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糊的,所以相續相就是說在每一分每秒每一個起心動念,都帶有對境界上的迷茫,簡單講就是相續相,沒有辦法有一絲一毫的停頓的執著,包括我們現在也是。我們現在雖然是在學佛,可是這個境界的産生我們很少去觀照,所以對法的執著還是很重的。所以分別法執是後天性的對宇宙觀不了解,塵沙惑,就像那麼多那麼微細的密密麻麻無量無邊的塵沙,煩惱惑就是我們無量無邊的塵沙,這些煩惱就是分別的法執,唯菩薩能知能斷,只有菩薩能夠知道能夠斷,在經典裏面講,祖師大德的書裏面都有講,說有一個菩薩示現,他穿得邋邋遢遢的,來到一個大修行世間所謂的高僧來到那個地方,這高僧在打坐,在打坐,這菩薩一進去就跑到床鋪上去睡覺,他是用打坐的,他是用躺的,晚上還打呼呢。這高僧大德算是相當有修持的,有一只虱子咬他,一抓起來,他不敢殺死它,一抓起來丟過去,高僧大德繼續打坐,第二天一醒過來,高僧大德就問他,就問這個。。。因爲他不知道他是菩薩示現的,問他:你昨天睡得怎麼樣?昨天那個虱子斷了兩條腿,呱呱叫,叫了一個晚上,這個都沒有睡覺。高僧大德嚇了一跳,他把那虱子拿起來算一算,少了兩根,換句話說,我們衆生在看捏死一只螞蟻它的痛苦你都不會發現,而菩薩連斷了幾條腿的那個螞蟻、虱子都知道,意思就是他的心微細到天地萬物的事情他沒有一樣事情他不知道的。知道吧?你看他是在睡覺,所以菩薩知道衆生一走過去那個螞蟻,很自然的,這在菩薩看起來是很殘忍的,你知道吧?菩薩看起來是很殘忍的,因爲他看得太清楚了。人家躺著,人家還在打呼呢,斷了兩條腿,人家還曉得呢。意思這個塵沙煩惱太微細的法,我們凡夫根本沒有辦法覺察到,只有那種大菩薩的內在的清淨,清清楚楚這個,所以說天地萬物的這些微細衆生,我們都要憐憫他,就是這個意思。在菩薩看到是大事情,在衆生看來,殺死一只螞蟻太簡單了,一下就。。。對不對。拿著那個殺蟲劑,沒辦法,你今天讓我看到了,我給你超度,我本來不想殺你的,你今天讓我看到了,就這樣子,所以我們一定要了解,菩薩是不忍心去傷害哪一個衆生的,何況無中生有地毀謗人家,那麼一點點微小的東西都不忍心去傷害到它,怎麼忍心去傷害到轉*輪的這個叁寶呢?一只小動物那麼小的東西,在菩薩看來就是那麼大的生命,你想想看你今天毀謗叁寶,你斷了多少衆生的慧命啊,在菩薩看來那個罪是重得不得了,所以凡夫不能覺察自己在做什麼。凡夫他自己不能覺察到他自己在做什麼。他殘害了佛教,毀壞了叁寶,他自己還以爲很有修行,真的很糟糕。所以我告訴諸位講話要拿起良心來講話。唯菩薩能知能斷,隨分覺,念住無住相,住無住相就是你想要停頓它就是應無所住,簡單講就是無所住了,就是隨分覺。隨分覺就是已經到了成佛的幾個分,隨分覺就是有幾分的像佛的這個功夫,念住無住相,這個不是這樣念的,這個不是這樣念,是念、住無住相,左邊那個是:念、異無異相,這樣念才對。你不要念:念住無住相,不是這個意思信。就是念,住無住相,你要找到一個執著的地方,卻又找不到。住就是執著,卻又找不到。所以說,變易生死未斷,分段生死已斷。二覺相照,二覺就是本覺的理、始覺的智,是不是?産生的相互關照。那麼就是十聖,十聖就是十地菩薩。以前我剛剛看經典也看不懂,看到書上寫的,它寫著:唯地上菩薩能斷,我說,怎麼會地上菩薩,怎麼不會地下呢?以前怎麼看都看不懂,怎麼會地上菩薩能斷,後來才知道說是初地菩薩、二地菩薩、叁地菩薩,一直到十地菩薩,這個叫做地上菩薩,哎呀,真是的,看經典看了老半天,也搞不清楚它講什麼東西。地上菩薩能斷,怎麼沒有地下菩薩呢?搞不清楚。現在知道了。十聖就是十地菩薩,不覺有兩個就是境界相、能見相,把筆拿起來,這個就是唯識學裏面講的,能見就是見分,境界就是相分。相分,見分就是精神,相分就是物質,簡單講,能見就是精神,境界就是物質,能見就是心,境界就是物。不是心就是物,不是精神就是物質,我們對這兩大的系統,不了解,能見的就是我們的最微細的智相,所謂智相,把筆拿起來,不是智慧相,而是先天微細的分別執著相,就是先天的對法執,對這個法的一種執著,所以這個智相你不要解釋作智慧相,這是不對的。這是出自《大乘起信論》的,所謂這個智相就是說我們能見的這個精神,攀緣被我們所見的境界,就是心攀緣物,到了成佛是什麼境界呢?心物統統超越,唯是本性,山河大地包括我們的身體,原是我們清淨本性當中的一點、一點,我們現在因爲有執著,所以我們有分內外,分成我們這個色身,外面的山河大地。如果我們成道了,那就是同體大悲。同一個本性裏面,本性被它迷了,就是所謂的第八意識,第八意識就會産生精神跟物質的分裂,所以在精神來講我們叫做佛性,在物質來講我們叫做法性。所以這個佛性、法性本無二性。是對精神跟物質的究竟點來講,我們稱爲佛性和法性,如果對究竟處來講的話,統統是自性。都是我們本性的東西。