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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論講記(一)(道前基礎一)▪P10

  ..續本文上一頁切部,能夠把一切部的正規的意思都拿出來,所以說一切部的部主他也不分黨,都奉他爲最高的導師。“頂嚴”,是頂上的莊嚴。國王頭上的一個莊嚴品,是最珍貴的。那麼就是說,在內部大家也奉他爲最高的論主。

  

  如《贊》中雲:“于大菩提寺,一切集會中,自部及他部,諸惡宗敵者,以獅吼聲語,一切腦漿崩。”

  “如《贊》中雲:”引一個《贊》來證明。“于大菩提寺,一切集會中,自部及他部,諸惡宗敵者,以獅吼聲語,一切腦漿崩”,那麼在大菩提寺的時候,“一切集會”,也就是大法會的時候,“自部”,佛教內部的,“他部”,外道的,各種邪惡的宗派敵人,他都能以作大獅子吼把他們降伏,就是說像獅子一吼,把那些野幹腦漿都崩裂出來,嚇死了。有這樣大的威力。另外一個頌很費解。

  又雲:“能飛聚落中,出家二百半,能映覆戒中,出家不滿百。四本部全住,尊部無慠舉,摩羯陀境內,一切寺無余,成大師四衆,一切頂上珠,尊居十八部,一切頂中時,一切皆受教。”

  這就是說阿底峽尊者,在當時,一切教派都奉他爲最高的一個教主,一切都受他的教。雖然他的本部是大衆部出的家,但其他叁部呢,就是上座部、正量部、一切有部,跟他們分出的十八部,都奉他爲最高的頂嚴,就是以他說的爲主。

  “能飛聚落中”是一個地方,“出家二百半”照字面講兩百五十個出家人。“能映覆戒中,出家不滿百”,這個“能映覆戒中”,我們根據《傳記》裏面 ,能飛聚落中有一個廟寺院,叫止迦摩羅屍羅。止迦摩羅屍羅是印度話,翻成漢語叫戒映覆,戒能映覆一切的寺院。那麼就是說在能飛聚落裏邊有一個大的寺院,就叫止迦摩羅屍羅。

  這個廟,我們根據《傳記》說。因爲這個話很難解,照字面解呢,講的意思透不出來的。那麼根據《阿底峽尊者傳》,有這麼一個記載。在那個寺院裏邊,他是寺主,這個寺院經常供養四大部的大德高僧,四大部就是前面說過的上座部、大衆部、正量部跟一切有部。這四大部裏面的高僧,最有名的每一部二十七個人,一共一百零八個,四個二十七一百零八。那麼還有客比丘位置,安了十二個客比丘的位置,另外還加上一些學習因明的、聲明的,那麼整個的寺院加起來,供養的那些大德大概是有兩百多位僧人。這些僧人都是在一般僧人裏面最高的佼佼者,都是叁藏精通的法師,五明俊彥,都是通五明通叁藏的。那麼,當時最著名的呢,這兩百多個僧人裏面最著名的當時有五十七個人。那麼這樣子就是說“能飛聚落中,出家二百半,能映覆戒中,出家不滿百”就把這個算起來講。就是能飛聚落中供養的那些高僧一共有兩百多,那一個半呢,當然我們不能摳嚴格的數字,我們扣不上。那麼“能映覆戒中”,能映覆戒呢,就是止迦摩羅屍羅,這個廟裏面最著名的不滿一百個,就是五十七個。

  那麼這個裏面“四本部全住”,這個四個本部就是上座部、大衆部、正量部、一切有部都有,而阿底峽尊者“無慠舉”。他本來是一個大衆部的,他沒有特別自以爲高傲,這四大部他都學,而且都學得很善巧。

  “摩揭陀境內”,因爲他一切部都通,“摩揭陀境內,一切寺無余”,在摩揭陀境內,這個國,一切廟、所有的廟都成了阿底峽尊者的弟子,四衆了。“一切頂上珠”,一切都把他看成頂上的一個摩尼寶珠一樣。甚至于十八部,“一切頂中時”,這個阿底峽尊者在十八部的,作十八部的“頂上珠”的時候,就是大家奉他爲最高的那個大德的時候,“一切皆受教”,那些人都聽他話的。

  阿底峽尊者他有這個德行,本身是大衆部,並沒有擡高大衆部。他不但是四部都學通了,而且對其他的教派一視同仁,不分親疏,平等看待。所以大家都非常服他,他的話呢,都有聽他的教誡。這是講他的功德。

  這是印度的那些事業,下邊西藏。

   丙二 藏中所作事理

  藏中所作事理者,天尊師長叔侄,如其次第起大殷勤,數數遣使洛拶嚩賈精進獅子,及拿錯戒勝往印迎請。

  “天尊”是他們兩個國王的姓。“天尊師長叔侄”,他們一個是智慧光或者叫智光,他的下邊菩提光。在西藏一般他們說叔侄實際上並不是叔侄,祖孫的關系,他們隔一代叫叔侄的,這是他們的特殊的稱法。所以說在西藏執政的國王一個是前面的智慧光,下面接他位的菩提光,在他們兩個秉政的時候,派了他們的那個……,當時西藏的佛法很衰敗,他們就非常殷勤的要去請印度的大德。那麼派了好幾次,請人去迎請。這裏就介紹了兩個,“洛拶嚩賈精進獅子”跟“拿措戒勝”,那麼一共去了四次,最後請回來。

