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是一些大臣就跟國王說,你養了一些國師,養在那兒,好象那麼恭敬他、供養他,他們也沒有做什麼功德事情,就一天到晚在宮殿裏邊遊,好象是閑在那裏,你供他那麼好幹啥?後來那個國師知道之後跟國王說,他說,你現在國家裏邊有沒有一個死刑的罪人?國王說,有啊。他就拿一個出來。拿一個出來怎麼辦?他說你叫一個劊子手拿一把利刀跟在他後頭,叫那個罪人手上托一個缽。過去他們印度人吃東西都用缽的,就像我們的碗一樣的,那麼這個缽裏邊擺滿油,把油鋪到面上,完全滿滿的。那麼你在四個城,東南西北四城。就是在城門口用各式各樣的歌伎、唱戲的、什麼的、女人跳舞的,四個城門都擺滿。然後讓這個劊子手押了這個罪人,捧了那個油,四個城門兜一轉。國王說這個可以啊,很容易。他就把四個城門布置了很多的歌伎的,宮娥彩女啊,那些東西啊,民間的女人最漂亮女人,唱歌、跳舞的各式各樣的,四個城門都擺好了。然後叫劊子手押了這個罪人拿了這個缽,一缽油啊。他說,你只要看到這個罪人假使路上油潑出一點的話,當場就砍頭。對罪人要警告的啊。如果你四個城門走完了回來了,一點也不灑出來,赦你無罪,放你回去了,本來要殺頭的。那麼就可以,假使你這一走之後,可以放你回去不問了。但是你,假使潑出一點油的話,就地斬首,馬上就殺頭。
這個罪人爲了保命,就拼命仔細地捧了個油,專心致意地捧了個油走了一轉。後來那個國師就對國王說,你問他,你說四個城門看到什麼?國王就問他了,你東城看到什麼東西了?他說,我不知道,我只拿了個缽恐怕油潑出來,我沒有去留心那些事情。南門?也不知道。四個門都問完都不知道。那麼這個國師就對國王說,他說你看嘛,我們出家人在用功,就是像這個罪人拿個缽一樣,雖然王宮五欲很多,我們並不在心。那麼這樣子大臣就服了。出家人在這個五欲境中並不貪著,那麼我們這邊要做到這一點,不容易啊!這個罪人也不簡單啊,一般的罪人你如果眼睛往東門,他們什麼跳舞了眼睛一看好了,滿缽的油肯定要灑出一點來,馬上就死。所以他這個罪人也是專心一致的。
那麼我們說出家人修行要專心一致的,雖然在五欲環境裏邊,要一塵不沾那個很不容易啊。那麼就是現在的五欲,那麼你要做到這樣子怎麼樣?就是要靠觀想啊,就觀想現在的那些利養這些東西就看成是嘔吐出來的東西,爲什麼用嘔吐來比喻?出家人出家的時侯,或者受大戒時侯,都發了心的,要出離,要離開五欲,那個時候已經抛棄了。現在你又去嘗起來了,那不是嘔吐的東西一樣了嗎?所以這個要觀成嘔吐的一樣。這個味道非常之難聞,不能嘗的,也不歡喜嘗的。那麼你再好的五欲境放在面前的話也不貪著,不會去受那個五欲的害,那麼這些觀想都是平時自己要觀好。
我們海公上師他是最重行持,法尊法師重在法相的分析,這兩位大德都有他的特色。那麼海公上師對于行持方面的東西,在這本《基本叁學》裏很多,在《律海十門》裏邊他就講根本戒的時候,假使你要碰到女人的時候,該怎麼作意都有的:眼睛一看的時候,就像是毒箭射過來了啊,這個不得了,你一看一接觸之後馬上會中毒死的;身子碰一碰,好象是刀砍的一樣,把你個手砍斷的;你假使跟她一起坐的, 話,那就是好象坐在一個深的陷阱的上邊,一個很薄的微薄的樹枝枝把你撐在那裏,稍微一動下,垮下去就要掉到火井裏邊,燒死的;假使她跟你通信的話,來一封信,女人給一封信的話,那就是判死刑的判決書送來了,你要死了,就是要執行了。那要這樣子的觀想。這些都是我們平時如何地要防止犯戒的,防止煩惱生起的一些修法,這些都是修法啊。
不要看了我們講戒,沒什麼意思的,回去了。你回去了,你自己麼這些修法就沒有得到了。沒有得到的話,律儀戒就不能清淨,戒不清淨的話,小則犯這些戒、犯小戒,大則還俗,甚至于破根本戒,這些就是支分不具。所以說我們不要輕視這些啊,持清淨的戒,這些支分都要具足,然後戒決定清淨。
這裏就是說,這個我們看宗大師一句話啊,我們給大家念一下,“于出家衆” (《菩薩戒品釋》卷一 二四),他說出家的人,出家的五衆了,要放棄那些過去的貪欲,現在的,這個一定要“必不可少”。在家的,他當然苦,因爲他的身份不同,對過去的那些利益、財富、享受,對現在的他不能全部丟完,只能心裏不起執著就完了。而出家的絕對一點也不能沾。所以說,它這個提高我們的警惕,就是說對出家的五衆來說,“若不能修生死過患,特修欲塵所有過患”。假使說你不修生叁界輪回的苦,它的害處,尤其是欲界的那些害處,就像前面所說的用這些方法,或者是那些是丟了的糞穢或者是虎豹穴,或者是反吐。不用這些來攝持自己的煩惱心的話,“則定不能善護屍羅”,決定不能很清淨的護持你的戒,這是肯定的。如果你沒有這些觀想來保護你的心的話,你的戒決定持不清淨。這是宗大師的話。
