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山(原注:在舒州,一名思空山)。”(第166頁)據此,則二僧爲僧璨和同學定禅師。《曆代法寶記》未及此事。
06、《續高僧傳·釋道信傳》:“國訪賢良,許度出家。因此附名,住吉州寺。”《傳法寶記》:“至大業度人,配住吉州寺。”、見《大正藏》50/2060/606中。《曆代法寶記》未及此事。
07、《續高僧傳·釋道信傳》:“被賊圍城七十馀日,城中乏水,人皆困弊。信從外入,井水還複。刺史叩頭:“賊何時散?”信曰:“但念般若。”乃令合城同時合聲。須臾,外賊見城四角大人力士,威猛絕倫,思欲得見。刺史告曰:“欲見大人,可自入城。”群賊即散。”(、見《大正藏》50/2060/606中)又《傳法寶紀》:“屬隋季喪亂,群賊圍城七十馀日,井泉皆竭。信從外來,水複充溢。刺史叩頭,問退賊時。曰:“但念般若,不須爲憂。”時賊徒見地四隅皆有大力士,因即奔駭,城遂獲全。”(第166頁)又《曆代法寶記》:“信大師于是大業年,遙見吉州狂賊圍城百日已上,泉井枯涸。大師入城,勸誘道俗,令行般若波羅蜜。狂賊自退,城中泉井再泛。”(見《大正藏》51/2075/181下)
08、《續高僧傳·釋道信傳》:“、既見平定,欲往衡嶽。路次江洲,道俗留止廬山大林寺。雖經賊盜,又經十年。”(見《大正藏》50/2060/606中)《傳法寶紀》未言此事。
09、《續高僧傳·釋道信傳》:“蕲州道俗請度江北,黃梅縣衆造寺。依然山行,遂見雙峰有好泉石,即住終志。”(見《大正藏》50/2060/606中)《傳法寶紀》也稱:“武德七年,至蕲州雙峰山。周覽林壑,遂爲終焉之地。”(第166頁)《曆代法寶記》:“唐高祖武德七年,住蕲之破頭山,今雙峰山也。”又說:“信大師遙見蕲州黃梅破頭山有紫雲蓋,信大師遂居此山。後改爲雙峰山。”、(見《大正藏》51/2075/181下)
10、《續高僧傳·釋道信傳》:“自入山來叁十馀載,諸州學道,無遠不至。”又《傳法寶紀·釋道信》:“居叁十年,宣明大法。”、(見《大正藏》50/2060/606中)
11、《續高僧傳·卷第二十·習禅六·唐荊州四層寺釋法顯傳七》:“又夢見一僧,威容出類,曰:“可往蕲州見信禅師。”依言即往雙峰,更清定水矣。”、(見《大正藏》50/2060/599下)《傳法寶紀·釋道信》亦雲:“歸者,荊州法顯、常州善伏,皆北面受法。”(第166頁)
12、《續高僧傳·卷第二十一·習禅六之馀·唐衡嶽沙門釋善伏傳十四》:“又上荊襄蕲部,見信禅師,示以入道方便。”、(見《大正藏》50/2060/603上)據《傳法寶紀·釋道信》載道信雲:“善伏辟支根機,竟未堪聞大道。”(第166頁)則善伏根機不佳,於道信禅法未得要領。
13、《續高僧傳·卷第二十一·習禅六·唐荊州神山寺釋玄爽傳八》:“又往蕲州信禅師所,伏開請道,亟發幽微。”、(見《大正藏》50/2060/600上)
14、《續高僧傳·釋道信傳》(見《大正藏》50/2060/606中)
15、《曆代法寶記》:“貞觀十七年,文武(今案:原文如此)皇帝敕使于雙峰山,請信禅師入內,信禅師辭老不去。使回見帝,奏雲:“信禅師辭老不來。”敕又遣再請。使至信禅師處,使雲:“奉敕遣請禅師。”禅師苦辭老不去,語使雲:“若欲得我頭,任斬將去,我終不去。”使回見帝,奏雲:“須頭任斬將去,心終不去。”敕又遣使封刀來取禅師頭,敕雲:“莫損和上。”使至和上處,雲:“奉敕取和上頭,禅師去不去?”和上雲:“我終不去。”使雲:“奉敕雲:若禅師不來,斬頭將來!”信大師引頭雲:“斬取。”使返刀一頃(案:《大正藏》作“乙項”),信大師喝言:“何爲不斬,更待何時?”使雲:“奉敕不許損和上。”信禅師大笑曰:“教汝知有人處。””、(見《大正藏》51/2075/181下)今案:此事《續高僧傳》和《傳法寶紀》均不載。
16、《續高僧傳·釋道信傳》(見《大正藏》50/2060/606中)
17、《傳法寶紀·釋道信》:“門人知將化畢,遂談究鋒起,爭希法嗣。及問將傳付,信喟然久之,曰:“弘忍差可耳。””(第166頁)《傳法寶紀·釋弘忍》:“信常以意導,洞然自覺。雖未視諸經論,聞皆心契。既受付囑,令望所歸。”(第167頁)《曆代法寶記》:“弟子甚多,唯有弘忍傳衣得法承後。”、(見《大正藏》51/2075/182上)
18、案:此據《續高僧傳·釋道信傳》(見《大正藏》50/2060/606中),《曆代法寶記》作“永徽二年閏九月二十日”。(見《大正藏》51/2075/182上)
