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修、思本身又得到了何等的收獲。大約在此之前阿德仲也從我這裏得到過一些教法。
牛年之秋和師父一起進行金剛橛念修和護摩等,而且做了很少幾次的怛特羅誦和上師供。在進行金剛橛、勝樂、喜金剛、密集、無我母、滿足供、朵瑪回遮時,不論做和不做,所有師徒全部通過。在說法開始首先向乃薩多吉強獻紅黃文殊之隨許,並且獻上了經過我事先充分准備的開場白,因此心中甚喜。
虎年的曆史可能與此大致相同,其余的回憶不起。
兔年之秋和森本貢彭一起做喜金剛誦持基數。在四個將要居住的護法神殿求神祈神保佑,我准備了在灌頂殿簡單閉關的資具。這時一位遊方僧用一個大玻璃瓶子帶來了恒河水請求會見,而會見時除楊布城[2]和廓爾喀的曆史外,別的什麼也沒有。因爲閉關時不宜走動,而才登主仆到達時,我一人單獨住在彭措林。弟弟他雖然也進行了閉關但不聽話,要予以單獨會見。雖曾鄭重地向彼指出這是閉關聽不允許的。但是彼非接見不可,因此敗壞了閉關。在修念大約進行到叁分之二時,因患血氣病未能圓滿完成,而護摩等最後的慶典及跳神由域欽本昌巴負責指揮。
在龍年我們共同做了整整一個月的寶帳怙主念修。由文殊怙主桑結益西廣泛傳授《八十得道者》,《隱日度母》,《百種那塘》,《薩迦文集》的經文傳承等,當時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座,然而由于患了上述的嚴重的疾病,因此鄂寺也盡量地做祈福禳災法事,我本人也努力做長壽儀軌等。隨後從身體裏臨時長出了一拃長的蟲子,病隨之痊愈了。
我前往日喀則和仁哲等地時有總管那木爾陪同,弟弟留守薩迦。另外,師父于當年冬去世。
大約在龍年的五月,弟弟他在殊勝的彌勒佛殿念修《寶帳怙主石寨母》並進行燒施。我將做修行金剛橛的解說和小靈器及大佛事的咒語工作。並且在連續閉關之前,弟弟他在九月裏將廓茹的上師佛堂作爲住處,在犀甲大護法的座前若幹天來真正努力做酬補儀軌。整天從犀甲護法的住處到身前進行查看。有一天在敲打薩迦譯師的手鼓時,我和森本貢彭都看見從皮孔裏向外閃閃發光。又是在這個時期,我一次空行聚會時我創做兩個與衆不同的布劄的秘密所依,黃昏時在灌頂殿的外邊廣泛進行滿足儀軌。當晚門衛繞登做了一個夢:心想將細脫高處樓房的門鎖上,而門口懸挂著一顆鮮血淋淋的人頭,因此甚是恐懼。在廓茹周圍庭院裏出現了盜匪“呀呀”!的喊叫聲,因此在喇嘛佛堂外邊不敢睡人,而是跑到別的地方去睡,大約一段時間過後,好象碉樓的鼓被人用手擊打發出的響聲,盜匪們又來了,似乎到了古老大殿的金頂邊沿。第二天在大殿的金剛邊沿上還有少量的鮮血,在周圍庭院的寶庫附近確實出現了許多印迹大的如馬蹄,小的如山綿羊的蹄印。
月底在我閉關時從寓所的東邊無緣無故地傳來說是蒙古正在通過騷動住在這裏。以後西藏長官弟兄的時運表日趨明顯,但大家又束手無策,無比恐懼。這時期由弟弟阿阇梨抛擲定期靈器和朵瑪,並且進行說法,也是初步進行試驗,余下的《大金剛橛》及《壇城儀軌》等的內歌、外歌及所有贊頌酬補儀軌的妙音等,由副講吉伸進行教授,當時懷疑是上方的逃跑者到了這裏,達爾酋長弟兄請求救命,到處充滿著恐懼。這時桑耶寺的頂神者到達,看在和弟弟結有法緣的情分上,頂神者向最高佛堂的大咒師像進行祈禱,當時從發際流出許多汗珠,吉凶未蔔,安知禍福。
