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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弗阿毗昙論禅定品講記▪P67

  ..續本文上一頁化太差的,年紀大的沒有做到,一般都做到,十叁都背下了。那麼叁十、九十等等,那就各視各人的情況了。總之那個時候我們背通本的只有兩個,背到十叁的基本上是大部分,那麼中間有背到叁十的,背到九十的等等。

  

  現在我們就是一代不如一代了,Z寺也有這個情況,就是很多人連戒本都背不下來了,不要說這個《辨識阿含》。戒本到很多年了,佛在世的時候就說了的,五年之後戒本還背不下的——癡比丘。這個癡比丘,不能教授弟子,也不能收徒弟等等等等,很多限製,這是愚癡的比丘,很多事情他不能做。那麼現在是癡比丘徧天下,五年以上不會背戒本的恐怕不希奇了。這個我們希望假使真正有心要護持正法的,最好自己受了戒之後,把該背的,就是《比丘日誦》那些背了之後,進一步就背戒本。如果再能夠上去背《廣頌》,那是更好了,就是《辨識阿含》。現在我們的要求,不能以以前的標准來看,就是希望能夠把戒本背下。有些人我就是給他們說了,年紀稍微大一點,智慧不開,你法相也學不進,那你空在那裏幹啥呢?你就背戒本嘛,把戒本背下,這一輩子也不枉之爲一個比丘了。否則的話,空戴一個比丘的名字,對戒本戒相都不知道,那不是糊裏糊塗了?癡比丘了。所以我們說最低的要求把戒本背下。

  

  這個,海公上師教我們修定,下手就是戒。下手的戒,海公上師的要求就是戒裏邊背誦這個《廣頌》,就是《辨識阿含》,定就是照這個方法修,《定道資糧》、《禅定品》。那麼慧呢,海公上師要求最起碼的《集異門論》要學好,《集異門論》的法相學好,對四禅的修法,基本上一個小的框框有了。

  

  海公上師講這一本《禅定品》,講到初禅爲止,幾個原因。一個是我們的那時學法是“冬學”,冬天學這個法。你們看這個書,就是冬天講的。冬天講了之後,到開春了之後,我們就要勞動去,海公上師他自己本身要開會去,因爲每年的春節要開人大,開政協,要到北京開會。開會的中間他經過的什麼地方,就到處弘法,所以整個的春夏秋都在外邊。我們的整個春夏秋都在勞動。那麼冬天呢,是學的時間。這個書講到初禅的時候,一個原因,勞動時間到了,海公上師開會時間到了,就是要不能接下去;二個原因,海公上師就是說的,你們法相基礎不夠,《集異門論》沒有學,即使下邊講下去,你們也不能理解。那麼要把法相,《集異門論》學好之後,把二禅以後再接下去。結果後來是因爲這個時間也不多,很忙,要學的很多,《集異門論》是沒有講。沒有講呢,這個二禅也就沒有講下去。那麼這也是個機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機,二禅太高了一點,所以說海公上師就示現講到初禅爲止。

  

  初禅裏邊有一個最低的要求:得暖。初禅是如果以四谛十六行觀修的話,初禅是見道,見道我們想一想還是很高的,聖者,入聖了。那麼現在我們海公上師再放低要求,希望我們這一輩子能得暖,就是四加行裏的暖、頂、忍、世第一的“暖”得到,也總算不辜負這一輩子的修行。那麼這個得暖呢,已經水平是放得很低了,但是也不是很低,得了定之後才行。我們從“五停心觀”開始已經入定了,不入定的話“五停心觀”如何修呢?只有聞思的話不産生力用的,要定中修。那麼說從“五停心觀”進入別相念住、總相念住,然後四谛十六行觀的“暖”才生起來。這個,海公上師教我們的最低要求向這個地方要達到。

  

  那麼這個是“憶念此法”,就是說我們修的時候,就是聞思的法。這個聞思的法在定中修的時候就會有一種突變,就有一種“爾時明慧來至思惟心”,平時學的法好象是不太深刻的,好象是意思不能深透的,這個時候突然間“明慧來至思惟心”,心裏邊就有一點悟境就來了。這個時候因爲心靜下去,就會開智慧了,再加上你過去種子已經種下去了,這個時候就會得茁壯成長,長出幾個智慧來了。“得解了于法”,這個法可以得到解了,這是覺悟,就是粗的覺。

  

  

  

  

  E2 觀

  

  

  

  心行者,心隨前境造行;順行者,相應無別掉動;微行者,多親近,淨細深入,樂行不斷;津液者,離生增長,喜樂初生、正生乃至于身觸證初起;微觀者,如上心行乃至津液,深細前後現修得失之相,乃至義相觸證之境,相續細轉,猶如伏流,正知正念不失;心微轉者,由此慧證細入漸深,轉變惡識種子,而生正智;又微者,相續之潛伏力也,或雲根力,是名觀。

  

  細的呢,觀更細了。“心行”,隨了前面的行就是隨了前面的法來修,表面上的修是心行。“順行”,順了前面的不要掉動。那麼這個更深細呢,“微行”,微行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潛意識,不是表面意識,在心裏邊的意識。心裏邊的意識,不是我們明確地可以知道的,這個裏邊等于暗流、伏流一樣的,它不斷在裏邊起作用,而我們外邊卻不感到的,微行。微行就是“多親近,淨細深入”,前面的法不斷地修,那麼就把它的更仔細地深入下去,深入下去産生這個樂行,對法的歡喜心生起來之後是愛樂心。這時候“樂行不斷”,它就可以對法愛樂的心生起以後,它微細的那些種子熏種子的醞釀的轉變可以不斷地産生。這個時候就不在浮面上了,在定的心的內心裏邊有這一些變化産生了。