那麼我們說要持戒清淨的話,這個仔細觀想啊,經常要想。然後戒才能清淨。如果你說,哎,我不會的,隨它去了,沒有那麼閑去管那麼多,東想西想的。你這個不想的話,決定不清淨,這是宗大師給你下的定論。
我們再回顧一下啊,我們寶光寺的一位同學,他是五臺山下來的。他就跟我說了,也跟他同學都說,他說我這個人經過了很多的,什麼關口都經過了,那就是女人了。就是說他什麼都經過了,我是保險的,這個戒是不會犯的。當時我就跟他說了,我說你是叁果羅漢嗎?叁果羅漢才能說這個硬話,你如果不是的話,你怎麼敢說啊?這個他還不相信,他好象還不服。沒有半年多,他害病了,住到當時寶光寺——新都一個陸軍醫院。住裏邊住了一個月左右,跟那個護士兩個生起感情來了,出了院之後還要把護士招待到寶光寺的素餐廳來吃飯,被我看到了……後來他自己跟我說了,他說:“我現在不行了(他會武的),一點氣力也沒有了,什麼東西了,一天到晚纏了個女人打不開了。”最後跑掉了,離開寶光寺了。
你這硬話不敢說的啊,你說你能夠保險了?你沒到那個程度,你不注意那些,結果就是掉下去了,差一點點,後來他說因爲其他原因,遷單了。遷單了嘛,這個女人也再見不到了,離開了寶光寺嘛那就再也見不到了,那麼大的戒還沒有犯,但是如果再拖下去就完蛋了。所以這些觀想自己不熟練,不練習的話,自己沒有把握的。你說你有把握,就是沒有把握。很現實很快,當場就戳穿了。那麼多同學也親自看到的。開頭的時候他才來,吹得很凶。他說經過什麼什麼女人都給他拒絕了,什麼什麼女人都看過了,都不要。這就是有把握,結果大家看到他毫無把握,軍醫院裏的一個護士,也沒有什麼,我也看到這個人也不是什麼樣子不得了的漂亮,就這麼迷掉了,完了。這個這個有什麼了不得。就打敗了。
丁四 身心堪寂
下邊“身心堪寂”,“四者身心樂遠離,依止律儀喜足生,獨處靜居堪寂味,行想慎觀顛倒境”,這個就是身心遠離。
我們先把《瑜伽師地論》的原文看一看,第四條,“樂住遠離”就是科。“又諸菩薩,常樂遠離。若獨靜處,若在衆中,于一切時,心專遠離,寂靜而住。”(《菩薩戒品釋》卷一 二四)心專心地離開五欲遠離,寂靜而住。就是一些菩薩了,菩薩戒的啊,不要說修菩薩戒,就該到鬧市去做好事啊,怎麼怎麼的,什麼寂靜,怎麼遠離?這個是聲聞的,我們要入世。“佛法在世間”,下邊“不離世間覺”不管了,“覺”,他不要了,只要在世間,世間去就可以了,就是實踐菩薩道了啊。那麼你看看菩薩戒裏叫你遠離了,要寂靜而住。
“不唯于是屍羅律儀而生喜足,依戒住戒勤修無量菩薩等持,爲欲引發證得自在。”這裏的意思就是說,菩薩受了菩薩戒之後,要遠離的,在靜處要專心地遠離五欲,不要使心攀緣那些,寂靜而住。但是這樣夠不夠?這是持戒很清淨了,還不夠,這樣子持戒清淨不能滿足,你說我持戒都這樣子很好了,就滿足了,不行。“依戒住戒勤修無量菩薩等持”,戒你還要上去了,依了戒就要住在清淨戒裏邊,還要精勤地修菩薩的等持,修定。
我們前面在講《俱舍》時侯,就講過——“增上叁學”,大家學的記不記得啊,考也考過了,講也講過了,不曉得你們肚子裏還有沒有這個東西。什麼叫增上叁學?這個學戒它是爲了修定,增上的,要修定的。修定是爲的是要得慧,得了慧是爲的是求涅槃。這個叁學都是爲了前面的目的而設置的,並不是以此爲足的,這就是增上叁學的內涵之一了。其他還有其他的意思了,當然,其他不相幹的我們暫時不提,這個就是增上的意思。住在戒裏邊,清淨的戒持好了之後,並不能以此爲滿足,還得往上修定了,求那個定。得了定之後才能夠得自在。沒有得定之前,只是勉強地“石頭壓草”一樣的,不做壞事就完了,心裏的煩惱根子還在的,觀的力量還不強的。我們經常說持戒沒有得定,這個陶器沒有經過這個窯的火燒。沒有經過窯火燒,這個陶器碰不得水的,碰了水就化爲泥土了。如果經過窯火一燒,就是得定火燒過以後,等觀裏出來之後,那就是牢固了。不要說冷水化不了,開水也化不了,你擺在鍋裏邊燒也燒不化,那就是經過定火不一樣。所以說我們得戒之後,不能滿足,還要修定,那麼這裏就是海公上師他自己修行經驗啊,這裏寫的有一點不完全一樣。
“四者身心樂遠離”,這一樣的,身、心都要遠離世間的五欲,“依止律儀喜足生”,那就是喜足了,這是很重要的啊,這裏我們《瑜伽師地論》說的喜足還不行,但是你沒有喜足更不行。
(4A)那你持戒決定持不好,第一個條件,安住在戒裏,安住律儀中。我們經常《上師供》念的嘛,安住律儀中,安住涅槃中,最初就是安住律儀中。在律儀裏邊,持戒當中安住很高興,很滿意,我持戒感到自己很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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