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勝日大做功德談感悟啓迪自心
—全食日座談感想
2009-07-22
寺院裏面的鼓、鍾都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剛才敲鍾的師父出家十幾年了。一個寺院如果清清靜靜地按照古老的傳統的話,是整個人類的福報,整個人類的福田啊!這是一項事業,這項事業能夠繼承下去真的不容易的。
像今天我們寺院裏面,大家在看日全食的時候,我們修法、發菩提心做種種的善行。爲什麼啊?因爲大家要把這種力量,要把此時此刻變成功德,替這個世界修功德。世間上的人看日全食,他又不懂的,只是看,對他來說就像一個景觀一樣的,有什麼意義他又不知道。
這麼難得的一個機緣,叁百年、五百年一次,這樣講是形容它很難得。看到這個景觀,如果不能夠變成生命當中一個好的緣起的話,看了等于白看一樣,沒有多大意義。
做人也是,做一次人的機會比看日全食的機會更少,百千萬劫難遭遇啊!做人的這種機率更小!遇到佛法也是,有的人看佛教也就是個景觀而已,也只是一個風景,做人也是稀裏糊塗的。
今天我們在這裏看到了,沒福報的還看不到呢!像中國大多數地方還都看不到,我們這是屬于特別啊!今天對修行人來說是個非常難得的機會。
有了佛教,連日食的價值也不同,價值觀不一樣了,有了佛教,我們覺得做人也是難得的,人身難得。同樣一個人身,馬上他的價值觀就不同了。不學佛的那些人,做了人他也不知道做人有多尊貴。
天文學上說像今天的日食要五百年一次,有的說叁百年。今天聽智良說,他小時候也看到過日全食,他七十二歲了看到過兩次。我是記得只看過日偏食,小的時候,那記憶是很深刻的。爲什麼在那個時候念經功德大?因爲其他都會忘掉,這個不會忘,小時候看的日食我至今還記得。
月偏食看過一次,日偏食小時候好像看到過兩次,全食沒有看過。但是下一次什麼時候看到真的不知道,這是不可測的,很難遇到。一個人在地球的同一個地點想再看到日全食的話,好幾百年才能發生一次,才能有這樣一個機遇。
像今天我們又念經、又念咒、又打坐止靜、還供齋,中午供齋供了那麼多,還放生。只有佛教裏才會把這個看得這麼重要,才會把這麼一個天文現象賦于它這麼尊貴的意義。然後利用這個機會做好事,發菩提心,那你這一生當中這個就銘記在心了。
我那麼小的時候看的日偏食我還記得,我們現在看的日全食你到八十歲都會記得。吃過幾只月餅早忘記了,但是看過的日食你會記得,你這時候念過的一句佛號那力量有多大,而且記憶深刻。有的說十萬倍,有的說一億倍,這個功德就大了。
所以有的時候做好事也要做到刀刃上,關鍵時刻。平常做的壞事情都忘記掉了,就日食的時候念兩句佛號記住了,到時候也照樣往生,這個時候功德大嘛。遇到殊勝的對境,佛經告訴我們乃至打雷啊,大風啊,都可以讀誦大乘經典,這都要比平時的功德大。
信衆1:我感覺我和我媽媽都被附體了。
師父:你真的感覺到啦?
信衆1:是。
師父:感覺到還是大進步呢,你真的感覺到那說明還有正念。你自己身上是什麼你感覺得到嗎?
信衆1:感覺不到。
師父:那你怎麼知道被附體了呢?
信衆1:精神都不正常了。
師父:現在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多學佛。多修行,別人正常的還修行呢,現在覺得有這樣子的動力,必須要通過學佛來好好改變自己。
先阿彌陀佛念好,一直心裏面有阿彌陀佛提著,能提起正念來,先從簡單的開始。
信衆1:念阿彌陀佛?