  

  那麼“津液者”,因爲正對你這個離煩惱的力量增長的時候,這個離生的喜樂,這個不是一般世間的喜樂。世間的喜樂是順煩惱的,依煩惱的心去追求到的喜樂,這是苦的,跟那個離開煩惱而生的喜樂,截然是兩碼事。所以我們說,如果說世間上只有一種五欲之樂,那麼這個世間上要離欲是很困難的。但是我們在離之後,離了五欲之後,産生一種清定的安樂,這種安樂遠遠超過這個世間的五欲之樂。所以說修出離是有一定的物質基礎的,並不是說是一種空想。正因爲出離也有它的樂,所以說能夠抵製那個五欲之樂,能夠才頂得過去。否則的話,那就人都是歡喜離苦得樂,既然這個五欲之樂是樂,而出離沒有樂的話,只有苦,哪個去受苦呢?就貪這個樂了。但因爲出離也有樂,這個樂比那個五欲之樂更殊勝,那麼才出離,只要你耐心去修,到這個樂生出以後,那你這個打也打不退了。這個就是說,我們這個印光法師講念佛就是要念到怎麼呢?“萬牛難還”,就是說你希求生西方的心,一萬個牛把你拉回去你也拉不動了,這個就是自己意樂心生起來了,那人家勸不住的。所以說,增長這個喜樂的心,喜樂心跟法就是兩個同時並存的,因爲法本來是常樂我淨,就是一個有樂的。那麼你煩惱把它剝去一點,法多修一點,這個法上的喜樂,自然會生長。“離生增長”,離這些煩惱的力量增長之後,“喜樂初生”,這個喜樂就開始要生出來了。這個 “初生”是一個很小的苗子,還感不到,“正生”就是生了之後不斷地生,“乃至”,生到怎麼樣子?“于身觸證初起”,身上起觸、起證。四大的轉變開始發暖了,或者是身體擴大了,或者是感到身體不見了,或者身體已經感到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了,等等,這些都是初生觸的一些感覺。那麼這是觸,就是說是物質上的,證是精神上的,精神上的對法相的道理、四谛的道理能夠通達,知道一切苦,真是苦、無常、空、無我等等,這個道理能夠親自證到。我們在學的時候是學知見,沒有親證,這個時候親切地體會到這個道理——證。觸跟證兩個是有聯系的,沒有觸,證不到的。

  

  所以說我們學法,盡管你關了門,書看得很多,乃至叁藏十二部都看完了,沒有觸,那就是一個知見,這個知見是不穩固的,因爲它沒有經過觸證的階段,是不穩固的。你可以今天抱這個知見,明天又可以去學了其他的東西,又另外一個知見。我們看世間的學者,那就很多了,過去是信佛的,後來信馬列了,或者過去是唯心主義的,後來信唯物主義了等等。這個轉變是一輩子中間有幾個彎彎都有的,那就是這個知見是不牢固的。他今天聽了這個話感到很對,明天這個話,去判斷一下又感到很對,那就以前的拋棄了,新的拿起了。那麼這個證到之後,不動搖了,不是聽聽話,看看書的問題了,他就是確實內心裏邊親自嘗到那個味道了。

  

  那麼這個觸跟證兩個東西要聯系起來是穩固的,那麼中間一分開、一分家就不行了。分了之後單是求觸的話,不管教理的,那就是外道。外道執了個觸,執了個身,固然他們修定有的時候起一些很微妙的境界,但是這個境界他沒有教理的滋潤,它再發展下去就會出毛病,這是必然的。因爲沒有證,只有觸,是一個方面的發展,而證的平衡的力量沒有,就是一切法空的道理、苦集滅道的道理沒有,那麼專門執著于身上的觸,決定會生毛病。所以說外道多修之後都會生毛病。

  

  我記得海公上師講的時候,他說一個外道修什麼“大周天”、“小周天”,他修是修成功了,就是說能轉了,從肚臍下了轉到這個枕骨,再經過鼻梁骨下來,兜圈子,兜起來了。兜起來之後,兜不停了,吃飯也在兜,晚上睡覺也在兜,一天到晚兜圈子,兜得他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下,這個眼睛、頭都是绯紅的,也求海公上師該怎麼解救。海公上師就說,照你們再修下去,沒有辦法解救,除非信佛,把“空”的道理接受下去才能夠救這一些毛病。那麼就是說,單離開證,單是求觸,就是外道。單求證是證不到的,因爲觸證兩個是聯起的。

  

  單學法相的話,你不修定的話,永遠是只停留于知見階段,這個知見階段就是不穩固的,會轉變的。那麼海公上師,也舉了一個例。(15A)這個也具體的人,當然是有這個人,但是名字沒有說,是海公上師那個時候的人,我們就不知道了。他法相學了很多,但是後來因爲就是感到沒有這個定的證,他就感到學了很多了,佛教不過如此,感到味就不強了,不強之後,慢慢慢慢地流到感到外道的東西感興趣了,乃至學外道去了。還俗的也有,因爲他這個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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