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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九▪P4

  ..續本文上一頁己如居在國內時,將那些並沒有罪過的人,使令殺害,有罪過的人,同然也使令殺害,然而在此的人都是坐著的(任宰不能抵抗者)。我乃因此之故,不得作如是之說:『你們都

  並住,沒有人過問于你們之事,人都問我之事。你們不能斷此事,我能斷此事。』在于其中間,都競論其余之事,不等待前論之完畢。我乃數見(常見)世尊被大衆圍繞,而爲他們說法,其中有一人鼾眠而作聲,就有人對他說:『你不可以鼾眠作聲!你不用聽聞世尊之說法,有如甘露嗎?」那個人聽後,就便默然不再發聲音。我就作如是之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衆調禦士,乃爲甚奇!甚特!爲甚麼呢?因爲佛教,並沒有用刀杖,皆能使人都自如法,而安隱快樂。這就是所謂我之對佛而有法靜,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之法爲善,世尊的弟子衆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對于仙余,以及宿舊二位大臣,都出錢財賞賜給與,也常常稱譽他們,他們之命,都由于我(操在我手),然而卻不能使仙余,以及宿舊二位大臣下意的恭敬、尊重、供養、奉事于我,如爲世尊下意恭敬、尊重、供養、奉事那樣(二臣都虔敬佛)。這就是所謂我對于佛認爲有法靜之處。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之法爲善,世尊的弟子衆,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在往昔之時,曾經去出征(出戰),夜宿在于一小屋中。我欲試探仙余、宿舊二

  大臣,要知道他們之頭到底向于何處而眠呢?到底是向于我?或者是向于世尊呢?于是,仙余、宿舊二位大臣,則在于初夜(下午五點至九點)結跏趺之坐,默然而燕坐,至于中夜(下午九點至翌日一點),聽說世尊在于某方處(某某地方),便將頭向于那個地方,將其足向于我。我看見後,曾作如是之念:此仙余,以及宿舊二位大臣,乃不在于現在的勝事,因此之故,他們並不下意的恭敬、尊重、供養、奉事于我,如爲世尊而下意恭敬、敬重、供養、奉事那樣。這就是所謂我對于佛,認爲有法靜,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來、無所著、正盡覺所說之法爲善,世尊的弟子衆,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也爲國王,世尊也爲法王;我也是剎帝利出身的,世尊也是剎帝利種姓;我也在于拘薩羅,世尊也在于拘薩羅;我的年齡爲八十歲,世尊的年齡也是八十歲。世尊!以這些事之故,我乃堪耐爲世尊盡形壽,下意的恭敬、尊重、供養、奉事。世尊!我現在還有好多事待辦,欲還而請辭。」(就此要告假。)

  世尊告訴他說:「大王!自當知時。」于是,拘薩羅王波斯匿,聽佛所說,善受持誦,就從其座起,稽首佛足,繞佛叁匝後離去。

  那時,尊者阿難住在于世尊的後面,執拂侍佛,

  于是,世尊乃顧而告訴他說:「阿難!如有比丘依在于彌婁離林而住的話,就令他們統統集在于此講堂來。」

  于是,尊者阿難,受佛之教後,就宣布:如諸比丘依在于彌婁離林而住的話,就請他們統統集在于此講堂。他辦完此事後,還詣佛所,白佛而說:「世尊!如有比丘依住在于彌婁離林的,他們都統統已集在于講堂了,唯願世尊自當知時!」

  于是,世尊就率尊者阿難,到達講堂,在比丘衆之前,敷座而坐,而告訴大衆說:「比丘!現在拘薩羅王波斯匿,在我之前,說此『法莊嚴經』後,即從座起,稽首我足,繞叁匝後離去了。比丘!你們應當受持此『法莊嚴經』,應善誦善習。爲甚麼呢?比丘!因爲此『法莊嚴經』,乃如義如法,爲梵行之本,爲趣智趣覺,爲趣至于涅槃。如族姓子,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學道的話,也應受持,也應當誦習此『法莊嚴經』。」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諸位比丘,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二一四、鞞诃提經第叁(第五後誦)

  大意:本經敘述尊者阿難爲波斯匿王說:(1)如來不會做那些梵行者,乃至世間之人所憎惡之行。(2)不善身行,並舉出身行之患。(3)詳細列出如來行善身行之所以。大王聽後歡喜,並布施阿難以鞞诃提衣(外國製品之貴重之衣)。尊者向佛報告此事,而得佛的印可。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尊者阿難,也住在于舍衛國。他對于東園鹿子母堂,有了小事情之故,在于那個時候,尊者阿難乃率一位比丘,從舍衛城出去,而往至于東園鹿子母堂。他將所爲之事辦完後,就帶那位比丘還歸,而往至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拘薩羅王波斯匿,乘一匹奔陀利象(象名),與屍利阿荼大臣,俱出于舍衛國。尊者阿難遙見拘薩羅王波斯匿之來臨後,就問那位伴帶的比丘而說:「他是拘薩羅王波斯匿嗎?」回答說:「是的!尊者阿難便下道,而避至于一樹下。

