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對治的,不用對治法對治的人的,是一切法,一切人都是一樣的,這個業經過一百劫以後還不會失效的。那麼這樣子說呢,“則違正理及違多經”。,我們理上也違背,經裏邊也違背了。因爲經裏邊說,“順定受業,應知亦是如此所說”,那麼經裏邊說呢,順定受業呢,也是可以消除的。那麼你說,假使這個業經過百劫也不消失的話,不是指那些不對治的人說的話,那麼這個經裏說定業可以消,這個話怎麼講呢?講不通了。所以說這個呢,是違正理的,也違經說的。
“說不定者,雖不修習能對治品,然亦應知不定感果”,那麼所以說不定業呢,即使你不修那個對治法,它也不一定感果。那麼既然說順定受的可以不感果的,可以消除的,那就是說“假使經百劫,所作業不亡”的話,是指沒有修對治法的人說的。真正修了對治法,這個話呢對他們說呢,就不是這麼說的了。這是根據《八千頌》的書裏邊,引了這段文,證明這個即使是定業也可以改的。
如是由悔及防護等,傷損能感異熟功能者,雖遇余緣,亦定不能感發異熟。
“如是”,這宗大師下結論,“如是由悔及防護等”,由追悔防護,就是前面四力了。“傷損能感異熟功能者”,那麼使它不感果嘛,就是異熟的功能把它損傷了。“雖遇余緣,亦定不能感發異熟”,即使因緣和合了,因爲這個種子異熟的功能,已經損傷了,它就不一定感異熟果了。就像我們的芽,經過火燒了,烤糊了、燒焦了,那麼你即使水土、陽光肥料都很充足,這個芽會不生了。
如是由生邪見瞋恚,摧壞善根,亦複同爾。
“如是由生邪見瞋恚,摧壞善根,亦複同爾。”,那麼這個對治品能損壞這個罪業,使它不感異熟果。反過來,瞋恚心、邪見,也可以損壞善根,使它們不感異熟果。那我們經常說的:“一念瞋恚起,焚燒功德林”。那麼以前造的功德就報銷了,什麼果也感不到了。那也是從壞的方面說,也是一樣的道理。邪見能夠斷善根,那麼一些好的果也就是不生了。因爲起了邪見,把好的東西都消掉了。邪見、瞋恚可以燒善根,那麼反過來,我們的對治、四力,也可以能夠損壞那些罪業的異熟果功能,這是一樣的道理。
《分別熾然論》雲:「若時善法,由生邪見,瞋恚虧損,或諸不善,若由厭诃防護悔除,是等對治,傷損其力。, 彼等雖得衆緣會合,然由傷損若善不善種子功能,豈能有果,從彼感發。由無緣合,時亦遷謝,豈非從其根本拔除。如經說雲:,受持正法,雖其所有順定受惡,亦當變爲于現法受。又如說雲:複次諸往惡趣業,此唯能感頭痛許。設作是雲:若尚有果,唯頭痛者,豈是從其根本拔耶。諸惡業果,無余圓滿,謂當感受那落迦苦,若尚不受那落迦中諸輕微苦,豈非即從根本拔除。于此略起頭痛等故,豈是本來原無果報。」
“《分別熾然論》雲﹕“若時善法,由生邪見,瞋恚虧損,或諸不善,若由厭诃防護悔除,是等對治,傷損其力。彼等雖得衆緣會合,然由傷損,若善不善種子功能,豈能有果,從彼感發。””,這是說,這部論裏邊它這麼說,善法,我們造了很多善法,但是你生了邪見了,或者你起了個極大的瞋恚心,可以把這善法虧損了,損壞了。那麼不善的法,只要起“厭、,诃、,防護、,悔除”,這就是四力了。就靠這個四力的功能呢,也可以把它對治,把它的産生異熟果的功能呢,把它損傷。那麼它雖然衆緣和合,因爲它的種子(善不善種子)的功能損傷之後,那豈能感果呢?這個煩惱雖然是還在呢,但是它已經經過這些對治過了,它的功能是損傷了,就像焦的芽,焦芽敗種,再好的陽光、水土、肥料它也不能長了。那麼善法如此,果由邪見、瞋恚把它毀壞;這個不善法也可以四力把它消除,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由無緣合,時亦遷謝,豈非從其根本拔除””,我們說這個罪可以從根本把它拔除,它既然跟因緣和了,它不生,那麼因緣沒有因緣和合,時間也過了,那麼當然了,不感果了,這是緣缺不生了。那麼它就是,既然不生麼就根本拔除了,這個罪就拔除了。
““如經說雲:,受持正法,雖其所有順定受惡,亦當變爲于現法受””,那麼經上就有這個話了,你只要受持正法,受持那些對治的法。即使是順定受業,就是定業了。順定受的惡業,也可以變成現法受。輕輕地現世受點頭痛之類的,可以把它消了,這是經上的話。
“又如說雲:”經上又說,““複次諸往惡趣業,此唯能感頭痛許””。,契經上又說這個話,說得更明顯了,你本來要到惡趣去受苦的那個惡業,因爲你對治過了,現在就輕輕地感一個頭痛,就消除了。
