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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舍論頌疏講記 智品/定品▪P8

  ..續本文上一頁歸依修完的有沒有?恐怕很少。哪有那麼多時間去充殼子?那你前面《俱舍》聽了之後,今天聽得懂完了,那麼前面的都複習完了?我看你們時間都來不及,晚上十二點鍾睡覺都差不多,那有什麼時間充殼子?希望大家串寮的事情就不要弄,不要弄得大家上邊幹涉起來不好看。

  

  

  

  

  

  

  

  第126講

  

  《俱舍論頌疏》,上一次我們《智品》講了十智。其中的他心智,有人有些問題,我們要補充一下。他心智有人就說:爲什麼第一個,唯能取欲、色界系?爲什麼無色界沒有?那麼我們前面說過的,他心智不能知勝地,一般他心智是依四靜慮是得到的,那麼五通一般都是根據四靜慮裏來的。無色界的定是止多觀少,這個未到地定跟中間定是觀多止少,都是不均勻,而要起他心通要知道他心極微細的那些心王、心所法一定要止觀均等的四靜慮,才能練出來,所以說一般五通都是以四靜慮的。那麼他心通是依四靜慮,那它既然是四靜慮呢,勝地——上界的無色界的心他不能知道,所以不知無色。欲界的、色界的心,四地下地的能知。非所系,那就是說緣無漏的,無漏心也能知道。

  

  那麼另外一個問題,爲什麼他心智有漏的心要世俗智知,苦集智不是也能知有漏嘛?但是我們說,世俗智,苦集智的行相都能有,這個世俗智是能緣一切,而這個苦集二智是無漏的,我們說他心智是有漏的他心智知有漏的他心,無漏的他心智知無漏的心,苦集智是無漏,而他的心是有漏的,不稱,所以說以世俗智知,這個就是有人提這兩個問題,我們就補充一下。

  

  這裏我們再補充一個6,在這一段最後一行,盡無生智十四行相,就是說阿羅漢成了無學之後,他出觀的時候,要說: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受後有。這四句我們分析一下。“我生已盡”,這是緣集谛四個行相,它的生,集谛是因集生緣,他的生,那些因都已經盡了;“梵行已立”,道谛,四個行相,梵行是行道的;“所作已辦”,那就是滅谛的,所作已辦,要證的都證到了,滅谛的四個行相;“不受後有”,不受後有是苦谛二個行相,就是說非我跟空的行相沒有,就是無常跟苦,這是不受後有包括的兩個行相,後有,再以後的苦、無常再也不受了。那麼這個四句話,實際上就是,把十四個行相都包完。再說一遍,我生已盡是集谛四行相,梵行已立是道谛的四個行相,所作已辦是滅谛的四個行相,不受後有是苦谛的二個行相。空、非我沒有,因爲說我、梵行等等是把這兩個行相是除開的,所以說盡智、無生智,它只有十四個行相。

  

  

  

  

  丙二、明行攝淨盡

  

  從此第二,明行攝淨盡。論雲:爲有無漏,越此十六,爲更有余行相攝不?頌曰:

  

  淨無越十六  余說有論故

  

  “從此第二,明行攝淨盡。論雲:爲有無漏,越此十六,爲更有余行相攝不”,他問:是不是無漏的行相只有這十六個,沒有超過的;那麼還是超過這個十六行相之外,還有其他的無漏行相,不止這十六個?

  

  “頌曰:淨無越十六,余說有論故”,一般說,無漏的行相不能超過十六,就是這個四谛十六行相,因爲苦集滅道四谛都包完了。但是“余說有論故”,還有其他的論師,西方的有部,他們認爲還是有其它的行相。“有論故”,這不是空說的,有論的依據的。那麼這兩種,都提一下。

  

  

  

  

  釋曰:上句述正宗,下句敘異說。淨無越十六者,無漏爲淨,大毗婆沙諸論師言,無有無漏行相越此十六行相也。

  

  “釋曰:上句述正宗,下句敘異說”,正宗是十六,不能超過十六的,另外一種說法,異說,也有超過十六。

  

  “淨無越十六者,無漏爲淨”,淨是無漏,淨慧就是無漏慧。“大毗婆沙諸論師言”,這是東方論師。“無有無漏行相越此十六行相也”,凡是無漏的心,它的行相都不超出這十六種,這是大毗婆沙,東方的有部這麼說的。

  

  

  

  

  余說有論故者,有余西方師說,有無漏行相,越此十六,由識身足本論說故。彼論說雲:頗有不系心7,能分別欲界系法耶 彼論問也?曰:能分別,謂非故苦常故8、空故,非我故、因故、集故、生故、緣故,有如是處,有如是事,如理所引了別已上本論答前問。西方論師意,彼論既于非常等八行相外,言別有有是處、有是事二行相,故知離十六行相外,別有有是處、有是事,二無漏行相也。

  

