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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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論講記(五)(上士道一)▪P45

  ..續本文上一頁修行有極大的阻礙了。要這些瞋恨心要防護,要滅掉它。要無間地要努力,悔除那些已經做的;防護以後不要再做了。

  下面我們看下去,二百四十一頁,“即前經雲:應念此心非善妙,悔前防後莫愛樂,彼當學習諸佛法”,那麼你應當要知道,瞋恨的心,對菩薩起的惡心,這個不是好的。那麼以前做了要忏悔;以後還沒有做的要防護,不要再做;不要去愛樂這些不好的事情。那麼要該怎麼呢?要好好學佛法。假使你瞋恚心生了,以前的慈悲心,過去有的,可以使它薄弱下去了;假使過去沒有慈悲心的,那麼就再怎麼修很久的時間,也生不起來。那麼這是我們說慈悲心的大悲心是菩提心的根本,如果慈悲心生不起來,那麼菩提心的根子就斷掉了,所以說這個過失很大。

  若能滅除違緣瞋恚,如前正修則漸漸增長以至無量。

  假使你能夠把悲心的違緣――瞋恚心把它滅掉的話,照前面的去好好修,可以慢慢地增長乃至無量,成大悲,悲無量心。

  《釋量論》雲:「若無違品害,心成彼本性。」

  我們有一個注解,看一下。《釋量論》的話。那麼《廣論》裏邊,“若無違品害,心成彼本性”,那麼我們說根據《釋量論略解》,那裏面說,這個一個問答。

   《釋量論略解》雲:「問:一切有情應有大悲心,以悲心從前念同類生,時無始故。曰:悲心以自種子爲因者,若無違品損害,則于心中自然而轉成彼體性,以是從自種子所生之心功德故。若悲心後發生瞋恚等逆品違害其種子,則不能相續增長故,非一切有情皆能成就大悲心也。」

  它就說一切有情應該都有大悲心的,爲什麼?大悲心它是同類因,前面一個念頭的悲心、大悲心,可以産生後面念頭的大悲心。這個時間的無始,那麼大悲心無始以來這個同類因相生等流果,應當每個有情都會有了。這個回答怎麼說的呢?悲心把自己種子作因,前面的種子是同類因,後面的大悲心種子現行。假使沒有“逆品損害”,“則于心中自然而轉成彼體性,以是從自種子所生之心功德故”。假使沒有違品,違背大悲心的那一類的其它的心,來損害他的話,那麼這個心無始以來同類因相繼,自然轉成它的體性,轉成大悲的體性。因爲它自己種子所生的嘛,這個心本來就有那個功德。

  “若悲心後”,假使你本來起了悲心了,後來起了瞋恨心,發生“瞋恚等逆品”,那麼瞋心、恚心、惱害心等等,這一類給大悲心是毀害的。這些“害其種子”,把他的種子損害了,那麼這個悲心不能“相續增長”,不能繼續地生下去,更不能增長。所以說一切有情不是說都有大悲心的。

  那麼原來的意思是這個。那麼我們這裏說引它這一段,就是說:只要沒有瞋恨心的違害品,大悲心就會得增長,那麼重點就是要滅除瞋恨心。

  又雲:「由前等流種,漸次增長故,此諸悲心等,若修何能住。」

  這也是《釋量論》的文,這裏好象是沒有注解,這個大概不太難了,就沒有另外寫。它說 “由前等流種”,就是說前面的大悲心了。前面的同類因,生了它後來的等流果,慢慢地增長。這些悲心他好好修的話,那麼有什麼量可以住得住?它不增長呢?這裏講《釋量論》了,是講“量”的。那麼這裏就是說它的《略釋》裏這一段文沒有寫出來,你們等一下補一下也可以。

  《釋量論略解》雲:「悲等諸覺心,若已修習,于何量住,應不住增長,何以故,以是從前同類種子增長者之心中功德故。」

  “悲等諸覺心”,悲啊慈啊那些覺心。“若已修習”,假使你已經開始修了。“于何量住”,依什麼量站得住腳,說它不能增長呢?“何以故,以是從前同類種子增長者之心中功德故”,因爲它前面同類因的種子,生下它的等流果,慢慢地增長,只要你好好地修的話,決定會增長,沒有一個理由說它不能增長的。

  那麼這個說只要沒有瞋恚心,違品除掉好了,悲心自然會增長的。這裏就是說,不要去說那個發菩提心的人的壞話。那麼壞話的原因就是瞋恨心、毀謗。所以這個瞋恨心要滅除。滅除是不是困難呢?就要把違品――瞋恨心那些除掉,那麼大悲心自然會增長的。大悲心增長了,那就贊歎了,不會毀謗了。

  于他人所現行谄诳,非增上心。

  “非增上心”就不是正直的心,對對方起谄诳的心,不正直。

  境者,謂他隨一有情。

  隨便哪一個有情,對方都可以。那麼對他作什麼事情呢?

