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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舍論頌疏講記 世間品▪P78

  ..續本文上一頁開始,夜長,慢慢的長,它是說從秋分,秋分是晝夜一樣的多,然後開始夜長夜短,是這樣子分的。所以說它的跟夏至的分法不一樣,就是從晝夜一樣長的時間開始,再哪一個長,哪一個短?那麼夏至,冬至的演算法呢,從最短的一天開始,慢慢放長,所以,這兩個標准不一樣,矛盾也不矛盾。

  “此約晝夜停等,後說增減也”,泰法師的解釋呢,就是晝夜兩個一樣長的時候,再說它增減,就是說開始晝夜都是十二小時,然後慢慢的晝增夜減,白天要超過十二小時,晚上要少于十二小時,一點點增。這樣子的說法,這是泰法師的解釋。

  

  光法師雲:西方諸國,時節不定,還隨方俗,以立叁際。從十一月十六日,至叁月十五日,爲熱際;從叁月十六日,至七月十五日,爲雨際;從七月十六日,至十一月十五日,爲寒際。雨際第二月,後半第九日,當此間五月九日,此與夏至,稍得相當。此時日極長,夜極短,從此已後,夜則漸增。若寒際第四月,後半第九日,當此間十一月九日,此與冬至,稍得相當。此時晝極短,夜極長,從此已後,夜則漸減,晝則漸增。

  那麼光法師,就是普光,他的講法跟我們現在的是合的,就是夏至到冬至的開始,“光法師雲:西方諸國,時節不定,還隨方俗,以立叁際”,西方的諸國,就是印度國家也不統一的,隨了各地方的風俗習慣呢,立叁季,每一年分叁個季,從十一月十六日到叁月十五日,是爲熱季,那麼跟前面的就不一樣了,因爲到處到的地方,風俗習慣不一樣,它立的也不一樣。這裏從十一月十六到叁月十五是爲熱季,我們看,他們從十六開始,就是他們的月初是十六,到月最後的一天是十五,所以跟我們的演算法是完全不一樣的,十一月十六開始到叁月十五,四個月是熱季。從叁月十六到七月十五日是雨季,從七月十六到十一月十五是寒季。那麼照前面的說法,雨季第二個月的後半第九日,就是相當于我們的五月初九,這個跟我們的夏至差不多,這個時候白天最長,夜是最短,從夏至以後,夜就增長了,白天也就相應要短下去。一直到什麼時候?到寒季第四月後半第九天,相當于我們的十一月初九,那就是冬至差不多的時候,那時候白天最短,晚上最長。

  “從此已後,夜則漸減,晝則漸增”,冬至以後,已經到極點了,是白日天最短的時候,夜是最長,過了冬至,白天要增長了,夜是要相應的減短,但是,還是白天短,夜長。所以說泰法師是一直增到白天夜裏一樣長的時候,再開始算,它這裏是最短的時候,開始算。所以說,兩個不矛盾。時間不一樣,不矛盾。“從此已後,夜則漸減,晝則漸增”,冬至以後時候嘛,白天最短,夜最長,過了冬至以後,白天要長了,夜要短。我們現在快夏至了,白天最快到最長時候了。

  

  故婆沙一百叁十六雲:摩诃陀月當此間十一月也,白半之日,夜有十八,晝有十二,從此已後,晝增夜減。室羅筏拿月當此間五月也,白半之日,晝有十八,夜有十二,從此已後,夜增晝減。

  那麼這個呢,他不是亂說噢,引證《大毗婆沙》:“故婆沙一百叁十六雲”,它有一段文,怎麼說,什麼文呢?“摩诃陀月”,摩诃陀是印度話,就是我們的十一月。“白半之日,夜有十八,晝有十二”,十一月的白半,白月的一半,就是初九,晚上有十八個,白天,晝夜日十二個,這個十八,十二呢就是時間的名字噢,那是牟呼栗多,十八個牟呼栗多,等于說我們,那個的幾分鍾,幾秒鍾,幾小時一樣了的,他們不是用幾小時來算的,用十八牟呼栗多來算的,十八。從此以後,夜有十八,晝有十二,晚上有十八個牟呼栗多,白天有十二個牟呼栗多。“從此以後”,過了這個冬至以後呢,“晝增夜減”。“室羅筏拿月”,就是相當五月白半的時候,相當五月,就是夏至的時候,“白半之日”,就是五月的初八,噢初九了,那是白天最長了,白天有十八個牟呼栗多,晚上祗有十二個。“從此已後,夜增晝減”,這個過了夏至以後呢,最長的到了要減了,從此以後,晚上要增加了,白天要減了,那麼什麼十八、十二呢?

  

  解雲:言十八十二者,謂十八十二牟呼栗多也。據此文證明,知夜極長後,方說晝增,晝極長後,方說夜增也。

  “解雲:言十八十二者”,謂十八年牟呼栗多,十二個牟呼栗多,這個牟呼栗多啥東西,後頭也要講。“據此文證明,知夜極長後,方說晝增”。根據《大毗婆沙》的文,光法師的是符合的,跟我們現在的也一樣,最長的時候,才開始說夜增,白天最長的時候,開始說夜增,那麼白天最短的時候,開始說夜減,這個說法跟我們一樣。而泰法師的說法呢,是一種特殊說法,從晝夜平等。晝夜相等的時候開始算,長短,那麼這兩種說法都可以用,但是不矛盾。

  

