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麼可以去不信叁寶而歸依他們呢?但是我們現在的現實,就很多漢地的也不少歸依那些鬼神的。這個鬼神比起大自在天了,比耶稣等等,那低得多了。但是很多人嘴裏說信佛,但是偏偏要歸依這些鬼神,那麼“歸心彼等”。
若于彼等,請其助伴,現前如法,所作事業,則無不可,如求施主爲活命伴,依諸醫師爲治病伴。
“若于彼等,請其助伴,現前如法,所作事業,則無不可”。那麼,“不可不信叁寶,歸心彼等”,這是不行的。就是說,你不信叁寶了,歸依它們這些鬼神,是不行的。但是,“若于彼等,請其助伴”,我們在世間上做事情的時候,靠他們幫幫忙可不可以?這個沒有關系的。
“若于彼等”,那些鬼神,請他幫助“現前如法”,現前的、如法的事業。那就是不如法的不能,如法的事業,佛教的事業,自己不夠,請他幫忙。就像我們供地神,供地神幫助我們護持佛教的事業,這是可以的。但是不是佛教的事業就不行。同樣的幫忙,這是要如法之事。“所作事業,則無不可”,那麼,假使舉個例,我們在世間上,靠施主作活命的伴,就是說我們要靠施主來活命了,這個是可以做的。那麼,醫生會治病,我們要治病要找醫生了。這個我們要幫助的時候,請請鬼神幫忙,就像我們世間上請施主給我們飯吃,叫醫生給我們治病,這樣的是沒有關系的。那麼就是說,跟鬼神的關系,不能歸依,但是叫他幫忙,做如法的事情是可以的。但是不如法的事情不能做,就是說要做一些事情跟佛教的法有出入的,不符合佛教的利益的,那就不能叫他幫忙了,順了他做更不行。
第二謂于人及畜等,若打若縛若禁穿鼻,實不能負強令負等,意樂加行,損害有情,悉應遠離。
那麼第二個,歸依法之後,“謂于人及畜等”,人也好,畜生也好,“若打若縛若禁穿鼻,實不能負強令負等,意樂加行,損害有情,悉應遠離”,對人也好,畜生也好,打、捆起來、禁是關起來,或者把鼻子穿起來,它實在背不動的強要它背起來,這一些意樂也好、加行也好,損害有情的,都要遠離,想也不能想,何況去做。那是歸依法之後應當這麼做的。
第叁謂與不信叁寶,爲可歸宿,而毀謗者,不應共住。
那麼第叁,“謂與不信叁寶,爲可歸宿,而毀謗者,不應共住”,對于不信叁寶的,不相信叁寶是我們真正的歸宿學處,而要起毀謗的人,“不應共住”,不能跟他一起共住。因爲這些人,共住就跟他親近了,這些人跟這些人他親近的話,他要授受他感染,會影響你自己的信心,那麼就不要跟他共住。
那麼有的人他提出了,他家裏的父母是信外道的,該怎麼辦呢?你不跟他共住,你也做不到。如果你成了家了,當然可以另外住了,還沒有成家或者是其他原因的,住在一起的,那麼當然了,你這個信仰上劃清界限就是了。其他的,孝順那些,世間那一套,該做的還是要做,因爲他畢竟是父母了。
那麼這是第一個別學裏邊的,那麼我們表上的別學呢,這是從經上,《涅槃經》裏出的,應止的:不要歸依其他的天神;應該歸依法之後,應該離開殺害心,一切有情舍離損惱;歸依僧之後,與諸外道不應共住。這個外道是什麼?不信叁寶而誹謗的,不要跟他太親近了。
那麼這個簡單地說了應止的。那麼看了這個表呢,就比較清晰一些了。那麼,應修的,下邊就要說。
醜二 修行應學
叁種修行應學者,謂于佛像,若塑若畫,隨好隨醜,不應譏毀,置麈險處,及押當等,不敬輕毀,皆當斷除。,應當執爲是可敬田,猶如大師。
“叁種修行應學者”,前面要止的,那麼叁條,要修的哪些呢?“謂于佛像,若塑若畫,隨好隨醜,不應譏毀,置麈險處,及押當等,不敬輕毀,皆當斷除,應當執爲是可敬田,猶如大師”,那麼一切佛像,不管你是塑的也好,畫的也好,塑得好、畫得好的也好,塑得差的、畫得差的也好,“不應譏毀”,不應當譏毀。或者擺在那些有灰塵的,或者險處,很危險的地方,容易掉下來打壞的。也不能抵押,也不能當錢用。“不敬輕毀”,不恭敬、輕毀,這些都要斷除。那麼不管你塑得好不好,都應當他是佛一樣的,可敬的一個田,就跟佛一樣看待了。
《親友書》雲:“隨工巧拙木造等,智者應供善逝像。”
“《親友書》雲:隨工巧拙木造等,智者應供善逝像”,就是說佛的像,不管你做的匠人的“工”――技術,就是工巧的技術巧也好、拙也好,技術高也好、技術差也好,不管木雕的也好、銅敲的也好、泥塑的也好,有智慧的應當恭恭恭敬地,佛像都要供養起來。
《分辨阿笈摩》說,劫毗羅摩納婆,由于學無學僧衆,說十八種,異類惡語。謂雲:“汝等象頭,豈能了知是法非法”等,感有十八異類頭形摩羯陀魚,自迦葉大師時,乃至釋迦法王住旁生中。
