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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論講記(一)(道前基礎一)▪P16

  ..續本文上一頁一致的,都隨順的。根據什麼時候要就用哪一個法。這樣子來,誹謗的罪就可以避免了。所以說學過這部論,有大好處。

  

   乙二 一切聖言現爲教授殊勝

   一切聖言現爲教授者。總之能辦諸欲解脫,現時久遠,一切利樂之方便者,是即唯有勝者至言。以能開示一切取舍要義,盡離謬誤者,獨唯佛故。

  第二個殊勝,“一切聖言現爲教授”這個殊勝。他就是說,一切聖言都是教授,都是教我們修行的方法。這一科怎麼說呢?

  總的來說,他說能夠成辦想解脫的、要求解脫的,或者是現世解脫,或者是將來解脫,將來久遠,將來很遠的能夠解脫。“現時久遠,一切利樂之方便”,現時的利樂的方便,將來的一切利樂的方便,這個,“唯有勝者至言”。祗有佛說的法才有,才能夠做到。

  “以能開示一切取舍要義,盡離謬誤者,獨唯佛故”,因爲佛說的法,能夠告訴我們一切該取的、該舍的,重要的道理都講給我們聽了。能夠得到義利的、該取的就要做,不能得利益的,要受苦的,叫人趕快舍掉。“盡離謬誤者,獨唯佛故”,這一切重要的道理都能開示我們,而且能離開一切錯謬的,毫無錯誤的、全部正確的告訴我們的、祗有佛的話。因爲佛本身就是離開一切錯誤的,佛是一切智者,他一切錯誤全部離開了,祗有佛才能做得到嘛!

  如是亦如《相續本母》雲:“此世間中更無善巧于勝者,徧智正知無余勝性定非余,是故大仙自立契經皆勿亂,壞牟尼軌故彼亦損于正法。”

  這本書怎麼說呢?這個世間裏邊超過佛更善巧的人是沒有了。“徧智”,佛的智慧徧知,而且正確的知道。“無余勝性”:“無余”,知道的沒有再余了,就是全部知道,圓滿的知道;“勝性”,我們一般這裏說是空性了,是屬于勝義谛的性,空性。此法空性祗有佛能夠正確的無余知道,“定非余”,其他的人呢,不行。知道不了的。

  所以說,“是故大仙”,這個“大仙”是指佛,我們佛教徒對這個仙看了覺得有點不大逗機。佛教裏邊,這個仙也可以指佛的,“大仙”就是指佛了。所以佛“自立契經皆勿亂”,佛說的話,沒有亂的。就是前面說過的,不會矛盾的。佛不會說,這個一會兒這麼說,一會兒那麼說,互相矛盾不會的,也不會把了義的說不了義的,不了義的說成了義的,等等,這些都不會亂的。都是按著次第,有他的體系,不亂的。

  “壞牟尼軌故,彼亦損于正法”,你假使誹謗佛的軌範,那就是對正法有大損害的。就是佛說的話應當相信,否則的話,你損害正法的。

  故諸契經及續部寶、勝者聖言,是勝教授。

  所以說從這個經典話來看,一切“契經”,凡是顯教的也好,“續部寶”,密宗的經典也好,佛說的話都是殊勝的教授,教我們修行的方法。

  雖其如是,然因末代諸所化機,若不具足定量釋論及善教授,于佛至言自力趣者,密意莫獲。

  當然,話這麼說,佛的一切話都是殊勝的教授。但是在末法時期,“諸所化機”,就是我們這些受化的人,他假使說“不具足定量釋論及善教授”,他沒有定量的釋論,定量的釋論就是說夠格的,就是前面說的,造論要幾個殊勝的因相。沒有這些因相,夠格的釋論跟那些好的教授,“于佛至言自力趣者”,他好的教授沒有,那些好的,合格的,定量的解釋佛經的那些論、釋也沒有,他自已的力量來看佛的書,“于佛至言自力趣者”,自已的力量趣向佛的話,那麼“密意莫獲”。他的密意你得不到,你會看錯。

  所以說西藏爲什麼要強調傳承呢?你自已去看,自已能力有限。不一定把佛的密意看出來。要是看錯了,就錯掉了。

  故諸大車,造諸釋論及諸教授。

  爲什麼這樣?“諸大車”就是深、廣兩派,造了很多“釋論”、“諸教授”。

  我們漢地有這種見:佛說那麼多經,你造論幹啥?我們看經就夠了,叁藏十二部來都來不及看,造論沒有用,又不是佛說的。那麼,佛說的經的密意你看不到,你祗能依靠那些祖師,他們造的論,通過那個才能知道。所以說必定要學論。所以說漢地有種說法:他們密宗是專門學論的,我們是學經的,我們比他們高。論是菩薩造的、祖師造的;我們是佛說的,比他們高。這是自吹自擂的話。你真正能得到經的密意得到沒有?如果你沒有得到,不靠論你怎麼能學得通經呢?我們說《俱舍論》是通《四阿含》的。 《四阿含經》沒有《俱舍論》,等于說保險櫃沒有鑰匙,你開不開的。 《俱舍論》的序中講,要打開《四阿含》的鑰匙的話,就要靠《俱舍論》 。那麼所以說論是重要的。

  正因爲這個原因,“諸大車”就是深、廣兩派,造了很多的釋論,又說了很多的教授。一些教授是經裏來的,成了口訣,那麼這個口訣也是通達經義的鑰匙一類的東西。你沒有它,你通達不了。

