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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56講▪P2

  ..續本文上一頁研究般若學,那就是能對治,它的虛妄分別能對治,這是決定的,這個能對治不是能夠變成所對治。世間不同的政黨,你製定的政策我不同意,就可以變成所對治,吃藥也是這樣,也是能對治的藥變成一個所對治,你吃藥吃過分了,消炎的藥吃的不對,也可以用其它的藥來解決。

  所以大家都可以分析,我們搞慈氏學,搞佛陀學,那就是把世間的問題都看一看,那就是剛才說的,咱們這個一個圖景是整個的,整個的宇宙觀,我們那能遍計那個意識,它也是整個的,所對的問題也是,它有一個那個能遍計。所以現在我們講唯識學,並不是講辨別的識,是唯了別識,所以這一下子,你講唯識學,就活了,同時也跟原來講唯識學有些不同。

  這種不同從哪兒出來的?就從我們研究《攝大乘論》來的,研究《攝大乘論》藏文翻譯本,所以我們主張必須要用漢藏對讀法,來取得正聞熏習。佛教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我們能夠對佛教的道理有一個勝解,有堅定不移的看法,這是我們解脫的唯一的一個途徑。所以我們運用般若波羅蜜多來對治種種虛妄分別,這個是最主要的修行。

  所以說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行深,這行字,本身就是最大的實踐、最重要的修行。今天還把這個修行認爲不在話下,非要磕頭、燒香才是修行,念一句阿彌陀佛才是修行。你說這個相比之下,佛教,現在的佛教,一般的人多麼可憐呢,怎麼搞的?搞成這樣的?所以我們今天必須要弘揚慈氏學,必須另外認識佛學、重新認識佛學。我們末法時期只有這麼一個道路,那就是用一個方法,很容易的把佛教的、慈氏學的原來的經論,能夠真正搞懂,就是正確的聽聞、正確的認識、正確的讀書。

  我們正確的讀書怎麼讀法兒呢?我覺得現在唯一的就是藏漢對讀。我爲什麼這樣說,實際上是這樣,你看我拿的藏文的《攝大乘論》,翻來複去的看,而且從中得到一種確定的認識,可是拿漢文本呢?大家看,你們也自己研究一下,很難得到精確的認識。就因爲剛才說的,把辨別識跟了別識分不開,把所分別能分別也分不開,你說這問題嚴重不嚴重?

  我們現在是要把慈氏所作的五個頌子都要翻譯好、整理好,有的過去已經翻譯過,還要重新翻,一系列的無著、世親解釋的五個頌子,我們都想法子以至安慧、無性解釋的都要想法子從現在藏文的丹珠兒裏頭翻成漢文。這個工程非常重要,可以說是當前我們要真正搞佛陀學複興、真正要慈氏學複興,我們就一定要把這五個著作在文字方面整理好,在認識方面把它確切化,這實在是通向解脫的一個光明大道。所以現在呢,我們當前只有這樣一條路。而且是在末法時期,在現在思想很紊亂的時候,人欲橫行的時候,思想也是非常混亂的時候,也就是一般人的能遍計都在不安定、混亂的時候,可以說處于水深火熱之中,這是擺在我們不但是佛教徒的面前,也是我們作爲一個普通人所面臨的問題。

  你看今天所有信息的問題,無論你看電視,無論你拿報紙,現在都有熱點、焦點問題,這熱點焦點都是什麼?多半都是問題。大家可以分析分析,我們被一個什麼樣的信息世界包圍著?你說你能心安嗎?所以我們自己也要安定下來,也要使人安定下來,那今天就是大家要很好的把十個能分別,虛妄分別,怎麼能對治這虛妄分別,怎麼能對治這些散動?這散動、顛倒、錯亂,這些東西都是使我們不安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怎麼使我們得到法樂?安樂?怎麼使我們的同時代的人都能得到安樂?得到現在就說是得到和平、得到穩定、得到幸福,等等的,主要就是得到我們所謂的法樂,真正的快樂。

  所以當前這個正講到可以說是修行最重要的部分,也就是我們應該想法子理解的更清楚的地方,個我還有時候從藏文裏頭得到一種確解。什麼是十種虛妄分別,十種散動?以至于對治這十種散動,怎麼對治法?對治十種散動、十種能分別、十種能虛妄分別,怎麼認識法?這是大問題。所以剛才我們說過很多的話,過去也說過,都是這個,我們認識這東西不容易,得到確解更難。所以我希望能學藏文的人,趕緊回去把《攝大乘論》藏文的好好學學,好好看看,分析分析。

  這個得到確解很有幫助,我不騙人,我拿我自己的經驗,叫我講《攝大乘論》,慢慢講講,必須跟讀者、聽者交代清楚,你怎麼交代清楚?你都亂七八糟的都不能分析清楚,你叫人怎麼清楚?所以也是我被逼的,非要找出來清楚、確實看法才成。那我怎麼來的,講了一年多慢慢的這變化都很大,也有許多進展,怎麼來的?拿現在就是好好把《攝大乘論》的藏文本好好地理解理解、認識認識,你看我看半天才真正懂,所以我們今天來的人比較多一點,我就提供這樣我的經驗。(休息)

  

  上次咱們講十種能分別裏頭講到老等、苦、樂受等的問題。剛才說的了別識的問題跟這地方,關系都非常密切,跟剛才說的那些話,跟這個都很有關系,所以《攝大乘論》的前後的文字,大家應該特別注意,都有特別密切的關系,所以我提到整體,不只是系統,還是整體,有個整體的認識。