  于此作何事者,謂行谄诳。

  對他作谄诳。什麼叫谄?什麼叫诳?後面有。

  增上心者,《釋論》說爲自性意樂。

  “增上心者”,“非增上心”,什麼叫“增上心”?“《釋論》說爲自性意樂”, 自性意樂就是自己的內心的話,“非增上心”就是不正直,自性意樂就是正直的心,這個後頭有。

  谄诳者,謂于秤鬥行矯詐等。

   “秤鬥”,我們買東西的時候裏邊用小稱、大鬥了,這些作矯詐,就是欺騙,欺騙人賺錢,這是一種。

  又如勝智生,實欲遣人往惹瑪,而雲遣往垛壟,後彼自願往惹瑪。

  另外一種呢,過去有一個公案:一個勝智生,一個人,他名叫勝智生。他想派這一個人到惹瑪那個地方去。他故意不說,他說:“我想叫你到垛壟去。”垛壟很遠的地方,那個人聽了就不想去,他說:“要麼到惹瑪去可以。”(勝智生)他說:“呵,正好,你到惹瑪去吧。”這是“谄诳”,(勝智生)本來是叫他到惹瑪去的,故意說一個遠的地方,讓他自己選,選惹瑪。“後彼自願往惹瑪”,那麼這一種也是谄诳。

  《集論》中說,此二俱因貪著利養增上而起,貪癡一分,诳謂詐現不實功德,谄謂矯隱真實過惡,言矯隱者,謂于自過矯設方便令不顯露。

  “《集論》中說,此二俱因貪著利養增上而起,貪癡一分”,《集論》裏邊就說這二種,谄也好,诳也好,都是有個貪心:貪著利養或者什麼東西,有這個增長的勢力産生的。它的體屬于貪、癡的一分,一部分是貪,一部分是癡。

  下面什麼叫“诳”?“诳謂詐現不實功德”,自己顯一些功德,不實在的,騙人!自己裝了好人。“谄謂矯隱真實過惡”,自己有過失,隱起來,不給人家看到,這是谄。一個“诳”現假的功德;一個“谄”是把過失蓋住。“言矯隱者,謂于自過矯設方便令不顯露”,所謂“矯隱”,就是說對自己的過失故意作一種方便,使它不顯露出來,這是不正直,不是正直的心。對人家隨便哪一個有情現谄诳的心,這也是四個黑法之一。

  那麼四個黑法說完了,要說四個白法。

  癸二  受行不失四種白法

  四白法中初白法中,境者,謂凡諸有情。

  “四白法中初白法中”,第一個白法裏面對境是什麼?“謂凡諸有情”,是哪一個有情都可以。

  事者,謂于彼所以命因緣下至戲笑,斷除故知而說妄語。

  就是說對任何一個人,對隨便哪一個人,對什麼有情,對他說故知的妄語:明明知道的,而說假話。斷除,不說。即使有斷命的因緣,或者下至戲笑,戲笑是最輕的,最嚴重就是斷命的因緣。不管你重到爲了命的因緣也好,乃至開玩笑也好,都不“知而說妄語”。明明知道的,“故知而說妄語”,這些都不說。

  若能如是,則于親教及軌範等殊勝境前,不以虛妄而行欺惑。

  對一切的有情都不說妄語的話,那麼前面的四個黑法裏面,對于親教師、軌範師,就是和尚阿阇黎等等,殊勝的那些有情之前,當然不會打虛妄語。所以說這個是針對、對治第一個黑法的。

  第二白法,境者,謂一切有情。事者,謂于彼所不行谄诳。住增上心,謂心正直住。此能對治第四黑法。

  第二個白法,它的境也是一切有情。那麼做什麼事呢?“謂于彼所不行谄诳。住增上心”,對一切有情不作谄诳的事情,不裝了有功德,也不掩飾自己的過失。“住增上心”,增上心就是心正直住,我們說直心是道場,就是這個。是什麼就是什麼,不要裝一個樣子給人家看,假相不要裝,“謂心正直住”。“此能對治第四黑法”,那麼我們說的對有情欺诳,這是針鋒相對的,對于前面的第四個黑法針鋒相對地對治它的。對一切有情不做欺诳的事情,都是正直心,增上心。

  第叁白法,境者,謂一切菩薩。

  第叁個白法,他的境是一切菩薩。

  事者,謂起大師想,于四方所,宣揚菩薩真實功德。

  這是對前面的誹謗菩薩的對治。境是一切菩薩,事情呢,對一切菩薩作佛的想。“于四方所”,東南西北到處了,宣揚菩薩的真實功德。

  我等雖作相似微善,然無增相。盡相極多,謂由瞋恚毀訾破壞菩薩、伴友,而致窮盡。故能斷此及破壞菩薩者,則《集學論》說,依補特伽羅所生諸過悉不得生。

  那麼我們呢,就是宗大師他謙虛,他示現跟我們一樣:我們這些凡夫雖然也做了一些相似的,就是不是真正的相似的微善,很小的善法,也做了一些。這個善法很小,也是相似的,不是真實的。“然無增相”,做是做了一點點,不能增長。增相極少,沒有。“盡相極多”,而把它損壞,消盡的,消滅的相卻是極多。爲什麼原因呢?“謂由瞋恚毀訾破壞菩薩、伴友,而至窮盡”,增長的相倒沒有,而他消滅的相卻是極多,爲什麼?因爲我們總有個習氣嘛,對那些“菩薩”――就是說發菩提心的;“伴友”,同梵行的,同參,對他們起瞋恨心、瞋恚心、毀訾的心,破壞他們。這樣子把我們相似的一點點的善法,都很快地消盡了。那麼這樣做不好嘛,如何斷除它呢?

  “故能斷此及破壞菩薩者”,能夠斷除瞋恨心,斷除“破壞菩薩”的那些壞的作用,是什麼呢?就是根據《集學論》說的,“依補特伽羅所生諸過悉不得生”。如果把它斷掉了,那麼你對一切補特伽羅産生的過失都不會有了。

  然于何處有菩薩住,非所能知。

  那麼這裏問題就回過來了:誹謗菩薩的罪很大,“然于何處有菩薩住,非所能知”。哪一個地方菩薩住在那裏,就是什麼人是菩薩化的,菩薩示現的——我們不知道嘛。那麼這個怎麼辦呢?

  當如《迦葉問經》所說,于一切有情起大師想,修清淨相,贊揚功德。

  既然哪一位是菩薩你不知道,那麼你該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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