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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論講記(一)(道前基礎一)▪P15

  ..續本文上一頁。大乘裏面包括一切下面的一些都是他的支分。

  波羅蜜多道者,如《佛母》中雲:“所有去來現在佛,共道是此度非余”,是趣佛陀道之棟梁,故不應舍。

  “波羅蜜多道者,如《佛母》中雲:所有去來現在佛,共道是此度非余。”對于大乘道,“《佛母》”指《大般若經》,不管過去、未來、現在的佛,他成佛都是靠六個波羅蜜多的共道,沒有其他的。就是成佛都要經過修六度菩薩道,那麼你說密乘不要菩薩道的那是不對的。叁世諸佛的共道都是六個波羅蜜多,不是其他的。

  “是趣佛陀道之棟梁,故不應舍”,這個六度,大乘的六度是趣向成佛陀道,就是要成佛道的棟梁。有的地方這個“棟梁”翻“橋梁”,就是“主要的”。棟梁也好、橋梁也好,都是“主要的”。要趣成佛的道,這個六度是最主要的,不能舍的。

  金剛乘中亦多說此,故是經續二所共道。若于其上更加密咒諸不共道,灌頂叁昧耶律儀,二種次第及其眷屬,故能速疾趣至佛陀。

  “金剛乘中亦多說此”,密乘裏面也多說這個話,就是說不能舍掉六度了。“故是經續二所共道”,那麼就是說,“經”就是顯教的,“續”就是密部的,這個顯密兩個共同的道,就是波羅蜜多乘。假使上面再上密咒的不共的,就是說金剛乘裏面除了波羅蜜多之外,還有不共的,更多的。什麼呢?就是“灌頂、叁昧耶律儀”,這個再加上去之後,還有“二種次第”:生起次第、圓成次第,再加上它的一些“眷屬”。那麼密法的東西加上去之後,“故能速疾趣至佛陀”,那就是說成佛會更快一些。

  密乘並不是說離開顯教的另外一個法。這個誤解,現在的人還是很多,總以爲密乘好象不是佛教,是喇嘛教,甚至婆羅門變種等等這些誹謗的話。那麼就是沒有學《廣論》,所以學習《廣論》呢,誹謗的話就可以避免了。

  那麼僅僅是因爲要快一些成佛,金剛乘在波羅蜜多乘的共道之上、六度之外,再加上那些灌頂、叁昧耶律儀、生圓二次第等等,這個目的是快一些成佛。

  若棄共道,是大錯謬。

  假使說你認爲金剛乘裏,祗要灌頂,叁昧耶律儀,二種次第,好了,夠了,“共道”那些波羅蜜多的六度是不要了,那是極大的錯誤。

  若未獲得如是知解,于一種法獲得一分相似決定,便謗諸余,特于上乘若得發起一似勝解,如其次第遂謗棄舍下乘法藏諸度彼岸,即于咒中亦當謗舍下叁部等,則當集成極相系屬,甚易生起尤重異熟毀謗正法深厚業障。其中根據至下當說。

  假使說我們沒有得到“如是知解”——就是前面說的金剛乘也不能舍棄波羅蜜多乘,波羅蜜多乘又包括下叁乘的一切法。這個知見假設沒有得到的話,他于某一種法得到“一分相似決定”。就是說對整個的佛的圓滿教理沒有看到,祗于一部份執著,而且是“相似決定”,他自以爲搞懂了,實際上,並不是真的懂,是相似的懂,那麼就不是真正的懂,就要誹謗其他的。特別“于上乘”,假若發一種相似的勝解,有定解生起來,他以爲這個是對的。就像密法裏面他祗是要叁昧耶戒,灌頂之後,下邊的波羅蜜多乘就不要了。

  他發起這種“勝解”,就誹謗,“如其次第遂謗棄舍下乘法藏諸度彼岸”,那麼在下乘的佛的教法不要了。就是說,假使說是上乘的,就是波羅蜜多乘的,他就以爲這個是最殊勝的,修大乘,二乘就不要了,他就誹謗下乘的法道;假使密乘的,他就認爲這個是最殊勝的,得到這個呢,他就誹謗下乘的,不但聲聞緣覺乘的,乃至波羅蜜多乘的度彼岸也不要了。“如其次第”就是這個意思。“如其次第”,就是上上乘的對下下乘的那個次第都誹謗都不要了。

  對金剛乘來說,“諸度彼岸”六度也不要了。那麼再說,就是金剛乘裏面,“即于咒中,亦當謗舍下叁部等”,執了無上部是最好的,那麼下叁部——瑜伽部、理部、事部的或者作部的這叁部密法也認爲不需要了。

  這樣子做的話,“則當集成極相系屬”,這個話也是很長一句話,這樣子做要積集一些,“極相系屬”,就是很容易聯系到生起什麼特別重的産生異熟果的毀謗正法的深厚業障,就要産生這些業障。毀謗之後就産生很苦的異熟果了,毀謗正法了,那麼這些毀謗正法要産生的異熟果,聯系起來了,“極相系屬”,馬上就會聯系到産生這個業障的。

  那麼爲什麼要産生業障呢?是什麼樣的業障呢?其中的根據呢?下邊第四科會說,毀謗正法的那一科。

  

  是故應當依善依怙,于其一切正言,皆是一數取趣,成佛支緣,所有道理,令起定解。

  所以說,前面講那麼多,我們應當依靠善知識,“一切正言”,就是佛所說的法,都是一個補特伽羅成佛所需要的支分或者是一個緣,這個道理要起定解。就是一切法都需要的,成佛都需要的,沒有矛盾的。

  我們漢地也有嘛,有些根本乘說大乘非佛說,大乘說二乘是“焦芽敗種”,就是不能成就的。這些話都是把道理沒搞清楚才産生的一些。那麼我們說“焦芽敗種”這個話是佛說的嘛,他爲什麼說這個話呢?開始你不肯修,就直接叫你修大乘,你不行。那麼修二乘,引你修,那麼二乘,他就高興了,就修了,修到那個地步他不走了,到此已究竟了,那就要罵了,“你是焦芽敗種,你怎麼走了一半就停下來了呢?”這個是呵斥,是呵斥他已經到了那個地方不進取,並不是說修這個法就是“焦芽敗種”。那麼既然修這個法是“焦芽敗種”的話,佛何必要勸他修呢?修了半天搞成功了,“你是焦芽敗種”,那不是開玩笑嗎?

