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産生憂惱,這就不調了。
“飲食不知足者,沈重無能”,吃了,飲食不知足,就多吃了,吃了之後瞌睡很大,“行住煩悶”,行住都是心裏悶頭悶腦的,吃脹了就是那個味道。“故說不輕”,沒有自在的輕安,沒有。吃得是太多了,瞌睡也大了,怎麼生輕安呢?所以叫不輕,飲食不調。
第五,“不勤精進者,如木潤濕不燃”,不勤精進的,等于是木頭,打濕了,燒不起來了。我們說鑽木取火,你要是兩個木頭去鑽的時候,要不斷地去鑽,一點點熱度出來了,再不斷地鑽,熱度越積越多,那火就來了。你現在是懶惰,磨了兩下休息叁下,磨了叁下休息五下,那是才磨一點點熱氣,就把你冷掉了,等于灑了一點水一樣,你永遠是燃不出火來的,所以“不暖”。
第六,“多睡眠者,沈閉諸根,不堪修定”。睡眠多的人,這個諸根閉塞了,笨掉了,就是說,不靈活了,不聰俐了,那麼沒有這個修定的堪能性。“不除應除”,不能夠除掉應該除掉的東西。應該除掉什麼?五蓋、惡不善法。這些你該除的,你是多睡眠,懈怠了,沒有去除掉,叫不除。
那麼這個就是說,以前十叁個助行裏邊,沒有得到,好好地做的話,在定中會産生很多的禅病。那麼海公上師舉了很多,因爲他是修定的經驗很豐富的,他就是說,還有很多人要請教他,在定中突然是發燒,或者是碰到違緣,或者是魔的阻礙,等等,這些都要回顧前面十叁個助行,哪一條沒有做好,這個都有一定的關系的。
如比丘,除身炙心炙,乃至身不除心不除已,得身不炙、不暖、不熱、不燃、不燋,得樂,則無煩惱金剛。
如是應當覺觀此等苦相因緣,尋出苦因,依法對治,擇而滅之,則無煩惱金剛。
微細的煩惱也除掉了,這歸根到底還是除煩惱。
“如是應當覺觀此等”,這個就是禅的果報,就是果,得了禅定有什麼好的果呢?把心的炙、身的炙,乃至心不除、身不除都能夠除掉。那麼得到什麼呢?得到身不炙、身不暖、身不熱、不燃、不燋,得樂,這個無煩惱金剛,最微細的煩惱金剛可以除掉,這是禅定的真正的該得到的效果。
“如是應當覺觀此等苦相因緣,尋出苦因”。苦的現相有它的因,你現相出來了,要找它的因,因找到了,“依法對治,擇而滅之”,哪一個,就依什麼對治法把它滅掉。“則無煩惱金剛”,這樣子對治好,“煩惱金剛”,就是微細的煩惱,就可以除掉。
此時顯發之功德雲何?論曰:
不求利、勤力、樂行,齊是謂離生喜樂徧滿身。
“此時顯發之功德雲何?”,這個時候産生什麼功德呢?
“論曰:不求利、勤力、樂行”,那些過失對治掉了,那麼好的積極方面的效果,就是說“不求利、勤力、樂行,齊是謂離生喜樂徧滿身”。真正得了定,離生喜樂的話,世間上的一切名譽富貴,都不在乎了,他只安心于道了。我們看有道沒有道,就是說對世間名利、地位等等、價值能放得下放不下。當然,沒有得定呢,是勉強放下,得了定以後,毫不費力,根本自己不追求了。
得離生喜樂已,不求世利,發大精進,身心得樂,樂速通行。(初禅竟。)
“不求世利,發大精進”,這個喜樂生起來了,精進力不要人催的,自己會發大精進。“身心得樂”,同時得了離生喜樂,身心舒服得很。“樂速通行”,在修行裏邊是最高等的。既是樂,得了四禅,靜慮,又是“速”,利根,“通行”,趕快通到涅槃之道。
那麼到這裏,“初禅竟”,初禅完了。我們在清涼橋,上師也講到初禅。爲什麼呢?二禅的境界更高,“現在”,他說:“你們資糧還不夠,以後資糧夠了再說。”資糧什麼時候夠?不久文化大革命了,永遠不夠了,永遠就不講了。那麼我們這裏,因爲我們沒有傳承,二禅的傳承沒有,那麼也就不講了。初禅的傳承有,我們就根據上師的主要的意思,能夠記得到的,盡量給大家說一下,講錯的,那麼要去求忏悔了。反正我們講的時候,絕對謹慎,不自己發揮,求不要講錯,絕對避免講錯。所以說我們基本上都是依海公上師的傳承的話來說,自己不發揮什麼東西。
七共欲染
那麼這裏,我們說最後的一個,還有一個海公上師非常重視的資料,我們給大家念一下,就是自己可以經常檢查自己的,是不是做到那麼如法的。這是對出家人說,在家人也可以這麼,你八關齋戒的時候也可以以此來對照。
這個“七共欲染”,一個染汙,有七種共欲的染汙,那麼這個裏邊,就是一層一層下去。我們尤其是出家的修梵行的,就看看自己到底是清淨不清淨。
有一好種姓婆羅門,往至如來所,到已問訊,卻坐一面,問世尊曰:瞿昙沙門,自是淨梵行不?世尊答婆羅門:若言正梵淨行者,我是也。以何緣故?婆羅門,我梵淨行,不缺不荒不垢穢。
婆羅門複問:瞿昙沙門,梵淨行荒缺垢穢也(耶)?世尊答曰:梵淨行有荒缺垢穢。婆羅門複問:雲何淨梵行有荒缺垢穢?