  老呢,主要是一個所依身,六內界吧,眼、耳、鼻、舌根,身根,這是起變化的,這起變化的原因呢,都是由阿賴耶識轉依,也是過去的起惑造業、長期積累的結果。所以這裏頭都牽涉到根身,五識的根,老化,越來越衰敗,這跟前頭所說的色法有關系。色法也是所相,根也是所相,這個根常常起變化。根跟堅濕暖動四大有特別關系,就是,在佛教裏頭分析色法最主要基礎,主要是四大。所以病了也是四大不調,老了根起了變化,也是在堅濕暖動方面發生了變化。

  這堅濕暖動都是由阿賴耶識種子來變現的,特別是我們內變根身這根身,外變器世間,根身也是阿賴耶識種子生起來的,阿賴耶識提供的,前頭不是說所遍計,所以阿賴耶識是一個根本分別,根本的能分別,爲什麼叫它根本呢?就是因爲它能提供條件、提供根據,提供五根、色根,清淨色根,不但提供還要執受,所以我們一分析這老,就牽扯整個的,牽扯阿賴耶識問題,牽扯起惑造業問題,牽扯到堅濕暖動的問題,都牽扯到了,這堅濕暖動不但是阿賴耶識生起的,同時阿賴耶識還要執受。

  整個的問題,那就跟這個五蘊、十二處、十八界都有關系,所以我們這個要真正學習《攝大乘論》,無論在哪個地方,都要跟前後要照顧到。所以剛才談的了別識的問題,這地方更是很需要。因爲這個能分別,它不只是能分別,有辨別、能辨別的意思。過去講唯識,我過去理解總是覺得是部分的唯識,強調內部,而對整個的了別識部分、整個能遍計這部分、所遍計這部分注意的不夠,所以才自己發現了些問題。

  所以提到老,這個五根的變化的問題,那就又跟堅濕暖動種種的問題牽扯到,它也是一個,就拿我自己,我吧,了解我自己這現在老的情況,這根的變化的情況,就是很複雜的一套,這複雜有一個能分別,總的一個能分別,總的能遍計。你不能直接看,所以這能分別實際上是能遍計。爲什麼我話說的這麼多呢?就是希望,這是很簡單的文字,但是我們理解很容易走錯道兒。

  拿這個過去我們要學唯識,學《攝大乘論》的人,注解這《攝大乘論》,你說他怎麼注解?根據漢文,這是麻煩,所以這裏頭,真正把《攝大乘論》真正學好,現在我們規定的幾個讀本,八個讀本,漢藏的,我們也想法子在短期時間裏頭,能把它讀懂,這樣加工,我希望今天新來的同志也參加到裏頭來,這個很重要啊!這個開了一個新的門徑,我自己這一輩子,半個多世紀,從北大畢業後來工作,一直到現在,就是這樣一個經曆,你們可以從我身上得到一些個經驗、信息。

  本來我想多談一下這個熏習問題跟存儲問題、保留問題,這問題今天我想多談一點這個,所以前頭我特別注意這個《攝大乘論》講熏習的問題,我提出來什麼是熏習?提的爲什麼建立這熏習?以至于它的現實意義如何?我提出過這樣的叁個問題來,請大家解答,我也再解答。最近我常常想,這熏習的問題,世間有許多問題,都是,這是一個根據,因爲因果沒有一個常一不變的東西在裏頭,只能夠是相似相續,相似相續的因果只能是由阿賴耶識受熏,熏成種子,種子生現行,只能是這樣一個模式,這個模式恐怕世間都是這樣,有許多問題都是這樣。

  就拿這個以古爲鑒,或者是溫故知新,這些問題都牽扯到熏習問題,生物所以能夠發展,能夠繼續,也是熏習問題。人類文化能夠傳遞,有所謂教育的問題,也是熏習問題。這熏習,你可以說,它是一種攝藏、記錄、保留、儲存,這許多的人類生物有許多的現象,都跟這個熏習有關系。所以我說大家應該把這熏習的原理,真正用這原理對治世間所有的現象,裏頭都跟這有關系。

  所以我們前頭那幾個關于熏習的頌子,希望大家特別注意,上次談過,“業不失,如券”。勞動的結果要用錢幣把它把持、儲存下來,我們現在所有的信息、所有的圖象,都可以把它儲存,用計算機、錄音機、錄象機。這錄,過去是“左使記言,右使記事”,過去皇家要記錄皇室的動作,有記言記事,而中國文化又是要用文字記載,文字記載之前要拴繩兒或者拴個扣兒,後來又造出紙來寫下,這是不是都是存儲的辦法、都是攝藏的辦法?要沒有這種辦法,我們這文化怎麼傳下去,怎麼有教育問題、學習問題?

  所以剛才說的能分別跟所分別又有密切關系,所分別離不開能分別,可是所分別有時候也影響能分別。就以古爲鑒,這二十四史,記錄的東西很多,有言有事,這東西就變成我們的能分別,其實是所分別,前人的能分別,于是乎記錄成所分別,記錄成信息,信息到我們身上,又把它變成能分別,要沒有前頭的儲存,也沒有後頭的能分別,也沒有前頭的能分別,也沒有記錄,也沒有所分別問題,所以能、所分別的轉化,通過一種什麼方式來轉化?都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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