因爲我們起心動念,所以我們硬把精神跟物質分開,所以我們今天沒有神通,是因爲我們沒有辦法轉這個物,沒有辦法轉這個物,隨這個心的話,所有的物都是實在的東西。我們的境界不夠,我們的定力不夠,無法把這個山河大地去轉變,所以在《楞嚴經》裏面講,若能轉物即同如來。如果你能轉這個物,意思就是所有的物,都控製在你的心,所有的境界你的心,你才能夠控製得住,若能轉物即同如來。如果你要下手的最方便就是無所住。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你知道境界是假的,精神的攀緣。你要起一個動念去執著,那就不是我們的本性。所以說能見、境界都是不覺。我們現在就是不覺悟,智相,底下一個俱生法執,就是先天性的法執,最微細的無明,沒有比這個更微細,唯金剛道能斷即成佛。所謂金剛道,把筆拿起來,就是十地菩薩。只有十地菩薩或者是等覺菩薩才有辦法做到,如果不是十地菩薩沒有辦法入這個金剛道,能斷就成佛。究竟覺,心起無初相,這一起心動念一觀照,只有佛最透徹清楚的去了解,我們最微細最初的那個微細的動念,但是沒有辦法講,所以講最初,佛法沒有初跟末,佛法只講悟跟不悟,如果不悟的話,就有時間跟空間的觀念,就必須在時間裏面劃分過去、現在、未來。如果我們把心物合一的話,沒有心,沒有物的話,唯是清淨的絕對的本性的話,這個時間和空間,所有的座標軸都是虛妄的東西,你定不出東西出來的,既然定不出東西出來,就沒有所謂的一開始一結束,是不是?開始結束就是前面的一個念頭的結束,現在結束就是未來一個念頭的開始,哪有什麼開始跟結束的東西,這結束跟開始、開始跟結束都是虛妄的。諸位,把筆放下,看師父這裏,我現在用一個比喻的話,你就會很清楚。我現在,我現在,如果我這一念是生的話,生的話,對不對?這一念是生,對前面一念是生還是死?對,前面一念已經過,我這一念是死,我這一念是死,對下一個念頭是生,換句話說,當下只要有人、精神、物質的情況,他就開始定生死的位,知道嗎?定生死的位。所以這個生跟死變成是精神和物質和合當中而有一種意識形態的觀念,所以我們定生死的位。當我們悟道的時候,我進入絕對的東西,我心不執著,我這個身體能夠超越,你說生一念,當一個人進入絕對的平等,空間沒有座標軸,時間沒有生滅的觀念,完全清淨的絕對觀念,我這念有沒有生?沒有生。有沒有死?沒有死。這道理懂嗎?所以因爲有衆生,所以有開始就變成有結束,有結束也必須有開始。所以佛教的道理你打不倒,你怎麼打都打不倒。它是最圓融的。所以基督教的道理,你不必打它它就倒。你問他上帝從哪裏來的?沒辦法了。他就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就叫你不要問,對不對?所以所有意識形態的東西,形而上的東西都是意識的定位,所有的哲學家都不究竟,哲學家用logic去推論,這個邏輯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就是以我執爲開始,知道嗎?邏輯裏面的推論,就是以我執爲開始,對不對?所以你假設有一點,這完全錯誤,因爲本性裏面不能有任何的假設,離文字相、離心緣相,對不對?離分別相,沒有任何一個東西、名字、心思、文字、語言,可以形容本性的,既然沒有這一些的話,你用哲學家、心理學家,乃至說偉大的什麼藝術學家、歌唱家,這個怎麼了生死,這個怎麼究竟呢?這個都是無明裏面的産物,無明裏面的産物,他沒辦法解決人生,就畫畫,他沒辦法解決人生,就唱歌,他沒辦法解決人生,就吟詩作對,像李白一樣。後來李白是喝酒看到水池裏面死的。對不對?再大的傳人都比不上佛佗,你服了吧?你服不服我講的,你不服的話到五樓來,我告訴你,我們念理工的人,爲什麼這樣佩服佛佗到五體投地?這樣沒有話講,因爲這個實在了不起,這個不是用哲學、也不是用意識,也不是這些唯物學家、唯心論,也不是這些搞這個推論的東西,可以有辦法去體悟的。完全是實在的工夫的。所以我們說,世間所有我盡見,一切無有如佛者。確實就是如此。沒有什麼話講,沒有話講對不對?所以這個佛叫做聖中聖,聖人中裏面的聖人,是不是?所以這世間人對出家人我們在做什麼?他還搞不清楚,慧律法師出家是有什麼打擊?不曉得。我們到外面去的時候坐火車,有一次坐火車有一個小姐坐在旁邊,她看我這個長相還馬馬虎虎的,還可以的,她就叫:師父,你爲什麼要出家?我就問:你爲什麼不出家?怎麼這樣問呢?是啊!你問我正面的,我用反面的來問你,她可能連想都沒有想到,我會用這一句問她,她就問我:你爲什麼要出家?我問你爲什麼不出家?她說:對啊!這個怎麼隨隨便便就出家,你有什麼打擊?她說,問我有什麼打擊?我說那也沒有什麼打擊啊?所以這個衆生他根本不知道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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