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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掂一掂萧张师徒的份 第一节 硬伤累累的“终结者”▪P2

  ..续本文上一页 “犹如大梅法常一类未悟之人,闻马祖道即心即佛,便将觉知心认作金刚心,自以为证悟成圣,便敢住山,当起开山祖师来。”(同上书)

   “保唐无住禅师以觉知心不起语言妄想,观察妄想无有实体,心住无念,处于寂照而不攀缘之状态中,以此认为已证寂灭境界,复将无念境界之觉知心自行安住,不观有无妄念,如是名为“无忆、无念、莫妄”,以之搭配戒定慧三门,谓为佛法;却同仁波切之开示,与常见外道无异。”(同上)

   “汾州无业禅师于马祖处得“悟”,未留侍马祖勘验参承,随即到处行脚;后因至西河,刺史董叔缠礼请住持开元精舍,雨“大法雨”将近二十年,因有马大师之传承故,汾州缁素无不向化。凡有学人来请法者,汾州禅师皆令学人“莫妄想”,以己修却妄想之觉知心为真如也。

   平实昔年拈提汾州,叹他悟德;原以为所悟无二。过在以己之悟测度彼亦当如是悟,又是因马大师而悟入者,岂有谬哉!不疑有他。

   去年重阅其一生开示,方知彼之“悟处”不同马祖及与末学,乃作此重拈,用供仁波切建立知见,彼是仁波切之同流故。

   汾州禅师之误导众生者,咎在马大师未于其“悟”后令入参堂口说手呈,以为汾州所悟与自己无异,由彼自去行脚度众。后来因董刺史之请,住持开元精舍弘法度众,一向令人去除妄想,以此为悟。董刺史只知他有马大师传承,何尝知他错悟?更不知马大师勘验疏漏,不疑有他,是故一生随彼汾州禅师堕于常见外道法中,拥护赞助,犹自庆幸。”(同上)

   ……

   那么,是否真如萧平实所言,整个中华禅宗史充满了邪师谬论、凄风苦雨呢?事实并非如此。例如,《五灯会元》对“汾州无业国师”的介绍,就和萧平实的危言耸听大相径庭:“汾州无业禅师,商州上洛杜氏子。母李氏闻空中言:“寄居得否?”乃觉有娠。诞生之夕,神光满室。甫及丱岁,行必直视,坐即跏趺。九岁,依开元寺志本禅师受大乘经,五行俱下,讽诵无遗。十二落发,二十受具戒于襄州幽律师,习四分律疏,才终,便能敷演。每为众僧讲涅槃大部,冬夏无废。后闻马大师禅门鼎盛,特往瞻礼。祖睹其状貌奇伟,语音如钟,乃曰:“巍巍佛堂,其中无佛。”师礼跪而问曰:“三乘文学,粗穷其旨,常闻禅门“即心是佛”,实未能了。”祖曰:“只未了底心即是,更无别物。”师曰:“如何是祖师西来,密传心印?”祖曰:“大德正闹在,且去,别时来。”师才出,祖召曰:“大德!”师回首。祖曰:“是甚么?”师便领悟,乃礼拜。祖曰:“这钝汉礼拜作么?”

   自得旨后,诣曹溪礼祖塔,及庐岳天台,遍寻圣迹。后住开元精舍,学者致问,多答之曰:“莫妄想。”唐宪宗屡召,师皆辞疾不赴。暨穆宗即位,思一瞻礼,乃命两街僧录灵阜等赍诏迎请。至彼作礼曰:“皇上此度恩旨,不同常时,愿和尚且顺天心,不可言疾也。”师微笑曰:“贫道何德,累烦世主?且请前行,吾从别道去矣。”乃澡身剃发,至中夜告弟子惠愔等曰:“汝等见闻知之性,与太虚同寿,不生不灭。一切境界,本自空寂,无一法可得。迷者不了,即为境惑;一为境惑,流转不穷。汝等当知,心性本自有之,非因造作,犹如金刚不可破坏。一切诸法,如影如响,无有实者。经云:唯此一事实,余二则非真。常了一切空,无一物当情,是诸佛用心处。汝等勤而行之。”言讫,跏趺而逝。荼毗日,祥云五色,异香四彻,所获舍利,璨若珠玉。弟子等贮以金瓶,葬于石塔。当长庆三年,谥大达国师。”

   如此自在神异的具证大德,让萧平实血口一喷,竟然成了“常见外道”。萧先生的嘴功,真个是吠咬有术啊!

   此外,《圆悟佛果禅师语录》讲道:“金色头陀论劫打坐,达磨少林面壁九年,曹溪四会县看猎,大沩深山卓庵十载,大梅一住绝人迹,无业阅大藏,古圣翘足七昼夜赞底沙,常啼经月鬻心肝,长庆坐破七蒲团……是皆为此一段大因缘,其志可尚,终古作后昆标准。”

   “如俱胝一指,打地唯打地,秘魔擎叉,无业莫妄想,面壁降魔,舞笏骨剉,初不拘格辙胜负,唯务要人各知归休歇,不起见刺,向鬼窟里弄精魂。卓卓叮咛到脱体安隐之地,乃妙旨也。”

   既然圆悟禅师是萧氏同修会难得认可的“凤毛麟角”般的登地圣祖,那么他的言论,想必还不至于无足轻重。面对如此明显的自相矛盾,萧先生该做何解释呢?

