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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世系史續編▪P73

  ..續本文上一頁妙道修身還罪並允許成熟。在此基礎上進行補充護摩[2]時對“二次地道”徹底領悟,人所共知在密教叁部拉鄂益西之化身禅定時得到發展。

  在十九歲時依照尊師之主張,請求晉見佛王仁波切,打開了去前藏之門。師徒一起動身,在途中對其所有衆生之利樂福德關懷備至。又受到政府的歡迎和供養,漸次抵達拉薩。當佛王閣下會見大師後産生了極大興趣。在以後的座席上設置了高廣寶座,賜予了政教兩製的無限慈悲。對拉薩和布達拉內外的一切供養依處進行了細致的朝拜,供施和祈禱。然後在政府公職人員的歡送下動身起程前往桑耶寺、到達古朋塘之後歡送的人返回。在即將到達桑耶時,寺廟屬民舉行了罕見的隆重歡迎,被迎往上宮。當時在百姓大衆的集會上大師進行了《黑文殊之隨許》、《百種朵瑪》和《稱誦文殊菩薩名號》的各種經文傳承。繼續前往當抵達桑普的下惹瓦麥時,犀甲大護法圍繞大師轉了叁周進行巡視後說,“今天真正見到了白瑪上師”,道出了發自肺腑的敬信和愉快,隨後敬獻了銅鏡和“春措”哈達。銅鏡明淨無瑕,象征著爲了利生事業無遮蔽和業障,功業日漸發達興旺。“春措”哈達又大又長而且光彩奪目,此乃息、增、懷、伏四業天長地久之象征。因此對白瑪化身的初次出現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在空嘎多吉丹,大師在盛大集會上進行“上部金剛橛菩提正行”之灌頂。在當時空嘎的個別僧人見到大師手中攥著一些青稞,頃刻之間將這些青稞象濕泥一般揉成了面團,兩手又將其長長的拉開,然後請師父查看,師父面帶笑容。隨後大師又將座墊抛出,空嘎的僧人們到處也尋找不見說。顯示了得成就之標記。隨後繼續前進,在仁布寺沒有停留,直接返回了古寺。而後在各個護法神殿法行盛大的酬補儀軌和祭祀祈禱。

  在二十一歲時進行爲期六個月的勝樂閉關念修,當圓滿成熟時,寢宮內外到處彌漫著從未聞過的天界神物的香味。四瓣的天界花朵不時地散落在寺廟莊園的供杯裏。其修持禅定的效力表現得不可思議。另外,又先後圓滿進行了《黑色文殊》、《那若空行》、《金剛大威德》、《勇猛寶帳怙主》、《獅子吼》、《製伏部多》、《白度母》、《黑忿怒佛母》、《怙主》、《獅面母》等各種閉關念修。當時從二十二歲至二十五歲四年間的傳記文稿沒有拔見。在二十六歲時,大師和江木紮西旺莫、坦爾吉仲、坦爾第巴、熱宗喇嘛以及南北寺的衆多僧伽等,在師父多吉強的足前徹底圓滿聆聽《寶訓道果》的講解和系統教導,以及部分《依靠經教導資糧》。二十七歲時在鄂額寺的具法堪布寶倫珠貝丹巴的面前,聆聽《大威德薩迦派教規》等部分灌頂和傳承,並授予彼《作明佛母》等隨許和若幹教言。二十九歲時在進行怖畏閉關的各座間(修行各座中的休息時間)親手製做了大布紮之面具。當師父仁波切進行祈禱使其圓滿成熟時,眼看著布紮面具當場不見了,該面具現供奉在灌頂殿裏。後又在師父的鼓勵下重新製作了黑紅布紮之面影,完成後隨即獻出,目前供奉在增勝依怙殿中。