  是故若是清淨教授,于諸廣大經論,須能授與決定信解。

  “是故”,假使“清凈教授”,或者是諸大經論,“須能授與決定信解”,那麼你要對它生起決定信解。

  若于教授雖多練習,然于廣大佛語釋論所有義理,不能授與決定信解,或反顯示彼不順道,唯應棄舍。若起是解:諸大經論是講說法,其中無有可修要旨,別有開示修行心要正義教授,遂于正法執有別別講修二法。應知是于無垢經續無垢釋論,起大敬重而作障礙。

  這就是搞錯了。假使“于教授”雖說都“練習”了,“然于廣大佛語釋論所有義理”,不能産生決定信解的,或者反而顯示他不順道的,那麼這個就該棄舍了,這個不要了。

  “若起是解”,那麼假使你起這個想法的話,“解”就是自已的見解。什麼見解呢?說諸大經論是講法的,經啊,論啊,廣大的論是講道理的,它裏面修行的要旨是沒有的。那“別有開示修行心要正義教授”,那麼除了廣大經論之外,還有一種專門是修行要的,正修行的心要,它是真正的教授,就是說把教授跟經論分了兩個。“遂于正法執有別別講修二法”,那麼就把佛的法就把它分了兩個。一個是專門講的,一個是專門修的。

  “應知是于無垢經續無垢釋論,起大敬重而作障礙”,你這樣子這個見解起的話,對佛說的沒有垢的,就是最完美的經,顯教的經及密宗的書還有無垢的,就是沒有垢穢的,最清淨圓滿的釋論,佛的經典,佛的顯教密教的經也好,對于解釋經的釋論也好,你要對它起大敬重的障礙,就是說起不起敬重了,你這樣一說呢,就是說這些修行不要的,就不起敬重了,另外去追求一種專門修行心要的教授去了,這個見解就錯了。

  說彼等中,不顯內義,唯是開辟廣大外解,執爲可應輕毀之處,是集誹謗正法業障。

  那麼甚至于說,這些廣大的經論裏邊,它不能告訴我們佛教裏邊修行的精要的,“內義”是精要的那些地方。“唯是開辟廣大外解”,這個“外解”不是外道,這個外解是表面的文章,專門表面上講些大道理,修行的精要的內義沒有的。那麼這個“執爲可應輕毀之處”,那就是說,這些産生輕毀了,它不能修行的嘛,用不著那麼尊重它了,那就是産生輕毀了。這個就是要謗法了。那就是造,“集”就是造,造了毀謗正法的業障。謗法的業就造起來了。

  是故應須作如是思而尋教授:諸大經論對于諸欲求解脫者,實是無欺最勝教授,然由自慧微劣等因,唯依是諸教典,不能定知是勝教授,故應依止善士教授,于是等中尋求定解。

  那麼你對教授該怎麼想呢?應該像下面這樣子才對的。你應當這樣想,對教授做這麼的想,怎麼想呢?就是說,“諸大經論對于”那些要“求解脫”的人,佛的經也好,菩薩造的論也好,對要求解脫的人來說,是最好的,沒有欺诳的,最殊勝的教授。但是自已的智慧微劣等等的原因,單是看這些經,“唯依是諸教典,不能定知是勝教授”,我們看不出來,在這些佛的經,菩薩造的論裏邊,我們自己智慧力差,或者業障重,不能看出裏邊它是殊勝的教授。那麼所以說要依止善知識的教授。“于是等中尋求定解”,在善知識的教授裏邊來得到定解。

  莫作是念起如是執:謂諸經論唯是開辟廣博外解,故無心要,諸教授者,開示內義,故是第一。

  千萬不要這麼說:“經論祗是講講表面文章的,修行的心要是沒有的。”這個是不能這麼說。

  就是說我們這麼想,自己智慧差,業障重,煩惱重,那些大的經教釋論,我們看不出來它是殊勝教授的定解生不起來。那麼就靠善知識的教授了裏邊去求定解。那就是說,廣大經論我們直接去取它的心要教授取不到,那麼就靠善知識的教授教誡裏邊,從這個渠道去得到。這樣想麼可以。前面說的經論說的是講表面的一些文章的,沒有修行的,心要是沒有的。這個話是不能說的,這是謗法的。

  “諸教授者,開示內義,故是第一”。什麼叫教授呢?就是“開示內義”,是開示我們修行的精要的,重要的意義,這是最重要的,一切佛的經,後來解釋佛經的論,都是殊勝教授。至于我們看不出來是我們的問題,並不是說那些不是教授。那麼這一點,我們有這些錯見的人也是不少。有的人說,不要學經,你就念一個簡單法門可以修就對了。這些就是屬于這一類的。

  大瑜伽師菩提寶雲:“言悟入教授者,非說僅于量如掌許一小函卷而得定解,是說了解一切至言皆是教授。”

  “瑜伽師菩提寶雲”,就是阿底峽尊者的弟子,他說,“言悟入教授者,非說僅于量如掌許一小函卷而得定解,是說了解一切至言皆是教授”,那麼前面說,我們說一切佛經、顯教的、密教的論都是教授。

  “悟入教授者”,就是産生定解,知道一切都是教授。這個並不是說,“僅于量如掌許一小函卷”,就是這個經卷祗有我們手掌那麼大一點點,就是極少部份的經卷得了定解了,你就說悟入教授了,這一點點經卷你說悟入教授,這是不夠的。怎麼說呢?“是說了解一切至言皆是教授”,一切佛說的法都是教授。你要這個看到了,才能“悟入教授”,你看了一點點就是教授了,就悟到了,這個還不夠。那麼,這是量應該擴大到一切佛的話都是教授。

  又如大依怙之弟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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