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孩子在車上,媽媽必須要看著,你不看著,有人舉報叁次就剝奪你做媽媽的資格。這個就是什麼?這個就是孔夫子所講的“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道理。你不懂,你不能合格地做一個監護人,那你就不要做監護人。
孔夫子是講民主的,佛教裏有沒有,曾經很多皇帝都是拜佛陀爲師的,有一個皇帝來問佛政治上的事情,怎麼樣治理國家,既然問了嘛,佛陀就告訴他一種最佳的政治方式。
我以前講過,印度現在是在吠舍離這個地方,佛陀在這個地方講《藥師如來功德經》的,講《大悲咒》的。這個國家當時就是世界上第一個民主的國家,用選舉産生的,什麼事情用共和製,大家一起商量。有一次發生戰爭,別的地方要來入侵,他們就很急,問佛陀怎麼辦?佛陀說因爲我們國家是最受人歡迎的,我們的國民是最具有凝聚力的,所以不要怕。結果真的,他們國家的那種力量,就讓戰爭發展到國家邊境的時候就自然而然消失掉了。不好的東西你不要想嚇倒別人,道德的力量是最那個的。我們講轉輪聖王,他到哪裏不是侵略,是別人臣服于他。
受十方供責任重
我常常提醒的,就是一個有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能夠克己複禮,能夠遵循于理智的一個生命,能降服自己的黑暗,戒惡修善,能夠遵循著這種因果,這樣的生命天地會歡喜的。
就好像爸爸媽媽看到一個好兒子,高興得不得了。如果天地是爸爸媽媽的話,那我們這些衆生是什麼?是不是逆子啊?調皮搗蛋,無惡不作。
我既看到世界憂心忡忡的一部分,同時我看到有佛法,世界還是會有辦法。現在就是擔心佛法不能夠爲大家所接受,弘法的力度還太小太小。有時在飛機,輪船、火車上跟他們講,他們都跟我說:“師父,佛法這麼好,你們爲什麼不好好弘揚呢?我們活了這麼大,聽都沒聽說過佛法!”這怎麼辦?
所以我們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生命力,我們必須要有這樣一種責任感。在這樣危機重重的情況下,我們出家人受十方的供養,你還在修著小乘法,事不關已,高高挂起,你還是做著一種自私自利的小乘寂滅的一種樂,那是一種罪過。
我們沒什麼本事,但是佛法是千真萬確的,不是需要我來證明。幾千年,比我聰明,比我智慧得多的人都已經證明了。它是靈丹妙藥,也不是我稱贊它的,是經書裏大家一致公認的,佛法就是靈丹妙藥。如果這個靈丹妙藥我不推廣,那病人的死亡是跟我有關系的,雖然病人不是因爲我而死,但是病人是因爲沒有得靈丹妙藥而死亡,那我也將是罪人啊!
所以我們勉勵自己,雖然知道自己不合格,我們不足以做佛法的代言人,但是還是這樣子撕破喉嚨呼喊:“請你們相信佛教!請相信佛法!”用古今中外所有這些偉人的言論,他們研究的結果來說服大家,甚至有一點感應,趕快跟大家講,就怕大家不知道。
其實這是很醜陋的,按照中國傳統的修養來說,做人應該含蓄,應該低調,特別作爲佛教徒。但是我們現在是非常時期,明明知道這樣不好,我一邊講一邊臉紅,但是我還講。因爲什麼呢?我個人算什麼啊!我呼喊這個對大家有利。佛,不會因爲你信而榮,也不會因爲你不信而辱,佛法是不增不減的。但對你來說,你是在生滅,你是在苦難當中,你在十面楚歌之中,哪一根箭射中你,都置你于死地啊!不管我們個人的小環境還是整個世界的大環境,都在危難重重之中。
大家能聽懂我的話,我就說,聽不懂我的話,我就微笑。到國外的時候,聽不懂我的話,我就穿著這個黃色的亮亮的衣服,黃色在人群當中是最顯眼的一種衣服。弘揚佛法的法師爲什麼穿黃色的?因爲它顯眼,它放射的這個光是一種活躍,代表著什麼?如果從心理學去分析的話,一個人喜歡黃色,就有一點像梵高。梵高,在精神學上說是精神有問題的。它活躍之外,也是一種很誇張的顔色。但是爲什麼我們佛教作爲一個法師要穿黃色的?一個參禅的人,一個辦道的人,他爲什麼要穿深色的?深色代表低下、謙卑、有染。那是染色,壞色,是慚愧色。作爲弘揚佛法的要有自信,要有感染力,你站在人群裏要注目,很顯眼的顔色。
大家眼中的目標也有可能變成衆矢之的,中國的中庸學裏面說,出頭的椽子會爛,高大的樹會招風,作爲一個明哲保身的人,是怕出名的。我想來想去想了很久,本來我最初的定位,我是喜歡做一個山林中人,甚至我以前走路都不走有汽車開的路,走像我們後山這種石路。百千年沒有人走的,沒有一點煙火味,更沒有汽油、柴油的味,我以前都喜歡走的。不喜歡跟別人在一起,我喜歡一個人背個包,獨自的。也不喜歡背著沈重的東西走路,喜歡便捷。
