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因爲你這個戒的事相都沒有學過,你根本起不了這個作用,而且你也不是僧團的裏面的人。那麼這個是一個正面的作用不起了,另外還有個危害性的東西,就是壞見。你說你不受戒比受戒的人還要好,那麼就叫大家不要受戒了,慢慢把佛的戒法就隱沒掉了,這個知見是極錯的。
所以海公上師說你這樣的人,大家世間上贊歎,但是從海公上師看起來卻不如含一個旱煙管,因爲四川以前的吃這個旱煙的,他說一個比丘拿著個旱煙管在茶館店裏翹了腳吃茶的這些人,比他還不如。因爲這些比丘,他雖然受了戒沒有學戒,但是受戒的心是好心,開始受戒的時候是有出離心的,至少要出離他的家庭,出離世間的一些染汙,就是沒有學戒,沒有修出離的行,而你不受戒單是贊歎戒,你出離心都沒有,出離行更不上說了。所以說這個呢,海公上師打個比喻,他說“金器雖壞,體總是金”,就是金的東西,就是說講比丘,他是金的器,雖然是打壞了,就是不守戒了,但是他每個碎片還是金,你沒有受戒,那就不是金了,這是銅了,你銅,盡管你贊歎戒,你也做,很規矩,這個銅器雖然沒有壞掉,但是你畢竟是個銅,金的氣味半點都沒有。所以我們說這一類的人,世間上認爲是好人而贊歎他,海公上師說這個是危害性很大,因爲這樣子做的話,使大家看了不受戒的人比受戒的還要好,那麼戒就不要受了,正法就會隱沒的,這是對正法有危害性的事情,必須指出。那麼我們這裏就是現在要特別把這個強調一下。
《講義》注解:五種留限:《俱舍論頌疏》卷十五:“若人不作五種定限,方可受得別解脫戒。謂有情,支,處,時,緣定。有情定者,念我唯于某類有情,當離殺等。言支定者,念我唯于某律儀支能持不犯。言處定者,念我唯于某類方域,當離殺等。言時定者,念我唯于某日月等時,能離殺等。言緣定者,念我唯除鬥戰等緣,能離殺等。若作五種定限受者,不得律儀,但得律儀相似妙行。”
另外我們還有個《俱舍》裏邊抄了一個注解,就是“留限”,“留限”,《俱舍論》裏邊,有這麼一段,這個留限(6B)我們這裏《俱舍》叫定限,意思是一樣的。
這是講受戒的時候,“若人不作五種定限”,假使你受戒的時候,沒有這五種的定限,那麼可以得到別解脫戒,如果你受戒的時候有這種五個定限,定限就是一定的限製,那麼別解脫戒就得不到。哪五個定限呢?《頌疏》裏邊就說:“謂有情,支,處,時,緣(定)”,有情有定,支有定,處有定,時有定,緣有定。
那麼再下邊就分講了,什麼“有情定”呢?他說“我唯于某類有情,當離殺等”。假使說不殺生,他的意思就是說人不殺,什麼什麼不殺,都可以,獅子老虎害人的,非殺不可,毒蛇害人的,非殺不可,這樣子把某些立在這個殺戒之外的,就是殺戒裏邊有定限,只限于哪些人不殺的,哪一些的有情要殺的,有這個心的就不能得戒,別解脫戒。別解脫戒的殺戒一定要一切有情沒有一個遺漏的都不能殺。那麼假使你殺了蟲子螞蟻就要忏悔了,總的原則是不能殺的。你就是說假使說立一個定限,某些是不殺的,某一些你要殺的,這是不行的。那麼海公上師就打個比喻,他說有的人他是戒殺的,但是要吃素酒,酒是素的他說可以吃,吃素酒的時候,要蝦米、皮蛋,蝦米、皮蛋沒有血的,他認爲也是素的,這是世間上的錯見。那麼有的人以爲一切有情不殺,他的一個敵人,最大的仇人非殺不可。這些都是留限。那麼有些就是說蚊子不打可以,臭蟲非殺不可,因爲他臭蟲的擾害很大,蚊子對他,或者是城市裏,少一點。那麼像這一類的說話,都是留限,不行的。有情,這是有情。
另外“支定”,“念我唯于某律儀支能持不犯”,就是說五戒裏邊,當然了,有這個開許,四個戒裏邊可以某一個不受,是可以的,但是其他的幾個別解脫戒,沒有這個開許的,八關齋戒也如此,比丘戒也好,比丘尼戒也好,沙彌、沙彌尼戒也好,都一樣,要受全部受,不能說有一支不受,某一些能受,這個不行的。
那麼“處所定”,處所定就是說某一些地方可以受不殺戒、不偷盜,但某些地方那就是要做的,這個就不行了。
“時間定”,那某些時,某年某月某日的時候,就是說或者六齋日、十齋日,可以不殺、不偷、不盜,不是那些天呢,我就是要偷的、要殺的,這些都是時間有定限,就是說不是一切時間都不殺。
地方有定限呢,就是不是一切處不殺,他是說在深山林裏邊,老虎碰到了,我是要殺的,在其他地方就不殺的,這個話都是不能得別解脫戒的。
“緣”,其他的因緣,他說平時可以不殺,打仗的時候就非殺不可,這些也是在受戒的時候不允許的,受了這個別解脫戒哪怕你打仗的時候也不能殺,那麼你平時也不能殺。偷盜一樣的,不是說某個地方可以偷,某些地方那就不能偷,沒有這個。
“若作五種定限受者,不得律儀”,假使說你受別解脫戒的時候,心裏有這五種裏邊不管你一個到五個,這個不得戒的。那麼得什麼呢?“律儀相似妙行”,跟律儀相像的一些妙行是有,但是律儀是沒有,那麼就不得戒,戒體沒有的。所以受戒的時候,我們就對南傳的這個“短期出家”有懷疑了,短期出家如果不受戒是可以的,如果你受戒,你只是出家,短期只是叁個月或者六個月,那麼你這個時間有定限的,那就不行,那就不能得戒體的。這是五種留限,那是不能得戒的。
“如是等,作僞雜俗”,假的,或者雜了世俗的。“順世自汙”,順了世間法,自己染汙自己。“戴過不改”,有了過失不知道改正。“懈怠無勤”,做事情懈怠,沒有精勤,不勇敢。或者“缺德留限”,功德不夠,還或者是有五種定限,“改法”,自己做一個家風,改,那個非法爲法。那麼這樣子都不是持戒的正規的,是持戒的大障礙,真正要持戒,這幾條都要去掉。應當“首當除去,持戒乃成”,把這些去掉之後,持戒才成。這一條總科是“受持于戒”,先要受戒,二要持戒,這個就叫“受持于戒”。這一科就講到這裏。
B6 斷邪命行正命
雲何舍邪命,行正命?