   萧门弟众口腔卫生状况之糟糕,从张正圜的《护法与毁法》中可见一斑:“临济初住院时,便开示道:“心法无形,通贯十方,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臭香,在口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本是一精明,分为六和合,一心既无,随处解脱。”此项开示,谓此见闻觉知之心即是法身,错将应对进退时之灵知心认为真实,此见等同常见外道见,正是野狐一只。历代及今错误之师皆不检校其所说,亦不检校大乘诸经佛语,便迷信黄檗已为其印证,竟将临济早期之错误开示奉为圭臬,直至如今,犹在误导众生。”

   到底赫赫有名的临济禅师“正是野狐一只”,还是将显现和空性、有法和法性打成两截,不懂随缘不变、全相即性妙义的萧平实师徒在误导众生?这个问题值得研究。

   在萧平实师徒的言论中,还有更多、更不中听的话,难以尽举。不过,上面的引述足以说明,一味追求激烈的视觉冲击效果,已使他们对攻击性、诟辱性词汇和语法的运用,完全处于失控状态。

   这种攻击和诟辱,在指向密宗之际,显得尤为*味十足。狂谤密宗,让他们找到了争风露脸的“好感觉”:

   “故知西藏密宗所教之法,落入大邪见中。密教法义在理教上与事相上所说说种种立论,落入虚妄、落入邪见、都无实义,本是真正的邪说,因此说:密宗诸派各自所主张的法义,在根本上就是不如理作意的外道法义。”(P38)

   “各朝代《大藏经》的编辑者,往往是由皇帝指派宠信的人员所专职专任,而这些编辑人员往往不具有般若的证量,唯能做事相上的收集编辑工作,无有能力稍加分辨真伪佛经(参见萧平实《禅净圆融》:“末法狂禅之人,不知传灯录、五灯会元、指月录等编辑者未具道眼,凡见有法脉传承而有名声之祖师便予列入,不知其中鱼目混珠者比比皆是。”活脱脱的“说我是我就是,不是也是;说你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引者注)……又,证悟的祖师为广度众生,为接引徒众而忙碌不休,没有时间从事此项工作,复加上古来证悟的祖师大多数不具有道种智,若想整理《大藏经》也做不来,是故不敢轻易为之……索达吉堪布妄想说:“宋朝开始,历元、明、清三朝都在组织编辑《大藏经》,每一次都是发动起全国的佛教精英、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精心整理,但无论哪次审定、汇集,都毫无例外地收入了密续部,是否这些密续典籍千百年来都成功地欺骗住了历朝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骗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自以为是,真是头脑简单的无知见解。”(P377~378)

   “密续中之经验,上师及论,多非真实。此谓西藏密宗四大派古今一切法王活佛等之修行经验,皆未见道;如红教之莲华生、阿底峡,白教之玛尔巴、密勒日巴,花教之历代噶mb,黄教之宗喀巴及历代达赖法王,皆是常见外道法。四大派历代诸祖所著密续论著,悉堕常见外道法中;黄教密续论述,更兼断见外道邪见,非真实法。密续中之经典亦复如是,多非真实。”(《宗门血脉》P302)

   “密宗之根本问题,不是无上瑜伽之男女双修法,而是基本知见之严重扭曲与不足;见邪谬故,修行及果随之偏差……此谓黄教兴起之前,知见严重不足;前后三转****诸经,于雪域无人能证能修,各派法王历代相传,皆不知十八界之分际;迄今各派法王仍皆不知意根即是末那识,唯除已阅余之著作者。十八界不知不解,则不能知二乘之基本佛法,则不知世尊于四阿含中早已广破意识,说彼空明觉知心——意识——是生灭变异无常之心;而莲花生、阿底峡、密勒日巴、冈波巴、宗喀巴等人,竟同以意识为真如,堕入常见外道邪见之中;历代师徒口耳相传,直至如今,仍以意识为不生灭心。凡此皆因佛法基本知见不足所致,致令密宗行人无力熏习三转****所说第八识如来藏法。”(同上P26~27)

   “然今现观密宗诸师,上自天竺密宗之梅纪巴、月称、毕瓦巴……等人,中至西藏之阿底峡、莲花生、移喜磋嘉、宗喀巴、克主杰、马尔巴、密勒日巴、冈波巴……等人,下至今时之达赖喇嘛、诸大法王、卡卢、宗萨……等一切人,皆未见有人已证得第八识心者。既皆未证第八识身,则是皆未证得法身之凡夫人;如是而空言法身之修证,而以虹光身为法身,错会佛法至此严重之地步,云何可说密宗所传诸法为佛法耶?乃竟以诸与佛法完全无关之外道法,而代替佛法,说为更胜于显教正法之佛法?颠倒至此地步,令人不禁感慨叹息!”(萧平实《狂密与真密》)

   “密宗之邪见极多,要而言之,以应成派中观之无因论邪见、及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之即身成佛邪见为主要。其次则是索隐行怪之行径:搜罗一切外道所修、种种稀奇古怪之世俗邪见法门,纳入佛法中,以之作为佛法之修行法门——譬如求甘露、迁识法…等,以之作为佛法修行上之证量,其实与佛法之修行完全无关。由其行径古怪,违背佛法之理论与真实修行法门,故说密宗是索隐行怪之宗教。”(同上)

   ……

   上述情绪化言辞,托出了谤密者露骨的偏见和敌意。此外,我们注意到,《真假邪说》里出现了一种过于乐观的“预言”:

   “所以,笔者前面所说“密教的全盛时期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复现了”,将会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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