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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弗阿毗昙論禅定品講記▪P75

  ..續本文上一頁之動機也;

  

  “初生者,最初自相、他相、共相,合集緣起”,最初的那個一切法緣起之後和合集起,産生一個相(自相),就是這個“生”。那麼這個我們打比喻,海公上師打的比喻就是說,我們在鍋裏邊,把一塊冰丟下去燒,開始的時候冰是開始融化了,但是水的溫度並沒有升高,雖然下邊生火了,水的溫度還是那麼低,還是零度,但是冰在融化了。那就是說生,生相微細,表面上看不出來的,溫度沒有升高,但是不是沒有變化呢?有變化,冰在不斷地小下去。那麼這個“生”就是表面現象顯出來了,冰化完了,水的溫度上升了,這是“起”,我們就感覺了,水的溫度感覺,我們就感到它是升高了,本來是冰硬的,後來碰上去就不浸手了,是溫和的水來了,慢慢地還滾起來了。那麼這是“起”是容易見得到的,而微行,就是說生的那個微細的,一般人的感覺是感覺不到,但是不是沒有變化,這個冰的融化就是微行,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裏邊在變化,溫度是沒有升,但是冰塊不斷地小下去了。那麼這個我們感不到。

  

  有的人修定,開始有一點感觸,很歡喜,但是再修下去沒有了。沒有了,他以爲這個法就不再現了,灰心了,放下了,不知道這個第一次生起了,就是你感覺,後來的第二次的生起,就是微行還沒有提升到起的那個階段,裏邊還是在變化,但是裏邊的變化你感覺不到,認爲就修了之後,很久沒有感覺,就感到沒有名堂了,不想修了,那麼你放棄了就可惜了。到一定的時候,微行到一定的時候,它就會産生一個質變,就是說溫度升高了,那時候境界還是會現,但是你不要著急,一著急的話,本來裏邊有一些微細的變化,不是馬上可以“助苗”,把這個苗拔起來,把它長高,這是不可能的。它一定要經過內部的醞釀,慢慢地轉化,才能夠顯出表面現象出來,那你不能操之過急。所以修定的人不要操之過急,你只要方法對的,照這個修下去就可以了,不要執著于今天現了什麼相,明天得什麼觸,沒有了就感到不對頭,這個是就迷惑于表面現象,內部的變化就不知道。那麼“最初刹那之動機”,這個“動機”就是說我們在這個冰塊在水裏邊化的時候,這是“動機”,但是溫度並沒有高,我們看不出來。

  

  

  

  

  正生者,此生剎那即滅,相續複生,剎那剎那,不斷不常,無間相續之時中,名曰正生;

  

  “正生者,此生刹那即滅”,這個“生”,一切法因緣和合起一個生,生了之後馬上就消滅了,再一個和合起來又生,就是不斷地生,不斷地滅,但是相似相續地連續下去,就像這個法穩定下。這個我們看燈焰就可以了,蠟的焰,蠟的焰是一滴油上去了,它現個火花,這滴油燒完了,火花也沒有了,但是第二滴油又上去了,又現一個火花。那麼油不斷上去,這個火花不斷地繼續地生,我們看這個蠟就像沒有熄掉,就是繼續地在燃燒,實際上這個是不斷地在生滅,刹那刹那生滅,但是後邊的不斷刹那刹那繼上去,相似相續,就像河水一樣的,前面的水早就流走了,但是後面水馬上跟上來了。整個的一條河,早上的河跟下午的河,根本不是一樣的,早上的水都流光了,下午新的水來了,但是河的樣子還是一個河。那麼就是不斷地生滅,裏邊在生滅,外相還是差不多的。我們人也是這樣的,我們的細胞不斷地在生滅,新的細胞生出來,舊的是滅掉,但是這個人我們從早上看到晚上,假使從今年看到明年,還是差不多,所以細胞早就換掉了,他們說十二年整個的細胞都換得完,全部換完了,但是十二年之後看這個人還是那個人,這是相似相續的意思,沒有一個固定的東西。

  

  這是講空的空性的道理,非要仔細講不可,因爲在禅定裏邊,空的道理不知道,那就會出毛病。所以說我們儀軌的時候,這個講儀軌傳法不能太講仔細,這個正修必定要通達空性,最好是能夠證空性,也是這個道理。那麼這裏就要反複辯這個空的道理。

  

  “刹那刹那,不斷不常”,前一刹那滅,後一刹那生,它既沒有斷,表面上沒有斷,但也不是常的,不是一個的,所以說“不斷不常”,就是這個意思。“無間相續之時中,名曰正生”,從前一刹那,這個是生,生之後,後的一刹那又生,又生又生,把前面的生滅掉了,後頭的生又起來,不斷地頂上去,就像蠟的這個火焰一樣,前面那個火焰滅掉了,後面火焰接上去(16B)整個的蠟就在那裏點下去,看起來相似相續,無間地相續,中間沒有間斷地繼續下去,這個就叫“正生”,就是不斷地生。

  

  

  

  

  起者,表顯出生體相,初起名起;正起者,因緣相續,所起發展,無間相續,不常不斷之相,名曰正起

  