  “余說有論故”,其余西方論師,健馱羅那邊的論師,接近于經部,他們大衆部也有,所以他們的思想要寬一點。他們說“有無漏行相,越此十六”,他說,無漏行相超過這十六種,還有多的。“由識身足本論說故”,這個有依據的,《識身足論》。 《識身足論》是發智六足之一。“彼論說言”,它這個論裏邊這麼說的。“頗有不系心”,就是無漏心,“能分別欲界系法耶”,它說有沒有那些無漏心能夠分別欲界所系的法呢?“言能分別”,它說能分別的。怎麼分別呢?“謂非常故、苦故、空故、非我故、因故、集故、生故、緣故”,這就是欲界的法的苦集二谛,是八個行相,非常、苦、空、非我,這是苦谛四行相,因故、集故、生故、緣故,集谛四個行相。“有如是處、有如是事,如理所引了別”,那麼這裏就是加兩個,有如是處、有如是事,這樣子如理所引的了別,這是有那麼多行相。

  

  “西方論師意,彼論既于非常等八行相外,言別有有是處、有是事二行相,故知離十六行相外,別有有是處、有是事,二無漏行相也”,(146B)既然這個《識身足論》裏邊說,緣欲界的無漏心,除了這八個行相之外,還有有是處、有是事這麼兩個行相,那就可見得,十六行相之外,還有多兩個,不了十六個。這是西方、東方的不同的見解。

  

  這個有是處、有是事,根據《光記》說,有是處,就是合道理的,有是事,就是有這個事用的。那麼這十種,都是如理地所引的分別,這個十種行相,包括有是處、有是事,跟前面的非想故、空故等等,都是如理所引的了別,這是無漏的行相。那麼這是西方論師,根據《識身足論》,他就是說,除了十六還有多的;那東方的毗婆沙師,他們認爲無漏行相那只有十六個。

  

  

  

  

  丙叁、明實體能所

  

  從此第叁,明實體能所。論雲十六行相,實事有幾一問?何謂行相二問?能行、所行此有兩問,一問能行,二問所行也?頌曰:

  

  行相實十六  此體唯是慧  能行有所緣  所行諸有法

  

  “從此第叁,明實體能所”,實體,先說實際上的事情有多少。第二個問題:什麼叫行相?第叁個問題,能行所行,能行是心王、心所,所行的就是那個行相。那麼這個行相的問題這裏要辨一下。

  

  “論雲:十六行相實事有幾”,十六個行相,它到底有幾個東西?那就是十六行相是怎麼回事?什麼叫行相?第二個問題。能行所行,什麼叫能行?什麼叫所行。行相當中,凡是一個事情兩方面,能行的跟所行的。

  

  “頌曰:行相實十六”,實際上的事情,行相只有十六個,這還是根據大毗婆沙有部的說法。“此體唯是慧”,它的體就是慧心所,慧心所在各別的經裏邊,它有各式各樣的不同的行相出現,所以說有十六種在無漏心裏邊。“能行有所緣,所行諸有法”,所謂能行,就是有所緣的那個心王、心所,所行的就是它所緣的那些法。

  

  

  

  

  釋曰:初句答第一問,次句答第二問,次句答第叁問,第四句答第四問。行相實十六者,行相名既十六,其實體亦十六也。苦谛有四:非常、苦、空、非我。待緣故非常,逼迫性故苦,違我所見故空,違我見故非我。集谛有四:因、集、生、緣。如種理故因種子生芽道理,等現理故集因集果令現也,相續理故生令果相續,成辦理故緣爲緣令果成辦也。滅谛有四:滅、靜、妙、離。諸蘊盡故滅,叁火息故靜貪瞋癡火,無衆患故妙,脫衆災故離。道谛有四:道、如、行、出。通行義故道,契正理故如,正趣向涅槃故行,能永超生死故出。

  

  “釋曰:初句答第一問,次句答第二問,次句答第叁問,第四句答第四問”,一共四個問題,最後,能行、所行,把它分了兩個,能行是一個問題,所行一個問題,那就是成了四個問題。

  

  “行相實十六者”,這是說肯定下來,行相它的名字是十六個,那麼實體也只有十六個,這是根據東方有部的說法,無漏心的行相,它的名字既然是十六,實體也是十六。

  

  “苦谛有四:非常、苦、空、非我”,這個十六行相,苦谛的有四個,非常、苦、空、非我。怎麼叫非常呢?“待緣故”,一切法如果是常的,它就不要待緣的,自己可以永遠不動,正因爲是它要待緣的,因緣來了它就顯,因緣少了它就滅,那麼這就是非常了,不是常的,如果常的,就不要待緣,它自己可以獨立的,正因爲它待緣的,自己獨立不了的,它不能常,“非常”。

  

  “逼迫性故苦”,一切苦谛裏的那些法,都有逼迫性,就是苦苦、壞苦、行苦之類的,主要是行苦,有逼迫的性在裏邊,叫苦。

  

  “違我所見故空”,沒有我所的叫空。“違我見故”,本身這我就沒有的,這是非我。一個是我所,一個是我,是針對這兩個,一個是空,一個是非我。那麼我們說我所、我,怎麼說呢?打個很簡單的比喻,這個房子裏邊是空的,空所,房子是能藏東西的一個房間,裏邊所藏的東西空的,那麼裏邊沒有東西,就是說空;就是房子也沒有的,那就是說非我。那麼“我”也是這樣子,人,主宰的那個我沒有的,那是非我;我所沒有的,這是我的東西、我的手、我的眼睛,乃至我的受想行識等等,我的受、我的想,這些說我所是空的,叫空。

  

  這是在苦谛裏邊有四個行相,非常、苦、空、非我。那麼空、非我的兩個行相,有部的解釋就是空,只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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