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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114講▪P2

  ..續本文上一頁等等,在菩薩來看,這個是容易解決的,是要真正把法我的解脫了以後,人我的問題比較……,主要還是無住涅磐,不住生死,也不住涅磐,兩不住。

  當然菩薩的這種他是完全爲了衆生解脫而努力,所以這種爲了自己生死解脫這種作意,在菩薩來說看得很輕,不在這個上頭用力氣。

  

  “由已斷離二意及疑惑故、即于大乘一切疑惑無複疑惑”,已經把所有的疑惑跟二意,二意就是不決定的,是這樣子,還是不這樣子?不能拿定主意,或者是根本有懷疑,大乘對許多大乘的道理,象無我無常的道理,象叁能相的道理,他是一點兒疑惑沒有了。勝解跟淨信,也就是對著疑惑、二心來說的,象我們勝解行地也就是特別地對叁所知能相特別弄得清楚、弄得明白、弄得徹底,一點兒疑惑沒有,那才叫勝解行地。象我們最主要的是,把無著講的叁所知能相的道理把它真正能貫通下來,那是最最重要的。那你要是能把叁所知能相能夠悟入,那就是對大乘有許多的重要的問題可以迎刃而解,可以一點兒疑惑沒有,一點兒二意心思的猶豫沒有,這正描寫所謂勝解行地的勝解這種情況。

  

  “由已斷離于一切法執著故、于所聞及所思之法普遍斷離執著我執與我所執”,這說得很清楚,就是我們要理解大乘佛法,大乘佛教,那就是這麼情況,沒有我執、我所執,沒有我執,法執一點兒沒有,有一點兒我們對遍計所執性弄不清楚的話,還陷入遍計所執性的話,那就是對于大乘佛教沒有真正理解,必須是把人我法我,以至于獨立存在、常一不變的這些問題要徹底能夠認識。

  (再念一遍。)這後邊幾句話很重要,就是我“所聞及所思之法”,都要斷離我、我所執。這個話可以我們每個人每天要讀《總攝大乘綱領論》,要讀大乘的佛法,每讀的時候,都要想到,我們所聞、所思到底是不是還有我、我所執,那你要有一點兒我、我所執的話,你就不是正聞熏習,你就不是如理思惟,是不是這樣子?尤其我們把叁所知能相都理解了以後,已經生起菩提心了,那就是對一切,不但對佛法一切,我們要想到還有沒有我、我所執,就是在我們生活裏頭,任何一個環節,我們也要問,你讀佛經、佛論的時候那種心情,你想如理思惟佛經、佛論的時候那種思惟,現在還有沒有?現在還用不用?

  就象現在我這講,我講的裏頭,是不是自個對這個我、我所執還有不能清除的地方?我們也可以每一個人都,整個生活裏頭,日用行(平?)常裏頭,實際上都離不開這個我、我所執,也就是人我法我執,這問題所以非常嚴重,就是我們能夠已經生起菩提心了,已經能清楚地理解叁所知能相了,但是這個路子還很遠很遠,往前頭說,我們生起菩提心了,就是應該勇往直前,但是由我們阿賴耶識裏頭所熏習的東西來說,那還是積累了很多要清算的。固然前頭我們已經由這無著菩薩已經談到了,假設我們對佛法大乘佛法已經有了正確認識了,可以對我們過去的這種業異熟、業力所感的東西,有所減緩,但是那還不能徹底清除。

  拿現在我們人老了,問題非常多,病痛非常多,你說能一下子把這痛苦都解除了嗎?你眼睛看不見,想看得見,成嗎?不是那麼很容易的事情。所以要清算我們這阿賴耶識裏頭的問題,那還是要費些個時間的。

  所以這個裏頭,就是對我們所聞、所思都要做審查了,不能夠隨隨便便地,我們已經生起了菩提心了,不能還象以前似的,隨著阿賴耶識裏頭的那個種子來指揮,來想法指揮它了。指揮它很不容易了。

  

  “由已斷離分別故、即于一切現前安住及所安立之所相不複作意並無複分別故。”這個更進一步了。剛才那我、我所還講的是煩惱障比較多,現在就講的所知障,你現前認爲有什麼東西?現前擺著就是用我們前頭所講的,就所相,現前擺的這個所相,你怎麼看?是不是有這個所相?這深進一步了,就是所知障,這掃蕩所知障更難些,那也就是我們要證真如的話,必須把這個所取能取都鏟除了。這所取能取很難哪,所以我們好比吃東西的時候,能吃、所吃,每一個時刻裏頭,都有一個能取所取的問題。用什麼方法來達到目的?這也是有所取能取。我做什麼事情能夠把障礙取消?用什麼手續,用什麼行動,要解決什麼問題,等等的問題,都離不開,磕頭碰腦的都有這個所取能取問題,也就是都有這個所知障。離不開這個。所以要我們逃脫這一關,是比較麻煩的,更麻煩,說所知障這一關。

