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小便道),男的出現男性,女的亦出現女性。女對男,男對女長時的注視相思。經過他們長時的注視相戀之緣,生起愛欲的熱惱,于是便行淫欲之法。後來因爲他們常作法享受,爲諸智者所譴責,爲了覆蔽他們的非法,便建立他們的家。他們住在家中,漸漸地仿效某些怠惰的有情而作(米的)貯藏。以後米便包有糠殼之谷,獲谷之處便不再生長。于是他們集聚非歎,如《起世因本經》說:「諸君!于有情中實已流行惡法。我們過去原是意生的」。
此後他們建立了(各人所有物的)界限,以後欲發生有人盜取他人所有的東西。他們第二次呵斥他。可是第叁次便用手、用石頭、用棍等來打他了。發生了這樣的偷盜、譴責、妄語、棍擊等的事件之後,他們相集會議思考:「如果我們在我們裏面來選舉一位公正的人──執行貶黜其貶黜的,呵責其當呵責的,擯除其當擯除的,豈不是好,但我們每人都給他一部分米」。這樣決議的人群之中,一位是賢劫(釋迦)世尊在那時還是菩薩,在當時的群衆中,他算是最美最有大力及具有智能能力而足以勸導及抑止他們的人。他們便去請求他當選(爲主)。因爲他是大衆選舉出來的,所以稱他爲「大衆選的」(Mah(sammato),又因他是剎土之主,故稱他爲「剎帝利」(Khattiyo),又因爲他依法平等公正爲衆所喜,故稱他爲「王」(Raja),于是便以這叁個名字稱呼他。那世間中希有的地位,菩薩是第一個就位的人,他們這樣選他爲第一人之後,便成立剎帝利的眷屬。以後更漸次的成立婆羅門等的種姓。
這裏從劫滅的大雲現起時而至劫火的熄滅爲一阿僧祗,名爲壞劫。從劫火熄滅之時而至充滿百千俱胝的輪圍界的大雲成就爲第二阿僧祗,名爲壞住劫。自大雲成就之時而至日月的出現爲第叁阿僧祗,名爲成劫。自日月出現之時而至再起劫滅的大雲爲第四阿僧祗,名爲成住劫。這四阿僧祗爲一大劫。當如是先知爲火所滅及其成立。
(二)爲水所壞
其次世間爲水所滅之時,先起劫滅的大雲與前面所說相同;其不同之處如下:如前面的起了第二太陽之時,但這裏則爲起了劫滅的堿質性的水的大雲。它初下細雨,漸次的下了大水流,充滿了整個的百千俱胝的輪圍。給那堿質性的水所觸的大地山獄等等都溶解掉。那水的各方面是由風支持的。從大地起而至第二禅地都給水所淹沒。那(第二禅的少光、無量光、光音的)叁梵界亦被溶解,直至遍淨天爲止。如果尚有最微細的物質存在,那水即不停止,要把一切的物質完全消滅了以後,此水才停止而散失。這時下面的虛空和上面的虛空同成一大黑暗,余者皆如前述。但這裏是以(第二禅的)光音梵天界爲最初出現的世界。從遍淨天死了的有來生于光音天等處。
這裏從劫滅的大雲現起時而至劫不的水的息滅爲一阿僧祗。從水的息滅至大雲成就爲第二阿僧祗。從大雲成就至......乃至此等四阿僧祗爲一大劫。如是當知爲水所滅及其成立。
(叁)爲風所壞
其次世間爲風所滅之時,先起劫滅的大雲與前同樣。但這是它的不同之處:如前面的起了第二太陽時,這聖則爲起了劫滅的風。它起初吹起粗的塵,以後則吹起軟塵,細沙,粗沙,石子,大石,乃至像重閣一樣大的岩石及生在不平之處的大樹等。它們從大地而去虛空,便不再落下來,在空中粉碎爲微塵而成爲沒有了。那時再從大地的下方起了大風,翻轉大地並顛覆了它們它吹上空中。大地破壞成一部分一部分的,如一百由旬大的、二百、叁百、四百、乃至五百由旬大的,都給疾風吹起走,在空中粉碎爲微塵而成爲沒有了。于是風吹輪圍山及須彌山並把它們擲在空中,使它們互相沖擊,破碎爲微塵而消滅掉。像這樣的消滅了地居天的宮殿與空居天的宮殿及整個的六欲天界之後,乃至消滅了百千俱胝的輪圍界。此時則輪圍山與輪圍山,雪山與雪,須彌山與須彌山相碰,碎爲微塵而消滅。此風從大地而破壞至第叁禅,消滅了那裏的(少淨、無量淨、遍淨)叁梵天,直至(第四禅的)廣果天爲止。此風消滅了一切物質之後,它自己也息滅了。于是下方的虛空和上方的虛空同成爲一大黑暗,余者如前所說。但這裏是以遍淨梵天最初出現的世界。從廣果天死了的有情生于遍淨天等處。
這裏從劫滅的大雲現起時至劫滅的風的息滅爲第一阿僧祗。從風的息滅而至大雲的成就爲第二阿僧祗......乃至此第四僧祗爲一大劫。如是當知爲風所滅及其成立。
(世間毀滅的原由)什麼是世間這樣的毀滅的原由?因不善根之故。即不善根增盛之時,世間這樣的毀滅。而彼世間如果貪增盛時,則爲火所滅。若瞋增盛時,則爲水所滅──但有人說,瞋增盛時爲火所滅,貪增盛時爲水所滅,若癡增盛時,則爲風所滅。這樣的滅亡,是連續地先爲七次的火所毀滅,第八次則爲水滅,再經七法的火滅,第八次又爲水滅,這樣每個第八次是水滅,經過了七次的水滅之後,再爲七次的水所毀滅。上面一共是經過六十叁劫。到了這(第六十四)次本來是爲水所滅的,可是它停止移,卻爲得了機會的風取而代之,毀滅了世間,破碎了壽滿六十四劫的遍淨天。