非法存身自活,名曰邪命。邪命有五,由此更生六種過失。正命反此。
下邊就是“行正命”、“舍邪命”。這個我們前面講得很多,但是,你要得定,這是一個必定的因緣之一,不能少。那麼“雲何舍邪命,行正命?”“非法存身自活,名曰邪命”,養身,比丘,出家人以不如法的方式來養活自己的,這個就是邪命。
“邪命有五”,總的說邪命有五個,“由此更生六種過失”,這五種邪命都能夠産生六個過失,“正命反此”,正命就反過來了。這五個邪命麼我們前面都講過了,後邊也有。
雲何邪命?若沙門婆羅門,邪命自活謂谀谄詐稱,占相吉凶,爲他使命,現相激動,以利求利。
《講義》注解:沙門、婆羅門:《俱舍論頌疏》卷第二十四:“淨道沙門性,……,解脫道及滅。淨道沙門性者,謂諸無漏道名爲淨道。此之淨道,是沙門性,懷此道者,名爲沙門。沙門此雲勤息,謂無漏道,以能勤勞息煩惱故。”即前所說真沙門性,經亦說名婆羅門性。婆羅門者,此雲淨志,遠煩惱故,與勤息義同也。
沙門、婆羅門都是修行的人。這個我們有一個筆記,我們看一看。《俱舍論》裏邊“淨道沙門性”,這是一個頌,“淨道”就是無漏道,“沙門性”,沙門的體就是淨道,“謂諸無漏道名爲淨道,此之淨道,是沙門性”。那麼有這個淨道的,“懷此道者,名爲沙門”,有這個無漏道的就叫沙門。那麼,這個沙門是很高超的人,是得了無漏道的聖者。那麼一般沒有得聖者的,能不能叫沙門呢?現在一般也統稱沙門了,這是就是無漏道的因,他在修的是佛的正法,將來能得無漏道的,也就包在沙門裏邊。那麼還有一些外道也是出家的,也叫沙門嗎?也叫沙門,叫外道沙門,這個要加一個帽子,就是外道沙門,真正的沙門是內道的,是有無漏道的。寬一點,就是修佛的正法的,將來能得到無漏道的,這個就是正規的沙門,如果外道的出家人,那只能叫外道沙門,決定不能叫沙門。沙門的意思叫是“勤息”,“謂無漏道,以能勤勞息煩惱故”,這是叫“勤息”,就是沙門。那麼沙門的意思實際上是很高的。
那麼婆羅門,一般婆羅門,認爲是外道,實際上婆羅門的真正的意思還是一個好的,就是婆羅門,外道就把“婆羅門”的這個名字他們拿去做他們的稱號了,那麼成了一個外道名字了。那麼所以說,“即前所說,真沙門性”,就是前面說的這個真沙門性,就是“淨道沙門性”,在經裏邊也叫婆羅門性,婆羅門性、沙門性基本上是一個事情。什麼叫婆羅門呢?“婆羅門者,此雲淨志,遠煩惱故”,離開煩惱麼清淨了,而“與勤息義同也”,跟勤息煩惱的意思同的,所以沙門、婆羅門都是好的。那麼婆羅門教卻把這個“婆羅門”拿了去做他們的一個名號了。那麼他們婆羅門也講修行,他們七歲好象是開始學法,學法之後到十五歲左右大概,就出外訪師了,等于說是出家去修行去了,那麼到四十歲又還俗,還俗之後就是要傳後代了。那麼這樣子做法,雖然帶一點學道的氣味,跟我們正道的這個淨志是不一樣的。所以說那一種他們這裏婆羅門是所謂的婆羅門,不是真正的婆羅門,真正的婆羅門應當說跟淨道沙門是一個事情。
那麼什麼叫邪命呢?就是說沙門也好,婆羅門也好,這都是正道的,都是說,他如果邪命自活的話,那就是邪命了。那麼這具體的有什麼呢?“謂谀谄詐稱”,就是作假,拍馬屁等等。“占相吉凶”,看相,吉凶,我們不是有個居士看相的麼,這個我們叫他放下就是這個道理,這是邪命。當然了,是要去——你看相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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