  (再念一遍。)(再念一遍。)這個話說得很深細,我們對于所知障就是這樣理解。爲什麼大乘佛教說,不講所相,只講能相,爲什麼?因爲所知障的問題,就是我們現前安立的這種障礙,總覺得有一個不能取消的、總在眼前的、而又根本不存在的這樣一種障礙。你說奇怪不奇怪?可是我們非要它不可,總覺得眼前就是這麼一個……老有這麼一個問題,就是咱們前頭所謂的“義”,“唯識無義”,過去我也翻作,是一種“目標”,是一種眼睛看得見的好象那麼一種東西,<對象>對象,象這類的。我們始終不離開我們生活面前的東西,始終在我們生活眼前的老在哪兒纏繞不清,這麼種東西你說這奇怪不奇怪?你揮之不去,總是在哪兒滋生,在哪兒起作用。而又抓不到它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那也就是我們就是可以說是現前的一種存在吧,也可以說是能相裏頭的所相,能相留下的痕迹,總是這個東西很特別。

  (請你再念一下。)這話很重要。在安排我們現前的,而又是所分別(糾錯)所相,現前的一個東西,而又是自己能夠畫出相來,畫出個相貌來,這樣個東西,這樣的東西有沒有呢?所以這就跟這前頭講叁所知能相,第一個能相,從無著菩薩在《總攝大乘綱領論》裏頭講能遍計、所遍計,講得這樣子,一個能,一個所,能呢,是依他起,那所遍計是什麼呢?就是沒有的個東西。(休息)

  (再把這段再念一下,這段很重要。)這幾句話非常重要,大家可以多背誦一下,“現前安住,跟所安立之所相”,什麼叫所安立之所相?現前安住?無複分別,不再加以分別。這幾句話很重要,大家記住它。“現前安住,及所安立之所相”,“不複分別”。有些個句子,大家都應該把它擱在腦子裏頭,常常用,這個針對我們一般的生活裏頭,都是把現前安立,及所安立之所相,老分別著,現在不複分別,這實際上就是我們對于任何的認識有所改變了。對宇宙、人生的認識有所改變了。

  現前安立,而又是所安立之所相,而不複分別。這也就是咱們這個紅卡裏頭講的“只有能分別識,沒有所分別相;只有一隱一顯,沒有真正顯現”,跟現在這幾名大夥比較一下。實際上大乘佛教講的都是只是講的能分別,只是講的能相,而不是講的所相,而不是講的所分別。整個的《瑜伽師地論》也是這樣子,整個慈氏學都是這樣子,整個大乘佛教都是這樣子。

  所以叁種不安立?是吧?(能斷離四安立。)能斷離四安立,一個是作意,一個疑惑跟二意,再一個是執著,再來就是對所相不分別。這個地方都是在我們菩提心能生起來以後,這些問題都應該把它放在時時刻刻要想一想,不但是我們要讀佛書、讀佛典是這樣子,對應付當前生活裏頭的問題,也要作如是觀,不能麻虎了。因爲你對叁所知能相已經生起勝解了,已經菩提心已經生起來了,那就要走下去,這個機會是很難得的。

  比如說我們要逃出這個世間的痛苦來,這是一個僅有的一個機會,的確是我感覺到人生是時時刻刻都是痛苦的,時時刻刻有煩惱、有所知障,有煩惱障跟所知障,非常難受,尤其自己老了以後,病痛比較多,自己不能直接做的事情太多了,對人生、對宇宙的問題的確是感覺非要想法解脫不可,太痛苦了,太痛苦了,隨處都是障礙,所知障跟煩惱障,磕頭碰腦。

  怎麼能夠離開遍計所執性這個存在模式,能夠時時刻刻能夠生活在另外一個天地裏,那就是生活在,任何的事情都是依他起性的存在模式,任何事情真正離不開圓成實性的模式,那要是這樣子,就可以順流而下,雖然是成就無上正等正覺,不是一時的,但是我們已經走上這個道路了,那就是果的一種依賴,佛果離不開這個因,多大的果也離不開這個最初的因,我們要是珍惜這個最初的刹那,可以說是每時每刻都有成就佛果的可能,和現實,每時每刻,我們雖然是剛起始,但是要真正地努力的話,也是有這一天的!我們每時每刻都出現無上正等正覺的這樣子情況,在我們身上也會有朝一日,就看我們是不是真正要往前走,真正要往前走是能走到的!

  “此中頌雲:

  若所相現前、安立、諸任何體性建築,

  具慧一切無分別、當獲得妙正菩提。”

  這個路子還比……是很平坦的,就看我們真正是不是要走下去,現前那個所相的那個分別,我們可以是無分別,真正做到能起到無分別智的話,那就是很快地達到最終的目的。(再把這個頌子念一遍。換帶面。)最主要是證一切行相智。

  

  “由何雲何悟入耶?謂由以聽聞習氣爲因所生、由如理作意所攝、顯現爲法與義有能看見之諸意識中能诠說。及四遍尋求、謂諸尋求假立爲名言、事體、自性、及差別。以及如其真正如是四遍知:謂假立名言、事體、自性及差別、以及如其真正自性與差別如是四遍知。即由如是等悟入。由此等悉不可得故。”

  這就是重複前頭所說的了別識的诠說,就生起以後的所謂假安立的言說等等,(再把第一句念一下。)“由何雲何悟入耶?謂由以聽聞習氣爲因所生”,前頭這已經談到了,就是我們聽聞所依,多聞所依,(多聞熏習之所依),多聞熏習很重要,也就是我們多聽、多讀大乘的佛法,這樣子熏習到阿賴耶識裏頭,這個熏習跟著我們普通阿賴耶識裏頭的熏習,就所熏習的種子是不一樣的,不屬于這個範圍之內的,是另外一個範圍,但是也是熏習到阿賴耶識裏頭。這個多聞熏習的種子,就生起了前頭也說生起了如理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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