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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舍論頌疏講記 業品一▪P28

  ..續本文上一頁有真苾刍。

  這是說漢地,如果說藏地,明朝的時候,永樂年,正是宗大師廣行黃教的時候,正法住世五百幾十年,那說沒有真苾刍?那更不好說了。那麼斯裏蘭卡、泰國,南宋以來,沒有真苾刍啊?你去到他們國家去問問看,他根本不會承認你的。所以說南宋以後沒有真苾刍這個話,只能夠是對一般的,對苾刍戒不重視的那些人,是對他一個刺激而已,並不是真正說沒有一個真苾刍。這個要搞清楚。

  這個我們已經通過一個天津居士,他也碰到圓老,把這個事情提了,他們也同意這一篇演講不要流通了,因爲恐怕人家誤解。弘一大師針對一些毛病說的話,他們認爲是好象普遍性的話,那是成了一個問題了。所以這個他已經寫信來說,那個圓拙老人已經同意這個方式,那就很好。因爲弘一大師的著作是非常好的,我們說學習他很多地方,對我們極大貢獻,但這一句話人家會誤解,那麼誤解之後,反正都不是苾刍,那是對僧寶更不恭敬,那就會出極大流弊。

  八個別解脫戒的體是四個。爲什麼四個體要八個名字?因爲形不同的緣故。

  

   己二 安立四律儀

  從此第二,安立四律儀。論雲:近事、近住、勤策、苾刍,四種律儀,雲何安立?頌曰:

  受離五八十  一切所應離  立近事近住  勤策及苾刍 

  “從此第二,安立四律儀”,怎麼樣子四個律儀,就是四個體怎麼安立的?

  “論雲:近事、近住、勤策、苾刍,四種律儀,雲何安立”,怎麼安立這麼這個四種的?既然八個裏邊是四個爲體,實在的就是四個,那麼我們講四個就夠了,其余的是形的不同而分出來的,所以把根本的四個體講了就行,那麼這四個體是如何安立的?

  “受離五八十,一切所應離,立近事近住,勤策及苾刍”,那麼這個頌,也很幹脆,“受”就是受遠離,遠離就是戒,遠離五個,遠離八個,遠離十個,“一切”就是所有的、具足的遠離。那麼這麼安立就是近事戒、近住戒、勤策戒、苾刍戒。遠離五條的就是近事戒;受了離開八條惡行的,那就是近住戒;受離開十個的,那就是沙彌戒;一切具足的,一切都離開的就是苾刍戒。那麼我們說一切不是只有二百五嗎?二百五就是概括一切,這二百五做到,基本上一切都在裏頭。所以苾刍戒不叫二百五十戒,叫具足戒,這二百五十把一切要行持的戒相都基本上包完,具足。所以這四個體就是這麼安立的。

  

  釋曰:初兩句標戒數;下兩句立戒名。

  “釋曰:初兩句標戒數”,這個頌前面兩句標戒的數,近事五條,近住八條,沙彌十條,苾刍一切具足。“下兩句立戒名”,那麼離開五條的叫近事,……,就是安名字。前面是戒有幾個戒,下面是幾個戒叫什麼名字。

  

  謂若受離五所應遠離,安立第一近事律儀。五所應離者:一者殺生,二不與取,叁欲邪行,四虛诳語,五飲諸酒。

  “謂若受離五所應遠離”,五個事情應該遠離的,你受這個就是受五條戒了。五個事情要離的就是殺、盜、邪淫、妄語、飲酒,這五個東西應當遠離的事情,你受了,遠離這五個,那麼就安立近事律儀。第一個就是居士戒。“五所應離者”,居士戒應當離開哪五樣事情呢?那下邊就是殺生、不與取、欲邪行、虛诳語、飲諸酒。殺生一條,不與取(偷盜)一條,邪淫一條,虛诳語一條。這個虛诳語,當然包括兩舌、绮語、惡口。第五是飲諸酒,不管你什麼酒,凡是有酒色酒香能醉人的都不能飲。

  一個居士,是溫州的,他來過之後,受了戒,他說“我基本上煙也不吃了,酒也不吃了,就偶爾吃一點啤酒,可不可以?”我說:“不行”。啤酒也是酒了,啤酒吃了也會醉的,多吃它一樣醉的。這個真正要酒戒,那麼(不管)什麼酒,“諸酒”,果酒什麼酒、谷子的酒都不能喝,嚴格的,而且照佛的戒律是茅草頭,一點都不能喝。你說“我一點也不醉,我好喝的”。佛製的你不能喝你就不能喝了,你怎麼跟佛辯論起來呢?佛的智慧比你大,佛說不能吃嘛,你還要去爭什麼東西,就不要吃就完了。我們聽佛的話,學佛就學佛嘛,佛說的話你也敢辯論了,你還學什麼佛呢?你是學自己呢,還是學佛呢?這成問題了。這個五條,能夠離開的,那麼就是居士戒。

  

  若受離八所應遠離,安立第二近住律儀。八所應離者:一者殺生,二不與取,叁非梵行,四虛诳語,五飲諸酒,六塗飾香鬘歌舞觀聽,七眠坐高廣嚴麗床座,八食非時食。

  “若受離八所應遠離”,受持八條應當遠離的事情,你受持它,那麼這是第二個近住戒。哪八條應當遠離的?“八所應離者,一者殺生,二不與取,叁非梵行”,這個不一樣了,前面是欲邪行,正式的配偶不計,但是也包含過分的,那些不正規的淫欲事情,這裏八關齋戒,“非梵行”,這就是明確地指出是跟出家人一樣,一切淫欲都不能做。記得在文化大革命後期,出了一本宗教字典,裏邊八關齋戒,他寫一條,八關齋戒離八個,“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邪淫”?那就是外行人寫的東西。第四是虛诳語;第五是飲諸酒,一樣,也是各式各樣酒不能吃。第六就加了,五戒沒有的,“塗飾香鬘,歌舞觀聽”,身上塗那些香,戴那些首飾,花鬘之類的,花鬟就是指裝飾品,那麼歌舞觀聽,自己作歌、作舞,去聽、看都不行。

