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業果了,那這個斷滅空,前面說的,錯的那些空。那麼你說像這一類人呢,經常人家會搞不清楚,會上當的,他自以爲了解空性了。
即彼經雲:「一切諸法如水月,等于幻泡陽焰電,雖諸死已往他世,有情意生不可得。然作諸業終不失,如其黑白成熟果,如此理趣門賢妙,微細難見佛行境。」
“即彼經雲:”,那麼就是那個《叁摩地王經》了,“一切諸法如水月,等于幻泡陽焰焰電”,“幻”,水泡;“陽焰焰”,就是那個沙漠裏的陽焰,看起來像水一樣的;“電”很快了。一切法跟水中的月一樣,等于幻、變把戲一樣,水泡一樣,陽焰一樣,電一樣,這是說都是沒有自性的,無常變化的,這是講的法無我。
“雖諸死已往他世,有情意生不可得”,那麼有情來說,從此死往他,這一輩死了,生到他一輩去,中間一個意生身,意生就是意生身,就是中有了,這也不可得,也沒有自性的,這是補特伽羅無我。法也是沒有我的,補特伽羅沒有我的,這是空性了。
“然作諸業終不失,如其黑白成熟果,如此理趣門賢妙,微細難見佛行境”,但是一切法空,補特伽羅也空,但是作的業,作用是不空的,這緣起的因果是“如如不虛誤的”,所作的業,總不會失掉的。“如其黑白”,黑業、不善業感苦果。白業,成樂果,成熟,決定不錯的。這種“理趣門賢妙”,這樣子的道理非常玄妙了,很難見,“佛行境”,佛能夠證到這個道理。但是這個道理對我們來說極微妙,極難看到。那就是說要相信佛說的了,我們自己的看法不一定對的,經常要搞錯的。
是故應于緣起二業,及諸因果發生定解,一切晝夜觀察叁門,斷截惡趣。
“是故應于緣起二業,及諸因果發生定解,一切晝夜觀察叁門,斷截惡趣。”,那麼既然如此呢,就是說業總不失的,不管你怎麼一切法空好了,補特伽羅也空,法也空,但是業果是不會失的。這就是說真的了解空性是這樣子的。那麼在這個情況之下,我們應當對緣起裏邊的黑白二業及諸因果,它産生的因、它的果,要産生定解。就是前面說的業果的道理呢,要産生定解。一切晝夜恒時要觀察自己的身口意叁門,“斷截惡趣”,不要做不善業,不要往惡趣去,把惡趣的門關住,這是最重要的。
因爲我們講業果呢,就是說不要受苦嘛。不受苦的話,該怎麼做呢?就是根據業果的道理,晝夜觀察自己的身口意,不要做壞事,不要起壞念頭,那麼你把惡趣的門先堵住再說,那就惡趣的苦就不會受了。不要說一切法空了,這個業都是空的,那就隨便亂做,那就是很糟糕的。
那麼我們這裏呢又說一個,我們以前在學法相的一個同學,他當時也很用功了,也學的很好。後來我到五臺山去了,他自己在看書了,因爲那個老師圓寂了,自己看《藏經》。後來他就說他《藏經》裏邊找到一個成佛的捷徑,非常快的,這個是過去的大德都沒發現,他發現了,了不得。什麼呢?一切法空。一切法空是什麼?一切法空麼,你這個道理知道麼你就什麼都是空的了,持戒也是多余的了,你上五臺山也是多余的了。他本來是吃素的,因爲我們當時一起學的時候,吃素了,持五戒的,後來呢據人家告訴我,吃素也不吃了,五戒也不持了。他是紹興人了,經常去看紹興戲去了,自在了,一切法空了,無所謂的。後來有一次他害病了,害重病了,害怕要死了。那麼還有一個同學就說:“一切法空嘛,你不要害怕嘛。”“哎喲,不行了。”他就忏悔了。這個到那個時候空不了了。到後來又好了,又一切法空來了,哎呀,沒有辦法。
那麼這個就是說把佛的空錯解了,因果都搞錯了,這是最危險的,斷見。這裏我們要真正要把佛的這個緣起性空搞清楚的話呢,就是說對緣起的二業,一定要對它的因果産生定解,晝夜要觀察自己叁門,不要起惡業,要斷截這個惡趣的門。
若不先善因果差別,縱少知法,然將叁門放逸轉者,唯是開啓諸惡趣門。
“若不先善因果差別,縱少知法,然將叁門放逸轉者,唯是開啓諸惡趣門。”,那麼這裏就針對那些佛學家了,你假使不善巧地知道因果的差別,僅僅是知道一些法,了解了就算數了,因果的差別,造惡業感苦果,什麼善業感什麼的樂果,這些差別微細的,你不去好好的去分辨它,大概知道:“啊,這個因果,什麼東西,都是自性空。”那麼懂麼懂了一點,就是法麼也學了一點了,稍微懂了一點。但是不深入,沒有數數修習,不尊重,不當一回事。那麼這樣子呢,“叁門放逸轉者”,他的叁門,身口意,隨隨便便,不好好地去晝夜觀察,隨它放逸去轉。這樣的人“唯是開啓諸惡趣門”,自己往惡趣裏鑽了。你學了佛法,本來是可以超脫惡趣的,結果你自己把惡趣門開了。也就是帕繃喀大師說的,學了很多法,目的不純,動機不純,都成了惡趣因。單是了解一下算了;或者是爲了將來是宏法利生,收拿紅包了,名利雙收了。這樣的目的去學法的呢,都是惡趣門、惡趣的因了。
