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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舍大要講記▪P118

  ..續本文上一頁。後邊四個勝處呢,把青黃赤白分開觀了,但是觀多觀少沒有作無邊的行相。現在這個十遍處呢,前面的四處,就把這個四勝處裏邊的那個青黃赤白,作無邊的行相,“一一無邊”,“複思……”,那麼各觀好之後,他要思惟,“青等”——青黃赤白,是依什麼來的。這麼一推論,就是依四大種來的,所以跟著就觀地水火風,都是無邊相。再推一層,這個地水火風是觀哪裏來的?這個色,色法是從哪裏來的?它怎麼能廣大的?這是由虛空,因爲虛空無邊,這個色法也無邊了,所以是就觀空,空無邊遍處,這是第九個遍處。再觀這個空是依什麼的?依識來的,“故觀識無邊處”,再觀這個所依的識,它依什麼的?沒有了,所以再上邊再不觀了,就是十個。所以說青黃赤白、地水火風、空無邊、識無邊都是有聯系的。那麼這個十遍處呢,就是把前面八個解脫,八個勝處再擴大,再遍一切處,這樣子觀,圓滿。這是一個勝一個,一個勝一個,性質是一樣的,都是無貪爲性,解脫那些貪心的。那麼修到十遍處,這個無貪心就修圓滿了。但這個呢,我們把《俱舍》的整個的八品,基本上都解完了。

  

  正宗分——總結

  佛正法有二,謂教證爲體,有持說行者,此便住世間

  

  

  下邊是在這個《定品》裏邊還附了一個頌,這是什麼叫正法久住世了。“佛正法有二”,佛正法,我們說正法久住,大家都歡喜說這個話。那麼正法到底內涵是什麼呢?就是兩個。哪兩個?一個是教,一個是證,“謂教證爲體”。所謂正法呢,有兩個體,一個是教,一個是證,這個是正法的體。那麼這個正法怎麼能住世間呢?我們經常要說正法久住,常常住在世間上,可以利樂有情。那麼怎麼樣子能住呢?“有持說行者”,能夠持這個教來廣泛地給人家說的,這個一是教法住世,行者,能依教而修行的,證法住世。這麼兩個,正教、正法就住世。

  下邊我們看,“正法有二”,一個是教,一個是證。什麼叫教?“契經,調伏,對法”,就是素怛纜、毗奈耶跟那個阿毗達摩,這叁個叁藏,經律論。那麼教法的體就是叁藏。哪個能夠“受持,及正說”,“受持”自己自利,“正說”是利他。如果有人能夠受持叁藏,同時能如法地給人家宣說的,那教法就住世。那麼這個證法是什麼呢?證法是“叁乘菩提分法”,我們總歸納就是戒定慧。

  這個叁乘的菩提分法,有人依教而正修行的,證法住世。那就是說要求滿高的,不但是自己能夠學了教受持,受持就是我們過去的受持就是背了,過去佛在世的阿羅漢,乃至佛滅度以後很多時期的阿羅漢都是背的,都背的,不要書的。那麼現在,拿本書,拿在手裏,這個不要放在架子裏,那個也叫受持了。自己能受持,能夠正(如法)地給人家說,這是教法住世。

  那麼依了教真正起行的,我們單是口裏說,不行,那也沒有用了。單是道理是知道了,但是你作用沒有起來,沒有受用。我們說,有人講這個燒菜的菜譜,緊講這個菜怎麼燒,加什麼鹽,怎麼怎麼東西,什麼香料,燒得好吃,什麼味道也好,什麼,說了半天,沒有吃到,肚子還是餓的。那麼這個是還不夠了,但是你還要真正燒好要吃了,那就是修了。依了正教修行的,那麼證法住世。那麼就是要有修有證了。

  在佛在世的時候,五百年,或者是一千年,正法住世,有修有證。說的教,弘揚叁藏的也有,修持能夠證得果的也有,一千年之後像法,就是證的少了,這個教的還有一些。那麼現在的末法時期呢,證的是不能說沒有,鳳毛麟角,極少,碰到的有幾個。碰到幾個有修證的呢,一個是他不給你說,一個也實在看不到,我們凡夫的眼睛看不到。那麼這是能夠說的呢,也不是如法地說了,跟佛的話有點改了,有的改一點點,有的是變質了,那就是相似佛教了,不是真正的佛教。相似,跟佛教相差不多,但是不是佛教,這個最可怕。

  我們說破壞佛教呢,有兩個,一個是相似佛教。相似佛教就是你說的法,挂了佛教的招牌,賣的不是佛教的貨。我們最標准的就是氣功師,他都要佛教的什麼,藏秘氣功、天臺氣功、什麼寶蓮氣功,總離不開佛教的名字。我在上海的時候,有人當場表演這個香功,他說,練的時候香氣會出來的,裏邊有什麼童子拜觀音了,什麼都是佛教名詞。但是他這一套練完了,一香也不香,什麼原因呢?他在佛堂邊表演,這個佛堂是才開了光的,佛住在那裏,這個鬼神不敢來了,香氣就發不出來了。他在公園裏邊練,每天香氣都很厲害,香得很,人家都聞到的,跑到佛堂邊來練了,沒有香了。這個我們想一想就明白了,這個香哪裏來的呢?爲什麼見了佛的,香都沒有了呢?這個很簡單了。