  所以這個是有密意的。開始他心量小,大乘接受不了,那先把這個法修起來,修到成功了,他心識改變了,再指出他:“你這個是焦芽敗種了,不行啊!還要往前走哇!”這個《法華經》講得很清楚,一看就知道了。

  諸現能修者即當修習,諸現未能實進止者,亦不應以自未能趣而爲因相,即便棄舍。

  這個定解生起之後,現在能夠修的馬上就要修起來,現在還不能修的,這個“進止”就是後邊的“趣遮”,“趣”就是修了、功德了;“遮”就是斷過失。但總的來說就是修行了。現在還不能修行的,修不起的,就是說,還沒有到這個水平的,那麼也不應當說自己還不能修,以這個爲借口不修了,舍棄了,不修了。

  應作是思:願于何時于如是等,由趣遮門,現修學耶。

  他應該這樣想:我要發個願,什麼時候對這個,我現在還修不起的那些“趣遮”的那些法,就是該修的功德、該斷的過失,這些修法,能夠現前修起來。現在修不起,要發個願麼,將來要把它趕快的修起來。

  遂于其因,集積資糧,淨治罪障,廣發正願。

  因爲現在還修不起嘛,就“集積資糧、淨治罪障、廣發正願”,自己能夠修起的因廣泛的積集,因積集之後,將來因緣成熟就行了。

  以是不久,漸漸增長智慧能力,于彼一切悉能修學。

  這樣子把他修法的因素盡量的積集起來,那麼他的智慧能力慢慢增長了,增長到一定的時候呢,就能夠行了。他以前不能修的,也能修了。

  善知識敦巴仁波卿亦雲:“能知以四方道,攝持一切聖教者,謂我師長。”此語即是極大可觀察處。

  這個話很有意思,可以觀察。這是什麼話呢?“四方道, 攝持一切聖教者”,祗有我師長才能做到。這個解釋很多,我們采取兩個:一個,“四方道”是什麼呢?他說,不舍一道就是說四方道,四方大通道,不是專門定的一個,一切都能受持的,四方的道都要受持。那麼,你看那東南西北的道互相違背的,你怎麼一起受持呢?祗有能夠知道,佛所說的一切話都不相違背的,這樣的人才能四方道都能受持。這是一個注解。

  另外一個說法,就是說什麼“四方”呢?不講道路,那麼它的四方,假設我們丟的小孩子玩的投子或者叫骰子,他是怎麼丟,都是方方的,四面都是方方的。那麼就是說,你各個法門怎麼樣修行,都看它都是方的。就是一切法都是不相違背的,都是方的,這是又一個說法。

  海公上師采取的是前面那個說法。那麼其他的方面,講丟“骰子”采取的也很多。那麼這兩個我們都介紹了。其他還有沒有?還有。其他的講起來更轉彎,我們就不提了。總的來說,一切法都是沒有違背的。這個話你大大可以研究一下,思考思考,可以觀察。

  由是因緣,以此教授能攝經咒一切扼要,于一補特伽羅成佛道中而正引導。故此具足通達一切聖教無違殊勝。

  這是第一個殊勝。這是總結。“由是因緣”,前面講的那麼多,所以說這個教授呢,就是我們這個《廣論》的教授,能夠含攝經(顯教)、咒(密宗、密教),它一切的扼要都能夠攝在裏頭。就是說,“于一補特伽羅成佛”的道路之中“而正引導”,就是說,一個補特伽羅,要成佛的話,一切顯教的、一切密宗的那些修法、教理都是要的,沒有違背的。所以說這個“具足”地“通達一切聖教無違”的“殊勝”,就這樣子的說了。這是第一個殊勝。

  在現實的社會上不能通達這個道理的是非常的廣泛。有的地方謗密法的,有的地方又是看不起顯教的。我記得有一些老居士,他修密法的,他對那些修顯宗法的人說:“你們是幼兒園,我們是大學的專科、大學的研究生,你們差遠了。”把自己擡得高高的,這個也不必。總算還沒有把他排斥到佛教外了,那麼有些就是“大乘非佛說”,把大乘排到佛教以外了。那麼有些說密法是婆羅門教的變種,這是誹謗得很厲害的話。

  這些我們是感到要多學。爲什麼要多學呢?不學會上當。他說的那些話,好象很有依據。很多一些海外寫印度佛教史的專家,他都這麼說。我就看過一本英國人寫的,什麼名字忘掉了,他就把密法看成婆羅門的變種,他祗看到某一部份,跟婆羅門的教有相似之處,就說它是婆羅門的變種,這個謗得太厲害了。就是佛教內部,也有很多對密法不理解的,會産生誹謗。這個就是沒有把《廣論》學過。

  那麼我們學過《廣論》的占了一個大便宜。知道一切法都是一個補特伽羅成佛都需要的,沒有違背的,顯的、密的、大的、小的、講空、講有的,它的道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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