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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五蘊論講記▪P46

  ..續本文上一頁它的一部分,它是它的某個部位,才說它這個不相應行的。那麼你說它是不同的,它的體就是它們叁個,就是叁個東西合攏來,在不同的部分,不同的地位,它産生這個作用叫心不相應行。

  所以說跟那個色法、心法、心所法,不能說異也不能說不異,那到底異不異?這個你們去回答。我們說話不能模棱兩可,你說這個東西跟它又像又不像,這個話沒有用的話,“又像”個麼就像了,“又不像”就不像了,怎麼叫又像又不像?不像就不像,像就像,爲什麼說又像又不像?這個是在中觀裏就盡量不說這一類的戲論。你說的話,沒有一個一定的,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麼什麼?那麼這裏說,又不可說是異也不是說不異,它這麼說,我們怎麼看法?

  “此複雲何”?下邊說,那麼這些是什麼東西?哪些法?“謂得、無想定、滅盡定”,這個我們就看,“無想等至”,等至就是定,“滅盡等至”,這個等至就是這裏寫的定,等至兩個字,這個廣論就給你解釋,就是定。“無想所有”,這就是無想天,有的說無想異熟,異熟果,修了無想定之後,感的異熟果就生了無想天去了,所以這裏“無想天”。“命根、衆同分、生、老、住、無常”,一般,生住異滅,滅就是無常,異就是老,“生”,“住”,這裏老就是“異”,生住異滅,就是生老住無常,講的方式不一樣,意思是一樣的。

  “無常”就是滅掉了,一般來講,無常來,就是死掉了,這個最大的無常就是一期生命。那麼平時都有無常。我們說從早上一條河,我們再看那個河的水,你說河變了沒有,每一刹那水都在動,你現在看的河跟昨天的河不一樣,跟前一小時的河也不一樣,甚至于跟前一刹那的河也不一樣,不斷地換新的。就像我們多寶講寺,今年來看看這麼兩個人,明年來看看,不對,又調了一批人,後來看看又是一批新的。這一次我們講不要調了,這樣盡調也不好。多寶講寺總是那個廟沒有變,但是人不斷地在變,那麼以後要穩下來了,不能變了。再變的話學不出法師來了,一年、半年是學不成法師的——起碼六年。所以說六年一定要穩下來。

  那麼這裏就是還有名句。“名身、句身、文身”,就是名句文身。“異生性”。一共這麼多,“如是等”,那麼多。

  那麼,這裏我們先要說一個,什麼叫“心不相應行”?它的體是說了,就是色、心、心法的它的一部分,它的一個不同的地位,假安立的,這是它的體。這個名字怎麼安的?爲什麼叫“心不相應行”?那麼我們《俱舍》裏就很簡單扼要地說一句,一個定義,它說“體非心所”,它這個法不是心所法,它雖然行蘊裏包的呢,不是心所法,心所法是跟心相應的,相應行,它既然不是心所法,就不跟心王相應,所以叫心不相應。這是解釋一個“心不相應”這四個字,心不相應的這個意思就是說它跟心王不相應的,不是心所法,心所法跟心王相應的,一起生起來的。那麼再說個“行”,它是五蘊裏邊屬于行蘊所攝的,叫這個叫“行”,心不相應的、行蘊裏邊的那些法叫心不相應行,這個就是說“心不相應行”它的名字的含義就是這個意思。

  

  預流四支

  在講“心不相應行”之前,我們要帶說一句其他的話,就是爲了學習的深入跟鞏固,必須要說。我們說在《廣論》大家都聽過了,這個就是說:依止善知識,聽聞正法,如理思惟,法隨法行。這個這是預流四支。你要得預流果,先從這個四個支分下手。第一個依止善知識,要選擇善知識,是合格的、又是滿足這個要求的。那麼康薩仁波切,他的決擇,在末法時期,十個要求的人不好找,最少要滿足兩個,那麼就是說第一需要有持戒,第二個是悲心。持戒就是說別解脫戒、菩薩戒、乃至叁味耶戒都要認真地持,而不犯的,或者犯了馬上忏悔的,大的不犯,小的犯了就忏;悲心,就是說一切——自己修行也好、做事情也好,都是從利他出發,不爲自利。

  我們昨天收到一封信,他說:“我們要修行,目的是什麼?爲自己成佛,要度衆生,度衆生也是爲成佛,好象從頭到尾都是爲自己。修行,把它搞了半天都是爲自己”,這話對不對頭?大家想想對不對頭?完全錯誤了!他好象《金剛經》沒有看,無我無人無衆生無壽者。你真正證到家的時候,哪怕是阿羅漢,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了,還有什麼爲“我”呢?你在凡夫的身份,當然是爲“我”,這個是爲“我”,到了那個高度的時候根本沒有“我”了,就是爲衆生了——徹底地,無私地度衆生,那一個“我”在哪裏呢?所以說真正你到佛的境界,根本談不上這個“我”、爲“我”,這個話、這個標簽阿羅漢的頭上都貼不上,你再貼到佛的頭上去,根本貼不上,所以這是從凡夫的一個戴著有色眼鏡來看佛、看聖者,那麼産生這一種迷惑,他所以說,他說:感到什麼都沒有勁,一切還是爲自己,搞了半天還是爲自己,好象就提不起勁來。這個他就是教理沒學好,根本就對佛教,可以說還不理解。