他說“有一好種姓婆羅門”,他出家的時候,都是好心出家,珍貴的種族出家的,“往至如來所”,這個是一個婆羅門,好種婆羅門,就是一個好種姓的婆羅門,他跑到佛的地方,“到已問訊”,向佛問訊,“卻坐一面”,坐了一邊,問佛一個問題。“瞿昙沙門”,他說,瞿昙沙門就是稱佛了,“自是淨梵行不”,佛是不是淨梵行修好了的,“世尊答婆羅門:若言正梵淨行者,我是也”,真正修正梵行的人,就是我了,佛自己這個依德自顯,這個也不是吹牛,是確實如此,因爲他要問這個問題,你不能回避。真正能得到修正梵行的,“我”就是。“以何緣故?婆羅門,我梵淨行,不缺不荒不垢穢”,梵行是圓滿的,“不缺不荒不垢穢”,沒有一點雜質的。
“婆羅門複問”,那麼婆羅門再問,“瞿昙沙門,梵淨行荒缺垢穢(耶)”,那麼瞿昙沙門,沙門裏邊有沒有人就是修淨梵行的,他是有荒缺有垢穢的,這些人有沒有呢?佛是沒有的,那麼其他的人有沒有呢?“世尊答曰:梵淨行有荒缺垢穢”,其他的人修淨梵行,有荒缺垢穢的,是有的。“婆羅門複問”,再又問了,怎麼叫修淨梵行有荒缺垢穢呢?
世尊答:⑴或有人言,我是梵淨行者,雖不與女人交通,然受女人澡浴衣服案摩調身,以爲喜樂,以爲氣味。告婆羅門言:是謂共欲染非清淨梵行,有荒缺垢穢,未脫生老病死憂悲苦惱。衆苦聚集,我謂此未脫于苦。
“世尊答:⑴或有人言”,有人言,就是說,我是修淨梵行的,“雖不與女人交通”,就是說修淨梵行沒有女人的,就跟女人是沒有這些男女之事,但是雖然這個事情沒有了,他說我就行淨梵行了,但是他對女人的,還沒有放下,要“受女人澡浴衣服案摩調身,以爲喜樂,以爲氣味”。他雖然不跟女人交通,但是要受女人的“澡浴”,女人給他洗澡,“衣服”,穿衣服,還要“案摩調身”,這個都是犯戒的,當然不能“以爲喜樂”,以此爲樂,以此爲氣味,就是貪著這個味道,這個就是並沒有得到淨梵行。“告婆羅門言:是謂共欲染非清淨梵行,有荒缺垢穢,未脫生老病死憂悲苦惱。衆苦聚集,我謂此未脫于苦”。這一類的人並沒有得到淨梵行,還是沒有離開生老病死憂悲苦惱,那麼這一類沒有脫苦的。這是一類。
⑵複次,婆羅門,或有人言,我是梵淨行者,不與女人交通,不受女人澡浴衣服案摩調身,然親近女人言說戲笑調弄,以爲喜樂,以爲氣味。告婆羅門言:是謂共欲染非清淨梵行,有荒缺垢穢,未脫生老病死憂悲苦惱。衆苦聚集,我謂此未脫于苦。
第二個,“,或有人言:我是梵淨行者,不與女人交通。”這個第一個做到的,也“不受女人澡浴衣服案摩調身”,這個也做到了,也不要了。“然親近女人言說戲笑調弄,以爲喜樂”,這個我們比丘要當心了,不要跟女人多說話,再開玩笑,調弄等等。“以此爲樂”,那就糟糕,淨梵行還是不清淨的,“以爲氣味”。“告婆羅門言:是謂共欲染非清淨梵行,有荒缺垢穢,未脫于生老病死憂悲苦惱”,同樣,你雖然是沒有交通,沒有受洗浴,但是你還沒有脫離生老病死憂悲苦惱,“衆苦聚集”,將來還要受苦,“我謂此未脫于苦”。
⑶複次,婆羅門,或有人言,我是梵淨行者,不與女人交通,不受女人澡浴衣服案摩調身,不親近女人言說戲笑調弄,然與女人對目相視,以爲喜樂,以爲氣味。告婆羅門言:是謂共欲染非清淨梵行,有荒缺垢穢,未脫生老病死憂悲苦惱。衆苦聚集,我謂此未脫于苦。
⑶“複次”,還有一個,“婆羅門”,再跟他說,“或有人言”,再高一層的,“我是梵淨行者,不與女人交通,不受女人澡浴衣服案摩調身,不親近女人言說戲笑調弄,然與女人對目相視,以爲喜樂,以爲氣味。告婆羅門言:是謂共欲染”,這也是一個染汙。我們在《俱舍》裏邊就有,淫欲的事情,在人間是交會,四天王也交會,這個忉利天雖交會而不出精,那麼再上邊是擁抱,再上邊是握手,再上邊是兩個眼笑,大家對了笑一笑,最高的欲界的就是兩個眼睛一看,就是淫欲。所以說跟女人眼睛看,也是淫欲。“以爲喜樂,以爲氣味”,那淫欲的東西還沒有脫掉。所以說跟婆羅門說,這也是共欲染,是個染汙,是淫欲的染汙。“非清淨梵行者,有荒缺垢穢”,有荒有缺有垢穢,“未脫于生老病死憂悲苦惱,衆苦聚集。我謂此未脫于苦”,這個還沒有對。這個我們要檢查了,開頭的兩個不一定有,兩個眼睛對視,調笑,說笑話等等,都要注意,不能要有。對比丘如此,對女衆也同樣如此,不要對男的這個居士也好、比丘也好,這…
《舍利弗阿毗昙論禅定品講記》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