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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59講▪P2

  ..續本文上一頁我們要是真正理解大乘佛教,真正徹底的解決了二種我見的問題,那對苦樂應該怎麼看?對旁人的苦怎麼看?對自己的苦怎麼看?自己什麼是最大的快樂?所以我們現在這個,我們要研究慈氏學,要徹底弄清楚,那麼首先就把《攝大乘論》把它弄清楚,因爲這裏頭講的明明白白,就要解決這個十種能遍計、十種能分別、十種散動的問題,可以說是人類最主要的問題,無論是說發展、改革還是平穩,真正用大乘佛教看問題的話,最主要的還是穩定問題、平穩問題。因爲在我們這個衆生有情的路上太不平穩了,就是自己起惑造業弄成這樣顛顛倒倒,煩煩惱惱這樣的很不平穩的世界。

  這平穩是什麼意思?平穩就是在大乘佛教裏頭,世界上叁界九地裏也是一個中心問題,說破了,這就是一個叁摩地、靜慮問題。我們說的破除二種我見,實際上就是要穩定我們的生活、穩定我們的一切、就是要平穩。實際上你要真正理解二無我的問題,那就是最平穩的,也就是當下就是一種叁摩地,就是靜慮。

  就拿剛才說吧,我們把其他有情的痛苦都當作自己的痛苦,拿自己的痛苦來解決他人的痛苦,這種想法,就是最平穩的,最安定的。這是可以出離一切的解脫一切的痛苦,以痛苦來解決痛苦。所以佛教用的方法不但不是形而上學或者形式邏輯,也不是相反相成的辯證問題,因爲這辯證法,還是虛妄分別,毛主席雖然他是認爲差別也是矛盾的,還沒到這個分別就是矛盾。虛妄分別對我們來說,就是最大的苦難。

  所以爲什麼講這般若學?十種能分別?十種散動?就是爲了解脫這虛妄分別,對治虛妄分別,要達到無分別的境地,以無分別智來對治它。剛才說拿我們自己的痛苦來解決他人的痛苦,這也是無分別智的一種表現。所以我們這個總設計、總開關、總的能遍計,要向這方面靠攏,要向無分別智這方面靠攏,要對治所有的虛妄分別,這虛妄分別有的是能分別,有的還是所分別、所遍計,這所遍計有一種頑強性,好象是作根據、作原由,作爲依靠,其實這個所遍計都是能遍計轉化出來的。

  所以我們爲什麼要把這能所的問題,要特別提出來,剛才提到這個,就拿我們常常說的五種遍行心所,過去常常提到思心所,就是發動這方面,我們過去起惑造業,這惑裏頭也有發動問題,行爲更是發動問題,這個思心所的力量非常的大。剛才說的苦樂問題,苦樂是受的問題,受的原因是什麼?是觸,觸心所,這觸心所也非常非常重要。就拿我們每個人的觸,雖然環境、所緣的方面也相似,我們也有眼耳鼻舌身這五根,還有意根,意識的、第七識的意根在裏頭,這我們都相似,但是我們這觸,每個人的觸,就不同,根、境、識這方面一刹那,接觸一件東西,碰到一個什麼東西,這一碰,就是觸心所,就是我們現在的每個人,雖然是環境也差不多,根也差不多,但是每個人的小範圍,每個人觸就不同。

  所以這個東西,我們就講唯識學,怎麼講五種遍行這麼重要?它又不是物質也不是觀念、理念,也不是什麼,這麼奇怪,你看這觸心所,就顯現出來它的作用,每個人離不開它,一下一碰,這記憶,就造成你一生的經曆似的,想起來某天某日咱們在民族大學托兒所的小房間裏頭怎麼怎麼樣?這一碰就造成你終身的回憶,這一碰不簡單。咱們都有觸心所,可是你是你的、我是我的,連夫婦也是同床異夢,連母子也是,雖然懷胎也是各有各的觸。我還常想,日本過去拿活人作實驗的時候,那活人他的痛苦,跟實行實驗的人,他的觸跟活生生的人用種種對死人的辦法實驗,進行解剖,同一刹那,那觸太不同了,你這一下刀,個人的觸不同。爲什麼我舉這個例子?解剖的時候,死屍是沒有感覺沒有觸,所以爲什麼咱們講觸呢?就跟這個苦受樂受有關系,這個觸是受的一種先遣,先有觸才有受,自己領受,所以咱們怎麼能把唯識學講到這樣子的情況,那才是真正理解了慈氏學。

  另外慈氏學它是講到了了別識,而不是辨別識,怎麼能知道它在能遍計方面、能分別這方面的作用,這你才能真正認識唯識學,也才能夠真正認識般若學。

  你對治這虛妄分別,怎麼對治法兒?而且這個識本身它到底是怎麼回事?它的存在跟物質的存在怎麼不同?它能量非常大,而又被我們自己這個能遍計看的非常小,這個不足以引起注意,還得注意這所遍計方面,大夥有一種共同的感覺,獨立存在才是真實的,是吧?否則你說的虛無飄渺,不大可信,他那不大可信的那個想法也是一種能遍計,他自己都不承認他是能遍計,你說這人顛倒到了什麼程度?人是很可笑的,可笑在什麼地方?就是本來沒有的東西他認爲有,本來不存在的東西他認爲存在,這個最硬了,牢不可破的,所以這個只能說它是薩迦耶見,是一種煩惱,只能說它是一種跟語言有關系,跟過去的我見有關系,它爲什麼這麼堅堅實實的比石頭還硬?很奇怪,我們現在說硬件軟件,什麼最硬?石頭最硬?金剛鑽最硬?我看最硬的莫過于那種我見的熏習,言說的熏習。這種最硬,很難打破。(錄音結束)