  在叁十歲時進行“黑忿怒佛母”閉關,當時獲得了心愛的紫檀木雜瑪如、胫骨號筒和禅帶等,重新恢複了先輩的熏習。當時師父仁波切命令,每年在集體佛事時要進行兩次朵瑪回遮。而在進行放咒和增補念修的期間,實際感覺相互交錯,由檀板變化的使者形色相同,擠得整個寢宮水泄不通。個別人自恃有恩,因此對大師的地位産生了不滿。在進行金剛橛回遮及正式的朵瑪回遮時,大家聽見主要朵瑪發出了巨大的爆裂聲,同時朵瑪頂端出現了大約四指寬的裂縫。隨後不久一些渝盟的象征便顯示了出來。

  此時大護法突然親臨桑耶寺,下達一指令:一切有爲法將變得無常,接到通知了嗎?爲了便于回遮,需做六十個金剛橛及朵瑪回遮長壽儀軌等。大師言道:“不論父親和我誰有險處,這次均需精進。”在進行儀軌時努力做到心不散逸,並從寢宮取出大量財物進行布施,又讓其余的密宗師修習長壽儀軌並廣泛地進行守護回遮。

  六月裏父親大人爲藏洛協商議出發之後,大師言道:“父親的表現與往常不同,今年很不放心,不知是何緣故?因此要努力做敬事。”同時對各方募化的喇嘛給予了圓滿的配合。就在進行傳承灌頂時,帕裏行營的信使抵達,告知父親大人身體欠安。隨即對所有侍從進行了布置,在各個寺廟不分彼此布施僧茶僧粥,進行朵瑪回遮等敬事。大師又立即派人誦經祈禱進行祈福禳災,並提出座墊圖案沒有雲彩和花朵,只繡七寶和水果是否吉利?如何是好?又說:“公私佛法寶,尤其是薩迦世族及我本人等可能有不幸。”正當擔心的時候,信使再次抵達說是父親的身體已十分虛弱,危在旦夕。大師說:“目前雖然努力做了敬事,似乎效果不大,我到郭茹益西滾波面前去進行一下蔔算。”隨後在進行酬補儀軌求神問蔔時,說是父親大人已經去了其他淨土。犀甲護法慧眼看見到處在對彼進行稱頌和供奉,但爾等福分小,多有冒犯和差使。當傳遞惡耗的信使最後到達時,全體師徒痛不欲生,已不省人事。此時此刻大家想起了父親的恩德。爲了超度亡靈,大家思想一致,齊心協力。大師說:“在遺體寶運到之前,我寢宮的金、銀茶葉和綢緞等全部用作供施。”在靈柩運到後的叁個月之內,以殊勝金剛持傑仲登巴繞結爲首的僧衆以集會的形式不斷對遺體進行吊祭。每次正式做七期祭祀超度時都廣做布施,到處進行祭祀回向和布施僧茶僧粥。十一月底遺體進行了火化。其見者獲益的靈塔,高叁層,樣式別致新穎。建造的主要內外供養依處,如同前面父親大人的傳記中所記載。

  這一年衛藏地區到處天花流行。大師講:“你們無需擔心害怕,天花病不會侵害于我。”犀甲護法也知道足下不會有得天花病的可能,然而爲了防止發生其他的不幸要暫時進行閉關。在此期間從傑仲登巴繞結圓滿聆聽余下的一些師法。一度爲了光音天清淨的景致,依靠父親大人以前所賜予的若幹授記,新撰寫了一篇父親本人的佛身贊協松瑪《第二佛頌最初存在的祈禱》。

