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己如居在国内时,将那些并没有罪过的人,使令杀害,有罪过的人,同然也使令杀害,然而在此的人都是坐着的(任宰不能抵抗者)。我乃因此之故,不得作如是之说:『你们都
并住,没有人过问于你们之事,人都问我之事。你们不能断此事,我能断此事。』在于其中间,都竞论其余之事,不等待前论之完毕。我乃数见(常见)世尊被大众围绕,而为他们说法,其中有一人鼾眠而作声,就有人对他说:『你不可以鼾眠作声!你不用听闻世尊之说法,有如甘露吗?」那个人听后,就便默然不再发声音。我就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众调御士,乃为甚奇!甚特!为甚么呢?因为佛教,并没有用刀杖,皆能使人都自如法,而安隐快乐。这就是所谓我之对佛而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对于仙余,以及宿旧二位大臣,都出钱财赏赐给与,也常常称誉他们,他们之命,都由于我(操在我手),然而却不能使仙余,以及宿旧二位大臣下意的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如为世尊下意恭敬、尊重、供养、奉事那样(二臣都虔敬佛)。这就是所谓我对于佛认为有法静之处。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在往昔之时,曾经去出征(出战),夜宿在于一小屋中。我欲试探仙余、宿旧二
大臣,要知道他们之头到底向于何处而眠呢?到底是向于我?或者是向于世尊呢?于是,仙余、宿旧二位大臣,则在于初夜(下午五点至九点)结跏趺之坐,默然而燕坐,至于中夜(下午九点至翌日一点),听说世尊在于某方处(某某地方),便将头向于那个地方,将其足向于我。我看见后,曾作如是之念:此仙余,以及宿旧二位大臣,乃不在于现在的胜事,因此之故,他们并不下意的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如为世尊而下意恭敬、敬重、供养、奉事那样。这就是所谓我对于佛,认为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也为国王,世尊也为法王;我也是剎帝利出身的,世尊也是剎帝利种姓;我也在于拘萨罗,世尊也在于拘萨罗;我的年龄为八十岁,世尊的年龄也是八十岁。世尊!以这些事之故,我乃堪耐为世尊尽形寿,下意的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世尊!我现在还有好多事待办,欲还而请辞。」(就此要告假。)
世尊告诉他说:「大王!自当知时。」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听佛所说,善受持诵,就从其座起,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离去。
那时,尊者阿难住在于世尊的后面,执拂侍佛,
于是,世尊乃顾而告诉他说:「阿难!如有比丘依在于弥娄离林而住的话,就令他们统统集在于此讲堂来。」
于是,尊者阿难,受佛之教后,就宣布:如诸比丘依在于弥娄离林而住的话,就请他们统统集在于此讲堂。他办完此事后,还诣佛所,白佛而说:「世尊!如有比丘依住在于弥娄离林的,他们都统统已集在于讲堂了,唯愿世尊自当知时!」
于是,世尊就率尊者阿难,到达讲堂,在比丘众之前,敷座而坐,而告诉大众说:「比丘!现在拘萨罗王波斯匿,在我之前,说此『法庄严经』后,即从座起,稽首我足,绕三匝后离去了。比丘!你们应当受持此『法庄严经』,应善诵善习。为甚么呢?比丘!因为此『法庄严经』,乃如义如法,为梵行之本,为趣智趣觉,为趣至于涅槃。如族姓子,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学道的话,也应受持,也应当诵习此『法庄严经』。」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诸位比丘,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二一四、鞞诃提经第三(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尊者阿难为波斯匿王说:(1)如来不会做那些梵行者,乃至世间之人所憎恶之行。(2)不善身行,并举出身行之患。(3)详细列出如来行善身行之所以。大王听后欢喜,并布施阿难以鞞诃提衣(外国制品之贵重之衣)。尊者向佛报告此事,而得佛的印可。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尊者阿难,也住在于舍卫国。他对于东园鹿子母堂,有了小事情之故,在于那个时候,尊者阿难乃率一位比丘,从舍卫城出去,而往至于东园鹿子母堂。他将所为之事办完后,就带那位比丘还归,而往至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拘萨罗王波斯匿,乘一匹奔陀利象(象名),与尸利阿荼大臣,俱出于舍卫国。尊者阿难遥见拘萨罗王波斯匿之来临后,就问那位伴带的比丘而说:「他是拘萨罗王波斯匿吗?」回答说:「是的!尊者阿难便下道,而避至于一树下。
拘萨罗王波斯匿遥见尊者阿难在于树间,就问其臣说:「尸利阿荼!他是沙门阿难吗?」尸利阿荼回答说:「是的。」拘萨罗王波斯匿乃告诉尸利阿
荼大臣说:「你御此象,使其至于沙门阿难之处。」尸利阿荼受王之教后,就御其象,使至于尊者阿难之处。