  又此論雲:日行此洲,向南向北,如其次第,夜增晝增。故知五月,夏至已後,日則向南,說夜增也。十一月,冬至已後,日既向北,說晝增也。

  “又此論雲”,這個,就是《大毗婆沙》裏又有說了:“日行此洲,向南向北,如其次第,夜增晝增”,噢,這個論,《俱舍論》,太陽在這個洲上,向南,它的軌道,“向南向北,如其次第”,向南的時候,夜增,向北的時候,晝增。那麼我們可以知道,五月夏至以後,就是向南,夏至以後,太陽向南方偏行了,是夜增,十一月,冬至以後,太陽向北了,這是晝增。

  

  此上兩釋:泰法師意,約晝夜停等後,說有增減。光法師意,約晝夜極長後,說有增減。各據一義,任情取舍,更有多解,不能具敘。

  “此上兩釋:泰法師意,約晝夜停等後,說有增減。光法師意,約晝夜極長後,說有增減。各據一義,任情取舍”,那麼這個泰法師跟光法師的兩個解釋不同點在哪裏?就是我們說過的啊,泰法師說晝夜相等的時候開始算長短,而光法師跟我們現在的演算法一樣,晝夜最長的時候。那麼各據一義,它們各根據一個道理在來說的,任情取舍,那你隨便采取那個都可以,不矛盾的。

  “更有多解,不能具敘”,還有很多解釋,那太繁了,這裏就不引了,這重要的兩種介紹一下,至于說哪一種好,你自己采取,都好,都合理,都沒有錯。

  

  依此論文,一百二十剎那,爲一怛剎那;六十怛剎那,爲一臘縛;叁十臘縛,爲一牟呼栗多;若至極長,有十八牟呼栗多;若至極短,有十二牟呼栗多。故知中間,延促總有六牟呼栗多。

  “依此論文,一百二十剎那,爲一怛剎那,六十怛剎那,爲一臘縛。叁十臘縛,爲一牟呼栗多。若至極長,有十八牟呼栗多;若至極短,有十二牟呼栗多。故知中間,延促總有六牟呼栗多”,這個是屬于印度算時間的問題,我們就要,剎那是我們是說過了,剎那是極短的時間候,壯士彈指,一個很有力的人,他彈指,他這麼一彈就是一剎那,那麼很快了。一百二十個剎那,一個怛剎那,六十個怛剎那,一個臘縛,叁十個臘縛,一個牟呼栗多。然後,這個一天一夜呢,有叁十個牟呼栗多,這樣子算的。那麼極長,就是白天最長的時候,有十八個牟呼栗多,極短的時候,十二個牟呼栗多。

  “故知中間延促”,那麼從這個裏看呢,最長是十八個牟呼栗多,最短是十二個牟呼栗多,中間的增減就是六個牟呼栗多的差距。

  

  從夏至日已去,至冬至日已來,有一百八十日。日夜增一臘縛,計一百八十臘縛,足成六牟呼栗多。

  “從夏至日已去”,夏至那天過了之後,一直到冬至中間,一共一百八十天,就是不照陽曆算了,陽曆算,叁百六十五還要多幾天,大概是一百八十天,晝夜呢,增一臘縛,那麼一共是,每一天增加一個臘縛,一共增了一百八十個臘縛,就是六個牟呼栗多。就這是一個臘縛呢,就是說,叁十個臘縛,一個牟呼栗多呢,那麼你一百八十天,每天,每天每月,它的相差呢,是一個臘縛,那麼一百八十天的,一百八十多個臘縛呢,就是相當于六個牟呼栗多,最長最短中間差距就是六個牟呼栗多。

  

  故冬至日,夜有十八,晝有十二也。若從冬至日已去,至夏至日已來,成六牟呼栗多,義准前說。故夏至日,夜有十二,晝有十八。

  “故冬至日,夜有十八,晝有十二也”,因爲它最長的夏至,減了六個,祗有十二了,一天就是十二個牟呼栗多,晚上增長了,就有十八個牟呼栗多了。這是從,“若從冬至日已去,至夏至日已來,成六牟呼栗多,義准前說”,那麼冬至以後,晝增夜減也是相差六個牟呼栗多,那麼這個意思,你自己去推了,根據依前面推。

  “故夏至日,夜有十二,晝有十八”,到夏至時候,晝最長,有十八個牟呼栗多,晚上祗有十二個,那麼總的一天,是叁十個牟呼栗多,我們是二十四小時,它分了叁十個牟呼栗多,這樣子的時季候就是印度的演算法,現在都用鍾點算了,這樣算是太麻煩了,但是我們也是用慣了,中間是二十四小時,六十分鍾,六十秒種,這是六十、六十進,也不是頂好算,最好的是十、十、十,都是十來算,那更方便些,那麼印度算的是更麻煩了,一百二十個剎那是一個怛剎那,六十個怛剎那是一個臘縛,叁十個臘縛,一個牟呼栗多,叁十個牟呼栗多是一天,一晝夜,是這麼算。像這些,我們知道就可以,不要去背了,背起來也沒啥意思。

  

  問:何故月輪,于黑半末白半初位,見有缺?

  “問:何故月輪,于黑半末白半初位,見有缺?”這是問,屬于月亮爲什麼要有缺有圓的問題?爲什麼?提問,“何故”,爲什麼有月輪?月亮在黑半夜末,黑半的末,白半初位,黑半末,就是黑月的底了。白半初的初,那就是,我們是陰曆的二十七、八,一直到下半月的初二、叁,這個時候,月亮是看了一點點,這個弓弦那麼一點,月亮是有缺。

  

  答:世施設論中,作如是釋:以月宮殿行近日輪,月輪被日輪光所侵照,余邊發影,白覆月輪,令于爾時,見不圓滿。

  “答:世施設論中,作如是釋” 。 《世施設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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