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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掂一掂萧张师徒的份 第一节 硬伤累累的“终结者”▪P4

  ..续本文上一页认有一实相真心存有,诽谤佛语:“唯是一心、非是颠倒、非是虚诳”的第一义谛。

   另外,如果说月称此句“最初说我而执我”,是为了要与下一句法无我的“次言我所则著法”相对应,而建立为“人无我”义的话,月称还是堕入乱说佛法中的诽谤见与建立见中。因为佛在人间说法,初转****宣说的是“阿含经”旨的“人无我”义,云何月称会说佛“最初说我”而众生错会“而执我”呢?(莫名其妙!!)在人间初转****的四阿含诸经中,世尊是说“无我”而不是说有“我”;乃至初转****的最后经典中所说的如来藏,也是说如来藏的无我性,说“极方便求如来藏的我性不可得”。故说月称的《入中论》所说都是不实说法;无论对于在天上所说的佛法,或是对于在人间所说的佛经,月称的说法皆是诽谤法宝。其咎皆在月称自身未悟法界实相心如来藏阿赖耶识,却敢以自己所施设的自宗妄想而妄说佛法有以致之。

   更观月称所云第二句“次言我所则著法”,也是错会佛意、乱说佛法。谓佛之真意为“次言我所令除执”,是令众生远离我所的贪著。而且显然的,月称连二乘人的境界也是茫然不知;因为佛语开示:“二乘圣人就是因为执著万法为实有,因此害怕后有,而要速速进入涅槃,灰身灭智,不要再出生于三界受轮回生死之苦。”不像菩萨了知万法都是由自心第八识所生所显。如是阿罗汉虽然把苦当作是实有之法,然而,阿罗汉却是解脱者,是出三界的圣人;如此一来,月称所说“次言我所则著法”,已经成为指称阿罗汉不是解脱者,是否意指阿罗汉因为听了佛的开示,因此而执著于万法、不得解脱?(莫名其妙!!!)……

   月称所说的第三句“如水车转无自在”,则是睁着眼睛在说瞎话。因为水车转水,水固然是流动不已、变化不休,但是水体本身并没有消失啊﹗况且,诺大的水车,月称也能视而不见吗?第四句“缘生兴悲我敬礼”,月称则干脆就把“无始时来界,一切法所依”的根本因阿赖耶识,给抹杀掉了。(莫名其妙!!!!)此谓月称根本不提万法之“因”,只提“缘生法”,故意抹去佛意“因缘所生法”里面的“因”的真实义理,落入外道“无因论”的断灭见中。如是月称依此不实句义,当然他要密教弟子们信受他所误会认知的“人无我、法无我、一切法空、缘起性空”等等的断见外道虚妄法,却自称不落于断灭空,自称不落于断见中。”(P171~176)

   尽管我们对萧门中人的孤陋寡闻和轻狂浅薄有着一定的思想准备,但面对这样一通莫名其妙的“慷慨陈辞”时,仍有些忍俊不禁。这个例子十分典型地反映了萧平实师徒言论的特色和效应:初学者若不留神,很可能被胡拼乱凑起来的一大堆佛教名相所欺哄蒙骗;而稍有知见的佛教徒则不得不为清扫这堆垃圾信息而努力寻求耐心——如果想澄清法义真相以消除精神污染的话!

   在这里,萧平实师徒再次向世人凸显了自己对“神我阿赖耶识”的狂热执著。既然已到一见“我”字就要神经过敏地猛扑过去加以坚决捍卫的地步,那么读不懂《入中论》颂词的本意,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更有趣的是,他们竟还神气十足地擎着《华严经》、《解深密经》、《阿含经》来证明:但凡“我”字,均系指“至高无上神圣可人的萧氏神我阿赖耶识”!像这样一往情深的苦恋耽执,的确是不多见的。但仅靠这么一点个人爱好,就想批倒月称菩萨、传统正法,恐怕并不容易。人们不免要问:阿道夫

  希特勒写的《我的奋斗》之“我”,是否也不容置疑地体现着“至高无上神圣可人无处不在无“我”不摄的萧氏神我阿赖耶识”的权威和尊严呢?是不是萧张先生还准备热血沸腾地斥责:“况且,诺大的”《我的奋斗》中之““无始时来界,一切法所依”的根本因阿赖耶识”、“第八识真心我”,“月称也能视而不见吗”,也想“给抹杀掉”吗?

   既然对简明易了的顶礼句都产生如此严重的误读,萧张先生又如何能无误了达《入中论》正论义理,通晓月称菩萨二我空之甚深密意呢?在汉文阅读能力和佛法基本常识双重贫困的窘况下,还要自命不凡地对汉藏传统教法说三道四,甚而梦想扮演整体圣教的裁判者和终结者,萧张先生真是太幽默了!

