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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92講▪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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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決定當成無上正等圓滿菩提。”就是正等正覺,那麼持名達到這個結果,這是“一個”時間嗎?不是。不能是一個時間,你一個時間就是說什麼就是什麼,這還得要拐個彎兒,你說這個也有……,這個果是非常重要,那因呢,最初的因也是很細微,好象是沒它、有它沒太大關系,但是這因果的關系還是很重要的。因,雖然是很微小,但是不能夠忽略它,可是你就注意因的時間,不注意發展,不注意果的時間,那就是陷于時間的那種如名言執義,所以說這話實際上是別時意趣,不是說那個時間就是那個時間,這是叫異時意趣。

  還舉了一個例子,

  

  “及說如是言”,說過這話,

  

  “唯由發願故”,你一發願,就可以

  

  “當往生具樂世界”,用現在的話就是極樂世界,翻譯的極樂世界,其實就是具樂世界,睹史多天也是具樂。你一發願,一想,非要到極樂世界、具樂世界去不可,這一想,就可以到那兒去了,這是我們凡夫的想法,佛說的這個不是指的一個時間,是異時,說你發願就會到,這都是異時意趣。這實際上不是象分分秒秒都是一個時間,在語言上談時間好象就是指的一個時間,所以主要是意在于什麼?用意在于什麼?用意在于異時,不是同一個時間。這是第二個意趣。

  

  (“意趣于異義者、謂如作是說:”)

  這個是別義,異義,意思不一樣。雖然說的事情好象是指的一回事,但是呢,說的話指的一件事情,可實際呢,不是指的一件事情,別義意趣。他說過什麼話呢?說過這樣的話:

  

  “若已敬事”,敬奉的意思,

  

  “如恒河沙數佛陀者”,要是敬事這麼多佛陀的話,

  

  “則當通達大乘法義”,說的事情是供奉無量、很多的佛陀,而結果是明白大乘道理,這兩件事不是一件事,你淨注意敬奉如來、怎麼供養如來的問題,那還不一定就能夠了解大乘的道理,所以這是不同的意趣。你不要執著就是我供奉如來了,那就一定能夠知道大乘道理,那是你世間的想法,那出世間的想法,那就是不但有福德資糧要注意,也要注意智慧資糧。所以不是一講什麼就是什麼,裏頭總有個彎兒,這個彎兒是叫你不象根據過去無始無明的想法,……

  

  (“意趣于一補特伽羅之意樂者、謂如:對某一補特伽羅稱贊布施,即于此不稱贊。如于布施,戒律及某一修習亦如是。此者爲四行相意趣。”)

  這是另一種意趣,這種意趣在于什麼?在于一個補特伽羅的意樂,這是他的注意點,就是對一個補特伽羅的意樂,他采取的方法是不一樣的。他說過這話:“對某一補特伽羅稱贊布施”,同時“即于此”,即于這個補特伽羅“不稱贊”,于是對布施、對戒律對其它的修習都是這樣。

  這個就是對同一個補特伽羅的意樂,這裏頭好象比較難解釋,我想是這麼解釋,我們生起了菩提心以後,對于自益利,這個益利包括大的方面益利、小的方面益利,對他人的益利,如果我們真正生起了菩提心的話,這時候我們自益利跟他益利就彙合到一起了,你分不開了。佛陀也希望你能夠成爲佛陀,你也希望其他人也成爲佛陀,這個關系已經非常密切了。

  我們學習大乘佛教的時候,最主要的就是有利于衆生,饒益、安樂所有的衆生,最大的饒益、安樂就是使他成佛,跟我們一塊兒成佛,一塊兒明白大乘的道理,解脫的道理。所以一個補特伽羅的意樂,我著重這個意樂,你最……象我們互相之間的關系,真正是爲了成佛的話,那不是一個人的事,必須跟大家一起成佛,佛陀也說他希望我們也代替他,也成爲佛陀,我們也希望旁人也成佛,就是這麼個關系。所以我們生起菩提心就是自他的益利彙合在一起了,分不開了。你要成佛,你是爲了……不是你自個明白道理就完了,你明白道理也是把你那個痛苦扭轉,徹底扭轉你的痛苦,解脫,那麼你成佛,佛就是爲了其他人成佛,佛也是爲了你成佛……。

  所以這個真正生起了菩提心,那你是自他的關系,就是社會的關系,自他就是社會,家庭、或者……之間的關系都是自他關系,那你都包括在我們對……補特伽羅是沒有一個實在的……,沒有我,但是你對于補特伽羅的意樂,就是能利益,利益他。一方面就說他是本身也有如來藏,我們也可以說他相似相續的問題,也有阿賴耶識,也有過去積累的善,以至于惡吧。

  所以不管從圓成實性,或者依他起、相似相續這方面,我們之間的關系都是很密切的,也都要解脫,你要能解脫,一定是能夠使他也能夠解脫,跟小乘法完全不一樣,小乘法是自了,我們這是沒法自了,自了的時候一定要了他。

  所以你再來講學六度,學布施,學戒律,以至學種種的……,叫他學這個,或學那個,主要根據他的過去的情況,就是依他起性的關系,你理解他的一些……。你說叫他著重一下學布施,那就特別贊揚布施怎麼怎麼好,可是他這個同志假設在布施方面做得比較好一些,但其它做得有點差,你是不是就只是講布施怎麼好?不講旁的?所以這個裏頭要根據他的依他起性,過去的造業等等,根據這些個有點根據地說話,然後特別講布施,或者特別講戒律。好比他現在戒律差,特別差,那你就可以先講這個,後講布施,多講些戒律。

