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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掂一掂萧张师徒的份 第一节 硬伤累累的“终结者”

  第二章 掂一掂萧张师徒的份 第一节 硬伤累累的“终结者”

   萧平实师徒对如来显密正法,显然缺乏最基本的认识和尊重,才幻想全盘推翻,取而代之。对于这样的不寻常人物,我们当然要仔细端详一番了!也许就在初打照面的当儿,诸位佛友便可掂量出萧张师徒智慧、学识和人格的深浅,以及这点份量能否盖过古今正法宗派、祖师大德,充当最高的裁判和霸主。

   对于萧平实近些年掀起的大规模批判狂潮,至尊上师索达吉堪布在《破除邪说论》中作过严肃的揭露和劝诫:

   “记得在其著作中,先生对古今中外的众多南传、汉传特别是藏传佛教的高僧大德、在家居士,都指名道姓地进行了大肆批判,给其罗列了常见外道、断见外道、性力派邪说、各种邪见持有者等种种罪名。印象中他批斗过的人包括:智者大师、宗密禅师、月溪法师、昙鸾大师、惟觉法师、缘道、妙天、宣化上人、袁焕仙、南怀瑾、黄念祖、王骧陆、元音老人、净空法师、净慧法师、果醒法师、耕云居士、寂天菩萨、月称菩萨、莲花生大师、阿底峡尊者、萨迦班智达、宗喀巴大师、克主杰、历世达赖喇嘛、谛洛巴、马尔巴、密勒日巴、冈波巴、噶mb、土观

  罗桑却季尼玛、阿旺诺布、毕瓦巴、宗萨钦哲仁波切、敦珠法王、顶果钦哲仁波切、诺那活佛、贡嘎活佛、创古仁波切、陈健民……除此之外,还有非常多的佛教修行人也“荣登”先生的批判对象之列。对这些人的见修行果,先生全部予以否定,尽皆给予痛斥。在他本人看来,也许是抱着澄清知见、弘扬佛法的旨意,但过激的言辞和不负责任的论述,却往往使不明真相者产生这样一种错觉:这些人都是邪见如山、过失累累、全无功德、与世间凡夫无异甚至还不如凡夫。……这会令一些福德智慧浅薄者对自己原先依止、信赖过的大德退失信心、产生邪见以致最终远离;对僧人、僧团生起不恭敬心;即就是对萧先生也会产生负面认识。人们会想这个整天宣扬佛法第一义谛的人物,竟然对别人,特别是对当前在世的人没有一句赞叹的话,处处都在指陈别人的过失、观察众人的长短,并滔滔不绝地自赞毁他,如此作为实在难以令人生信,即便他学富五车、见解高人一等,也只能对其敬而远之。

   这种结果恐怕是先生始料不及的吧,本想推进自己的弘法事业,谁料却反而因害怕卷入是非冲突之中从而对自己产生离心力。同时,这种做法还会诱导众人竞相舍法、谤法、互观过失、不见别人功德,长此以往,萧先生本人的悲心、智慧、功德、事业等内外形象,无形中也会在众人,包括先生会下徒众心目中大打折扣。这么说来,这种种举措实在是眼光短浅、得不偿失——损了人又没利上己。

   一个以度化众生为己任的大乘佛子,应能看清楚一点事实:要想佛法兴,除非僧赞僧。俗语云:家和万事兴——其实佛陀的事业也概莫能外。被萧平实批判的人当中,很多人从未对他的攻击做出任何反应,这其中的原因当然很复杂,不过有一点因素却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即很多人怕对他作出的反击会导致教内思想混乱、教外隔岸观火,把本来就违缘重重的当下社会搞得更加黑白颠倒、混乱不堪。”

   这番入情如理的苦口良言,直中萧平实要害。堪布仁波切所言“除此之外,还有非常多的佛教修行人也“荣登”先生的批判对象之列”,其实是非常客观的,譬如,在《宗通与说通》一书中,萧平实就语出惊人:“华严宗祖师及密宗祖师、天台宗祖,不解无情同圆种智正义,妄谓草木岩石皆有佛性,皆可成佛,贻误当时后世佛子,非所应当,违佛旨故,悖逆种智真实义故,尚不能入别教七住,般若总相智未得,何况别相智与道种智?乃竟奢言一切种智,言之过当也!此是显教宗通邪见之第一大类。”

   断章取义地抓住自己无法理解的观点、词句,安上种种危言耸听的罪名,一棒下去打倒一大片,是萧平实师徒典型的批斗路数。几行文字下来,就想把三大宗派的功德、地位彻底抹杀,如此高效的诽谤手法实属罕见。

   其实,情与无情其性无别的说法,在大乘佛教中相当普遍,如《圆悟佛果禅师语录》云:“情与无情一体,触目皆真;佛与众生不别,当体全现。”“直得无情有情,齐成佛道;有说无说,俱转****。”《怡山然禅师发愿文》云:“等与含生齐成佛道,虚空有尽我愿无穷,情与无情同圆种智。”这些玄奥讲法,皆有着复杂的理论背景和甚深密意,并不是萧平实所想像的那样简单。如果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将众多传统宗派一棍打死,试问将置中国佛教史于何地呢?岂不是整个就变成一部活跃着旁门左道的“糊涂史”了?一种狭隘偏激的情绪化冲动,有没有资格给众多传统宗派定性,有没有资格随意改写中国佛教史,是很值得怀疑的。