  佛教根本,我們說最起碼的是補特伽羅無我,我們說一切法,所謂一切法,那麼什麼色法、心法,最後總結一切法都是無我。哪個無我?補特伽羅無我、法無我。這個就是《百法明門論》的一個結構,那麼它很明顯地說補特伽羅沒有“我”的,怎麼說會有“你”?所以這個話就是沒有好好思惟了。

  我們再說,依止善知識,一切法,就是說,要有悲心,要有持戒,有這兩個就可以依止,沒有這兩個,講經講得再好,修定修得再深,弘法的勇氣再大,魄力再大,等等,不能依止。來個簡單的話——不能依止。他那麼多好處,八個優點,怎麼還不能依止?沒有戒、沒有悲心——不能依止,這是康薩仁波切說的。

  那麼我們善知識依止以後,幹什麼?依止善知識不是說給他做做事情,在他身邊沾個光,人家說起來我是做侍者師,拍起照片來我有一份等等,不是這個目的。目的是聽聞正法。聽聞正法,所以說它的目的是爲聽聞正法。

  聽聞正法之後是不是就算數了?聽的時候聽進去了——皮面的、浮在面上的,就是我們海公上師說的“水瓢上記帳”。這個打水的瓢瓢,以前是木頭做的了,你把它帳記在上邊,水一打,一個瓢,把它的字都洗掉了、沒有了。那麼你這個,經過事情一沖,你聽的經都沒有了、不起作用了,這就忘掉了。那麼要怎麼?要刻在這個上頭,木頭上你把它刻個槽槽,把字刻上去了,你水打好了,這個東西還在。怎麼刻?思惟,如理思惟。那麼你說聽了正法之後,要進一步地深入,非如理思惟不可。

  思惟之後,還要法隨法行、依次行持。這個就是說這四個叫預流四支,也是我們在道前基礎——“菩提道次第”道前基礎,非要做到的,沒有上路之前這些事情要做到,然後才能上下士道,那麼這些東西,我們現在開始走路,也是要准備這個資糧。聽聞正法,總算我們在講經,聽了。如理思惟,就是討論。

  

  參考書的問題

  心不相應行第一個是“得”,這是最麻煩的一個東西,《五蘊論》講的比較容易,是一個基本的概念。在《俱舍》裏邊,如果你自己看《俱舍》,我可以下個定論——你看不懂(笑)。這個得,“得非得”那一節,你看不懂,這個裏面牽扯到很多理論的問題,也牽扯到有部的體系,他們思想體系的問題。所以這一個是不好搞的問題,所以說你們開始學,就不要學得太深,就把這個基本概念在《五蘊論》上面學到了,或者《百法》裏邊的,學好了,就對了。

  這裏我再提一句,就是參考書的問題。參考書我們指定的參考書有:學的是《五蘊論》,指定參考書叁本夠了。那麼有《俱舍》的人,翻翻也可以,但是不強調,甚至于有些“得非得”太難的,最好不要翻。一翻的話把你的腦筋都攪昏了,你倒把簡單的概念都抓不住了。因爲你走得太遠了,離開這個原地就太遠,就搞不清楚了,等于說你到了新的城市裏,你跑開了你家裏,你本來親戚家裏住在那裏,你跑得遠了之後,你回不來了,爲什麼?找不到路了,迷失方向了。那麼就是說參考,就這叁本基本的,可以——基本夠了。

  這一個方式,並不是我們想出來的,是我們的傳承。海公上師到哲蚌寺,依止康薩仁波切學法。康薩仁波切是當地的,當時西藏的日月二輪,顯密的經典精通無余,什麼都懂的,什麼經教都懂的。但是海公上師去學的時候,帶了一部藏經,用騾子馱了一部藏經去的。結果,他要學,要好好學。結果跑到上師康薩仁波切那裏,就叫他學《現觀莊嚴論》,這是般若的一部論。那麼海公上師一部藏經拿出來要參考,康薩仁波切把這個藏經裏邊抽了兩本《摩诃般若 》 、《小品般若》,兩本交給他,這個做參考,其余的全部收起來,他的庫房裏鎖起來了,不能看。只兩本。這兩本,那麼他就盯了這兩本看。書讀百徧,其義自出。經常盯了這兩本看,集中優勢兵力,打殲滅戰,攻下來了,《現觀》學得非常好。那就是說要把這個力量集中起來,不要到處分散,這個看看,那個看看,看看看看,看到後來,到底你看什麼都忘記掉了,看到不曉得哪裏去了。所以說,把主題不要忘掉。

  參考的書,初學的時候不要太多,這是我們的傳承。康薩仁波切對海公上師的教誡就是這樣子的——一切書給你鎖起來了,不要看了。圖書館我們爲什麼不開放了?就是這個原因。一開放的話你什麼都看了。我們那個時候有一個居士,他在圖書館管理員,他本來是學黃教的,一看裏邊紅教,白教,看得來搞昏掉了,結果他自己該學什麼都不知道了,不但是沒有進,退下來了,黃教不修了,退了,那就退掉了,紅教又修不起——沒有人教。所以說我們這個學的方式,我們今天再說一下,就是參考的東西不要太多。太多,你迷失方向。

  我們現在現有的叁本,一本是《廣五蘊論》,一本是《百法》的窺基解,一本是普光的疏,這叁本基本夠了。如果其他還有的,稍稍地參考一下就是了,不要太多地去看,因爲太多的那些問題越扯越遠了,對你初學沒有好處。那麼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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