪設好了一步步確實可行的佛道次地,讓我們能夠依之修學,親悟實相,次第增上。學人如果精進努力,兼有福德,依平實導師之教導,精進如實的進修,一世要修證進入初地,更是不無可能。像導師這樣的大善知識,一般的學人是很難遇上的。如今有這種證量甚高的大善知識住世,這實在是我們中國人的大福報。我們應當知道要把握如此的機緣,勿令錯失。”

   接下來,自我陶醉的好心情一發而不可收拾:

   “如今,正覺同修會所傳授的佛法,跟一切真正證悟的祖師,根本上,乃是攜手共遊,同一法乳,完全一樣。”(P42)

   “迨至今日,卻有不可思議的世間住聖人(指“不依文解義蕭教授”),能夠詳解《成唯識論》,闡述玄奘菩薩的真實義旨,將地上菩薩的增上慧學加以種種方便而弘傳之。此種不可思議因緣,千年難遇,所有福報具足的學人,應當善知珍惜。”(P43)

   “平實導師說:“目前臺灣證得真如總相智者,不會超過一百五十人。而這一百五十人統統是在我們會裏悟出來的;到目前爲止,會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讀了《悟前與悟後》悟的,……只有這麼一位,其它就沒有了。”這是如實語,因爲導師說這句話的當時,真實的情況確實是這樣;如今隨著歲月的推進,正覺同修會中的佛門獅子自然是越來越多,也必定會有更多的人,因爲讀了導師的書籍,建立正知見以後,自己參究而悟出來的。正覺同修會在群雄環伺的強大壓力下,敢公然標榜自己所傳的佛法是目前唯一的、真實的第一義谛佛法,不畏諸方大法師、大居士強權的打壓,因此,所傳授的法義,就一定符合釋迦牟尼佛所傳教的叁乘一乘佛之正法。若不如是,則要承受誹謗叁寶之無間地獄重罪,也將會立極遭受諸方強權公開的打壓,而不是像現在暗中的聯合打壓;這是同修會導師、親教師、義工幹部,及諸同修師兄師姐們都具有的共識。

   既然本會法義完全同于佛之正法,完全符合聖教量,也完全符合宇宙中一切法界的真相,因此,若有法義與我等所傳授的佛法有出入而又妄說爲佛之正法,因此而抵製本會正法者,我等自然會認爲對方所說法義爲非佛法,當然會認定對方乃是造作破法的行爲。……平實導師當時說:“這一百五十人統統是在我們會裏悟出來的”,是因爲大陸與臺灣,乃至全球,在同修會以外的其它修行佛法團體,從他們所印行的弘法書籍,從他們在有線電視臺上所作的演說中,從他們所認同的佛法是西藏密宗的邪淫法門上,從他們所認同的意識心境界的法義上來看,從他們還沒有斷除我見的事實上來看,實際上都沒有觸及釋迦牟尼佛所傳教的第一義谛法體——第八識如來藏阿賴耶識——因此,除了正覺同修會以外,既然沒有任何人能說出如來藏的實證境界,沒有實證第八識如來藏的人,那麼導師所做的論述乃是如實語,沒有絲毫過失。

   真正實證如來藏而發起般若智慧的人,如錐處囊,最後終究難以隱藏而不被人發現,終究會被有智慧的人所發覺,終究會有護法龍天推出于世間以利人天;但是到目前爲止,在同修會以外仍未看到有如是人,所以導師當年所說者,真是如實語。縱使未來有人可以自參自悟,那也是在導師的著作出版之後,私下讀了導師的著作而調整知見以後,才能自參自悟;所以導師當年說那句話,也還是沒有過失。索達吉卻拿平實導師所做的正確論述來作文章,事實上是在主張:“菩薩不應摧邪顯正、不應該彰顯法義,應當認同西藏密宗違背釋迦牟尼佛正法的密教貪淫法義才對”。然而所有認同正法者,絕對不會同意索達吉如是的言論。”(P97~98)

   “筆者與諸多同修師兄弟們在了知般若義時,都不會穿牆走壁,可是我們都有般若慧與解脫慧的受用功德,並且能夠多分的以自力讀懂般若系的佛經。”(P184)

   “《佛說文殊師利般涅槃經》雲:““……若如是知者,即名如來真實聲聞弟子,名爲最上,得言應供者。”爾時文殊屍利童真菩薩說是語時,于彼五百比丘衆中,四百比丘于無漏法中心得解脫。”

   ““是故舍利弗!菩提者即是解脫也,何以故?所有法智無異處故,非作非不作,若如是知,名爲已入涅槃者。”爾時世尊即告尊者舍利弗言:“舍利弗!如是如是,如文殊屍利菩薩所說,真實際中無增無減,法界、衆生界亦無增減,不受煩惱不受解脫。””如是證者,方是真實證得般若智慧之人;如是證者,即是正覺同修會包括末學在內所證知者。”(P212)

