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各式各樣地不同,一個象,他們自己所摸到的,就是都不一樣。
那麼,我們說他們錯不錯呢?他確實摸到了,並不是說摸了一個其他的東西,你說摸著根繩子,他說摸到象的這個尾巴就是一根繩子一樣的,但是說,你整個的象是一根繩子,那就錯了。它是局限性的東西,把它普徧化地成了一個整體的,就錯在這裏。
所謂的外道,有些他有神通,也是有一定的修證,但是他們是局限性的。我們的科學也是,它宇宙的一些法則也能夠發現一些,但是,它也是局限性的,不是完整的。所以,這一些,他們的哲學也一樣,太多的一些設想的東西,也不能說他全部錯完,但是,它所觀察到的真理,只是一部分,而把一部分的把它整個地都說成這樣子的了,那就錯了。
所以說,真正的真理是佛才能夠如那個量地把它說出來。那麼,這是要整體觀了,你如果把這個宇宙的真理局部地觀察了,再你怎麼對的話,也是錯的。你說拿了尾巴似繩子並沒有錯,但是整個的象不全是尾巴,那就是將尾巴的講成繩子就錯掉了。所以說,我們的這個宇宙的一切真理實事,包括空性,這個真的道理,能夠信得下去。那麼,就是說,外道的那些就信不下去,對外道的就是排斥了,要把真正的信下去。
“于叁寶真淨德中,深信樂故。”對于叁寶的功德,真正的幹淨的功德(這個“真”就是不顛倒的,就是真實的、不虛妄的;淨,是不加煩惱的),這些功德,叁寶的功德能夠深信、相信、還是信樂,還有這個希望心,希望得到。那麼,這個是很重要,我們說對叁寶,功德是看不到的話,對叁寶信心也起不來的,一定要看到叁寶的功德,才能夠起信樂心,才能夠去學習他,叁寶裏邊才能修行。所以說,這個叁寶的功德也要看到。
再一個,“能”。“于一切世出世善深信有力,能得能成起希望故。”一切世出世間的善法,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夠得到、也能成就、起希望。我們說人,他的能力,尤其是南洲的人,有極大堪能性,做壞事也能夠做最大的壞事,做好事也能做最大的好事,成佛的人也是南瞻部洲的人。我們在《現觀》也好、 《瑜伽師地論》也好,佛,成佛決定在南洲成佛的,沒有東洲、西洲的人,他成不了佛,天上更不行,天上的享受太過分了。在人間,苦樂摻半,那麼,看到苦就肯修了,太苦了又修不成了。所以說苦行過分了,也不能成道。那麼,還有一個就是南洲的人,特別有一個堅強的性格,他能夠一切困難、艱苦都能夠勝得過去。我們就看到有些有幹革命的,他抛頭顱灑熱血就是舍得幹,爲什麼?他有一個堅強的信、信心,他認爲革命成功之後對整個的人類有利,他這樣子相信,他就舍得一切幹。那麼,這些人,只有南洲人有,東、西洲的人,北洲是更不說了,北洲是生活太好了,那麼,東、西洲還不行,脆弱,不如南洲。但是,南洲人做壞事也是做得最厲害的,最壞的壞事也是南州人做,但是,轉過來這個力量做好事,也能夠成就最大的好事。
所以說,我們要有這個既然生在南洲,要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叁寶的功德、一切世、出世法的善,自己能夠做得起來、能夠成就。不要看到一些法高得很,就退了,這個就是我們說沒有志氣了。人貴有志,你看到好的東西,要有欲樂心,也要有相信自己能成就,如果你不相信自己能成就,那你永遠成不了。你要第一個有信心,自己說我能成就的,那麼,你才努力幹下去,總有一天會成就。你連這個信心都沒有,假使幹革命的人,他自己對革命成功的信心都沒有,他幹什麼革命呢,根本不會成功的,所以我們成佛一樣、世間的善法一樣、出世善法一樣,你要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能夠做得到的、能夠成就的,那麼,你將來就能夠成就。這個信心都沒有的話,那就談不上了。所以說我們對自己,信的這個信根,自己摸索一下到底有沒有?碰到困難就退的,就沒有信心。那麼,你這沒有信心你該怎麼辦呢?該補起來,你補又不補,隨他去,這麼沒有信心,這裏困難逃那裏,那裏困難逃這裏,逃來逃去,逃到地獄裏去了,這個東西是很危險。我們既然是成了南洲的人,又是碰到殊勝的法,就應該發起堅強的信心,要不顧一切的,要把這個善法要修成就,只能進,不能退。
那麼,這是“叁種信也”,這個信就是說對實、對德、對能都起叁種的信:一種是信忍,就是相信、忍可他;一種是信樂,對他有欲樂心;一種是信能,能夠成、能夠得到。
這個信的叁種不同的方式,應當要生起來,如果沒有生起來,趕快地要把它補起來,怎麼補?一個,就是說,對叁寶的功德要去觀,一個,就是我們對叁寶修皈依上師叁寶,皈依,叁皈依觀,這些都是增長我們信心的方法,這是我們打仗的武器,如果武器交給你了,用不來或者是懶得用,那麼就也沒有用了。我們就是像前一次說的,父母出去了,把餅都做好了,挂了你頸子上,你只要扯一下就咬到了,你什麼都不要動,就手這麼摸一下就行了,但是懶得來手都不想摸,把嘴邊的吃完了,就情願餓死都不肯動,這樣的人實在可以說沒有志氣透頂了。