  大約從十二月底開始在薩迦的農村也發現了個別的天花病人。當在郭茹進行占蔔時,大師真的出現了災難。然而爲了照顧對方的情面,暫時前往切居地方,第二天在卻本阿旺卻丹和聖依怙尊益西羅布的面前圓滿地供養了供品朵瑪和聖物,雲稱我們的人王朗結多吉在此之前從未到過此地,因此需要對該地做個了解。爲了迅速熟悉每個洞穴,說是從彼至此對所有的供養依處逐一進行介紹。隨後天天進行巡禮,一次偶爾走出了切居寺的大門,徑直向前走去,當回到住地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一天大總管問:“看什麼去了?”“從岩壁滴曲湧出一股溫泉不停地流著。”大師說“這是爲什麼哪?如同從口裏噴出的口水一般。總而言之,最好在此處豎一神幡。”如此雲雲。第二天大師又照例前往,仆人們也相繼而來,仆人們見大師欽用了甘泉,而後也跟著欽用。不久好象是由于晦氣之緣故,使泉水斷流,而且河床上結滿了冰。後來回想這件事時除與緣起不太吻合外,好象是父親仁波切的變化相將在江木劄西旺莫處降生,而且與此同時其余也還有許多征兆。例如有一天聖依怙尊益西羅布的衣襟左右敝開赤身裸體,而且在南方出現了一位征罰裁判者。以前去噶欽圖托旺曲的轄區時,大布劄的臉扭向東方等。有人問今年我們還要到南方去嗎?正如所雲幾天以後收到了今上仁波切的書信,“若能爲南方協議前去,很好”。隨後于叁月吉日在西切居拉讓的達欽多古強的本尊依怙壁畫前做了酬補儀軌,並求神保佑。出現了獻的敬神哈達在畫像的右肩上停留了數月之久的現象。當月初十日返回古寺,又在附近的各個護法神殿進行了實現願望及博學者獻敬神哈達等酬補儀軌。尤其是在犀甲護法益西羅布面前新建根本朵瑪時,見到犀甲護法身軀魁武,容顔潤澤,兩頰映輝,在武門處格外的謙恭有禮。隨後爲父親法王的大現見解脫外塔之地基以吉祥喜金剛壇城破土儀軌進行加持,進行了從銀塔寶核心黃銅頂端開始的建立儀式,工匠們起初完成的很好。後來又命令香客手持鼓和牛毛幢以查欽多吉強的隊旗開創的儀軌進行圓滿祈禱。

  當月的二十叁日從古寺動身起程,隨後在劄西央孜下榻,在此之前當托地方的施主阿雜前來進行供養和朝見。對彼進行了摩頂,滿足其心願意。然後前往帕裏,向政府和布魯克巴的代表分發了使者的文件。初九日對其余的部分條款進行了總結。在夏木地方架設了行營,進行有益于雙方的各種活動。而政府和布魯克巴的代表欲望很大永不知足。在此逗留的閑暇時間爲一些祈求者詳細講解了佛法,爲許多先師分別編寫了祈禱頌。在上師天和護法神法會上,爲全體衆生的安樂方便迅速成功地做潛心祈禱。在帕裏塘父親仁波切善逝之聖地,先師也在此圓寂,爲了衆生積福外部供養依處,吩咐在此修蓋房屋建造一座上好的大靈廟,不久便順利建成,當進行圓滿開光時,奇怪的是天空中同時升起了彩虹下起了瑞雨。對該靈廟的維修和粉刷等事項,在平時責成喀婁寺負責,爲此賜予黃金四帕雪以及銀子和茶葉等,做爲公積基金。

  協議之內容,雙方未能接受,協商人員徒手而歸。在此之際,大師師徒以及孜東夏仲、赤欽等人欲往夏朗地方,而在節噶宿營時,正值天下大雨,因此向該方的土地方神靈供養了朵瑪以求保佑。更爲神奇的是第二天當去夏朗之前一滴雨也未下。

  布魯克巴的代表又堅持努力爭取前天的了結義約,他們又接受命令,公然請求會談時間。後來在返回宿營地時途經名爲大悲岩的時候,說是此處有一寶庫。隨後由大師和喇嘛拉依阿窩結,以及雙方的全權代表、藏、洛地方的堡寨總管等在大會上以益西護法作證完成了最終協約。大家紛紛議論是薩迦上師拯救一切衆生眷屬脫離苦難並將其安置于幸福之地。接著敬獻了大批供物。

  兔年藏曆二月初叁日從帕裏動身踏上歸程。在行進途中和下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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