“《分辨阿笈摩》說”,一個“劫毗羅摩納婆”,是一個人,“由于學無學僧衆,說十八種,異類惡語”,這個人呢,他的母親很愛辯論,但是對佛教裏邊她辯不贏,她就叫她兒子跟他們去辯去。她兒子還是辯不贏,她就說,你用一種謾罵的方式去跟他們辯,那麼他就說你這個人怎麼怎麼怎麼,他就說什麼話呢?說十八種的不好的惡語。
“汝等象頭,豈能了知是法非法”,因爲這個僧團裏邊,有些人長相稍微差一點的有。一個頭有點像象的,他說你這麼這個象頭的人,怎麼能夠知道法的是法、非法呢?那麼你是牛頭,你是什麼頭、什麼頭,說了很多。那麼這樣子以這種謾罵的方式來取勝,這是後來這個因果感了什麼呢?感到有十八個有各式各樣怪頭的一個摩羯陀魚,一個大魚。這個魚呢,從迦葉佛開始,一直到釋迦牟尼佛出來,還在做這個摩羯陀魚,受了很多的苦。這是個公案了,可能大家都聽到過的。這個魚呢,有十八個頭,有象頭、牛頭、狗頭等等,那麼很多的蟲咬它的身上吃,受極大的苦。原因就是說辯論的時候,對那些有學無學的僧衆說一些不好聽的話,誹謗的話,感到這麼一個苦報。那麼這是誹謗僧了,如果誹謗佛更不行了。所以說,舉這個例,說不能不恭敬。
《雜事》中說:拘留孫大師般涅槃後,端妙大王,令建大塔,有一工人曾經二次,作是譏雲:今令樹其如是大塔,不知何日乃得完竣。後善成已,深生憂悔,將其工價,造一金鈴,挂于塔上,其後感生容顔醜惡,身形倭小,聲音和美,名曰善和。
另外《雜事》,律藏裏,《雜事》裏邊說,拘留孫佛般涅槃的時候,有一個“端妙大王”,一個國王,他爲拘留孫佛造個塔。在造塔的時候,這個塔造得很大,那麼有一個工人,“曾經二次,作是譏雲:今令樹其如是大塔,不知何日乃得完竣”,那麼一個工人,看見要造那麼大一個塔(國王造的塔,當然,國王對佛恭敬了,造極大的塔)。有一個工人,不止說了一次,二次地這麼重複地說,他說:“要那麼大的塔造起來,這哪一天造得完呢?”他說了這個話。“後善成已”,但是這個塔畢竟造成了。“深生憂悔”,這個塔造好了,確實好,他也感到很忏悔、憂惱。“將其工價,造一金鈴,挂于塔上”,那麼他就感到過去說個話不對了,生憂悔了,就把他的工價,他的工資,就買了個鈴,金的鈴子,挂在塔上邊供養塔。那麼他後來感到的果報呢,“容顔醜惡,身形矮小,聲音和美,名曰善和”。那麼他因爲是深生憂悔了,總算當下就忏悔了,沒有感到這個惡趣去,但是因爲說了這個塔太大了,這個話說了兩次,結果後來感生出來的生相呢,非常難看。形象矮小,就是侏儒一樣的人,長不高的。但是,他供了金鈴,他的聲音卻是極好。
這個就釋迦牟尼在世的時候,有一個人聽到一個出家人在念經,這個聲音極好,他就說:“哎呀,這麼聲音好,這個出家人我想見一見。”後來佛說你還是不要見好。他說:“哎呀,這麼好的聲音我一定要見。”他說一定要見麼,見一見。一見,果然長得又難看、又矮小,就是這個善和比丘。因爲他過去的因,誹謗了這個佛塔,誹謗佛塔尚且感這個果,而且當下就憂悔了。但是造個鈴呢,就感到聲音極好。
故于佛像不應說言,此如此類,于他所造諸佛像等,若因善妙,若量廣大,不應譏毀及遮止等。
“故于佛像不應說言,此如此類,于他所造諸佛像等,若因善妙,若量廣大,不應譏毀及遮止等”,所以對佛像不能說,對塔也不能說,佛像也不能說這些話。“此如此類”,就是這些話了。“于他所造諸佛像等,若因善妙,若量廣大,不應譏毀”,人家要造佛像了,假使量很大,或者是他的發心很好,不要去譏毀他,也不要遮止他。
大瑜伽師奉曼殊像,于覺窩前,請觀視雲:此善醜何似,若善妙者,可將絨巴迦格瓦所供之四錢金授予購取。覺窩答雲:至尊妙音之身,無所不善,師工中等,說已置頂,于一切像,悉如是行。
“大瑜伽師奉曼殊像,于覺窩前,請觀視雲:此善醜何似,若善妙者,可將絨巴迦格瓦所供之四錢金授予購取。覺窩答雲:至尊妙音之身,無所不善,師工中等,說已置頂,于一切像,悉如是行”,那麼有一個大瑜伽師,他拿來個文殊菩薩的像,到阿底峽尊者面前,叫阿底峽尊者看看,他說:“這個像造得好不好?”假使說好的話,他要把一個絨巴迦格瓦(他是一個居士,總是施主了),他供養的四個金錢,他想去把這個像請回來。覺窩看了這個像呢,他說:“這個文殊菩薩的像,哪有不好的呢?沒有不好的,都好的。而師的工中等,就是塑像的他的技術屬于中等。”說完了,把像頂在頭上,那麼其他的像都這樣子,都頂在頭上。就是說,像――佛的像、菩薩像,沒有不好的。那麼只有工藝有好不好了。不管你好不好,他都頂在頭上,都是恭敬的,當真的佛看,當菩薩看。
雖于正法四句以上應離不敬,又應斷除一切…
《廣論講記(叁)(下士道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