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一步一步在慢慢走,鴦掘摩羅是一個很年輕有力的人,拼命跑,總是跑不上。佛有神通了,佛走得很慢,一步一步的,他呢,拼命地趕趕趕,趕來趕去總是差一截路。那麼後來呢,跑也跑得筋疲力盡,沒有辦法,走不動了,倒在地下了。佛就跑過來,他說:你幹啥了?這個鴦掘摩羅很老實,就把他的事情都告訴了佛。佛就給他說法了,你搞錯了。最後他也成道的。這就是說,你碰到外道師的話,差一點點,把母親殺了,五無間罪就成功,那不可忏悔了。現在因爲他過去業的關系,雖然殺了九百九十九,但是佛的慈悲,教了他一個忏悔法,他這輩子總算還是證了果。那麼這個不是效行的。他過去有他的因緣,他所以能夠忏悔,也有過去因緣的,這個太長了,不說了。
那麼問題就是說,外道師不要碰到,碰到之後,太可憐了,自己愚癡得不得了,鼻子給人家牽起跑,下地獄,甚至于無間地獄都會去。我們最近收到一封信,有個居士他寫信說,他看到很多佛教徒,臉很忠厚,很老實,但是說的話都是邪話,就是那裏的佛教不興,佛教內部都是一些邪見的知識來支配他們的思想,他看到很可憐,他就發心,要辦個流通處,希望把我們的經書拿過去,費盡心機,這裏批不准,那裏搞不成,現在還在搞。那麼這就是說明,這個邪見的危害性,如果你碰到邪師的話,自己受了苦還不知道,還以爲是升天去了。那麼一定要發這個願了,不碰到惡知識、惡友,碰了之後,你自己這一輩子就完了--不是一輩子完了,生生世世都完了。這個邪見要脫離的話,很難,你要轉過來的話,談何容易呢?
“又諸外道,說蛇蠍等,爲人毒害,殺便無罪,羊鹿牛等,本擬供養,故殺無罪”,這就是邪見,癡,癡心。有些外道說,蛇、蠍子是毒的,對人有害的,殺了沒有罪,這個跟現在的思想很符合啊。那麼是外道了,我們想想是外道思想了,有的人還贊歎外道思想,他說現在的時代,就是要這樣做什麼什麼的。那麼你去做,你成了外道去。有的人又說,“羊鹿牛等,本擬供養”,羊、牛、鹿,這些本來是給人吃的,有些教就是這麼說的,“這是人家造來給你人吃的,可以殺的,殺了沒有罪的”,這些都是外道話。“此等從癡,起殺加行”,這一等都是從癡起的殺加行。那麼這是殺。
偷盜加行,從貪起者,謂隨所須,起盜加行。從瞋起者,謂欲時怨,發憤恚心,起盜加行。從癡起者,謂諸王等,奪惡人財,謂法應爾;又婆羅門言,世間財物,于劫初時,大梵志廣化本無此字天王,施諸梵志,于後梵志,勢力微弱,被諸卑族,侵奪受用,今時梵志,于世他財,種種受用,皆用己財,無偷盜罪,此等從癡起盜加行。
“偷盜加行,從貪起者”,盜從貪起的,“謂隨所須,起盜加行”,貪什麼東西,假使看到人家金子、項鏈,什麼高級手表,你去偷了,這是從貪起的。
從瞋起的,“謂欲時怨,發憤恚心,起盜加行”,本來是一個怨家,你想是把他除掉,起極大的瞋心,你這樣子瞋心,要去殺他時,先把東西拿了,把他東西偷了,再把他命斷了,這樣子的,起的加行是瞋心起的。
“從癡起者,謂諸王等,奪惡人財,謂法應爾”,就是抄家了,一些國王依據法律,把那些所謂惡人的財産沒收了,認爲是根據法律,應當是可以做的,這也是屬于盜,所以佛教裏邊蠻嚴格的。
“又婆羅門言,世間財物,于劫初時,大梵天王,施諸梵志。于後梵志勢力微弱,被諸卑族,侵奪受用,今時梵志于世他財,種種受用,皆用已財,無偷盜罪”,這是癡,也是外道的見,外道見都是癡心起的。他外道怎麼說呢?外道,婆羅門,我們前面講過,印度的哲學裏邊講過,婆羅門,他以爲是從梵天生的,那麼其他的,都是等而下之,屬于他們管的,他們最高級的。那麼他說,世間的財物,劫初的時候,大梵天王賜給婆羅門的,梵志是婆羅門裏邊修道的人了。大梵天王,他們的主了,也是他的生主了,大梵天王所生的。那麼這大梵天王,把世間一切財富都送給梵志,婆羅門那些修行人了。後來呢,這些梵志的勢力微弱了,卑族(所謂剎帝利,那些吠舍,做工商的)他們,侵奪去了,他們去受用了,婆羅門反而受用東西少了。那麼總的來說,這些所有權還是婆羅門的了,今日梵志,現在的婆羅門的梵志,于世間的其他的財物,你只要去用了,反正都是梵天給他的,沒有偷盜罪的,你用了之後是自己的,不是人家的。這個話說了,他們認爲是天經地義的,實際上,犯了偷盜罪,這是從癡起的加行。
邪淫加行,從貪起者,謂于他妻,起染著心,或求財等。從瞋生者,除怨發憤,起淫加行。從癡生者,謂波剌私,贊于母等,行非梵行;又諸外道,贊諸女男受持牛禁,不簡親疏,隨遇隨合;又外道言,一切女人,如臼、華、果、熟食、階橙、道路、橋般,世間衆人,應共受用,此等從癡,起淫加行。