于劫憶念的比庫,雖于宿住隨念,也于此等劫中,憶念「許多壞劫,許多成劫,許多壞成劫」。怎樣憶念呢?即以「我于某處」等的方法。此中:「我于某處」──是我于壞劫,或我于其生、某胎、某趣、某識住、某有情居,或某有情衆的意思。「有如是名」──即帝須(Tissa)或弗沙(Phussa)之名。「有如是姓」──是姓迦旃延或迦葉。這是依于憶念他自己的過去生的名與姓而說。如果他欲憶念于過去生時自己的容貌的美醜,或粗妙飲食的生活狀態,或苦樂的多寡,或短命長壽的狀況,亦能憶念,所以說「如是容貌......如是壽量」。此中:「如是容貌」──是白色或褐色。「如是食物」──是米肉飯或自然的果實等的食物。「受如是苦樂」──是享受各種身心或有欲無欲等的苦樂。「如是壽量」──是說我有一白歲的壽量,或八萬四千劫的壽量。
「我于彼處死生于某處」──是我從那生、胎、趣、識住、有情居、有情衆而死,更生于某生、胎、趣、識住、有情居、有情衆之中的意思。「我亦于彼處」──是我在于那生、胎、趣、識住、有情居、有情衆的意思。「有如是名」等與前面所說相同。可是「我于其處」的句子是說他次第回憶過去世的隨意的憶念。「從彼處死」是轉回來的觀察,所以「生于此界」的句子是表示「生于其處」一句關于生起此生的前一生的他的生處。「我亦于彼處」等,是指憶念于他的現在生以前的生處的名與姓等而說。所以「我從彼處死,來生于此界」是說我從現世以前的生處死了,而生于此人界的某剎帝利家或婆羅門的家中。「如是」──即此的意思。「形相種姓」──以名與姓爲種姓,以容貌等爲形相。以名與姓是指有情帝須、迦葉的種姓,以容貌是指褐色白色的各種差別,所以說以名姓爲種姓,以余者爲形相。「憶念種種宿住」的意義是明白的。
宿住隨念智論已畢。
(五)死生智論
(彼如是心得等持......安住不動時,引導其心傾向于死生智。彼以超人的清淨天眼,見諸有情死的生時,知諸有情隨于業趣,貴賤美醜,幸與不幸。即所謂「諸賢!此等有情,具身惡行,具語惡行,具意惡行,誹謗諸聖,懷諸邪見,行邪見業。彼等身壞死後,生于苦界,惡趣,墮處,地獄。或者諸頤,此等有情,身具善行,語具善行,意具善行,不謗諸聖,心懷正見,行正見業。彼等身壞死後,生于善趣天界」。如是彼以超人的清淨天眼,見諸有情死時生時,知諸有隨所造業,貴賤美醜,善趣惡趣。
在論有情的死生智中:「死生智」──死與生的智;即由于此智而知有情的死和生,那便是因爲天眼智的意思。「引導其心傾向」──是引導及傾向他的遍作(准備)心。「彼」──即曾傾向他的心的比庫。其次于「天眼」等句中:和天的相似,故爲「天(的)」。因爲諸天之所以獲得天的淨眼,是由于行善業而生──沒有膽汁痰血等的障礙,及解脫了隨煩惱,所以雖然很遠的所緣亦能領受。而此比庫,由于精進修習的力量,産生像天的淨眼的智眼,所以說和天的類似故爲「天」。又因依天住而得,自己亦依止天住故爲「天」。又因把握光明而有大光輝故爲「天」。又因能見壁等的那一邊的色(物質)而成廣大故爲「天」。當知這是依于一切聲論的解釋。以見義故爲「眼」,又因爲行眼的工作如眼故「眼」。由于見死與生爲見清淨之因故爲「清淨」。那些只見死不見生的,是執斷見的;那些只見生而不見死的,是執新有情出現見的;那些見死與生兩種的,是超越了前面兩種惡見的,所以說他的見爲見清淨之因。佛子是見死與生兩種的。所以說由于見死與生爲見清淨之因故爲「清淨」。超過了人所認識的境界而見色,故爲「超人的」,或者超過肉眼所見故「超人的」。是故「彼以超人的清淨天眼,見諸有情」,是猶如以人的肉眼(見),(而以天眼)見諸有情。
「死時生時」──那死的剎那和生的剎那是不可能以天眼見的,這裏是說那臨終即將死了的人爲「死時」,那些已取結生而完成其生的人爲「生時」的意義。即指見這樣的死時和生時的有情。「賤」──是下賤的生活家庭財産等而爲人所輕賤侮蔑的,因爲與癡的等流相應故。「貴」──恰恰與前者相反的,因爲與不癡的等流相應故。「美」──是有美好悅意的容貌的,因爲與不瞋的等流相應故。「醜」──是不美好不悅意的容貌的,因爲與瞋的等流相應故;亦即非妙色及醜色之意。「幸」──是在善趣的,或者豐富而有大財的,因爲與不貪的等流相應故。「不幸」──是在惡趣的,或者貧窮而缺乏飲食的,因爲與貪的等流相應故。「隨于業趣」──由他所積造的業而生的。
在上面的引文中:那「死時」等…
《清淨道論 第十叁 說神通品》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