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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磨大師血脈論▪P3

  ..續本文上一頁超世表。

  [悲悔邊隅正教陵替,]

  [悲]就是慈悲。這個[悔]字不能解釋作忏悔,要解釋作憐憫,[悔]字跟這個言部的教誨的[誨]意思是一樣的,爲什麼要教誨呢?因爲衆生值得憐憫,他憐憫衆生,所以悲悔邊隅,意思就是慈悲憐憫的來教化,[邊隅]就是邊地,沒有佛法的地方,沒有佛法的地方,當時我們中國的佛教不是很鼎盛,也沒有禅宗的思想,是不是?所以說悲悔邊隅,就是慈悲憐憫這些邊地的可憐衆生,爲什麼呢?因爲[正教陵替],那時候印度的佛教已經慢慢慢慢的衰微了,所以說正教已經陵替,[陵替]就是衰弱,或者是講廢弛。

  [遂能遠涉山海,]

  [遂]就是于是,[能]就是因而,遠涉山海,當然嘛,從印度到中國這個地方相當遠,所以不是涉山就是渡海啦!

  [遊化漢魏。]

  [漢魏]就是中國的北邊,那麼[漢]就是中國,[魏]就是北魏,那麼中國這個漢魏,就是朝代啦,中國的北魏。

  [亡心之士,莫不歸信;存見之流,乃生譏謗。]

  [亡心]就是沒有信心,本來沒有信心的這些讀書人,到後來沒有一個不歸信的,亡心就是無心,無心就是沒有信心,這一句話也就是說,本來沒有信心的這一些學子們,後來沒有一個不信仰達摩大師的。[存見之流],[存]就是心存,[見]就是我見,心存我見之輩的,[流]就是品類,怎麼樣?因爲他不了解禅宗的平等空性,即心即佛的道理,[乃生譏謗]。譏謗這個[謗]就是言過其實而诋毀,叫做謗,人家沒有那麼樣子的,他把他扭曲,所以可見達摩大師也受過誹謗。好像要做一個大師,他的過程就像佛陀的示現一樣,被誹謗是避免不了的。

  [于時唯有道育、惠可,]

  在當時只有他的兩個徒弟,道育大師、惠可大師,這個惠有人寫作智慧的慧。道育這是個大法師,也是菩提達摩的高足。

  [此二沙門,年雖後生,俊志高遠。]

  這兩位出家人,雖然是後生,就是雖然慢一點出生,就是年輕人羅,但是[俊志高遠],[俊志]就是崇高的志向,也可以解釋作才智過人,眼見很高遠,很有遠見。

  [幸逢法師,事之數載,]

  就是幸運的遭逢達摩大師,奉事他幾年。

  [虔恭咨啓,善蒙師意。]

  [虔恭]就是虔誠恭敬的,[咨啓]就是咨問、啓教,也就是啓請開示。[善蒙師意],善于承受體會,這個[蒙]可以解釋作體會的意思,[善蒙]就是蒙受教化,體會師父的用心。

  [法師感其精誠,誨以真道,]

  達摩大師感動于他,[精]就是真實的,是真正的很誠懇的,然後[誨以真道],就是教導他,這個真道就是究竟之道,因爲這個禅宗一入就是如來地,沒有階級的,不論階級的,單刀直入,悟了就是佛,沒有這個枝枝葉葉,沒有這個葛藤,一悟就是佛道!

  [令如是安心,]

  所以我們衆生常常講:哎呀!只求心安。沒有一個人心安,沒有一個人心能夠安得住,爲什麼?你不見性,你就有所住,有所住就心不安,在生滅法裏面,假相的世間裏面,拼命的怎樣?産生錯覺、妄想、顛倒,他的心安不下來,安不下來,安不下來就算八字、看地理,然後就搞一些稀奇古怪的神道設教的,念念咒啦、驅神弄鬼的,爲什麼?心不安嘛,心不安嘛!要是見性的人,這一些都可以省下來。

  [如是發行,]

  就是發起實行,實踐的意思。令一切衆生能夠把心都安下來,所以師父曾經也講過,一個佛教徒,不能夠單靠一股熱誠來爲叁寶服務,我們如果不聽經、不聞法,我們的心根本沒有辦法安住,今天我到這個地方去工作,跟人家吵架,爲什麼?心不安嘛!今天到那個地方去,又跟人家吵架,你想想看,我們是個佛弟子,爲什麼本來是要做功德、做福德,來服務叁寶的,結果因爲我執、我見太重了,因爲什麼?他不見性嘛,不平等嘛,沒有包容心嘛,跟這個也吵架,跟那個也吵架,爲什麼?心不安嘛!所以一個佛弟子,不能單靠一股熱誠來服務叁寶,你就認爲你能夠永遠的在這個地方,不可能的!你很發心,發心要怎麼樣?人家來講兩句話:哎呀!那邊比較好,功德比較大!又去了,心又動搖了,是不是?所以我們的心、我們的道,如風中之毛,沒有真正的道,兩句話就改變了,兩句話就松散了,兩句話心就亂了,所以說沒有辦法單刀直入的去實踐,正因爲不了解自性的東西。

  [如是順物,]

  [順物]就是隨順衆生,用方便善巧隨順衆生。

  [如是方便,此是大乘安心之法,令無錯謬。如是安心者:壁觀。如是發行者:四行。]

  這個[壁觀]在旁邊寫:理入。[發行],這個發行的意思,就是起而行,說:坐而觀,起而行。坐著就理入,觀照啊,觀照就是理入,但是你總是要動啊,要動啊,要妙用現前啊,那當然要發行了,發起這個實踐,是不是?要發起這個實踐,要實踐了。