那麼淫呢?也有貪瞋癡。“邪淫加行,從貪起者,謂于他妻,起染著心,或求財等”,這個很簡單了,對他的妻子起了染汙心,這個貪心了起邪淫。或者求財,求財,做了這些壞事,她可以給你財嘛。這個就是從貪心,貪人也好,貪財也好,都是貪了。
“從瞋生者,除怨發憤,起淫加行”,本來是對怨家很瞋恚的,但是反正他要除他,把他的妻女淫了再說,這個瞋恚心起的加行。
“從癡生者,謂波剌私”,那些外道,他們“贊于母等,行非梵行”,他們說對母親這一類的那些女人,做非梵行,還要贊歎,這是邪道,邪見透頂了。
“又諸外道”,還有一些外道,“贊諸女男受持牛禁”,就是牛戒外道了,他們是受牛的禁,就是受牛戒了。“不簡親疏,隨遇隨合”,他呢,就是牛戒怎麼呢?持牛戒就是,吃麼吃草吃水,跟牛一樣,不要穿衣服;那麼看到女人,不管男的、女的,碰到就可以合,沒有親疏,親的也好,疏的也好,碰到就可以做淫欲事情。牛麼是這樣子的了,你人不行的了,他外道就把人要跟牛一樣去學它。
那麼這樣子的外道,就是人家問佛:他們這樣子修牛戒,將來什麼果呢?佛就說:你要是戒修了,不犯戒,將來是成就它的果,牛,做條牛;(他已經做牛的樣子了,這不是做牛做什麼呢?)如果他犯了戒之後,還要下地獄。這個外道,這樣劃不來了。所以說我們智慧第一,沒有佛的智慧,我們做了笨事,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佛出世的時候,印度許多外道,不曉得做多少笨事蠢事,沒有佛給他們開導,做的世間上的搞得一塌糊塗,這個世界後來你還要受惡道的苦,這何必呢?所以說碰到佛教是大幸,這個心一定要提起來,那麼碰到佛教又出家,又是大幸中的大幸,出家不修行,是愚癡得透頂,可以說。
還有一些外道說,“一切女人,如臼、華、果、熟食、階橙、道路、橋、船,世間衆人應共受用”,他說女人好象是個“臼”,臼就是搗米的東西;“華”,花開了,大家可以采了戴;“果”,果熟了,大家可以吃;飲食燒好,大家都享受;“階橙”,那些梯子大家可以踩的;“道路”,大家可以走的;“橋”,大家可以行的;“船”,大家可以乘的。他說女人就是這些東西,人家可以享受的,這個也是一個邪見。“世間衆人應共受用”,這個女人,世間上的人大家可以享受的,沒有界線的,不是你的我的,這是公共的。那麼這樣子,就是癡起的淫加行。
虛诳語等,語四業道,從貪瞋生,准前應說。然虛诳語,從癡生者,如外道論言,若人因戲笑、嫁娶、對女王,及救命、救財,虛诳語無罪,又因邪見,起诳語等,此等加行,從癡所生。又諸吠陀,及余邪論,雜穢語攝。若言傳習,無有罪者,此語加行,從癡所生。
“虛诳語等,語四業道,從貪瞋生,准前應說”,那麼殺盜淫講完了,口惡裏邊,虛诳語等四種,是語的四業道,從貪、從瞋生的,根據前面的說法,自己可以配了,不要一個一個都說了。
“然虛诳語,從癡生者”,虛诳語裏邊從癡生的,這個要說一下。“如外道論言,若人因戲笑、嫁、娶,對女、王,及救命、救財,虛诳語無罪”,這外道又是邪見。這個我們要特別強調一下,很多人以爲是對的,這是外道,外道就是錯的了。我們說爲什麼佛教跟外道不同?佛教就是把宇宙的因果看清楚的,一毫一厘都不差,佛的智慧把整個的世界的因果網都看透了,什麼因得什麼果,什麼是正因,什麼是邪因,都看透了,然後教化我們;而外道卻沒有看透,他看錯了,經常看錯,邪見都是看錯的話。他們怎麼說呢?“戲笑”,開玩笑;“嫁”,假使女人出嫁,這個時候;“娶”,或者家裏娶媳婦;或者呢,對淫女,這個女就是淫女;或者對國王;或者爲了救命;或者爲了救財,這個時候可以打诳語,沒有罪。這個有的人聽聽,救命、救財打個诳語不是蠻好嘛?方便诳語,你這個就外道見了。佛,救自己的命,救自己的財也不打诳語,只有救人家的時候,才方便诳語,那是犧牲自己爲了救人家。那麼外道的說法就是這樣子了。他們歐洲有個愚人節,這一天,亂打诳語可以的,不犯罪,這個又是外道見了。我們佛教就不,這些是不行的。
“又因邪見,起诳語等,此等加行,從癡所生”,那麼邪見起的妄語,那就是屬于癡。所以我們說要大家受了叁皈依之後,不與外道共住,這一條蠻要緊的了。你跟外道共住,不知不覺地會受他的影響。那麼他的邪見,你得到之後,舉心動念,都會做犯罪的事情。這些加行都是從癡生的。
“又諸吠陀,及余邪論”,吠陀就是婆羅門教的四吠陀,還有其它的邪論,外道論。“雜穢語攝”,這些都是雜穢語。所以說我們有的人,還要看小說,看啥東西,你想想看,外道論尚且是雜穢語,你這些小說是啥東西呢?黃色小說更不要說了。一般的小說、文藝等等,也都是雜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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