   以批斗传统宗派为己任的萧平实师徒,抛出了大量不负责任的言论,于此没必要详加引述。仅看看他们对大家较熟悉的禅门的诽谤,就可窥斑见豹了:

   “中国的禅宗,实际上来说,所追求的开悟明心境界,证量上尚不能及于初地境界。在佛法的修证领域里,只是属于刚刚开启了这个无门之门,进入了佛法的大门开始探头探脑而已。”(P20。无特殊说明的页码均指《真假邪说》,下同)

   “然而,因为因缘的安排,让六祖隐匿在猎户中经过十多年,也就错过了与玄奘菩萨、窥基菩萨见面论法的机会,也使得六祖不能获得地上菩萨所应有的增上慧学(委婉地将六祖大师从“萧氏登地认证白皮书”中开掉——引者注),亦不能将增上慧学加以广传;《成唯识论》所说地上菩萨的真实“无生法忍教义”,遂因此而沉寂了一千三百多年。宋代圆悟克勤大师,证入地上果德,却也只能私下对少数人教授玄奘菩萨的《成唯识论》。”(P43)

   “禅宗的证悟,实际上只得“大乘无生忍”智,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无生法忍”,……历代祖师,能够修证到初地境界的,真的也是凤毛麟角,为数是很稀少的,因此,在不传授、也无法传授“无生法忍”的情形下,祖师只传授学人如来藏的“大乘无生忍”,就相对的容易地太多了,因为这种禅宗明心的智能,只是总相智忍而已。(无生忍、总相智、别相智、初见道、真见道、相见道等,在“萧氏道次第”中都属于第七住至初地前的凡夫位;无生法忍和道种智方算是圣者境界。——引者注)”(P44)

   “禅宗……须依三转****之唯识经典印证,故以《楞伽经》传法印证。惜乎六祖慧能不识文字,五祖乃改以二转****之般若经印证,禅宗之修证因此趋于广传而浅薄。”(萧平实《宗门血脉》)

   “譬如坛经所说的“一悟即至佛地”的说法,请问:“六祖是不是成佛了?”显然还没有!《六祖坛经》所说的法都是在总相智与别相智上面,还谈不到种智;一切种智与初地的道种智都谈不上,他还在真如般若的总相及别相上说,所以他那个法,没有办法让你进修到初地。你就是把它读烂了,把它吞进肚子里去了,又把它思惟到厌腻了,还是到不了初地,还是无法成就初地的无生法忍智慧。”(萧平实《大乘无我观》)

   “知此定位已,则能了知禅宗之证悟,只是大乘般若智能之初见道而已,尚未能至般若见道之通达位。”(同上)

   “如此狂慢宗徒,古今中外皆有;石头希迁禅师悟前亦复如是……希迁沙弥为慢所障,……将青原与他之拙斧子弃置,却向南岳再觅,觅得依旧是拙斧子。”(《宗门血脉》)

   “然证悟之人亦有少数心高气傲如临济义玄禅师者,皆因往昔慢习不除所致;往世虽曾证悟,时劫犹短故。”(同上)

   “平实云:自古以来,禅宗祖师常有许多以讹传讹之说,祖师禅与如来禅之错会与妄说,便是其一……至于如来禅者,绝非仰山与香严禅师当时所知。”(萧平实《入不二门》)

   “同堕意识心境界而自以为悟故,正应以此语警觉自身故,可怜!可怜!……如是,圭峰宗密禅师未悟言悟而笼罩诸方,恐吓真悟之他人者,古今同调,不绝如缕。”(同上)

   “末法狂禅之人,不知传灯录、五灯会元、指月录等编辑者未具道眼,凡见有法脉传承而有名声之祖师便予列入,不知其中鱼目混珠者比比皆是。譬如马祖大师出道初期,勘验经验不足、亦曾误予多人印证,彼等诸人便因此被公认为悟者,如此一事,仅海中一沤而已。(莲池大师《竹窗随笔

  重许可》云:“古人不轻许可,必研真核实而后措之乎辞。如赞圆觉疏者曰:“其四依之一乎,或净土之亲闻乎,何尽其义味如此也。”乃至赞远公者曰东方护法菩萨,赞南泉赵州者曰古佛,赞仰山者曰小释迦,赞清凉者曰文殊后身,千载而下,无议之者何也?真实语也。非今人谄寿谀墓贺迁秩壮行色之套子话也。”——引者注)今人不知,往往错执其中所录一切祖师皆是悟者,便不许他人评论。若不评论,末世禅子便不能知何者是真珠?何者是鱼目?便被鱼目混珠之师所述邪见耽误。

   如今禅者,能于诸祖中分辨真珠与鱼目者,少有其人,此须真实证悟始得。真实证悟则能完全符合一切了义经典,七通八达,无有凝滞。今时狂人,尚无禅宗般若现观开悟明心七住之见地,不能印证一切了义经典,触处凝滞,何得狂言即是见道?何得狂言开悟即是初地?”(萧平实《禅净圆融》)

   “以错悟故,云居禅师于经中真如离见闻觉知之理便透不过,虚假矫乱,笼罩继宗法师;如是之人却与冈波巴相似,常见外道之知见,乃竟自以为悟,更令徒众记录其开示对话,流传四方,以邀令名;一般佛子尚未开眼,普皆不辨,任其信口雌黄;更编入《景德传灯录》中,遗臭千古;何德可景?而曰景德?(这次第,争一个“狂”字了得!——引者注)”(《宗门血脉》第二六五则云居运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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