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對論,釋迦牟尼佛早在兩千五百多年前就提出萬法都是對立的相對論,色心二法、能所不斷,色法虛空對立,能所不斷,有硬的就有軟的,有是的就有非,有對的就一定有有錯,這個世界只要是相,就永遠對立,但只要是體只要講到空,就一律平等。所以,我們只要把時間拉長,把空性的思想展現出來,我們的日子就不是這樣過了。你們這會兒也許不能一下子體會到師父所講的。但是,我們現在舉一個例子,假設這時候現在這個時間突然來一個大地震,大家全部都死亡,全部都送進火葬場,再把骨頭撿出來,一字擺開來,攤了兩個城市都是白骨,在這個時候,你能說哪一個人對,哪一個人錯,哪一個人漂亮,哪一個人醜?!爲什麼舉這個例子,用這個例子直接去感受法的真理的存在,我們並不需要等到死亡的那一刻才知道萬法平等, 我們並不需要等到臨命終的那個時間才告訴自己:放不下實在是很悲哀。我們的痛苦,其實都是自己製造出來的,我們的痛苦、麻煩、乃至于一切紛爭,沒有一樣不是自己製造出來的。爲什麼?因爲不認識世間的真理,不認識世界的真相。我們要知道世間的偉人是要面對軍隊,譬如毛澤東要面對幾千萬的兵,蔣中正也是做叁軍的統帥,這個很容易;偉人是面對世間統治,這個很容易。修行人要面對自己。他要面對自己的缺點,他要面對自己的嫉妒,他照鏡子看到自己的假相,卻不認識自己的內心。他知道也不改變,他知道恨一個人不對,可他就是不想改變。對這個 “ 空 ” 、 “ 假相 ” 了悟透視的貫穿力不夠;所以,存在這個世界,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懲罰自己。人之所以痛苦,是在于追求錯誤的東西。我們每一個人對生命不了解,生命對我們來講就是一種懲罰。我們每一天都在懲罰自己,看到什麼都放不下 ----- 人家明明沒有他的事情,他卻要插一手,是的講非、非的講是。有的人來問:“師父,你對總統的選舉有什麼看法?”我說,“我沒有看法”。“那你要投給誰?”我說,“這是秘密,就象以前我們選高雄市長一樣。所以我支持哪個總統,要立爲最高的機密。”“那師父你對報刊雜志呢?民意的調查呢?”我說,“請問你,記者有沒有開悟?有沒有大徹大悟?”“沒有,記者沒有大徹大悟。”“那麼記者寫文章來自于什麼?”“來自于無明。”無明是什麼?無明就是強烈的主觀意識。那麼我請問你,報刊雜志都是記者寫的,記者來自于強烈的主觀意識,你說公平嗎?那當然不公平了。我們有智慧的人,不會受到報章雜志的影響。人家一直罵,一直毀謗某一個人,你知道他一定不對嗎?不一定。就象有個記者,在雜志一直罵我,還恐嚇我 5000 萬。有人就問:“師父你怎麼不反駁呢?”我就說:“那我問你呀,如果有個記者要恐嚇你 5000 萬,你說要給他 5000 萬、還是任他寫?”當然是 5000 萬重要,怎麼能給他 5000 萬呢?開玩笑, 5000 萬是多少呢? 5000 萬可以買多少衛生紙?可以買多少蘋果吃呢?對不對? 5000 萬可以買多少的冰淇淋?嚇死人呢?對不對?所以,我們一定要了解,他恐嚇你,無法無天,包括政商呀、名流呀、著名的宗教家啦,都是商業社會的犧牲品,他一定要搞很聳動的新聞,他才賣得出去。他說:慧律法師去賭博,輸了 130 萬。你相信嗎?我穿這個衣服去賭場,誰要跟我賭博?寫這個, IQ 不是零蛋嗎?說我白天吃素,晚上淩晨 2 點,跑到六合路去吃,還有指定的牛排館。六合路?我已經十幾年沒有去過了,太好笑了,寫這個簡直是……?沒有辦法,拿不到錢就拚死寫、一直亂寫,亂寫一通。沒有關系啦,我們有正確的智慧,我們保持如如不動,對不對?也不受到影響。所以,我告訴諸位,記者沒有一個開悟 的,也沒有證悟的,寫的文章作參考就可以了。也有些記者是蠻好的,象 DVDS 記者來說,慧律法師,我給你報正面的。我說,正面的也不要。還有一些《民衆日報》的記者,說:慧律法師,我是《民衆日報》的記者,有什麼需要的事,我幫你寫一篇。我說你不要幫我寫,我也不需要出名,你讓我很安靜地過日子。你不曉得知名度高的人,他有多大的痛苦?誰得罪我,我就要叫他做大法師,他就知道出名的痛苦是什麼?(法師笑)很痛苦的。樓下,記者來了,(徒弟喊):師父呀, DVDS 記者來了,要訪問你。苦不堪言呀,出去的時候,記者要追。他什麼都搞不清楚,這個記者,從來沒有見過面,連見面都沒有,還能寫出幾萬字來罵你。我們連見過面都沒有,我也沒有殺他父親、殺他母親,我也沒有得罪他,通通沒有,也不認識,他就可以寫幾萬字來毀謗你、批評你,這是很不可思議的。我要告訴諸位是,我們修行人一定記住,心要穩定,不要受報章雜志、謠傳的影響。世間就是這樣子,我們有正見的智慧,才能圓滿地成就菩提。所以,我們要保持如如不動。