   幽默的先生还很健谈:“《回诤论》云:“我无承认故,我即为无过”,以及《中论》中的论述:“诸法实相者,心行言语断,无生亦无灭,寂灭如涅槃。”都是在说明此真心所据有的不落两边、双俱两边,与七转识世间相不一不异的中观正见;如来藏具有无我体性的缘故,如来藏自己更不会主张承认说自己就是如来藏,是故“我无承认故,我即为无过”。”(P285~286)

   龙树菩萨在《回诤论》“自释”(汉译)中,对上述颂词的解释应是最可靠的:“若我宗有者,我则是有过,我宗无物故,如是不得过。此偈明何义?若我宗有则有宗相,若我有宗有宗相者,我则得汝向所说过。如是非我有宗,如是诸法实寂静故,本性空故,何处有宗?如是宗相为于何处宗相可得,我无宗相何得咎我。是故汝言:“汝有宗相得过咎者。”是义不然。”由此显见,藏译颂文(“我无承认故,我即为无过”)中的“我”字,即汉译“我宗”之意,亦即龙树菩萨中观宗的名言自谓。此颂生动展现了中观宗抉择究竟大空性实相时不作任何承许、故不染任何戏论过失的超逸风采,再怎么联想,也不可能和“萧氏神我阿赖耶识”沾上边。把“我(宗)无承认故”,解释成“如来藏自己更不会主张说自己就是如来藏”,从文学创作的角度讲或许有独到之处,但若说是佛学辩论,甚而说是“终结性攻击”,那就显然有些离谱了。

   圆瑛法师《楞严经讲义》中说:“我闻,即闻成就。我之一字,有四种不同。一凡夫妄执之我;二外道妄计神我;三菩萨随世假我;四如来法身真我。今阿难称我,乃随顺世间,假名称我也。”故知《回诤论》之“我无承认故”,乃是“菩萨随世假我”;《入中论》之“最初说我而执我”,乃是“凡夫妄执之我”;须念念不忘、耿耿执取的“自性实有无“我”不摄的萧氏第八识”,自非“外道妄计神我”莫属了!

   读不懂佛经祖语,并不是一件特别丢脸的事。但无论如何,无知浅薄和病态的情绪化冲动,都不是扰乱释迦圣教的理由。连自己欢快地辱骂了多年的对象之基本常识都没搞清,真不知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涉及到《楞伽经》这段经文:“大慧,譬如鹿子母舍,无象马牛羊等,非无比丘众,而说彼空,非舍舍性空,亦非比丘比丘性空,非余处无象马,是名一切法自相。彼于彼无彼,是名彼彼空,是名七种空。彼彼空者,是空最粗,汝等远离。”

   关于“鹿子母舍”,《佛光大词典》解释道:“【鹿子母堂】又作东园鹿子母讲堂、鹿母讲堂。位于中印度舍卫国,系鹿母毗舍佉嫁与弥伽罗之子时,施舍价值九亿钱之嫁衣,为佛所造之大讲堂。此堂由目犍连监工建造,经九个月完成,有上下二层,各有五百室。佛即于此为鹿子母演说中阿含卷五十五持斋经。”憨山大师《观楞伽经笔记》亦云:“鹿子,人名也,其母即毗舍佉优婆夷,深重三宝,造立精舍,安止比丘。”

   这么简单的常识性名词,萧平实在目空一切的《楞伽经详解》中却别出心裁地解释道:“如何是彼彼空?此谓于彼处无彼法,故名为空,即名彼彼空。譬如鹿野苑之鹿母鹿子所住舍中,无象马牛羊等……”《真假邪说》错得一脉相承:“佛告诉大慧菩萨:“譬如说鹿野苑里的鹿母鹿子所住的屋舍中,没有象马牛羊等动物的存在,而住有比丘,如果有人认为因为鹿舍是空屋,没有马牛羊,就说这里一切是空,没有东西,连鹿舍的存在也否定掉了。(与之相映成趣的讲法是:“但是水体本身并没有消失啊﹗况且,诺大的水车,月称也能视而不见吗?”皆是在警惕地关注着“神我阿赖耶识”的生存权。——引者注)如是言论忽略鹿舍本身的存在……”

   萧张先生活力四射的幽默细胞,再次绽放出奇异的搞笑能量。由堂堂无漏大阿罗汉目犍连尊者监修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大经堂(“价值九亿钱”、“历时九月而成,上下二层,各有五百室”),被他们妙笔一抹,居然变成了“鹿母鹿子所住的”一座“鹿”圈,而且还从古印度名都舍卫城搬迁到了“鹿”野苑!他们也不想想,神通第一的目连尊者哪来这等闲功夫,去监修一座豪华鹿圈呢?况且,佛时的比丘们大多较忙,学修精进,怎会有空经常钻进鹿圈去玩耍呢?

   难怪萧平实要大言不惭地说:“是故古今大师虽然多有注释,皆类未悟错悟诸师依文解义,难得佛旨”、“我们的《楞伽经详解》,自古以来没有人这样讲,藏经里面有好多祖师注解楞伽经,但是我不去看它,因为我发现他们所讲的都不是我要的,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佛讲的是什么道理,解释错了。”的确,千古以降,可能真就没人敢把一座经堂“讲”成一座鹿圈。如果萧先生一定认为没有把经堂讲成鹿圈就“都不是我要的”,就“解释错了”的话,那么,法藏大师、憨山大师等众多注解者也就不得不认命,承认自己是“依文解义”,承认自己活该是“未悟错悟诸师”了。

   由此,我们忽然获得一点有用的启示:会不会就是因为智者大师、六祖大师、临济禅师、法藏大师、宗密大师、憨山大师、古来禅门尊宿、编纂《大藏经》的历代高僧大德等,没有深入揣摩随顺萧先生心意,把一座经堂讲成一座鹿圈,或者把一盏油灯讲成一盆洗脚水,才被“不依文解义”的萧先生师徒定性为不具道种智的凡夫、“无有能力稍加分辨真伪佛经”的糊涂虫、“等同常见外道见,正是野狐一只”……,进而演变成两千年中国佛教史上登地圣者“凤毛麟角”的重大历史悲剧呢?!看来,要获得“萧门登地证果认证书”的最紧要条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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