蛇年末馬年初,德格羅追堅贊弟兄雲遊到此,我等弟兄請問有何願望?弟弟又以法緣事項爲藉甚進行試探。在鐵馬年五月等我去日喀則時期,從當年冬末我又做兩次喜金剛誦持基數,與此同時還負起了修供法會會首的大部分責任。特別是在鐵羊年又修煉甘露丸藥成就。當年秋季,我又在孜東指定修行金剛橛等,忙碌不堪,數月後稍微清閑時又來到了邊念修咒語。在此期間又以定期靈器爲起首進入了水猴年,隨即爐竈南遷,在叁月裏我們弟兄又基本上完成了石寨母的羯磨集回遮排列。在承辦薩嘎坦孜傑的第六十祈福禳災的佛事時,乃薩金剛持又來到了薩迦。在紅色正廳和庫房的修繕工作基本完成後,夏生我向乃薩傑請求讓根爾巴的小姐做弟弟的夫人,總管等全體商議後一致同意。
九月裏我們弟兄爲紅色正廳和俄珠林寺做中品開光和金剛橛的圓滿開光。在此之前尊者閣下就身感困乏,神志昏迷,再叁來到跟前進見,各方面應該說的,今後的計劃等詳細做了禀報。按照坦孜傑的指示,我等弟兄進行了一周的勇猛寶帳怙主念修。九月二十九日姑母逝世。記載了所有事迹並進行了《勇猛寶帳怙主的誅法護摩》,完成了有關逝世的通常事項。月初准備迎接主婦,在各個護法神殿求神祈神保佑,特別是爲在吉黑安放長期朵瑪,我們弟兄二人一起去了,若幹天來如此准備著。
一天黎明時分我的一只腳掉進了便池裏,隨後敏捷地用利刃將靴帶連其靴筒一齊斬斷,而大約在右膝下面深深地割了一個刀口,估計骨頭都露了出來。刀口得到了醫治,但是得堅持忍受著傷口生長産生的幹疼。弟弟他心情煩燥,咳嗽的很厲害,病倒了一些日子,他將探視傷口的情況寫在了布條上放在了朵瑪箱中,從此之後便産生了不祥的預兆。
坦孜傑對佛母的慶宴等甚爲重視,擇好吉日,送來良策,並降賜未來視無不明之授記。此後于十月十叁日迎娶佛母,大擺酒宴,盛裝打扮,歡歌載舞,熱鬧非常。尤其是上級寶特地派來了侍衛溫爵爲代表,賜予了無尚榮光。所有的上下居者和行者誰也沒有享受過這種殊榮。然而預先就落下了分開之不幸,出現了不祥之兆。佛母到後不久,有一名中心侍從在細脫大廳屋頂上豎起了一面旗幡,隨即被風卷走去向不明。猶如門域浪人領教了不幸,一些箫笛發出了悲慘的哭聲,被刺痛的心對折磨記憶猶新,然而又被無形的野蠻所束縛,任何經忏佛事也不曾記住。
那時雪康窮則的代表到達,政府的全天修福酬補儀軌在紅色大廳建立了數日,並且還建立有大小定期靈器等。接著從水雞年的正月初一刮起了無休止的狂風,傳說尼泊爾在別處縱火,芒康的乃薩瓦跳神無比正確。
此後我首次講解《寶訓》,其主要弟子是我的弟弟,那時法門的受法形式是次第講解一切智阿旺卻紮所著的《光明續注釋》、《誓詞布局論述》、《氈子的産生》。阿麥修所著的《從氣息論的編排上說發大菩提心》、《弟子傳承》、《根本灌頂具七現觀》、《道果灌頂》、《無我母加持》、《修行教言施舍》、《十密融爲一體的送葬經傳承》、《漢藏上師傳記》。宛若從五祖至穆欽申巴欽波之間。