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認有一實相真心存有,誹謗佛語:“唯是一心、非是顛倒、非是虛诳”的第一義谛。
另外,如果說月稱此句“最初說我而執我”,是爲了要與下一句法無我的“次言我所則著法”相對應,而建立爲“人無我”義的話,月稱還是墮入亂說佛法中的誹謗見與建立見中。因爲佛在人間說法,初轉****宣說的是“阿含經”旨的“人無我”義,雲何月稱會說佛“最初說我”而衆生錯會“而執我”呢?(莫名其妙!!)在人間初轉****的四阿含諸經中,世尊是說“無我”而不是說有“我”;乃至初轉****的最後經典中所說的如來藏,也是說如來藏的無我性,說“極方便求如來藏的我性不可得”。故說月稱的《入中論》所說都是不實說法;無論對于在天上所說的佛法,或是對于在人間所說的佛經,月稱的說法皆是誹謗法寶。其咎皆在月稱自身未悟法界實相心如來藏阿賴耶識,卻敢以自己所施設的自宗妄想而妄說佛法有以致之。
更觀月稱所雲第二句“次言我所則著法”,也是錯會佛意、亂說佛法。謂佛之真意爲“次言我所令除執”,是令衆生遠離我所的貪著。而且顯然的,月稱連二乘人的境界也是茫然不知;因爲佛語開示:“二乘聖人就是因爲執著萬法爲實有,因此害怕後有,而要速速進入涅槃,灰身滅智,不要再出生于叁界受輪回生死之苦。”不像菩薩了知萬法都是由自心第八識所生所顯。如是阿羅漢雖然把苦當作是實有之法,然而,阿羅漢卻是解脫者,是出叁界的聖人;如此一來,月稱所說“次言我所則著法”,已經成爲指稱阿羅漢不是解脫者,是否意指阿羅漢因爲聽了佛的開示,因此而執著于萬法、不得解脫?(莫名其妙!!!)……
月稱所說的第叁句“如水車轉無自在”,則是睜著眼睛在說瞎話。因爲水車轉水,水固然是流動不已、變化不休,但是水體本身並沒有消失啊﹗況且,諾大的水車,月稱也能視而不見嗎?第四句“緣生興悲我敬禮”,月稱則幹脆就把“無始時來界,一切法所依”的根本因阿賴耶識,給抹殺掉了。(莫名其妙!!!!)此謂月稱根本不提萬法之“因”,只提“緣生法”,故意抹去佛意“因緣所生法”裏面的“因”的真實義理,落入外道“無因論”的斷滅見中。如是月稱依此不實句義,當然他要密教弟子們信受他所誤會認知的“人無我、法無我、一切法空、緣起性空”等等的斷見外道虛妄法,卻自稱不落于斷滅空,自稱不落于斷見中。”(P171~176)
盡管我們對蕭門中人的孤陋寡聞和輕狂淺薄有著一定的思想准備,但面對這樣一通莫名其妙的“慷慨陳辭”時,仍有些忍俊不禁。這個例子十分典型地反映了蕭平實師徒言論的特色和效應:初學者若不留神,很可能被胡拼亂湊起來的一大堆佛教名相所欺哄蒙騙;而稍有知見的佛教徒則不得不爲清掃這堆垃圾信息而努力尋求耐心——如果想澄清法義真相以消除精神汙染的話!
在這裏,蕭平實師徒再次向世人凸顯了自己對“神我阿賴耶識”的狂熱執著。既然已到一見“我”字就要神經過敏地猛撲過去加以堅決捍衛的地步,那麼讀不懂《入中論》頌詞的本意,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更有趣的是,他們竟還神氣十足地擎著《華嚴經》、《解深密經》、《阿含經》來證明:但凡“我”字,均系指“至高無上神聖可人的蕭氏神我阿賴耶識”!像這樣一往情深的苦戀耽執,的確是不多見的。但僅靠這麼一點個人愛好,就想批倒月稱菩薩、傳統正法,恐怕並不容易。人們不免要問:阿道夫
希特勒寫的《我的奮鬥》之“我”,是否也不容置疑地體現著“至高無上神聖可人無處不在無“我”不攝的蕭氏神我阿賴耶識”的權威和尊嚴呢?是不是蕭張先生還准備熱血沸騰地斥責:“況且,諾大的”《我的奮鬥》中之““無始時來界,一切法所依”的根本因阿賴耶識”、“第八識真心我”,“月稱也能視而不見嗎”,也想“給抹殺掉”嗎?
既然對簡明易了的頂禮句都産生如此嚴重的誤讀,蕭張先生又如何能無誤了達《入中論》正論義理,通曉月稱菩薩二我空之甚深密意呢?在漢文閱讀能力和佛法基本常識雙重貧困的窘況下,還要自命不凡地對漢藏傳統教法說叁道四,甚而夢想扮演整體聖教的裁判者和終結者,蕭張先生真是太幽默了!