  “起者,表顯, 出生體相”,“起”就是它的體相現了,我們就感覺得到了。初起的時候叫起,起了之後它馬上滅了,第二個又起,第二個滅了,第叁個又起,不斷地接上去,這就叫“因緣相續,所起發展,無間相續”,也是“不常不斷之相,名曰正起”。反正“生”是微細的,在內部的變化,“起”是比較粗一點,是外邊感覺得到的變化。這就是禅定的時候,他的“津液徧滿”,開始從生,慢慢到起。生了之後不斷生,如果生了一刹那,不生了,那個起也起不來了,冰塊是化了一點點,不化了,那也不行。化了一點,繼續又化,化、化、化,化到後來這個冰塊化完了,起就出來了,這個溫度就上升了。那麼這個就是不斷地上升,如果起了,一上升一點點,那又停下來了,又上不下去了。不斷地生,那麼最後,不斷地起,那個溫度就不斷地上升了。這個都是表面上看得到的東西,這個叫“正起”。

  

  

  

  

  觸者,五識相應名身觸,意識相應名心觸,與聖智相應名明觸;此雲觸者,即此離生喜樂與身相應故,故名觸也;

  

  “觸者”,那麼什麼叫“觸”呢?“五識相應名身觸,意識相應名心觸”。我們說根境相對生識,識就要緣觸,這個觸,識一起來,觸就要起來,觸起來麼就受起來,喜樂受就來了,先要生觸,有這個觸才生喜樂。“與聖智相應名明觸”,觸有幾種,這裏也講給大家知道一下。五識相應的,眼、耳、鼻、舌、身,這五個識相應的叫“身觸”,意識相應的叫“心觸”,聖智(無漏智)相應的就叫“明觸”,這個是修行裏邊的一個名相,這個觸不是一般的觸,是明觸,對無明是相反的。“此雲觸者,即此離生喜樂與身相應故,故名觸也”。這裏所謂的觸就是這個“離生喜樂”,因爲這個“離生喜樂”跟身相應的,叫做觸。

  

  

  

  

  證者,如實知見,謂于所證能證,如實知見故;

  

  那麼什麼叫“證”呢?“如實知見”。一個法證了,證實了,那就是踏踏實實地知道了。我們聽人家說,還是傳聞的,這個自己親見了之後,證到了,那就當下是看到了,所以說“如實知見”,如實的,不是假的。我們證都是現量,都顯現的,又是現在當時的,你說蓋起的呢,也不如實,顯在外邊的。這個是如實的知見。“謂于所證能證”,所證的法證到了,如實地知道了,那麼就叫“證”。

  

  我們現在的學法,不能叫證,只能是一個知見——知道了,知道跟證是差得很遠。知道了,僅僅是大概的樣子知道了,就是說水中的月,真正天上的月你還沒有夢見到。那麼天上第二月見到之後,才能夠見到第一月,那麼第二月還不是真的月。那麼我們所看到的一個,聽人家說的,那是依稀恍惚的,假使個瞎子從來沒有見過太陽的,你給他再說太陽是光明的,亮得很,照起來怎麼,他心裏有個亮得很什麼東西,他有,但是什麼叫亮得很,他不知道的。我們學法一樣的,盡管你說了很多名相,你也知道這個名相,但是真正是什麼東西,你還是跟個瞎子聽那個太陽一樣的,不知道。那麼你真正眼睛睜開來了,那就太陽知道了。你說了這麼亮的,能照東西,刺眼睛的,這個時候你不說他也知道了。就是見了道之後,這些法是親自知道了。但是你要說,還得要後得智,就是說你有的人開悟了,見了道了,跟人家講他講不清楚的,他只有自己的境界,這些離言說的,那言說要給他人家知道,他這一個方便善巧沒有,他只能自度,不能度人。那你還得要學法相,學了法相之後才能夠把自己證到的,用語言的開演的方式使人家得到一個理解,這才是度人的方法有了。你不能說自己證到了,也說也說不來,這個現個神通就完了,這個度不了衆生的。所以說“證”呢,“如實知見”,“謂于所證”,法能夠證到了,如實地看見了。

  

  

  

  

  身者,此之觸證所依之身,與此離生喜樂能依之觸法和合相應之身也;

  

  “身者,此之觸證所依之身”。那麼我們觸證在哪裏生起來呢?當然有一個東西,是一個器,這個器就是我們的身體。“與此離生喜樂能依之觸法和合相應之身也”,這個身就是跟離生喜樂這個觸和合一起相應的身,這個就是說離生喜樂就在這個身上生起的。

  

  

  

  

  即此之時,名曰爾時;爾時身法觸證相應,名津;總此等離生喜樂,從身生起觸證之時,名津。

  

  “即此之時”,就是這個麼叫“爾時”。

  

  “爾時身法觸證相應”,這時候我們的身體跟觸、證兩個相應了,叫“津”,是開始相應,還沒有很大地相應,叫“津”。

  

  “總此等離生喜樂,從身生起觸證之時,名津”。總的一句話,離生喜樂從身上開始生起的時候叫“津”。

  

  那麼這裏講了很多沒有自性,就是說不要執著那個身體,外道就執個身,當身生了觸證之後,他就是非常高興,把這個身抓得緊緊的,那麼希望再再地不斷地要生出其它觸,那麼不但是進不了,執得太過分會生毛病。那麼這就是“津”。我們講了很多的空性道理呢,就不要執著身體,一切法都是緣生的,離生喜樂也是和合因緣而生的,那麼這個身體更是假的,但是作用是有的,不能說這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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