   ……

   貶毀他人和哄擡自家,就像一對形影不離的孿生子,總愛勾勾搭搭地幹些討人嫌的營生。蕭平實師徒顯然已墮入這一窠臼,爬不上來。所以除了神經質的破口大罵,就是連篇累牍的自吹自擂,在他們的言論中,再找不出其他更重要的內容。

   如果他們所吹噓的,能有少分屬實,或對衆生能起到少許利益,我們也會隨喜贊歎。可事實卻一次次讓人深感失望,在蕭平實師徒的言論中,(如上節所舉)依文解義、顛叁倒四、牽強附會、自相矛盾的現象俯拾即是。漢文閱讀能力和佛學基本常識的雙重貧困,使忘乎所以的自吹自擂顯得格外滑稽。他們的言辭,無疑是在給世人描繪一幅志大才疏的野心家的絕妙自畫像。

   野心家的套路還有:“若證得初分一切種智,即是發起無生法忍者,即名證得道種智,即是初地菩薩;若具足一切種智,即是成就究竟佛道,唯佛有之;是故一切菩薩修學一切種智所獲得的無生法忍,皆只能名爲道種智,不能名爲一切種智;只有佛的無生法忍才能稱爲一切種智……這是正覺同修會內四衆同修所共認知的事實,由此即可了知一件事實:般若的智慧中,必定有四種智慧,第一即是初悟如來藏時所發起的總相上的粗略智慧,名爲總相智;第二即是悟後進修般若經典、進修禅門差別智以後所産生的種種別相上的較深廣的智慧;第叁即是在別相智的基礎上再進修一切種智而發起的道種智,成就無生法忍;第四即是如來藏所含的一切種子的智慧的圓滿證得而稱爲實證一切種智,唯有諸佛方可名爲實證一切種智者。”(P232~233)

   “所以,索達吉對最後身菩薩與諸地菩薩的差別,對地上與地下菩薩的差別,對已悟與未悟菩薩的差別,其實都是懵然無知的,連初悟時的總相智都沒有,根本就是佛法的門外漢,如何敢大膽的評論已經具有道種智的平實導師呢?”(P236)

   說起來,蕭門中人有一處“優點”還是相當突出的,那就是知恩圖報:當“蕭教授”慷慨冊封了一百五十多個弟子爲當今世上唯一擁有證悟功德的“光榮集體”之後,他們也懂得不失時機地再再確認“蕭教授”爲當代絕無僅有的證得“道種智”的地上“實義菩薩”的重要性。信息反饋的渠道看來頗爲通暢,聽著如此乖巧的谀詞,“蕭教授”怎能不“恰似麻姑癢上搔”般惬意萬分!這就像小孩子們做遊戲時,常常推出個夠勁的來做“國王”,再由他分封下面一幫“文臣武將”,一個象模象樣的“王國”就此乍爾成形。

   遊戲開始了。

   遊戲即將終結!

   眯縫著雙眼美滋滋的打量著伏地稱臣、山呼萬歲的一大片“開悟”弟子,面北背南的“蕭教授”神氣十足地發話了:“因爲我是對的,所以你們是對的;又因爲你們是對的,所以我是對的!”底下頓時群情激昂,興奮狂熱之情被撩撥得幾欲超出生理極限:“因爲我們是對的,所以他們肯定是錯的;又因爲他們都是錯的,所以我們肯定是對的!”——

   “平實導師所領導的正覺同修會所傳授的法義,既與諸佛菩薩所傳授的法義完全一樣(理由是“敢公然標榜”——引者注),因此,若有人與正覺同修會诤、與平實導師诤,即是與佛诤。”(P61—62)

   “既然本會法義完全同于佛之正法,完全符合聖教量,也完全符合宇宙中一切法界的真相,因此,若有法義與我等所傳授的佛法有出入而又妄說爲佛之正法,因此而抵製本會正法者,我等自然會認爲對方所說法義爲非佛法,當然會認定對方乃是造作破法的行爲。”(P97)

   “索達吉堪布說:“單從自己眼見的少量文字入手,就斷定佛法全體之大義,也許會導致一葉障目的結局。”這句話即顯示出:索達吉堪布不具有佛法的見地。……是故從未悟者或任何大師的一、二句話中,實義菩薩都能夠很清楚地判斷出對方的落處;不但導師如此,末學對密勒日巴和索達吉的落處,也是清楚得很;因爲上地能知下地事,下地不知上地事……”(P367~368)

   依然是蕭氏邏輯的忠實貫徹:因爲俺是上地,所以你是下地;又因爲你是凡夫,所以俺是聖者!

   再看:“並且,一切真悟的已證實相的賢聖,都能證明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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