師父:對,就是你平時能把阿彌陀佛這個正念提起來。早課敲鍾的時候,你早點起床跟著鍾的聲音拜。師父敲一下,你就拜一下,晚上也是這樣,早晚一百零八次跟著一起拜,平時心裏面就念阿彌陀佛。
像早晚課你可以拿著本子看大家讀到哪裏,讀到哪裏,去跟。不喜歡跟,哪怕聽著也行,能跟著一起念更好,喉嚨放開跟著一起念,當自己是出家人一樣。
你媽媽是比較清楚的,她還好,你自己是老犯糊塗,別人講話也聽不進去,注意力也不集中。自己先訓練,把注意力放在阿彌陀佛上,慢慢地念,訓練自己。
我們有沒有感想?大家分享分享,賢恩你跟大家分享分享感想,把你的覺悟告訴大家。比較有說服力的,你自己以前是什麼感受,通過這樣的生命體驗,覺悟到什麼,這對大家有很大的啓發。
信衆2: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個人是非常慚愧,因爲我現在覺得在座的各位師兄都是學佛經曆不短的。我來慧日禅寺確實有一些機緣,首先我非常感謝寶乾師父,讓我有幸結下了這麼深的因緣。
我們這一代都是獨生子女,對佛教憑心而論是不容易接受的,可能跟從小的一些教育有很大的關系。因爲像我們都是受環境、家庭教育的影響比較深的,我們家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信佛,沒有人跟我講過什麼是佛法,什麼是佛教。
我剛來到這裏的時候連磕頭都不會,還是寶乾師父非常耐心地教我怎麼去頂禮,怎麼去磕頭,怎麼去講話。我覺得自己的罪業蠻重的,自己很多的行爲都是不如法的,所以現在就要更加誠心地忏悔。
我跟佛教的因緣可能跟別人有很大的不同,這個不同讓我更加清楚的體會到了這種輪回的痛苦,或者是說真的是有很多衆生的存在。我是用我的身體,用我所有肌膚的感受,用我的神經,體驗到了它們所受的那種痛苦。因爲我有這樣非常不同的經曆,使我加深了對佛法的認識和了解。
因爲我的學佛經曆實在是太短了,也講不出什麼可以跟大家分享的,但是以我個人經曆來講,我覺得大家以後真的是要多做善事。
師父的每一次教誨都是有一股教化我們的目的,所以現在能做的就是放棄師父曾經講的“我執”。因爲在之前可能是跟自己的經曆有關系,或者是說自己的教育背景,以及現在的工作。我總是喜歡辯證的去考慮一些問題,在師父講之前我會考慮到跟這一些相關的,我會先去打開自己的內心的思想,去多考慮爲什麼,可能這也跟自己從小的經曆有關系,再加上一直也是用這種思維去成長的。
師父:這個本身是可以的,辯證的思維是需要的。學佛要有一個正覺的、理性的狀態,是就是是,叫實事求是的精神,而不是誤導別人,愚弄衆生。佛教並不是不讓大家去思維,恰恰佛教要啓迪大家智慧,甚至要盤起腿來認真的思考它的來龍去脈,因果,它每一個過去、現在和未來,立體的。
信衆2:因爲今天的日子比較特殊,我也覺得自己非常的榮幸,能夠在這個時間可以在師父的引導下去忏悔自己的業障。
因爲我剛才看了一些,有一些師兄比較熟悉,可能知道我的情況,還有另外一些師兄可能不太了解。我學佛或者說怎麼認識上也是從自己的這個經曆,因爲從四歲開始身體出了很多問題,求醫大概也求了二十年。
雖然在很多人看來我是很正常的人,我不會跟其他的同齡人有什麼區別,但是從小開始我就覺得自己很憂郁,雖然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生活都沒有問題,但是這種痛苦,從心理上湧出的一些壓抑是不可言狀的。然後慢慢地體會,從心裏上開始一點點擴散,一點點漫延到自己的身體上出了很多問題。
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神經性頭痛,頭痛的時候,會在頭上紮幾十針,就開始跟中藥打交道,我每天很習慣聞中藥的味道,很習慣紮針,那個時候慢慢地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然後開始求醫。
我們去了當地一些最好的醫院,也看了最好的醫生。拍了很多的腦CT,做核磁共振,沒有發現異樣,最後只能鑒定說我是神經性的。那就從神經性開始入手治療,按隱性頭疼這個症狀去買藥。
當時買遍了中國所有的藥,光扔掉的就有四五箱,後來覺得中藥不太管用,開始使用國外的一些藥。國外的一些藥當時因爲也不太懂說明,醫生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目的,當時開的一些藥可能不太適合那麼小的年齡的人使用。外加開的一些神經藥,畢竟是西方藥品,它的劑量做的還是蠻大,上學的之前我每天要吃二十到叁十片藥,每天都是用藥去代替飯的,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當發現我的症狀沒有減輕的時候,我父母就放棄一種藥,然後來尋找另外一種解決的方案。也就是一種方案沒有很快的得到效果的時候,另外一種方案或者另外一批藥就來到了。就一直跟著醫院保持一股非常緊密的關系,我從小到大去的最多的就是醫院,吃過最多的就是藥。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的頭痛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反而同時又有其他的症狀,包括我身體其他的機能也都在下降,再去看醫生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
那一般中醫的話會給你全身做個診斷,到最後中醫的結論叫做“五髒六腑紊亂”,他給我診斷是我整個體內發生了嚴重性的機能紊亂,他說我的問題很嚴重。那我就問醫生,既然你認爲我是全身基能紊亂,那從你做醫生的觀點來看,我應該怎麼做?他說可以去針灸,然後在我身上大概就針了二百多針。
針了一斷時間之後,也沒有什麼改善,然後就換種種的方式。包括用梅花針,把整個後背的表皮挑破,再扣上火罐。做那個治療真的是很痛苦,每次做時候旁邊都很少有人在的,因爲他們沒有辦法看一個很正常的人後背先被梅花針弄得血淋淋,然後再扣上火罐,那個場面很血腥。
即使是這種比較殘酷的治療方式我還都能接受,因爲一直都想有希望。當一個人生病一直被痛苦所折磨的時候,你非常非常的渴望有一種能夠解決你痛苦的方式。這種方式當它得不到效果的時候,你就會懷很大的希望去換另一種方式。所以這二十多年我都是心存著幻想和期望去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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