幽默的先生還很健談:“《回诤論》雲:“我無承認故,我即爲無過”,以及《中論》中的論述:“諸法實相者,心行言語斷,無生亦無滅,寂滅如涅槃。”都是在說明此真心所據有的不落兩邊、雙俱兩邊,與七轉識世間相不一不異的中觀正見;如來藏具有無我體性的緣故,如來藏自己更不會主張承認說自己就是如來藏,是故“我無承認故,我即爲無過”。”(P285~286)
龍樹菩薩在《回诤論》“自釋”(漢譯)中,對上述頌詞的解釋應是最可靠的:“若我宗有者,我則是有過,我宗無物故,如是不得過。此偈明何義?若我宗有則有宗相,若我有宗有宗相者,我則得汝向所說過。如是非我有宗,如是諸法實寂靜故,本性空故,何處有宗?如是宗相爲于何處宗相可得,我無宗相何得咎我。是故汝言:“汝有宗相得過咎者。”是義不然。”由此顯見,藏譯頌文(“我無承認故,我即爲無過”)中的“我”字,即漢譯“我宗”之意,亦即龍樹菩薩中觀宗的名言自謂。此頌生動展現了中觀宗抉擇究竟大空性實相時不作任何承許、故不染任何戲論過失的超逸風采,再怎麼聯想,也不可能和“蕭氏神我阿賴耶識”沾上邊。把“我(宗)無承認故”,解釋成“如來藏自己更不會主張說自己就是如來藏”,從文學創作的角度講或許有獨到之處,但若說是佛學辯論,甚而說是“終結性攻擊”,那就顯然有些離譜了。
圓瑛法師《楞嚴經講義》中說:“我聞,即聞成就。我之一字,有四種不同。一凡夫妄執之我;二外道妄計神我;叁菩薩隨世假我;四如來法身真我。今阿難稱我,乃隨順世間,假名稱我也。”故知《回诤論》之“我無承認故”,乃是“菩薩隨世假我”;《入中論》之“最初說我而執我”,乃是“凡夫妄執之我”;須念念不忘、耿耿執取的“自性實有無“我”不攝的蕭氏第八識”,自非“外道妄計神我”莫屬了!
讀不懂佛經祖語,並不是一件特別丟臉的事。但無論如何,無知淺薄和病態的情緒化沖動,都不是擾亂釋迦聖教的理由。連自己歡快地辱罵了多年的對象之基本常識都沒搞清,真不知有什麼好得意的呢?
涉及到《楞伽經》這段經文:“大慧,譬如鹿子母舍,無象馬牛羊等,非無比丘衆,而說彼空,非舍舍性空,亦非比丘比丘性空,非余處無象馬,是名一切法自相。彼于彼無彼,是名彼彼空,是名七種空。彼彼空者,是空最粗,汝等遠離。”
關于“鹿子母舍”,《佛光大詞典》解釋道:“【鹿子母堂】又作東園鹿子母講堂、鹿母講堂。位于中印度舍衛國,系鹿母毗舍佉嫁與彌伽羅之子時,施舍價值九億錢之嫁衣,爲佛所造之大講堂。此堂由目犍連監工建造,經九個月完成,有上下二層,各有五百室。佛即于此爲鹿子母演說中阿含卷五十五持齋經。”憨山大師《觀楞伽經筆記》亦雲:“鹿子,人名也,其母即毗舍佉優婆夷,深重叁寶,造立精舍,安止比丘。”
這麼簡單的常識性名詞,蕭平實在目空一切的《楞伽經詳解》中卻別出心裁地解釋道:“如何是彼彼空?此謂于彼處無彼法,故名爲空,即名彼彼空。譬如鹿野苑之鹿母鹿子所住舍中,無象馬牛羊等……”《真假邪說》錯得一脈相承:“佛告訴大慧菩薩:“譬如說鹿野苑裏的鹿母鹿子所住的屋舍中,沒有象馬牛羊等動物的存在,而住有比丘,如果有人認爲因爲鹿舍是空屋,沒有馬牛羊,就說這裏一切是空,沒有東西,連鹿舍的存在也否定掉了。(與之相映成趣的講法是:“但是水體本身並沒有消失啊﹗況且,諾大的水車,月稱也能視而不見嗎?”皆是在警惕地關注著“神我阿賴耶識”的生存權。——引者注)如是言論忽略鹿舍本身的存在……”
蕭張先生活力四射的幽默細胞,再次綻放出奇異的搞笑能量。由堂堂無漏大阿羅漢目犍連尊者監修的一座金碧輝煌的大經堂(“價值九億錢”、“曆時九月而成,上下二層,各有五百室”),被他們妙筆一抹,居然變成了“鹿母鹿子所住的”一座“鹿”圈,而且還從古印度名都舍衛城搬遷到了“鹿”野苑!他們也不想想,神通第一的目連尊者哪來這等閑功夫,去監修一座豪華鹿圈呢?況且,佛時的比丘們大多較忙,學修精進,怎會有空經常鑽進鹿圈去玩耍呢?
難怪蕭平實要大言不慚地說:“是故古今大師雖然多有注釋,皆類未悟錯悟諸師依文解義,難得佛旨”、“我們的《楞伽經詳解》,自古以來沒有人這樣講,藏經裏面有好多祖師注解楞伽經,但是我不去看它,因爲我發現他們所講的都不是我要的,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佛講的是什麼道理,解釋錯了。”的確,千古以降,可能真就沒人敢把一座經堂“講”成一座鹿圈。如果蕭先生一定認爲沒有把經堂講成鹿圈就“都不是我要的”,就“解釋錯了”的話,那麼,法藏大師、憨山大師等衆多注解者也就不得不認命,承認自己是“依文解義”,承認自己活該是“未悟錯悟諸師”了。
由此,我們忽然獲得一點有用的啓示:會不會就是因爲智者大師、六祖大師、臨濟禅師、法藏大師、宗密大師、憨山大師、古來禅門尊宿、編纂《大藏經》的曆代高僧大德等,沒有深入揣摩隨順蕭先生心意,把一座經堂講成一座鹿圈,或者把一盞油燈講成一盆洗腳水,才被“不依文解義”的蕭先生師徒定性爲不具道種智的凡夫、“無有能力稍加分辨真僞佛經”的糊塗蟲、“等同常見外道見,正是野狐一只”……,進而演變成兩千年中國佛教史上登地聖者“鳳毛麟角”的重大曆史悲劇呢?!看來,要獲得“蕭門登地證果認證書”的最緊要條件,並…
《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一節 硬傷累累的“終結者”》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