  “往印迎請”,那麼中間有一些動人的故事。就是智慧光——智光他秉政的時候,請印度的大德就派人去了。去了之後,就是說請大德不是輕易好請的,要重金才請得到。那麼他開始的金子西藏境內的拿去不夠,那麼回來之後,智慧光就再到處去找金子。開金礦的地方到處去找,結果跑到鄰國的境內這地方采金。那個國家的領導是信邪道的,他聽到這個國王來他境內采金子,他的目的請印度大德來的,他就非常不高興,他就把這個國王抓起來了,關起來了。他說,你要麼是把請印度大德的事情放下,或者你要把金子來贖你這個人回去,就會放你回去。要多少金子呢?跟他身體一樣重,同樣重的金子,要那麼多的金子。

  那麼菩提光,他的子孫啦。這個時候他抓起來了,菩提光做國王了,就親自去看他。去看他,就湊了很多金子,拿去一稱呢,僅僅夠他的身體,還有一個頭的份量還不夠。那麼菩提光就勸他的祖父說,不要著急,我們再去請。那麼智慧光就很開明,他說他的年紀大了,就是放出去也活不了十年,他說你把這個金子不要來贖了,拿去到印度去請阿底峽尊者。那麼這樣子,沒有好久智慧光就死掉了。死了以後呢,那麼菩提光就沒辦法了,祗好再去請。就把所有的金子,好象說是七百兩金子全部拿去請阿底峽尊者,經過很多的轉折,最後才請到西藏。

  那麼所以說,西藏的佛教的複興,後弘期的複興是以國王的生命爲代價才得到的。所以說要正法久住的話,不是輕而易舉的,要做一定的犧牲的。那麼我們就說要很隨便的馬馬虎虎的要想正法住世,不經過努力的話,這個是不容易得到的。那麼西藏的事情就表明這個情況了。

  菩提光時,請至哦日铎,啓請治理佛陀聖教。依是因緣,總集一切經咒要義,束爲修行次第,遂造《菩提炬論》等,而興教法。

  開始請來之後呢,就請到“哦日铎”。這個“铎”我們看到就感到很費解,那麼經過藏文的考核,铎就是上部,哦日的上部,就是上哦日的地方。哦日的地方分上、下部,請到這個地方。“啓請治理佛陀聖教”,請尊者整理佛的聖教,因爲那麼地方很亂了。

  “依是因緣,總集一切經咒要義,束爲修行次第,遂造《菩提炬論》等”,那麼阿底峽尊者就把一切佛的經咒,就是顯密的要義,全部歸納成一個修行次第,這個就是《道炬論》,造了一部《道炬論》 。 那麼還有其他著作,“而興教法”,就在西藏興起佛的教法。

  此複住于哦日叁載,聶塘九歲,衛藏余處五年之中,爲諸善士,開示經咒教典教授,罄盡無余。

  那麼阿底峽尊者在西藏住呢,哦日這個地方住了叁年,聶塘住了九年,衛藏就是後藏地方,其他地方又住了五年。在這些地方跟那些善士,就是善男子善女人,就是信徒了,開示顯密的教授教誡。“罄盡無余”,那就是講的非常詳細。

  聖教規模,諸已沒者,從新建樹。諸略存軌倍令增廣,諸被邪解垢穢染者皆善治除,令聖教寶悉離垢染。

  那麼這樣子呢,經過阿底峽尊者的那麼多年的努力,聖教就是佛的教,已經隱沒的重新建起來。已經略掉的,廣的沒有了,“諸略存軌”,已經存下來很略的,“倍令增廣”,使它廣大起來。那些被邪見、那些髒染汙的,能夠把那些全部治除,把它弄幹淨,去除邪見,令佛教、聖教的寶悉離垢染。這個寶是比喻,一個寶弄髒了要把它洗幹淨,那佛教一樣的,佛教已經染汙那些邪的知見,他把它清除,跟一個寶洗幹淨一樣。

  總之雪山聚中前弘聖教,謂聖靜命及蓮華生,建聖教軌。然由支那和尚堪布,解了空性未達扼要。以是因緣,謗方便分,遮止一切作意思惟,損減教法,爲蓮華戒大阿阇黎善破滅已,決擇勝者所有密意,爲恩極重。

  “總之雪山聚中前弘聖教”,那麼這裏歸納一下。“雪山聚”,西藏,前弘期。過去西藏的宗教是苯教,是一種鬼神教,搞神通什麼都有,屬于邪派能害人的那些教。那麼後來請了印度的靜命論師,靜命論師去了之後,打不開,因爲苯教的勢力很大,他們有神通。那麼靜命論師請蓮華生大士,這是印度神通最大的。請來之後呢,一路就是降魔了。最後在西藏建立了第一個寺院—桑耶寺,把佛教樹立起來了,“建聖教軌”。

  那麼這個聖教在西藏站穩之後,但是那個時候,有個漢地的和尚——支那堪布,他對空性“未達扼要”。就是解空,我們說前面講了緣起性空是互不相違的,相輔相成的。而支那堪布的解空,他是抹殺了緣起的那一部份,祗講空性,就是說方便跟智慧兩個,他是略了一個方便。那麼“未達扼要”,就把空性的要點沒有抓住。“以是因緣,謗方便分”,緣起那一部份就是方便,性空那一部份就是智慧,就是甚深的智慧跟廣大的方便應當兩個就是配合的。那麼他因爲對空性沒有達到扼要的了解,就是解錯了,所以說他祗強調性空,而不要方便,不要緣起那一部份。

  “遮止一切作意思惟,損減教法”,他修的時候就是一切的作意思惟都不要,就是止下來就完了,不思善,不思惡,什麼都別想。這樣子呢,把聖教“損減教法”,把佛教損毀了,損壞了,把緣起那一部份不要了。等于說後面一個比喻,一個鳥有兩個翅麼,一個是緣起一個是性空,這兩個翅展開就能高飛,你祗有性空不要緣起了,一個翅你怎麼飛,損減麼。

  “爲蓮華戒大阿阇黎善破滅已,決擇勝者所有密意,爲恩極重”,那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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