““設作是雲:若尚有果,唯頭痛者,豈是從其根本拔耶。諸惡業果,無余圓滿,謂當感受那落迦苦,若尚不受那落迦中諸輕微苦,豈非即從根本拔除。””,那麼這裏辯論了。他說,你說這個惡業(到惡趣的那個業),你還要感現世頭痛,你說根本拔除。既然要感頭痛,他就不叫根本拔除了,怎麼叫根本拔除呢?他下邊說,感到惡業的,要感惡業的那個果,“無余圓滿”。,你造了很多,這個決定要受惡趣去的。“謂當感受那落迦苦”,就是說無余圓滿的惡業果,那是上品的了,要感受地獄苦的。假使說你地獄去都不去,地獄裏邊輕的苦都沒有受,這不是從根本拔除了嗎?就是地獄的苦給你根本拔除了。
“于此略起頭痛等故,豈是本來原無果報。”,那麼這是說根本拔除,這個話不矛盾。因爲你本來要感地獄苦的,要地獄裏受大苦的,現在地獄裏輕的苦都不受,那不是根本拔除了嗎?但是說你感一個頭痛,這頭痛只是表示果報是有的,因爲你沒消完,你現世要感一些頭痛。地獄裏的苦根本拔除是對的,但是果報還沒消完,還存在,那麼你要感一些頭痛的報,那麼就表示因果是還是有的,但是因果變掉了。所以說沒有矛盾的。這個一句話呢,就是說解釋那些對這個業果不明的人的一些問題。既不是——不是根本拔除,也不是說——業報是沒有的,業報還是有,你感頭痛就是業報。但是你改過了,地獄苦不受了,根本拔除了。
雖未獲得真能對治壞煩惱種,然由違緣令傷損故,縱遇衆緣亦不感果,內外因果,多是如是。
“雖未獲得真能對治壞煩惱種”,真對治的把煩惱中壞掉的,那是空性了。真正斷除煩惱的,空性。“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噩”,一切苦就除掉了。那麼還沒有證空性之前呢,只能是近對治,近對治也能夠把它功能消除。
“然由違緣令傷損故,縱遇衆緣亦不感果”,那麼即使你沒有證到空性,把煩惱的種子根本斷完,但是你有違緣,就是說跟煩惱的感業(惡業的緣)相違的,就對治法了,令感這個惡趣業的,把它損傷了,即使因緣和合了,也不能感果了。就是說這個種子壞掉了,縱有陽光、水土,它也不感果了。
那麼“內外因果,多是如是”,內部的因果,就是業報的因果,外的因果就是焦芽敗種了,都有這個例子可以舉出來的,都是一樣的。
故雖勤修衆多善法,若不防護瞋恚心等壞善之因,則如前說。
“故雖勵力勤修衆多善法”,那麼這個道理,忏悔業障我們該除了,但是我們造善法,如果說一會兒瞋恨心起來,或邪見起來,那個善法還是要破壞的。那麼我們要注意的,就是說,盡管你修了很多的善法,假使不防護瞋恚心,“等”――邪見,等等,“壞善之因”,你對瞋恨心不防護,邪見不防護,“則如前說”。,那麼善根還是會壞的,不感好果的。
那麼我們修行的人,這是特別提出了,要防護瞋心。那麼有的人他就給我說,他瞋心特別大,那你好好注意,瞋心特別大的後果就是一切善果都要壞掉的。那麼你要好好地把它對治了,能不能對治呢,怎麼不能對治呢?這個有方法的。那麼邪見一樣的。要破除邪見,就是多看看因果的事情。邪見也是要破壞善根的,這是都是不好的。那麼我們修善法的人,修行的人,就是要努力地防護,瞋恨心跟那些邪見不要給它起來,這是要破壞我們善根的。
故須勵力防護瞋等,精勤修習不善還出。
“故須勵力防護瞋等”,所以說要努力地防護瞋恨、邪見之類的東西。“精勤修習不善還出”,而反過來,被那些惡業造了之後呢,卻要精進地修四力,使它惡業消除,不産生異熟果。
這麼是兩方面的,所以修行的人,一定要,修善的,那麼一定要把瞋恨心跟那些邪見等,“勵力防護”,不要生起來,不要破壞我們的善、善法。同時呢,因爲過去的煩惱的這個習氣跟這個放逸,造作的惡業呢,卻是要努力修那些對治法,使它不善法呢,還淨,“不善還出”。
若能盡淨有力之業,雲何經說唯除先業所有異熟,謂感盲等異熟之時,現在對治難以淨除。若在因位,尚未感果,則易遮止,密意于此,故如上說,無有過失。
“若能盡淨有力之業,雲何經說唯除先業所有異熟,謂感盲等異熟之時,現在對治難以淨除。若在因位,尚未感果,則易遮止,密意于此,故如上說,無有過失。”,這是又一個辯論,解釋一種懷疑。有的人就感到懷疑了。他說,假使說一切有力的,就是順定受的,就是定業,也能消盡的話,那麼經裏怎麼說呢?“唯除先業所有異熟”,一切罪都可以除掉,但是要一個例外,過去的業造成的異熟果報,這是不能消除的。
怎麼叫異熟果報呢?“謂感盲等異熟之時,現在對治難以淨除”,它是說,你異熟報,你眼睛要瞎的,那麼你既然瞎了之後,你說要把他果報消除,把他眼睛再睜開來,這是困難的。“若在因位,尚未感果,則易遮止,密意于此”,那麼假使因位,你眼睛還沒有瞎,這個異熟果還沒有,果還沒有全部現出來,那麼還沒有感果的時候,這個時候你用對治法來遮止呢,卻是遮止得了的。那麼說這個話呢,有密意的。密意就是說,先業所有的異熟,要除開呢,是已經感…
《廣論講記(叁)(下士道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