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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P3

  ..续本文上一页同为出诣于邑名城(出舍卫城)。拘萨罗王波斯匿,到达其园观,一见诸树下都寂无音声,为远离,为无恶,没有人民,只可随顺而燕坐。大王见此情景后,就忆念起世尊。拘萨罗王波斯匿乃告诉他的随从说:「长作!现在此树下,乃寂无音声,为远离,为无恶,没有人民,只可随顺而燕坐,在于此处,我乃忆起数(常)往见佛陀之事。长作!世尊现在住在于甚么地方呢?我欲往见世尊!」

  长作回答说:「天王!我听说世尊游行在于释迦族中,住在于释家的都邑,城名叫做弥娄离。」拘萨罗王波斯匿又问说:「长作!释家的都邑名叫弥娄离,离开这里好远呢?」长作回答说:「天王!离开这里为三拘娄舍(可听到一牛鸣叫之声之远,为一拘娄舍。」拘萨罗王波斯匿告诉他说:「长作!可敕严驾(快去叫人严饰驾车),我欲往诣佛陀。」长作受教后,就敕人严驾,然后白王说:「天王!严驾已完毕,可随天王之意了。」拘萨罗

  王波斯匿就升在其乘(御车),而出城外,往至于释家的都邑,名叫弥娄离。

  那时,在弥娄离的门外,有好多的比丘,都在露地经行,拘萨罗王波斯匿乃往诣诸比丘之处,而问说:「诸尊!世尊现今在于何处作昼行呢?」众多的比丘回答说:「大王!那栋东向的大屋,开窗而闭户,世尊现今正在于其中昼行。大王!欲拜见世尊,使可往诣于其处,到后,就住在于屋外,首先声欬、敲户,世尊听到后,必定会为您开门户的。」

  拘萨罗王波斯匿,就便下车。如有王剎帝利之受灌顶者,而来,而得人处,而教令大地的,其身上有五种仪饰,所谓剑、盖、华鬘,以及珠柄之拂、严饰之屣,他都一一尽脱而舍,然后授与长作将军。长作念而说:天王现在必定是要独自一人进入,我们应共住在此等待大王为是。

  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被其眷属围遶,步往而至于东向的大屋。到后,住立在门外,开始声欬、敲户。世尊听后,就为他开户,拘萨罗王波斯匿,便进入其屋内,而趋前至于佛所,稽首佛足,再三的自称其姓名而说:「我是拘萨罗王波斯匿,我是拘萨罗王波斯匿。」世尊回答说:「如是!大王!你是拘萨罗王波斯匿,你是拘萨罗王波斯匿。」拘萨罗王波斯匿再三自称自己的姓名后,稽首佛足,

  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问他说:「大王!你见到我有甚等义,而自下意的稽首佛足,供养承事于我呢?」拘萨罗王波斯匿回答说:「世尊!我对于佛,认为佛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世尊!我坐下来,而都坐下来时(冷静时),看见人母与其子诤,人子与其母诤,父子、兄弟、姊妹、亲属,都展转而共诤。他们在斗诤时,母说其子之恶,子说其母之恶,父子、兄弟、姊妹、亲属,都更相说对方之恶,更何况又是他人呢?(对他人还要厉害)。我看见世尊的弟子,诸比丘众,从世尊行梵行,其中,或者有比丘生起多少的诤,而舍戒罢道的,然而他们并不会说佛之恶,不说诸法之恶,不说众恶,唯有自己责数而说:我为恶,我为无德。为甚么呢?因为我不能从世尊之处,自尽形寿的修行梵行之故。这就是所谓我乃对于佛而认为有法之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乃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曾经看见有一种沙门梵志(指外道),或者九个月,或者十个月,多少学习行持梵行,到后来,却舍弃而随本来之服,又再为欲所染,染欲而着欲,而被欲所缚,而憍傲,而受入,

  并不看见甚么为之灾患,不能得见出要之道,而乐于行欲。世尊!我见世尊的弟子,诸位比丘众,都自尽形寿修行梵行,乃至于亿数(永恒)的时间。我除了此之外,并不看见有如是的清净梵行,如世尊之家那样的了。这就是所谓我对于佛,而认为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

  又次,世尊!我曾经看见有一种沙门梵志(指外道),为羸瘦憔悴,形色极为恶,身上生白疱,他人都不喜见他。我就作如是之念:这些尊贤们,为甚么会羸瘦憔悴,形色极为恶,身上生白疱,他人都不喜见呢?这些诸位尊贤们,必定并不乐行梵行,或者身上有病患,或者在屏处(闇处)作恶,因此之故,诸位尊贤乃会羸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疱,他人都不喜见他。我曾经去问他们:『诸位尊贤!为甚么缘故会这么羸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疱,他人不喜见呢?诸尊是否不乐于行持梵行呢?或者身上有病患呢?或者在屏处作过恶业呢?因此之故,诸尊才会这么的羸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疱,他人不喜见呢?』他们回答我说:『大王!大王!我是生白病(黄疸)。大王!我是生白病啊!』