前面師父傳授時期對《貢欽桑結仁欽、絨珍、薩迦譯師、貢卻倫珠、咒師師徒叁人、阿麥修父子侄甥等金剛持師父們的傳記》、《根本續二觀察經》、《黃色經卷該類現觀四六支分》、《灌頂水》、《母後的現觀加持》、《斷滅根本墮罪的幻想》、《會供輪》、《中庸》、《舍命》、《外八繞道》、《丹書》、《青書》。金剛持貢嘎桑波的《說生起次第論》、《戒除身體中心的爭辯》、《朵瑪儀軌及二十頌注釋》、《戒除所謂的會供曼荼羅普賢的陳腐形式和普智的美麗言詞的爭辯》、《身體中心和灌頂水論述》、《十一種現觀形式》、《智慧道果灌頂》、《對薩迦譯師松羅臥堪欽和夏魯譯師的贊頌》、《度母百相》、《時輪曼荼羅》、《貢卻倫珠的得勝千供》、《叁根本續的傳承祈禱》、《大咒師的道果灌頂閉關》、《索朗旺波的證悟增長》、《劄巴羅追的道果注釋》、《阿麥修的簡要寶訓道果師承傳》、《雙關傳承啓白》、《毗爾熱二頌》、《喜慶佛身贊》、《大道果布局》、《霍爾鈴铛及念珠》、《各灌注瓶的注釋章節》、《喜樂金剛橛》、《無我母》、《納若空行》、《普明大日如來》、《各長壽儀軌的顯示中心》、《無我灌頂閉關》、《開光二事自然天成》、《獅子吼儀軌》、《水龍》、《普明大日如來供養竈》、《各多聞子酬補儀軌》、《阿旺卻劄的喜金剛外部中心論述》、《普明宏光佛超薦門補遺》、《禅堂四業的清淨護摩》、《桑結彭措的寶訓說本》、《鄂寺法嗣》、《咒師貢嘎劄西的聖物藥薄》、《佛法布薩儀軌》、《普明大日如來傳承啓白》。當巴和劄羅巴所著的《怙主賜封》以及我本人所撰寫的《師父的叁世佛佛身贊》、《坦孜和乃薩傑的經忏和祈禱》,對阿尼仲、查雜傑、傑桑結益西、朗喀伍巴、釋迦卻、傑尊卓瑪等諸位的贊頌、《喜金剛論咒師頸飾》、《文殊金剛習修壇城》、《誓言金剛的修誦》、《口頭授權》、《護法天女之陀羅尼儀軌》、《執事谏誨的長生谛語之教言隨許》、《山居葉衣佛母》、《摧破金剛》、《穢迹金剛》、《護身結子》、《藥師佛七供》、《十地》、《藍白忿怒明王》、《白色文殊》、《善說獅子》、《雪山智慧聯想》、《白色般若》、《紅白妙音佛母》、《黃色增祿天母》、《降伏部多篇章》、《薩班上師瑜珈》、《安樂共生》、《獨雄怖畏》、《青紅獅面母》、《黑文殊》、《金剛力》、《黑彩鵬》、《各種般若》、《頂髻照秋》、《紅吉祥天母》、《追隨白色手指》、《無量壽化身》、《忿怒穢迹金剛》、《白度母》、《尊嚴度母》、《紅度母》、《十一面觀音》、《不空(上四下絹)索五尊》、《獅子吼》、《金剛手烏紮》、《忿怒金剛手》、《臺閣金剛手》、《馬頭金剛》、《覺事派》、《熱穹派》、《吉爾崗派》、《達吉派》、《黑脹森爾》、《紅色兩派》、《白色五尊》、《多聞天子眷屬》、《娘舅護法》、《噶當四本尊》、《黑白六臂勇保護法》、《具善叁兄弟》、《紅色持挺護法》、《金剛善住母》、《長壽五姊妹》、《二十度母》、《日隱派各業主》。如是講解了叁個多月。
大約從五月份前往彭措林,六月裏爲調養我身體痼疾,從董欽取來藥水,在通瀉期間我做沙子降雨,突然密友要我到多吉普來說。我隨即前往,宛如疾風一般,累的死去活來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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