  拘薩羅王波斯匿遙見尊者阿難在于樹間,就問其臣說:「屍利阿荼!他是沙門阿難嗎?」屍利阿荼回答說:「是的。」拘薩羅王波斯匿乃告訴屍利阿

  荼大臣說:「你禦此象,使其至于沙門阿難之處。」屍利阿荼受王之教後,就禦其象,使至于尊者阿難之處。

  于是,拘薩羅王波斯匿問阿難說:「阿難!你從甚麼地方來?欲至于何處呢?」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我乃從東園鹿子母堂而來,欲至于勝林給孤獨園的。」拘薩羅王波斯匿對他說:「阿難!如果你在于勝林,並沒有急事的話,可共往至于阿夷羅婆提河(五大河之一)。」爲了慈愍之故,尊者阿難,乃爲拘薩羅王波斯匿,而默然納受。

  于是,拘薩羅王波斯匿,乃叫尊者阿難在前,共至于阿夷羅婆提河,到達後,就下乘,就取其象上之韀,疊爲四疊,而敷在于地上,請尊者阿難而說:「阿難!請坐在此座。」尊者阿難回答說:「止!止!但心靜,就足夠了。」拘薩羅王波斯匿乃再叁的請尊者阿難說:「阿難!請坐在此座。」尊者阿難也再叁的說:「止!止!大王!但心靜,則足夠了。我自有尼師檀(坐具),我現在當坐在其上。」于是,尊者阿難,乃敷尼師檀,就在其上,結跏趺之坐。

  拘薩羅王波斯匿與尊者阿難共相問訊後,退坐在一邊,大王說:「阿難!我欲有所問,能聽允我之問嗎?」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欲問就問好了,我聽後,當會思其義。」

  拘薩羅王波斯匿問而說:「阿難!如來是否會行如是之身行,所謂此身行乃爲沙門、梵志們所憎惡之行嗎?」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如來並不會行如是之身行,所謂此身行乃爲沙門、梵志之聰明而有智慧,以及其余世間之人所憎惡之行。」

  拘薩羅王波斯匿聽後,稱歎說:「善哉!善哉!阿難!是我所不及的(他不能了知,而阿難能解答),如聰明而有智慧的人,以及其余的世間之人,都不能及于阿難(如對于質問的解答,不能滿足,而阿難乃能解答而使人滿足)。阿難!如有不善相(不深解者),而悉皆毀呰、稱譽的話,我們就不得見其爲真實的了。阿難!如有善相(賢者,深解者),悉皆毀呰、稱譽的話,我就能見其爲真實的了。阿難!如來是否行如是之身行,所謂此身行,乃爲沙門、梵志,聰明而有智慧的人,以及其余世間的人所憎惡的嗎?」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如來終究不會行如是之身行,所謂此身行乃爲沙門、梵志,聰明而有智慧的人,以及其余世間所憎惡的。」

  拘薩羅王波斯匿又問而說:「阿難!是甚麼身行呢?」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爲不善的身行是。」拘薩羅王波斯匿又問說:「阿難!甚麼爲之不善的身行呢?」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所謂身行有罪之行是。」拘薩羅王波斯匿又問說:「阿難!甚麼身行爲有罪之行呢?」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所謂其所行的身行,乃爲智者所憎惡之行是。」拘薩羅王波斯匿又問說:「阿難!甚麼爲之智者所憎惡之行呢?」

  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所謂其所行之身行,乃爲自害、害彼、俱害(會傷害自己,也會傷害他人,自己、他人都會被傷害),爲滅智慧、惡相助,而不得涅槃,不趣于智,不趣于覺,不趣于涅槃的。他對于可行之法,不知如真,對于不可行之法,也不知如真(不能確實知道甚麼爲應行,甚麼爲不可以行)。對于可行之法不知如真,對于不可行之法也不知如真後,則對于可受持之法不知如真,對于不可受持之法也不知如真。對于可受之法不知如真,對于不可受之法也不知如真後,則對于可斷之法不知如真,對于不可斷之法也不知如真。對于可斷之法不知如真,對于不可斷之法也不知如真後,則對于可成就之法,乃不知如真,對于不可成就之法,也不知如真。對于可成就之法不知如真,對于不可成就之法,也不知如真後,則對于可行之法便不去行,對于不可行之法,卻會去行。對于可行之法,便不去行,對于不可行之法,卻會去行後,則對于可受之法,便不受,對于不可受之法,卻會去受。對于可受之法便不受,對于不可受之法,卻會受後,則對于可斷之法,便不斷,對于不可斷之法,卻會把它斷滅。對于可斷之法,便不斷,對于不可斷之法,卻會斷滅後,對于可成就之法,便不成就,對于不可成就之法,卻會成就。對于可成就之法,便不成就,對于不可成就之法,而會成就後,其不善之法會轉增,善法卻轉減,因此之故,如來乃終究不會行此法的。」

  拘薩羅王波斯匿又問說:「阿難!如來爲甚麼緣故,終究不行此法呢?」尊者阿難回答說:「大王!如來乃離欲、欲已盡,離恚、恚已盡,離癡、癡已盡,如來乃斷除一切不善之法,而成就一切的善法,而爲教師、妙師、善順師,而將禦、順禦,而說善語、妙語、善順之語,因此之故,如來終究不會行此法的。」

  拘薩羅王波斯匿稱歎說:「善哉!善哉!阿難!如來對于不可行之法,乃終究不會去行的。爲甚麼呢?因爲是如來、無所著、正盡覺的緣故。阿難!你乃爲其師的弟子,而學道,而欲得無上的安隱涅槃,你尚且不行此法,何況又是如來,怎樣會行此法呢?」

  拘薩羅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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