  你沒法兒把它徹底解決,這是根本沒有。還偷偷摸摸說我承認是沒有,我承認沒有獨立存在,沒有依自而起,但是反過頭來,他認爲是那個真如是常一不變,還是跟那個我見一樣。這真如正是把這個完全抵消了。可是他還是講那個大我,講《涅磐經》裏頭那大我就是這個東西嘛!這個大我還起很大的作用,翻天複地都是有它的作用。你看這人,都學佛,結果把佛都糟蹋成什麼了?(休息)

  一個是想成立一個藏文班,因爲我們把藏文看的非常重,就是藏文的翻譯跟漢文的翻譯,對讀的問題,看誰要參加這個班?什麼時候組織起來?在什麼地方?另外現在舊曆年,有人要回家,看看誰回去?誰不回去?要不回去的多,我們就不停,回家的要多我們就停一次,或者停兩次,頂多停一次吧,因爲我們兩個禮拜一次,過去都是按時間是不打破,也不通知,大夥自然就來了,看大家先回去跟王曉元同志談一下,還有想學藏文的也跟他談一下。

  這個是我們欲界衆生一個很重要的關口,尤其現在都注意西方享樂主義、金錢主義。就是在這個大的潮流下,我們怎麼看,怎麼處理這苦樂?因爲我們欲界衆生一個是舌頭,一個是男女的根。這個是製約我們的力量太大,所以我們怎麼能抵消它的作用是很重要的,是不能抵消的,因爲這是本性的問題,很難動搖。不但跟我們的能遍計、跟所遍計有關系,特別它是一種根,都是身根。

  剛才說我們不能把第七識——末那識這個根忽略了,這個根影響更大,所以你剛才說的那個觸,觸心所,它也離不開這個根,第六意識認識東西的時候,也跟這個根有關系,所以說我們被包圍的很緊,被控製、被製約的很厲害。所以叁界九地,這叁界不但是人的五欲的問題,還有定的問題,定的高下,定的快樂的問題。定也分了一種色界的定跟無色界的定,它這個樂受也不同,欲界天它可以不勞動,他化自在天,自然就來東西,不用製造,不用自己勞動。所以在第一靜慮中,是他已經離生喜樂,欲界的東西他已經脫離開,另外有一種所樂。

  還有就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個也是跟憂受樂受有關系,所以中國怎樣解決這個問題?西方怎樣解決這個問題?叁界九地層層都怎樣解決這個問題?都要密切地來分析分析。

  這苦樂好象是相當硬的東西,尤其跟這個色法有關系,可是真正這個硬的問題,剛才說硬件軟件,這真正硬是什麼?是不是石頭?還是色法?還是原子?還是什麼東西?哪個東西最硬?這我們也考慮考慮,什麼東西最硬?這個軟硬的問題也是構成我們世界觀的基礎問題。所以現在說受他人的思想的影響,就是剛才說的是善知識還是惡知識的問題,現在就拿打開收音機、打開電視,都有這問題,都有我們受它的思想影響的問題,認識影響的問題,都有。

  佛教的真理在中國來說,對漢族來說,對這問題有點陌生,而且用自己的看法來改變它,因爲一般人沒有這種出離世間、出離這種煩惱、出離這種社會的要求,根本沒有,所以他不會認識真如,就是他這我見不破的話,真如難得。因爲你破了我見以後,它還是大我,真如是大我,也可以生起世界,現在這個《法音》雜志上就有這樣的文章,一提到《涅磐經》就是講大我、大我,有好多地方都講大我,一講大我,就把原來的我擱到裏頭了,這下投其所好。其實那真如跟我正相反,有我沒你,有你沒我,這是對頭的問題。確實他是認爲不對頭還是我說那我是最重要的。你說他能解脫嗎?能了解佛教真正的意思嗎?這在毀佛教。

  所以善知識太難得了,惡知識現在容易得。破壞佛教容易,真正建設佛教是難。也就是真正認識佛教是難。所以這個薩迦耶見就是這問題。薩迦耶都是壞滅的問題,錯的,越是這樣子,我們越是認爲它裏頭有一個不壞滅的東西,這裏頭無始以來就是我們非要把這沒有的東西認爲它是有不可,強烈的力量,可能是太大了,掩蓋一切,非有個增益見不可。一個增益見一個損減見,在我們這個身上思想裏頭是紮了根了,你一講佛教,它也是用這個來解釋,不用這個解釋他認爲不是真實,他用的真實跟真如非作對不可,不跟真如作對他不甘心,他覺得欲界世界非常可愛,現在就是這樣,我們生活很可愛,把自己真正能夠擴張出去,自己是什麼呢?它不知道。

  最主要的是佛教是無我無常,這個我跟常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咱們身上表露的很清楚,表露得越清楚的話,越對無我無常越不清楚。這裏頭爲什麼我們說叁性,所謂叁種能相裏頭非要建立第一相,就是遍計所執性不可?所以這個建立遍計所執性的問題也是,本來佛所說的一切法,沒有的東西就是指的遍計所執性,有的東西就指的圓成實性,可是我一念佛書的時候,就把這忘了,認爲這法相,本來是法的能相,很容易變成法的所相,很容易就變成了遍計所執性,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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