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问阿难说:「阿难!你从甚么地方来?欲至于何处呢?」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我乃从东园鹿子母堂而来,欲至于胜林给孤独园的。」拘萨罗王波斯匿对他说:「阿难!如果你在于胜林,并没有急事的话,可共往至于阿夷罗婆提河(五大河之一)。」为了慈愍之故,尊者阿难,乃为拘萨罗王波斯匿,而默然纳受。
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乃叫尊者阿难在前,共至于阿夷罗婆提河,到达后,就下乘,就取其象上之韀,迭为四迭,而敷在于地上,请尊者阿难而说:「阿难!请坐在此座。」尊者阿难回答说:「止!止!但心静,就足够了。」拘萨罗王波斯匿乃再三的请尊者阿难说:「阿难!请坐在此座。」尊者阿难也再三的说:「止!止!大王!但心静,则足够了。我自有尼师檀(坐具),我现在当坐在其上。」于是,尊者阿难,乃敷尼师檀,就在其上,结跏趺之坐。
拘萨罗王波斯匿与尊者阿难共相问讯后,退坐在一边,大王说:「阿难!我欲有所问,能听允我之问吗?」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欲问就问好了,我听后,当会思其义。」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而说:「阿难!如来是否会行如是之身行,所谓此身行乃为沙门、梵志们所憎恶之行吗?」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如来并不会行如是之身行,所谓此身行乃为沙门、梵志之聪明而有智慧,以及其余世间之人所憎恶之行。」
拘萨罗王波斯匿听后,称叹说:「善哉!善哉!阿难!是我所不及的(他不能了知,而阿难能解答),如聪明而有智慧的人,以及其余的世间之人,都不能及于阿难(如对于质问的解答,不能满足,而阿难乃能解答而使人满足)。阿难!如有不善相(不深解者),而悉皆毁呰、称誉的话,我们就不得见其为真实的了。阿难!如有善相(贤者,深解者),悉皆毁呰、称誉的话,我就能见其为真实的了。阿难!如来是否行如是之身行,所谓此身行,乃为沙门、梵志,聪明而有智慧的人,以及其余世间的人所憎恶的吗?」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如来终究不会行如是之身行,所谓此身行乃为沙门、梵志,聪明而有智慧的人,以及其余世间所憎恶的。」
拘萨罗王波斯匿又问而说:「阿难!是甚么身行呢?」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为不善的身行是。」拘萨罗王波斯匿又问说:「阿难!甚么为之不善的身行呢?」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所谓身行有罪之行是。」拘萨罗王波斯匿又问说:「阿难!甚么身行为有罪之行呢?」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所谓其所行的身行,乃为智者所憎恶之行是。」拘萨罗王波斯匿又问说:「阿难!甚么为之智者所憎恶之行呢?」
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所谓其所行之身行,乃为自害、害彼、俱害(会伤害自己,也会伤害他人,自己、他人都会被伤害),为灭智慧、恶相助,而不得涅槃,不趣于智,不趣于觉,不趣于涅槃的。他对于可行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可行之法,也不知如真(不能确实知道甚么为应行,甚么为不可以行)。对于可行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可行之法也不知如真后,则对于可受持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可受持之法也不知如真。对于可受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可受之法也不知如真后,则对于可断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可断之法也不知如真。对于可断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可断之法也不知如真后,则对于可成就之法,乃不知如真,对于不可成就之法,也不知如真。对于可成就之法不知如真,对于不可成就之法,也不知如真后,则对于可行之法便不去行,对于不可行之法,却会去行。对于可行之法,便不去行,对于不可行之法,却会去行后,则对于可受之法,便不受,对于不可受之法,却会去受。对于可受之法便不受,对于不可受之法,却会受后,则对于可断之法,便不断,对于不可断之法,却会把它断灭。对于可断之法,便不断,对于不可断之法,却会断灭后,对于可成就之法,便不成就,对于不可成就之法,却会成就。对于可成就之法,便不成就,对于不可成就之法,而会成就后,其不善之法会转增,善法却转减,因此之故,如来乃终究不会行此法的。」
拘萨罗王波斯匿又问说:「阿难!如来为甚么缘故,终究不行此法呢?」尊者阿难回答说:「大王!如来乃离欲、欲已尽,离恚、恚已尽,离痴、痴已尽,如来乃断除一切不善之法,而成就一切的善法,而为教师、妙师、善顺师,而将御、顺御,而说善语、妙语、善顺之语,因此之故,如来终究不会行此法的。」
拘萨罗王波斯匿称叹说:「善哉!善哉!阿难!如来对于不可行之法,乃终究不会去行的。为甚么呢?因为是如来、无所著、正尽觉的缘故。阿难!你乃为其师的弟子,而学道,而欲得无上的安隐涅槃,你尚且不行此法,何况又是如来,怎样会行此法呢?」
拘萨罗王波…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