後來我發現我背的包越來越重了,我就想爲什麼,本來我這個人是不喜歡重的東西的,最好是甩著兩手走。爲什麼後來我背的東西越重啊?因爲你要爲大家考慮,我出家前做居士我倒是甩著手走的,出家之後我倒是包重了,越來越重,因爲每次出去都是一些簡單的《了凡四訓》、《什麼是佛教》、《因果報應》,這些最簡單易懂的書包裏塞得滿滿的。
擠公交車的時候,別人說:“師父,怎麼怎麼……”來跟你聊天了,我就跟他講講。以最大能力的這種和藹可親,最大的親和力放射給他,當你贏得別人好感的時候,笑著跟他說我送你一本書。因爲講的話他很快就會忘掉,你送給他一本書,他拿去回家看,他會得利益。所以這樣包裏越來背得越多,後來不單單背書,還背光盤,背磁帶。
這其實違背我以前自己本有的個性的,但是我知道我爲什麼那麼做,盡管我知道這樣會很辛苦。我本人喜歡安靜,喜歡寂靜,喜歡沒有人煙,山林泉河邊上住的,但是現在爲什麼要這樣?當我看到人類的前途是黑暗的,我心裏真的很急。
西方也需佛法救度
不僅是東方,不僅是中國人,我去看了歐洲人也替他們急,他們現在信仰越來越淡漠,他們的教堂越來越空蕩蕩,甚至經營不下去,破敗,最後變賣。所以我開玩笑說,哪個教堂要賣,通知我,我去買一個。因爲他們的教堂造得很實用,裏面很大很空曠,在裏面做法會很好。已經有很多法師開始買西方的教堂做寺廟了,好多年前已經開始了,我沒有那個財力,我是開個玩笑。
所以我去,我不僅在那邊念經念佛,我也祈禱西方的這些善神能夠再一次的重振精神,救一救他下面的子民。他們現在科技發達了,生活沒有問題,物質上已經很富裕了。
在德國,幾乎家家有汽車,已經沒有什麼稀奇的了。年紀輕的除了汽車之外,還有摩托、自行車,什麼都有。有的年紀大一點的,老頭一部車,老太一部車,老太太一部車開著買菜,很簡單。
除了有車之外,還有自已的興趣愛好,收入低一點,自己家工廠造一造什麼東西。我看到有的人喜歡玩帆船,有的人喜歡買房車到處旅遊,有的有錢一點的就擁有自己的小飛機,天上飛著玩,有的沒有飛機的就弄個熱氣球,天上飄來飄去的。所以西方人他的生活溫飽已經解決了,小康已經不成問題了,已經有很多多余的物質。
但是他們精神上沒有終極的目標,死亡了之後還是需要超度的。他樂在其中,這在過去是一種外道的思想,叫現世樂外道。只追求眼前的快樂,不承認死亡之後還有來世,也不認爲我是什麼投胎來的,人就是人,死了之後什麼也沒有了,生命的意義就在追求這一生的快樂,這叫現世樂外道,九十六種外道之一。這種見是邪見,這種見果報是下地獄的。
這個見不單單東方有,西方也有,而且很普遍。我看到那些外國人並不壞,很善良,也很好客,也很懂禮節,但是沒有生命長遠的目標。他活在一種邪見當中,不承認前世和來世,不承認六道輪回,不承認因果有什麼報應之間的關系。
一方面他們很有禮節,很照顧別人的感覺,另一方面我看他們抽煙也很不會照顧別人的感覺,煙到處飄。現在他們也是規定公共場合,房間裏不准抽煙。但是都跑到房門口抽煙,那我們要從門口過去,簡直像要沖過一個煙霧陣一樣,門口都是香煙屁股,一地都是。
如果星期五了,大家都是去喝酒,喝得醉熏熏的,醉鬼到處都是,精神極度空虛,然後吸毒、色情。就是怎麼消遣這個身體,身體就是本錢,然後摧毀它,消遣它。物質是有了,但是奢靡。因富裕的物質而進入奢華,因沒有高尚的精神生活而變得靡亂,這種奢靡。我看著西方的這種,地獄的大門大大地敞開著。
這是人類共同面對的問題,所以學佛是一個東西方都需要做的事情,每個人都需要做的事情。科學家說,按照現在的生活方式,這個地球上要淘汰掉叁分之一的人。那怎麼辦?誰淘汰?誰願意被淘汰?從自然科學家給我們人類前途的結論,不需要你找瞎子去算命,你就看看現在科學家對人類前途的分析。
你的電腦真的被關掉了嗎
還有另外一種,我們更加在不知不覺被吞嚼的現象是什麼?是所謂的現代科學。一方面我們的生活得到了便利,另一方面我們的生命被所謂的科技吞噬掉,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現在看的科幻片,我們製造出的機器人,機器人反撲人類,把人類變成機器人的奴隸。這個好像跟自己還是沒有關系一樣,不知道遙遠在哪一天的事情,或許它只是一種科幻。
我以前沒有切入體膚的感覺,但是這一次我從歐洲回來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是我生命的一個體驗。大家都認爲我去歐洲回來要倒時差,但是我第一個面對的問題不是倒時差。是什麼?是我的身體被現代高科技的飛機從歐洲逆著地球轉,用十二小時的時間,把我身體的這個小空間從歐洲的那個大空間裏運回到亞洲中國的這個空間。搬運的方式是靠什麼?是靠飛機。
飛機是一個高科技的東西,每分每秒每刹那都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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