《海問經》雲:「龍王,諸菩薩由一種法,能斷生諸險惡惡趣,顛倒墮落。一法雲何,謂于諸善法觀察思擇,作如是念,我今若何度諸晝夜。」若能如是觀相續者,諸先覺雲,此因果時,校對正法,全不符順,于此乃是我等錯誤,全無解脫。
“《海問經》雲:「龍王,諸菩薩由一種法,能斷生諸險惡惡趣,顛倒墮落。一法雲何,謂于諸善法觀察思擇,作如是念,我今若何度諸晝夜。」若能如是觀相續者,諸先覺雲,此因果時,校對正法,全不符順,于此乃是我等錯誤,全無解脫。”,那麼用一個《海問經》,裏邊說,那麼佛對龍王說,諸菩薩有一種法呢能夠斷除生在險惡的惡趣裏邊的,一個法能夠斷生到惡趣去,險惡的惡趣去,可以不顛倒墮落,這個法是什麼呢?“謂于善法觀察思擇,作如是念”,就是說對一切善法,好好地去觀察、去思惟,就是怎麼想呢?“我今若何度此晝夜?”我現在日日夜夜該怎麼做,就是要好好修善法了,不要修惡法了。這樣子呢你就是可以斷了生惡趣去了。如果你不這樣去做的話,放逸叁門,放逸的話呢,就是開啓惡趣門了。
“若能如是觀相續者”,就是說經常觀察自己的相續,身心是不是跟善法相應?跟善法相應的,那惡趣不會去的,一切惡趣可以斷除。就會“斷生諸險惡惡趣”,如果善法不相應的話,那就危險了。所以說能如是觀察相續,這樣子觀察自己的身心,“諸先覺”,那些祖師就那麼說,“此因果時,校對正法”,我們觀察我們自己,對正法來校對、對比的時候,看到的因果自己對法不順的話,“是我等錯誤,全無解脫”,那是我們搞錯了,我們做錯了,不能解脫的。
校對業果,是觀順否,若以法校自相續時,全無符順,而能至心了知如是,是爲智者。
“校對業果,是觀順否,若以法校自相續時,全無符順,而能至心了知如是,是爲智者。”,我們對業果,這個法就是講的業果的法了,來比較自己的身心。看我們做的是不是順了那個業果做的?假使以法校對自己的身心的時候,一點也不順,就是反了因果來做了,那麼這個能夠了解了呢,才是智者。我們的一般呢就是糊裏糊塗,做錯了還不知道,還以爲自己做對了,那就是愚蠢了。能夠看到自己做錯了,那就會改嘛,這是智者。所以說經常要把這個法來對比自己,校對正法。這個業果的道理跟自己的身心做的,是不是符合的?如果做的對業果道理不符合的,都做了不善業的,那趕快要改,把它止住了。
《集法句》雲:「若愚自知愚,是名爲智者。」
“《集法句》雲:「若愚自知愚,是名爲智者」。”,愚蠢的人,他自己知道他是愚癡了,就是說做錯了,那麼這個就叫智者了。有的人他發現自己煩惱很重,很難受,那這個你進步了。過去你煩惱重還不知道,認爲自己很對,那麼你現在知道這個不對了,那就改了。當然改了要下大氣力了,你無始以來習氣那麼重,要把它改過來,不下功夫,哪改得過來呢?功夫怎麼下?佛有方法嘛,你照佛的方法做,就能改過來。所以說愚,過去做錯了,愚癡的人能夠知道自己錯了,這個就是智者,進步了。
若校法時,與法乖反,猶如負屍,自妄希爲法者、智者、淨者極頂,是爲下愚。
“若校法時,與法乖反,猶如負屍,自妄希爲法者、智者、淨者極頂,是爲下愚。”,假使你跟法比較的時候,發現自己跟法乖反,不合了,做的跟因果的道理違背了,那麼你自己等于說背了個屍體,還自己以爲自己是一個如法的人,是個有智慧的人,是幹淨的人。背了個屍體,人家說你個傻瓜嘛,背屍體跑去幹啥嘛?你自以爲如法,還以爲有智慧,還以爲是幹淨,屍體是不幹淨的。那麼你這樣的人呢,絕對的下愚,最笨的人了。
這個時間到了,這個很重要,我們回去好好地看一下。
第四十七講
《菩提道次第廣論》。上一次我們講到,要得到這個圓滿的、能夠修一切種智的,那要需要有八種的圓滿功德:一個是壽量圓滿;一個是形色圓滿;還有一個族姓圓滿,生在高貴的家裏;一個自在圓滿,有大財位,還有很多的親友、僚屬;再是信言圓滿,說的話人家相信;那麼第六呢,大勢名稱,大衆所恭敬的;第七呢,丈夫性,男性具足;第八呢,大力具足,做事情能夠勇猛地成就,爲性少病,或者沒有病。
那麼要得到這個圓滿地的功德呢,要說異熟果了。那麼他的因是什麼?因,第一個,要長壽,能夠久住,多修善法的。那就是要對一切有情不要傷害。他的意樂也不要傷害的意樂,就是待衆生要慈心。那麼殺害衆生呢,就不能感長壽了,應當不要殺害衆生;同時呢,要無病的話,善施醫藥,不要以磈杖等惱害衆生。
那麼第二個,布施燈等等這些光明的,幹淨的清淨的衣服等等,可以得到殊妙的色相。
第叁個,要得到族姓圓滿,高貴的姓圓滿呢,就要…
《廣論講記(叁)(下士道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