19、案:此據《續高僧傳·釋道信傳》(見《大正藏》50/2060/606中),《傳法寶記》作:“後叁年四月初八日,石戶自開,容貌俨如生日。門人遂加布漆,更不敢閉。”《曆代法寶記》作:“葬後周年,石戶無故自開,大師容貌端嚴,無改常日。弘忍等重奉神威儀,不勝感慕,乃就尊容,加以漆布。自此已後更不閉。”、(見《大正藏》51/2075/182上)
20、《祖堂集·卷第二·第叁十一祖道信和尚》(《祖堂集》用景印高麗本)
21、《傳法寶紀·論》(第169頁)
22、宋/道原《景德傳燈錄·卷叁》菩提達磨本傳(《景德傳燈錄》用《普慧大藏經》刊本)
23、《景德傳燈錄》卷叁《菩提達磨傳》稱尼總持“汝得吾肉”。
24、唐/淨覺《楞伽師資記》第二:“亡心寂默之士,莫不歸信;取相存見之流,乃生譏謗。于時唯有道育、惠可,此二沙門,年雖後生,攜志高遠。幸逢法師,事之數載,虔恭谘啓,善蒙師意。法師感其精誠,誨以真道。”(見《大正藏》85/2837/1285上)《傳法寶紀·釋菩提達摩》:“時罕有知者,唯道昱、慧可,宿心潛會,精竭求之。師事六年,志取通悟。”(第164頁)
25《續高僧傳·卷第十六·齊邺中釋僧可傳六》(見《大正藏》50/2060/552下)
26《傳法寶記·釋僧璨》(第165頁)
27《楞伽師資記》本傳(見《大正藏》85/2837/1286中)
28、案:達摩受毒事,《傳法寶紀·釋菩提達磨》雲:“其後門庭日廣,時名望僧深相忌嫉,久不得志,乃因食致毒。(原注:此惡人名字,世亦共聞,無彰人過,故所宜隱。或當示現爲迹,以相發明,蓋所未恻。)大師知而食之,毒無能害。後見頻啗毒不已,謂惠可曰:“我爲法來,今得傳汝,更住無益,吾將去矣。”因集門人,重明宗極,便噉毒食,以現化焉。”、《曆代法寶記》“梁朝第一祖菩提達摩多羅禅師”載,達摩泛海東來後,曾遭菩提流支叁藏光統律師六度毒害。“語惠可:“我緣此毒,汝亦不免此難。至第六代傳法者,命如懸絲。”言畢,遂因毒而終。”(、見《大正藏》51/2075/181上)惠可受害事,《傳法寶紀·釋僧可》載雲:“後魏天平中,遊邺、衛,多所化度。僧有深忌者,又默鸩之。惠可知便受食,毒不能害。”(第165頁)又《曆代法寶記》雲:“師付囑僧璨法已,入司空山隱。可大師後佯狂,於四衢城市說法,人衆甚多。菩提流支徒黨告可大師雲“妖異”,奏敕。敕令所司推問可大師,大師答承“實妖”。所司知衆疾,令可大師(?)審,大師確答“我實妖”。敕令城安縣令翟沖侃依法處刑。”(見《大正藏》51/2075/181中)案:有學者考證,事屬虛無,但當時禅宗與其他宗派矛盾激烈,又非空穴來風。
29、《傳法寶紀·論》(第169頁)
30、《曆代法寶記》(見《大正藏》51/2075/181下)
31、《續高僧傳·卷第二十一·唐蕲州雙峰山釋道信傳十九》(見《大正藏》50/2060/606中)
32、《傳法寶記·釋弘忍》(第167頁)
33、《曆代法寶記》(見《大正藏》51/2075/182上)
34、《傳法寶記·釋弘忍》(第167頁)
35、《廣弘明集》卷第八釋道安《二教論》(《大正藏》52/2103/143上)
36、《祖堂集·卷一·第二十八祖菩提達摩和尚》
37、《續高僧傳·卷第十六·齊邺下南天竺僧菩提達磨傳五》:“藉教悟宗,深信含生同一真性,客塵障故,令舍僞歸真。凝住壁觀,無自無他,凡聖等一。堅住不移,不隨他教。與道冥符,寂然無爲。名理入也。”(見《大正藏》50/2060/551下)
38、見《續高僧傳·卷第十六·齊邺中釋僧可傳六》(見《大正藏》50/2060/552中)
39、即劉宋/昙無蜜多譯《佛說觀普賢菩薩行法經》(《大正藏》9/227)
40、即後秦/鸠摩羅什譯《摩诃般若波羅蜜經》(《大正藏》8/223)
41、即劉宋/畺良耶舍譯《佛說觀無量壽佛經》(《大正藏》12/365)。《楞伽師資記》誤作《無量壽經》。
42、如“學射”一喻,出自姚秦/鸠摩羅什譯《大智度論·卷七十六·釋學空不證品第六十》:“又爲明了故,說善射譬喻:如人善于射術,弓是菩薩禅定,箭是智慧,虛空是叁解脫門,地是涅槃。是菩薩以智慧箭,射叁解脫門虛空,更以方便力故,以後箭射前箭,不令墮涅槃地。未具足十力等佛事故,終不取證。”
43、天臺宗智者大師在《摩诃止觀·卷第二上》中,首先提出了“四種叁昧”之說,對於“一行叁昧”的修學方式作了系統闡發,當是道信理論的主要來源。
44、見《大正藏》85/2837/1287下。
45、見元魏/菩提留支譯《入楞伽經·卷第叁·集一切佛法品第叁之二》(《大正藏》16/671/529中)
46、見…
《略論道信及其禅宗思想》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