  還有定、慧也是這樣子,精進也是這樣子,所以一切佛法不是你一定講哪個就好,爲什麼呢?就是根據你所對的補特伽羅來說,要有點根據。所以對于一個補特伽羅的意樂,一個補特伽羅的意樂多半是他的依他起性,(休息)

  

  上邊講的四行相意趣,這種意趣都是根據依他起性跟圓成實性來解決問題的,那就是一定不跟遍計所執性搭上關系。可以做這個決定。對于一個補特伽羅的意樂,他裏頭雖然是一個補特伽羅,爲什麼有時候講話重點不同?那就是這一個補特伽羅本身,也不能當成一個補特伽羅來看,他也有種種原因,依他起性。

  底下我們繼續看意趣,就是說話的用意。

  

  “又四隱曲意趣”原來翻的是“不徑直诠表”,現在翻“隱曲”。上次我們講到一個地方,就是“以後以後爲所依”,這個“所”還是改得不對,還是爲“能依”,以後以後對前頭說是能依,雖然是後,跟前頭是有能依、所依的關系,大家還改回來,還是“以後以後爲能依”。上回改錯了,這能依、所依不一定時間都是……同時……相後……,這前頭那個今天講受跟觸,觸一定在受前頭,但是是不是是異時,還是不是,那是另外的問題。

  這又提出了,剛才那個意趣還不是太曲折的,現在是

  

  “又四隱曲意趣、于使悟入隱曲意趣者,謂如:于聲聞乘、或于大乘中顯示所謂補特伽羅與法之自性與差別爲世俗谛道理”。在聲聞乘和大乘裏頭,都不應把世間的所謂補特伽羅跟法的自性和差別,把它攬入大乘和小乘裏頭,世間的東西都不能夠跟出世間的融合在一起。補特伽羅跟法,它也有自性,也有差別,補特伽羅跟法的自性、差別問題,就是跟前邊常常要談到的語言的問題,所有的語言的問題,在大乘裏來講,不論小乘裏講,它一定是假安立,這語言是假安立,不是徑直地,說什麼就是什麼,就是诠表什麼,這是大乘一個最主要的地方。

  所以《唯識叁十頌》開頭的時候,就提到假安立我跟法的自性差別,提到假安立,提到假安立跟其它的八種辨別識的關系,聯系在一起,連在一起,意思是說,八種辨別識也是要假安立我、法自性,不是真正的安立,真正象世間那樣,說有我,說有法,一定是指它的我的自性、法的自性,我的差別、法的差別,不是這樣的。佛陀主要(雖然)也是利用語言,可主要他是假安立。

  這假安立很重要,跟那真實的安立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們要把《叁十頌》已經重翻了,還有點兒不足的地方,要整理一下。但是這看起來,它頭裏講假安立我和法的自性差別,跟八種識聯合起來談,轉成八種識,那就是使八種識也是講法跟我的時候是假安立的,不是徑直地诠說,而是曲折地表示。這曲折地表示大家一定要理解,決不是遍計所執性,我們這個凡夫只知道有遍計所執性,不知道有圓成實性,所以對這個問題一般人很難理解,不但是我們凡愚,有好多好象對大乘有研究的人,也是很難理解,他弄不清什麼假安立,什麼是徑直诠說。

  這個問題很重要,無著的《總攝大乘綱領論》主要的,他前前後後都是講的這個,不是徑直诠說,一定是曲折地表示,曲折必須根據叁性,不能單獨就依靠遍計所執性,遍計所執性根本沒有的東西,但是我們又增益、又損減。

  所以這個意趣現在又提到這麼一種意趣,有時候大乘、小乘把世間的徑直诠說,就是凡夫利用語言的問題,放在大乘、小乘裏談,這個在無著菩薩來講說這也是意趣,曲折地,並不是一定是根據這個你就認爲佛所說的都是徑直诠說我跟法。所以也可以這麼說,無著也多了這麼一個想法,我們世間的人,連這佛教,尤其大乘佛教,他一定是按著他那種方法,利用語言的方法,來了解小乘、了解大乘。所以無著特別說,這是一個曲折問題,即使是小乘、大乘這麼說了,利用世間的用語言的方法來說大乘、小乘,他也是曲折地,就是要否定的,他假設是佛這麼說了,說小乘、大乘,用世間的說法來講佛學……,即使是這樣,他也是曲折地,不是按照世間的那種想法,……就是即使是認爲是佛這麼說了,但是實際上他不是象你所想的那樣。

  咱們這可以看,無著菩薩更進一步,說你就是不懂佛陀講佛法的,你也應該了解大乘的時候,了解小乘的時候,不能按照世間的……,多了這麼一個說法,說是不是佛有的時候,說大乘、說小乘的時候,也是利用世間的說法來說,是不是也有這種……,這就大家來考慮了,即使有這種情況,他也是曲折地,不是徑直地,我看是不是這麼解釋。

  更給我們研究、學習佛陀學的話,尤其學習大乘理論的,必須要有隱曲問題,有曲折問題,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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