  [如是順物者:防護譏嫌。如是方便者:遣其不著。]

  [遣]就是令,令其不著,你只要不著相,那佛道就完成了,離一切相,即名諸佛嘛,你要不著,那麼不著的話,就沒有分別心,就沒有分別心跟執著心了,那麼就沒有顛倒了,那這個就是佛道了,所以就是遣其不著。

  [此略序所由雲爾。]

  說其由來,如此而已。

  [夫入道多途,要而言之,]

  這個[要]就是簡要、大道,你要入道,有各種法門,[多途]就是多種法門。

  [不出二種:一是理入、二是行入。]

  [理入],就是坐著就要回光返照,爲什麼?理是一嘛,[一]就是空性絕待的東西,你不悟到無生的理,不悟到這個空性絕待的理,你沒有悟到見性,無一法可得的這個見性的理,你怎麼修行呢?這個[理]字,全部都是指空性,無一法可得,怎麼樣?理入,理就是一嘛,事有千差萬別,理就是平等法嘛!行就有無量的差別相,行住坐臥啦,自利利他的說法修行啦,在相上裏面,要體悟到理體,所以理入就是理,那麼行入就是事相,那麼在事相上要磨練,然後要會歸到觀照的理體,那麼這麼樣子,就可以達到性相一如,禅宗裏面所講的:就即心即佛了,離一切相,即名諸佛嘛!

  [理入者:謂藉教悟宗,]

  [教]就是言教,[悟宗]就是悟心宗,就是藉著語言去悟到自已心性,叫做藉教悟宗,這個太重要了!一般人我們聽經聞法,縱然說得叁藏十二部經典,也是在名相上打轉而已,教義教理再通達,如果不悟到清淨的自性,清淨的見性法門,他也不過是世間的世俗,何以故?所有的言教都是生滅,所有的言教都是形相,都不真實,爲什麼?因爲見性是心地的功夫,心地的實在的功夫,沒有心地的功夫沒有辦法解脫,我們會在文字相裏面徹底的打轉,轉來轉去。。。轉不出一個所以然,所以我們的一般人,說見性、說開悟,那只是名相的東西,所以說般若,不明了般若;說心性,不名了心性,何以故?一天到晚都把語言文字、化作一種觀念,然後把觀念認爲這個就是真理,這就完蛋了!這個禅宗自內證的心性的東西,除非你能夠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去體悟到、證悟到,自內證,內證的實實在在的去相應,空、畢竟的、究竟的這個佛性,否則的話,在語言裏面打轉,通通是世俗法!所以講經講得好好的人,並不一定很有修行,並不一定能夠解脫,因爲他所講的,是按照語言、文字(在世俗)裏面(打轉),是不是?要真正解脫的人,一定要在徹底的心性下手,什麼叫做在徹底的心性裏下手呢?就注意你的起心動念,如果你不悟道,至少你所起念,要往好的一方面去想,要平等、要慈悲、要無所住,這是才真正的修行人。我們不要弄得,一天到晚念阿彌陀佛、念《彌陀經》,念了以後,然後煩煩惱惱的,所以你要解脫啊,那還有十萬八千裏。我們今天如果對禅宗的見性法門,徹底的去了解,就空一切法,萬緣放下,然後一句阿彌陀佛提起,就是依體起用,那不是自性佛是什麼?決定上品上生。

  [深信含生同一真性,但爲客塵妄想所覆,不能顯了。]

  [含生]就是有情,我們絕對相信一切的有情,都[同一真性],同樣一個本性,但爲外來的客塵,[客塵]就是受到外境的影響,然後我們執著,化作我們內在裏面的妄想,所以這個[客塵]是指境界的意思,外在的境界,我們有強烈的得失觀念,不了解外在的東西,不是真實的,所以,[爲客塵妄想所覆]。[覆]就是隱蓋著,不能顯發明了。如果你能夠這麼做,怎麼做呢?你就會成道。

  [若也舍妄歸真,]

  這個[妄]就是相,要舍掉外在的相,歸什麼?歸這個畢竟空性的理,[真]就是畢竟空性的理。那麼意思就是你見一切相,保持如如不動,當下就是我們本來的面目,不要去妄想,不要去追遂,它當下就是我們的東西。

  [凝住壁觀,]

  [凝住]就是意志聚集專注的意思,[壁觀]就是心不動如壁,心不動如牆壁一樣,這個叫做壁觀,所以壁觀的這個[壁]其實是指如如不動,那麼如同牆壁一樣,這牆壁他不會動,動了它就倒了嘛,叫做壁觀。怎麼下手呢?怎麼壁觀呢?

  [無自無他,凡聖等一,]

  觀想[無自],我們這個色身只是四大五蘊所構成的,沒有一個真正的自我。[無他],也沒有一切外在的衆生相,我們爲什麼會煩惱?就是我、你、他強烈的對立,貪不到就嗔,嗔不到就恨、嫉妒,就什麼都來了。所以因爲有自、有他,不能進入平等,以平等心來看待一切事物,因此凡是凡、聖是聖。可是我們現在修行不一樣了,無自無他,無凡無聖。[等一],就是平等一如,凡聖平等一如。我們能夠這樣做的話,你怎麼樣要煩惱呢?你煩惱什麼呢?煩惱有用嘛?沒有用!執著有用嘛?沒有用!爲什麼?無常的東西,不是你用執著,你就可以得到的,到臨命終時,爲什麼你要到臨命終才感歎說:唉!生命真的無奈!爲什麼?不可得嘛!我們想想看以前的偉人,秦始皇要不要死?要啊!蔣中正也要死,毛澤東也要死,乃至于鄧麗君也要死,今天的鄧小平,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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