  世尊!我看见世尊的弟子,诸比丘众,都乐于行端正,面色都悦泽(滋润),形体都净洁,无为、无求,护他妻食如鹿(食他人所布施的,都如鹿之柔软,如野兽之自由心),都自尽形寿修行梵行。我看见后,曾作如是之念:这些尊贤,为甚么缘故,而乐行端正,面色悦泽,形色净洁,无为无求,护他妻食如鹿,自尽形寿修行梵行呢?此诸尊贤,或者得离欲,或者得增上心,在于现法乐居,容易而不难得,因此之故,此诸位尊贤们,才乐行端正,面色悦泽,形色净洁,无为而无求,护他妻食如鹿,自尽形寿修行梵行的。如行欲(发辉)乐行端正的话,我应该会乐行于端正。为甚么呢?因为我得五欲功德(五性能),乃容易而不难得。如此诸尊贤之得离欲,得增上心,在于现法当中乐居,容易而不难得,因此之故,此诸尊贤,乃乐行端正,面色悦泽,形体净洁,无为而无求,护他妻食如鹿,自尽形寿修行梵行。这就是所谓我对于佛而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

  又次,世尊!我曾经看见有一类的沙门梵志(指外道),聪明而有智慧,而自称为聪明而有智慧,说他自己为博闻而决定,谙识(熟识)诸经,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其名德乃流布,一切世间没有不闻知的。其所游行而至的地方,都能坏诸见之宗

  师,輙自立论,而作如是之说:『我们往至于沙门瞿昙之处,去问他如是如是之事,如果能回答的话,当难诘他;假若不能回答的话,也应难诘后,舍弃其处而去。』他们听到世尊正游行于某村邑时,就往至于佛所,然而尚不敢问于世尊事,更何况又欲难诘世尊呢?这就是我对于佛而认为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曾经看见有一类的沙门梵志(指外道),为聪明而有智慧,乃自称为聪明而有智慧,自称博闻决定,谙识诸经,能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间,没有不闻知,所游行而至之处,都能坏诸见之宗帅,輙自立论,而作如是之说:「我们往至于沙门瞿昙之处,去问如是如是之事,如能回答的话,当难诘他;假如不能回答的话,也应难诘后,才舍弃其处而去。」他们听到世尊游行在于某村邑,就往至于佛所,问世尊之事,世尊都能为之作答。他们听到世尊的解答后,便得欢喜,便稽首佛足,绕佛三匝后离去。这就是所谓我对于佛,而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曾经看见有一类沙门梵志(指外

  道),聪明而有智慧,就自称为聪明而有智慧,博闻而决定,谙识于诸经,能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间没有不闻知,所游行而至之处,都能坏诸见之宗师,輙自立论,而作如是之说:『我们往至于沙门瞿昙之处,去问如是如是之事,如果能回答的话,当难诘他;假如不能回答的话,也应难诘之后,舍弃其处而去。』他们听到世尊游行在于某村邑,就往至其所,去问世尊之事,世尊都为之解答。他们听世尊之解答后,便得欢喜,就自归依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僧),世尊就受他为优婆塞,终身都自归依,乃至于命尽。这就是所谓我对于佛而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曾经看见有一类沙门梵志(指外道),为聪明而有智慧。乃自称为聪明而有智慧,为博闻决定、谙识诸经,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间没有不闻知,所游行而至之处,都能坏诸见的宗师,輙自立论,而作如是之说:『我们往至于沙门霍昙之处,去问如是如是之事,如能解答的话,当难诘他;假如不能解答的话,也应难诘他后,舍弃其处而去。』他们听到世尊游行在于某村邑,就往至佛所,去问世尊之事,世尊乃为之解答。他们听到世尊的解答后,便得欢喜,就

  从世尊求愿出家而学,而受具足戒,而得比丘之法。佛陀便度他们而授与具足戒,而得成为比丘之法。

  如他们诸尊出家学道而受具足戒,而得比丘法后,就独住于远离处,在那里,心不放逸,精勤的修行。他们独住于远离处,在那里,心不放逸,精勤的修行后,如族姓子所为的: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学道者,唯修无上的梵行后,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如他们诸尊贤知法后,乃至于得阿罗诃(阿罗汉)。得阿罗诃后,便作如是之念:诸位贤者!我本来几乎灭了(灭亡),几乎遗失(破灭而失去)。为甚么呢?因为我本来并不是沙门,而自称为沙门,非梵行而自称为梵行,非阿罗诃,而自称为阿罗诃。我们现在才是真正的沙门,真正的梵行,真正的阿罗诃,这就是所谓我对于佛,而认为有法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之法为善,世尊的弟子众,都善于趣向的。

  又次,世尊!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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