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謙下,不要有慢心。對尊長要恭敬禮拜,對人家恭敬就像他的仆使一樣的。這樣子感到高貴的族姓。
第四個,得大財位。對于布施的,都願意布施他。要求乞的都願意布施;沒有求的,也給他作利益;對于苦惱的衆生,功德的田,那些要跑過去,親自去供養、布施。
第五個,就是說,他的信言圓滿了,說的話人家相信。那就是要語的四個不善的業:妄語、惡口、離間、绮語這些要離開,不要做那些四個口的不善的業。
第六個,能夠得到大勢名稱的。那就是說要多發宏願,攝持一切的將來成佛的功德,供養叁寶供養父母、聲聞緣覺等等。
第七個,要有丈夫身。那麼自己對丈夫身的功德要愛樂心,要厭惡婦女身,深見過患。女身的過患能夠深深地見到。對于愛樂女身的人,遮止他這個樂欲;要將失男根的有情,使他免脫。
那麼第八個,有大力具足。那就是說要盡量地幫人家做事情,人家不能做的,代做。假使他能做,力不夠的,協助他,共同做。那麼這樣子呢,能夠感到前面說的八種的異熟功德。那就是堪能修習一切成佛之道呢,有這樣的身才能堪能。
那麼在這個裏邊我們要加叁個緣。這是宗大師說,再加上叁個緣呢,能夠感到最殊勝的異熟果,就是堪能修習一切種智的所依的身體。那麼在前面的這個八個功德之中:
第一個緣呢,要心要清淨。那麼這個心清淨對自己說,有兩種。“修彼因所有衆善”,修了前面的異熟因,這些功德,不是要求感到異熟果,而回向無上菩提,回向空性相應的菩提。那麼不求這個自己的福報了。第二呢,要純厚的意樂。修行那些前面的異熟因呢,要極大的猛力的勢力來修。那麼這是對自己說心清淨有兩種。對他,對其他有情說呢,也有兩種。“見同法者”,共同修習的人,“上中下座”,對于勝過自己的,遠離妒嫉心,對自己相等的,不要跟他比較競爭,對于那些差的,不要看他不起。那麼他們所有的功德呢要隨喜。假使不能這樣做,那麼第二個了就是說,不能這樣做的話呢,要天天多觀察人家做的東西,來向他們學習。自己做不來,人家有好的地方呢,要跟他學習。那麼這是對待他的有兩種。
加行裏邊,對待自己的要長時地、沒有間斷地、殷重地去修這個加行。對于他人的方面說的,人家沒有受行的,這些你要贊歎他叫他受。已經受的贊歎他,叫他做了這樣做呢,令他高興,而且要恒長地無間地做,不要棄舍。那麼這個兩個,出《瑜伽師地論》的。
宗大師又加一個田清淨。因爲這兩種意樂加行的,做到之後呢,可以産生很多的微妙的果。這個果呢,等于是種了田裏邊産生的這個果實一樣,所以說加個田清淨。那麼這個是補充加上去的。
那麼這個之後呢,“思已進止道理”。,那麼我們行持的時候,哪些該進的,哪些該止的,不要做的,哪些進的該要做的。這裏又分兩科:一個是總的說;一個是四力淨修,以四種力量來把自己做的罪惡消滅。
那麼從總的來說呢,先是說《入行論》裏邊引一句話:一切苦從不善的法生的。那麼要脫苦的話,我們該天天要思惟了,如何不要做,那些不善法不要做了。又這麼說:一切善法的根本呢,就是對業果的勝解。能夠對業果起了決定的勝解,那麼你一切善法就從這裏生。而這個業果的勝解呢,它的根子從哪裏來呢?要修異熟果。就是說,對黑白業的異熟果,經常要去觀察、思惟,使他能夠産生定解。那麼這個異熟果修習呢,因爲不是很現實的,比較抽象的,那麼要不容易得到決定勝解,所以說要努力去修。
《叁摩地王經》他引了一段話,它說:月亮星都可以掉下來;山、聚落、地可以壞掉,就是地震之類了;虛空也可以變一個樣子。虛空本來也沒有相的,怎麼變呢?那就是說,充其量,即使虛空變相的話,佛說的話不會錯的。佛從來不說不真實的話,不會的。那就是說佛說的話決定可信,應當信下去。即使很難、很微細的道理,也不要産生懷疑。于佛的話應當深深地相信、認可。那麼假使說這個話(佛的話)還不能得到決定勝解的話,那麼你修習什麼其他的勝解都得不到了。因爲根本的你要對佛要有信心嘛。
下邊又是提了空性的問題。假使說有的人,他自己說空性已經決定得到了,但是業果沒有信心,甚至于很不重視。那麼這個解空性呢,照宗大師的看法,是根本錯的,顛倒的。真正解空性的人,對緣起的事情決定是生起一定信解的。這兩個是助伴、不能脫離的。 在《叁主要道》裏邊,就是說,越是對空性了解的人,對業果越是能夠更明確,不會錯一點點因果。那麼你要看這個人,是不是證了空性的,或者理解空性的?就看他做事情的時候,對業果重不重視?如果絕對重視業果的,就像宗大師一樣,對一切微細的戒也不放松的,那是決定對空性呢,是比較深刻地理解或者證到的。如果說對業果馬馬虎虎的,那你所說的證空性,假的、顛倒的、不真實的。這個裏邊可以檢驗。