所以,有五種情形:一、相,是緣起的假相,無常的,凡所有的相都是虛妄,包括我們這個色身;二、所有的相,都會按排它一個假名,就是依它起,就是緣起的東西,沒有實在性的,爭來爭去爭什麼?無來無去無帶走,爭東爭西爭什麼?這世間爭來爭去在爭什麼?兩腳一蹬,雙眼一蓋,啥都不是我們的。第二個,依它起,妄想就是偏計所執,我們把一件事情看偏了,我們一直執著有這樣一種真實的事情存在。譬如說,這個人得罪我了,我一直恨,這個月也恨,下一個月也恨;我的先生死了,今年一哭,明年繼續哭,哭了叁年、四年還一直哭,還一直在哭。你哭,他也不能活,那就是妄想一直持續不斷。不只是你先生會死呀,包括你自己也會死呀,我們一直執著這個世間的假象,把它化作永恒的觀念,所以,突然消失的時候,我們沒有辦法接受,沒有辦法認識這個世界的真相,就執著,因此我們的痛苦來自于落差,跟聖人的落差。聖人沒有落差,如是知,如是見,爲什麼?擁有再多,他知道這個都是暫時的;擁有的少,他也快樂的不得了;就是通通沒有,他也快樂,人家也不會綁票,沒有房子哪裏火災?遇到車禍、重傷就順時間因緣入涅槃。世間一切法不可得,碰到不幸,聖人一樣心平氣和,不管遭受到多大的打擊跟誹謗攻擊,一樣的以慈悲心、菩提心在救度衆生,他從來不會去恨任何一個衆生。這也是師父感覺這一世一生最驕傲的,我感覺這一生一世最驕傲的就是從來沒有去恨過任何一個人,包括記者把我寫得那麼爛、那麼壞,包括那個人把我批判得一文不值,我都從來沒有恨過他。爲什麼?衆生不是讓聖人、修行人來恨的,是讓我們來同情的、讓我們去解救的。如果有一天,他真正認識了慧律法師,他會起恭敬心,就算他不認識,我也不跟他結惡緣。妄想就是偏計所執。
再一個,第四,就是正知,就是正確的智慧,我們今天要學的,就是正確的智慧。了解相是緣起的,了解這個名字是短暫的,是假的名字,拿到全世界的博士學位,也一樣是假名字。那麼我們就有正確的智慧。有了正確的智慧,就會指引我們走一條清清淨淨、無煩無惱、無憂無挂礙的道路了。我們今生今世,擁有少許的東西都比千萬、億萬的富翁來得快樂,因爲我們擁有真理,在世間真理是最爲珍貴的。金錢和快樂是不能劃等號的,而擁有真理,擁有內在的智慧,擁有知足,那我們口袋裏面只有 10 元錢都是快樂得不得了,而且我們念念佛,臨終時又可以往生去極樂世界,世間哪有比這個修行更快樂呢?修行不是負擔,是快樂。最後一個,智慧,每天都保持正確的智慧,事情就能圓滿,就能成就,就會進入實際的如如不動的境界。所以,正知跟如如就是圓成實性。相跟名叫做依它起性,都是緣起法的。我們執著緣起法,這叫妄想,叫做偏計所執。我們把這層妄想透視、貫穿、不必逃避,當下就是正智,就保持一顆如如不動的心。大家注意聽,譬如說,這是什麼?相,這是杯子,就是緣起,經過砂呀、經過高溫呀,坯呀,燒出來。衆生的妄想呢,如果這個杯子是 10 萬,他就妄想,這個杯子是很珍貴的,偏計所執,以爲這世界上有這個杯子,永恒不變的杯子,永遠不會爛、不會破的杯子。錯了,有正確智慧的人不會受到影響,正確的智慧呢,一看,這個杯子是空的,是緣起的、是短暫的,有一天,啪,掉下去了,這個世間的人,則因這 10 萬元的杯子掉下去,人就昏倒了!但是,擁有智慧的人當下明了這無非是無常的提前到來。杯子遲早會壞,對不對?只是早壞跟晚壞而已,早一點壞跟晚一點壞。要保持這樣子的如如不動。就象一個小孩子,不小心打破一個碗,有的母親就拼命地打孩子。一個有智慧的學佛的人,則會關心你的手有沒有受傷呀?以後要小心點。爲什麼,碗已經破了,你打死他,碗也不會好呀。
我們了解無常,有了正確的智慧就不會跟自己爭吵,不會跟先生爭吵,不會跟社會爭吵,也不會跟國家爭吵,受到一切的委曲,他都不會爭吵,與世無爭,如如不動。不是象今天報章雜志刊的、電視報道的每天都是各種抗議,當然他有他的委曲,每天都是…… 抗議不斷。我們臺灣生活的經濟水准、人民的平均所得一直提高,但是我們內在裏面的無明、貪嗔癡從來沒有升華,我們沒有過過一天平靜的日子。這個妄想打完,另外一個又出來:我要去九族館玩一玩,再來,明天上卡拉 OK ,再來,上那個菜館不錯,再去另外一個菜館吃一吃,回來,接著打妄想,看閉路電視,看張菲菲呀、看吳宗憲呀、笑一下、笑一下,還有那個男的 10 個、女的 10 個,鏡頭投來投去的,拿一個按鈕一按,哪一個得到最多的票。他不曉得坐著做什麼,他就一定要看電視,他就一定要搞這個東西,心裏空虛得不得了,他一定要依靠閉路電路、依靠山珍海味,依靠九族文化村,依靠建湖山莊,去看燈籠,人都那麼大了,拿著那個燈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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