  所以說,這個在末法時期很可悲,教理是說得倒像不像的了,那麼證的更少了。而邪的卻是很多,各式各樣的邪法,那是到處流傳,邪的證,神通廣大。但是我們碰到神通廣大的往往不是真正佛教徒,這也是一個很悲的。我們說印度的婆羅門教,大家都知道,現在有一個什麼薄伽梵的,他的神通很廣大,跟他學的人不少,就是所謂印度的瑜伽了。那麼還有那個各地的外道,邪的什麼東西,神通也很廣大,偏偏佛教裏邊神通好象沒有。佛教裏邊呢,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末法時期,能夠如法修行,證果證道的太少了;一個呢,即使是佛菩薩化的,他也不顯神通,除非在臨終的時候顯一下,平時是不顯的。

  海公上師,五臺山的人家說他神通廣大。他燒護摩(燒火供),一個在成都一個典獄官,他每一次燒,必定要來,爲什麼?人家問他:“你爲什麼每次燒要來?”他說他每一次燒的時候,都看見天上的人天滿的,整個天上滿的,那就是說這個護摩的力量很大,他供養的時候,整個天上的人都來的,天人、菩薩當然是很多了。那麼這是他,就是海公上師有這個修證。

  第二個呢,有一次他坐在房間裏修定,人家跑過去,沒有看到海公上師,看到一個文殊菩薩坐在那裏,但是他自己從來不說我有神通。

  最後,我們在五臺山的時候,有兩個年輕比丘,他們帶開玩笑的,因爲他們要求看看,顯顯神通,他攔牢他說,“唉呀,你怎麼不顯點神通……”。後來他說,“好,好,走的時候,顯給你們看。”這個話好象開玩笑的,實際上,後來是應了。應了怎麼呢?就是說,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他走了,走了之後呢,這個情況我們可以稍微講一下。他走的時候,那一天正在快過年了,快過年呢,他們上邊的所謂這個紅衛兵,他們決定,所有五臺山的僧人都要遣散,哪裏來的,遣到哪裏去,那麼正在討論這個事情。後來海公上師,他有一天,他就問那些一般地跟他關在一起的那些僧人,他說:“該不該去啊?”他們:“該去了。”“哦,要去,要去”,說他要去,人家以爲他是要回去了,他的心裏就是要去,已經說了要走了。那麼有一天晚上他半夜裏去抽小解,到廁所去,他路上碰到一個僧人,他說,“你明天早上給我告個假”,白天我們要學習的,他說,“告個假,我明天不來,請假。”那麼他那個人,“噢,我給你告假。”結果這樣子,他也不當一回事。第二天早上,因爲海公上師是不倒單的,他是晚上睡覺是坐的,第二天早上,平時大家早上起來到快吃飯了,要修止的都起來了,他也出定了。這一天快吃飯了,他不動。人家去,有的人說“吃飯了”,喊了兩下,也不動,再跑過看看,走了,坐了走的,坐脫立亡,這個事情現實的,他就這麼走了。他也示現了,他要走,跟他說了,要走了,要走,他們明天告假,事先給他,晚上去到廁所去,一點也看不出有毛病,單說告個假就完了,到第二天早晨,果然告假了,跑掉了。

  這個就是說神通呢,佛教內部平時不顯的,或者臨終的時顯一下,或者臨終時不顯,也可以了。反正我們以前面說的叁示導,以教誡示導爲主。前面兩個祗給你起個信心。如果大家賣弄神通的話,那就是給外道開個方便之門。外道的神通很大,那麼就有很多人會信外道去了,所以我們還是堅持以教導爲主。

  這裏說的,那個教證住世呢,並沒有說神通廣大就會教證住世。一個是說受持正說,一個是依教修行,沒有說依神通來,賣弄神通來正法久住,沒有這麼說。所以佛教的,我們是重點還是教跟證,證是依法修行,教是把真正把佛的教能夠學好,能夠如法地給人家說。

  所以後邊的結論就是說,“道籍人弘,法依人住。”這是世親菩薩的很悲痛的話。人在法在,人亡法亡。所以說我們的道,佛教的道呢,靠人來弘揚的,那個法呢,依人來住的。你說正法久住,那就是有修有證的人住在世間上,正法就會久住,所以說人在法在。假使人亡呢,法也沒有了。所以說你盡管你圖書館裏叁藏十二部經,大藏經全的,各式各樣的書全的,沒有人弘揚的話,擺在那裏是個裝飾品,不起作用的。那個還有修證的,更是困難。就是說修法很多,書上也寫了很多,但是沒有人依法而修持,沒有真正的受用出來,那個也是白白的,沒有用的。所以說,一定是靠人了,所以我們現在的要弘揚佛法的最大的目的,還是要培養人才了,說了半天。廟是造得再大,再漂亮,這個是遊覽的地方,固然我們說莊嚴國土,把佛的殿造得很好,佛像塑得很莊嚴,對人種善根,起極大的福報,這是對的,是有一定的作用。但是你單單是佛像跟那個寺院,沒有真正能夠弘法的僧,這僅僅是一般人遊覽之處,大的作用起不了,教誡的示導沒有的。所以說僧就是佛的代表,也是佛的這個佛子,佛的孩子就是僧、菩薩,跟那個僧團。那麼我們繼承佛的事業呢,要僧團繼承的。那麼你如果真正僧團沒有了,或者僧團固然有,都是敲敲打打的,佛法是不會懂,自己也不懂,也講不來的,那個佛法也成了個形式了,沒有內涵了。所以這個呢,我們一定要真正的如法的人(僧才)有,這個正法才能久住。那麼人亡呢,這樣子的人沒有了,法也不能久住了。我們這幾年裏邊,高僧大德不斷地在跑。那個人亡,亡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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