  第七,“眠坐高廣嚴麗床座”,這個就是比較仔細了。有一個居士他寫信問我,高廣大床,他說“我家裏的床蠻大的,怎麼辦?算不算高廣大床?”這個舊的,不是華麗的,那個也不算,也可以,但是能夠住一個小床,當然更好了。這裏很明確的,眠也好、坐也好,高廣的、嚴麗的床座,就是什麼呢?席夢思、沙發之類的。所以我們受了八關齋戒,最好沙發不要坐了,不要說高廣大床,一定要睡覺,“眠坐”,坐也不要坐,那麼是嚴格地說,坐也不要去坐那些東西。我看到寶光寺,它的接待室,全是木頭的,是木頭的床,也是木頭的椅子。我們這裏的接待室也是木頭的,沒有沙發。有人叫我們買沙發,當然我們現在條件不夠,房那麼小,沙發怎麼擺呢?等我們條件好了,大的接待室有了,我的看法,沙發還是不要買,因爲苾刍出家人,自己不舒服嘛,也恐怕那些來的人,有受八關齋戒的,也不要使他坐那些東西。

  第八,“食非時食”,中午以後的東西,凡是食(不是飲),就不能吃。那麼這個也有很多人經常問:“下午我們能不能吃水果?”水果不是食嗎?要咽下去的,還是食嘛。反正是飲料,就是水可以喝。那麼最好是開水,但是茶,茶葉子不吃下去,也可以,一般說也沒問題。那麼這個非時食裏邊,沙彌戒裏我們過的,還有含消藥,含消藥就是含在嘴裏能化掉的,那麼叫水淨,把它化掉之後,一樣可以吃。還有盡形壽藥,那些丸藥什麼的……,你說你害了病,你下午不能吃藥了?那個沒有這個話,也是可以的,盡形壽藥、治病的藥,丸藥也好,什麼藥也好,到了下午也可以吃,那麼藥水當然不成問題。

  

  若受離十所應遠離,安立第叁勤策律儀。謂于前八,塗飾香鬘、歌舞觀聽,開爲二種,複加受畜金銀等寶。解雲:譏嫌重故,開一爲二,妨廢修道,製畜金銀也。

  “若受離十所應遠離,安立第叁勤策律儀”,假使你受了十條應當遠離的戒,那麼就是安立第叁種,沙彌戒。“謂于前八,塗飾香鬘,歌舞觀聽,開爲二種”,沙彌是出家人,所以對這個東西要重視。本來是居士八戒,塗飾花鬘,歌舞伎樂,並了一條,而沙彌戒——出家人,這些事情是嚴重的,所以說把這個分了兩條,塗飾花鬘,歌舞觀聽,兩條分開。那麼八條裏邊,一條分兩條,九條了。再加上一條,“受畜金銀等寶”,受持金銀,這是出家人的戒。

  “解雲:譏嫌重故,開一爲二”,因爲這個塗飾花鬘、香鬘,歌舞伎樂,在家人呢,人家譏嫌要少一點,所以說合了一條;出家人你去做起這個來了,人家要譏嫌的。你說一個出家人,塗起香來了,戴起首飾來了,挂著項鏈,耳環子,那個不行的,那個人家……。你說出什麼家呢?你搞這個東西啊!所以說這個譏嫌重,就要分兩個。

  還有歌舞觀聽,自己唱歌、跳舞。我們說穿了個袈裟,在臺上唱起流行歌曲來了,人家看了都不順眼。或者唱戲,或者是跳舞,更不成話了。我們苾刍的衣服爲什麼那麼大,那麼寬?就叫你不要亂動嘛。你說跳舞他穿一點點衣服才跳得起來,你那麼大的袍子,那個裙子,你怎麼跳?海青那個袖子,跳起來,這個壞了。歌舞伎樂是不准做的。不要說爲了菩薩道開許開許,你開許了,人家罵了,你這個出家人幹什麼的?這個開許了之後,不是好的影響,效果是極壞,出家人跟在家一樣的,怎麼怎麼說起來。你不但沒有收到好的效果,反而給人家罵一通,把佛教都貶低了,所以這個以不開爲是。

  我們講過的,以前有一個學生,他們買電影票。我說:不要。他說:爲什麼不要啊?我們要。我說:你要來幹啥了,跑去電影院幹啥?他說:我們苾刍的樣子給他們看看,培培福啊。這個話對不對頭啊?完全是爲自己要看戲做一個借口。你自己要看戲,你老實說,你煩惱重,想看戲,何必說給人家培福呢?人家培福,到電影院,看了個和尚光了個頭在看戲,看的是一般的戲也好一點,看的是黃色戲,你看他們起什麼念頭,怎麼還叫培福呢?謗僧都要來了,要謗叁寶了,你這是幫人家造罪了呢,這個不合邏輯的話。

  “開一爲二,妨廢修道,製畜金銀也”,修道,“妨廢”,妨礙,要廢,甚至于把道給廢掉。所以說錢,我們說藏地看到錢,要罵的:毒蛇!然後把它擺進去。有的人高興得很,就喜歡你紅包拿來。這個自己想想看,妨廢修道。所以我們這裏,人家說,錢沒有,沒有才好修道。你如果有了,修道……,有了金錢的話,……。以前我們不是有人嗎?一個香港的居士,寄了兩百塊,給我扣下來了。我說買東西,發給人家買法器。唉呀!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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