言心淨爲性者,謂此性澄清能淨心等,如水清珠能清濁水。故雲心淨爲性也。
那麼,什麼叫“心淨爲性者”?“謂此性澄清能淨心等,如水清珠能清濁水。”它是打個比喻,水清珠這是以前的一種珠,放在水裏邊就像明礬一樣,把裏邊的混濁的東西都沈下去,把水搞得最幹淨。那我們的心如果有信心的話,就能把一切染汙的法都沈下去,使這個心得到清靜,“能淨心等”,心王,“等”是心所。我們假使心王生起的時候,有徧行、別境了,你把此信心生起之後,不但是心王是清靜,那些徧行法、別境的心所法等等,那些同時也清淨下去。所以,我們心裏邊只要有信心,就能夠把一切煩惱渣子沈下去,而把自心變得最幹淨。所以,我們要爲此心幹淨,一定要把信心提起來。有的人就是經常這麼說,我的心經常起惡念、怎麼怎麼、起煩惱,很重,那麼你要起信心,信心來了之後,自然把那些東西會沈下去的。信心好了之後,這些雖然沒有斷掉,但是它可以不起現行,可以伏在那裏、把它壓住。那麼,你自己假使煩惱又重,惡念又多,而不去追求信心的話,那你要求這個煩惱滅下去,要把惡念不要生出來,那就是困難的。
那麼,信心如何求呢?方法也有了,我們一來就跟你教四皈依,最近叁皈依觀了,那麼,再去多看一些佛教的那些講叁寶功德的那些書,我們海公上師還集了,很多,如《皈依叁寶攝要頌》等等,這些都是提高我們信心的一些書,都可以,要多看。那麼,信心生起之後,就可以使“心等”淨下去,跟水清珠一樣,把濁水、把裏邊的混濁的東西沈下去。所以說,“心淨爲性”。這個信的功能,就是它有這個能夠把心幹淨,是它的體性。
那麼,第一個“信”,它是最重要的,所以善法裏邊把信放在第一,也可知道它的重要性。
精進心所
第二,“精進”。有了“信”之後自然會精進,沒有“信”的話精進也生不起的,這二者有辯證的聯系的。那麼,我們說你這人懈怠得很,“啊呀,我也想精進,就是信不起來。”那就是沒有信心,那你去補信心去,你要從精進上下手,更要找精進的因,精進的因,就是要有信心,有了信心自己才能夠精進起來。
言精進者,于善惡品,修、斷事中,勇捍爲性。
這就是打仗,要有勇捍了,我們上一次不是舉了六個樣子了?披甲精進,什麼精進等等,這就是以戰爭的比喻來說了。第一要有“勇捍”的心,你如果一點勇氣都沒有,你怎麼能夠起精進呢?“于善惡品”,善的法、惡的法,善法要修、惡法要斷,在這些事情裏邊要有勇氣,要有“勇捍”——堅固,不退。
對治懈怠,滿善爲業。
把懈怠對治掉,它的功能,, 能對治懈怠,它能夠使一切善法圓滿,沒有精進,那反過來說,善法圓滿不了了。
謂善品修惡品斷。勇表勝進,簡諸染法。捍表精純,簡淨無記。
它就是說,在善法的修的當中,惡法要把它斷掉,這就是于“善惡品修斷事中”了。在修善法、斷惡法裏邊,這個“勇”表示什麼?“精進”,永遠向上,不但是不退,不停留、不斷地往上進,所以“滿善爲業”了,既然不斷往上進呢,善業才圓滿了,如果到一個地方自己滿足了,就停下來了,那是善業滿不了,如果退了,更不行了。那麼,這個上進的事。“簡諸染法”,這個“勝進”是勝的法向前進,就是修善法往前進,揀別那些染汙法,就是說染汙法努力去幹的話,不叫“勇”,那麼,“勇”是表善的法裏邊不斷地向上進。
“勇捍爲性”,“捍表精純”,就是說它是非常之純粹的,就是揀別這個無記法裏邊的這個“無覆無記”。“無覆無記”不是染汙法,那麼,你說僅僅造一些不是善、但是無覆無記的事情,像“工巧明”,我們說裝一個無線電,不斷地研究無線電,這個是不是叫精進呢?它是淨無記,它也不是染汙法,但是也不是善法,是無記法,是無覆的無記法,不是有覆的,有覆的是染汙的。那麼,這樣的人,是不是叫精進呢?也不叫精進。
那麼,這個“勇”是揀別染法;這個“捍”,要揀別那個無記——淨的、無覆的無記法。那就是說,把這兩種除掉之後,余下的都是善法。精進就是對善法不斷地往上進,這是只對善法說的,無覆無記不在此地,染汙法更不在此地。努力地做壞事,不叫精進,叫懈怠。因爲對善法沒有上去了,那你拼命地幹那些無記的事情,也不叫精進。只有修善法,不斷地向上,不斷地提高這才是叫精進。這是講“勇捍”的一個解釋。
又雲,勇而無怯,捍而無懼。
(06A)第二個,“又雲,勇而無怯,捍而無懼。”勇是表示沒有害怕,捍是沒有恐懼,那都是一往直前的,沒有那些疑慮、顧慮、害怕、退怯,這些都沒有。那麼,修善法就要這樣子,如果你一考慮、一懷疑、又一膽小的話,善法就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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