那麼下邊又引一段經,一切法都是水中之月,等于是如幻、如泡、陽焰、如電一樣,那就是無常無我的,那麼這是法的無我了。“死已往他世”,有情的意生身(中陰身)也是無有自性,這是補特伽羅無我。這是說一切法是沒有自性,補特伽羅也沒有自性,但是我們造的業是不是就沒有了呢?這個業的作用卻是有的。這是因果跟空性是相輔相成的。不是說空了這個,因果也沒有了。
那麼一般理解錯的呢,經常說一切法空之後什麼因果都沒有了,空掉了,這個是錯的。因果的作用是不失的。“諸業終不失”,那麼他的黑白業,成了果之後,都會感到你苦樂報了。這個道理非常玄妙的,只有佛的境界才能徹底地明白。所以說真正能夠徹底明白業果的,只有佛。
那麼從業果而産生的那個戒,那就是如法的業果了,從戒而得到菩提。這個出世的業果呢,也只有佛能說,所以說戒是人家不能改的。爲什麼?佛徹底地明白業果之後,才能說戒。那麼你要說戒要改,修改了等等,甚至于說八敬法是不要的。這些話呢,就是說自己沒有智慧,不明白業果才會說這些話。那麼佛的話呢,他是深明業果說的話,絕對不會錯的。那麼所以說,對緣起的黑白兩個業,它的因果應當發生定解。
那麼我們晝夜,應該怎麼做呢?晝夜六時觀察叁門,自己的身口意不要做壞事,要斷截惡趣。“若不先善因果差別”,假使說,不要做壞事了,惡趣就不去了。假使說因果的差別,你不能夠善巧地知道,那麼你,縱使你佛法學了一點,而叁門呢,就是身口意很放逸,這樣子的人,你法雖然學了很多,但是叁業放逸的話,那你是將來還是惡趣門,就是惡趣因了。帕繃喀說了很多。很多事情你自以爲自己在修佛法,實際你搞的是惡趣因。因爲你沒有把這個業果搞清楚,叁門放逸的話,動機有錯的話,都是惡趣因。
那麼《海問經》裏邊就是說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佛對龍王說:“諸菩薩由一種法,能斷生諸險惡惡趣”,有一個法,菩薩修這個法呢,能夠斷除生到險惡的惡趣裏邊受苦去,顛倒墮落,可以不去,這個法是什麼?“謂于諸善法觀察思擇,作如是念,我今若何度諸晝夜”,對于善法好好地觀察,就自己這麼想,作這個念頭,我現在如何以這個善法來度這個晝夜?就是說我每天做的事情,跟善法來對比,是不是按了善法來做。要是沒有按善法做的話,那是顛倒墮落不可避免的,那麼一定要遮止那些惡業。然後全部根據善的去做,這樣子做呢就會保險,不會到惡趣裏邊去。
“如是觀相續者,諸先覺雲,此因果時,校對正法,全不符順,于此乃是我等錯誤,全無解脫”,那些過去的大德們說,這個因果我們來校對正法,來自己對比的話,如果不符合這個因果的話呢,這是我們的錯了。我們自己的行動、思想跟善的法不符,跟因果的,善的因果不符合的話,那麼我們搞錯了,這樣子不會解脫的,“全無解脫”。
“校對業果,是觀順否”,校對業果呢,看是不是順了那個業果的道理,順不順。“若以法校自相續時”,假使對法來對比自己,“全無符順”,對那些善惡的因果一點也不符合,“而能至心了知如是,是爲智者”,那麼你知道自己不符合善法、因果的,那你知道之後,就會改嘛。所以這樣的人呢,是有智慧的。
“《集法句》雲﹕“若愚自知愚,是名爲智者。””,愚癡癡的人,他自己知道愚癡了,那是進步了,這就是智者。就怕愚癡而不知道愚癡,還以爲自己很聰明,那是絕對的愚癡。所以說我們要有自知之明了,修行的人,如果沒有自知之明的話,那就一天到晚糊裏糊塗,自以爲了不得,我慢貢高,結果做的事情都是錯事。這個很微細,要觀察自己的錯誤很難的。有的時候把經一對,還以爲自己很對,因爲心粗嘛。只看到自己的功德,把一切過錯掩蔽掉了。那麼這個只有去好好地下功夫了。如果你這個功夫不做的話,永遠在愚癡之中,跟了不善業轉的話,將來決定惡趣去的。所以說,能夠知道自己不對了,雖然你愚癡呢,這個也不叫愚癡了,就是智者。
“若校法時,與法乖反,猶如負屍,自妄希爲法者,智者,淨者,極頂是爲下愚”,你自己跟法比較的時候,發覺與善法不符合了,那麼這樣的人,等于說背了個屍體,還自己希望人家說他是如法的,是有智慧的,是幹淨的,那是你絕對的下愚。自己錯了還不知道錯,還要說人家贊歎你,說你有智慧,說你幹淨,那就是最笨不過的人,就是這些人了。那這些人,哪個呢?我們自己想一想,都會有占一部份。所以說修行主要是以法鏡照自己,自己照不來鏡子的話,那永遠是個下愚的人,那是惡趣也免不了的。這個是修行人要絕對地下功夫,就在這些下。
《集法句》雲:「若愚思爲智,說彼爲愚癡。」
那麼這裏就是另外一句話,《集法句》,裏邊一本書裏邊這麼說:愚癡的人做了很多的愚癡事情,他還自以爲是一個很有智慧的,這個人是最下的愚癡的人…
《廣論講記(叁)(下士道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