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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P2

  ..续本文上一页所说的如师的教言,沙门瞿昙所说的如善师。我欲更有所问,是否能听允我之问吗?」世尊告诉他说:「大王!如欲问,就恣意发问好了。」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佛说:「瞿昙!此有四种姓,所谓剎利、梵志、居士、工师,这对于断行(精勤之行)有胜如吗?有差别吗?」世尊回答说:「此有四种姓,所谓剎利、梵志、居士、工师,这对于断行,乃有胜如,乃有差别的。大王!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有信者所断的,而为不信所断者,终究不会有此道理的(有信者能勤勉而求,无信者即不能)。如少病之人所断,而为多病之人所断者,终究不会有此道理(少病者能勤勉而求,多病则不可能)。如不谄不诳者所断,而为谄诳之人所断者,终究不会有此道理(不谄诳人,能勤勉而求,会谄诳人,就不能)。如精勤者所断,而为懈怠者所断者,终究不会有此道理(精勤的人能勤勉

  而求得,懈怠的人是不可能的)。如有智慧者所断,而为恶慧的人所断者,终究不会有此道理的(有智慧的人能勤勉而求得,邪慧的人则不可能。)

  犹如四调御那样,所谓象御、马御、牛御、人御是。就中,二种御,不可以调、不可以御,二种御可以调、可以御。大王!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此二种御为不可以调、不可以御的,他却来调地(调御的状状-调御地)、御地(调御的阶段-调御地),纳受其调御之事者,终究不会有如此的道理(朽木不可雕,绝对不可能之义)。如其中之二种调御可以调、可以御的,而有人来至而调地(调御地-调御的状况)、御地(调御地,调御的阶段),而接受其调御之事者,必定会有如此的道理的。像如是的,大王!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有信的人所能断的(勤勉而求得),而说是不信的人能断吗?终究不会有此道理的。如少病的人所断的(勤勉而能求得),而是多病的人所能断吗?终究不会有这道理的。如不谄不诳者所能断的,而是谄诳之人所能断的吗?终究不会有这道理的。如精勤的人所能断的,而是懈怠的人所能断的吗?终究不会有这道理的。如有智慧的人所能断的,而是恶慧的人所能断的吗?终究不会有这道理的。像如是的,此四种姓,所谓剎利、梵志、居士、工师,这是所谓

  其断行有胜如,就是所谓其断行有差别的。

  拘萨罗王波斯匿听后,称叹而说:「沙门瞿昙所说的,乃如师教,沙门瞿昙所说的,有如善师。然而我欲更有所问,能听允我之问吗?」世尊回答说:「大王!如欲问,就恣意发问好了。」

  拘萨罗王波斯匿请问说:「瞿昙!此有四种族姓,所谓剎利、梵志、居士、工师,这些人有胜如、这些人有差别,所谓对于断之事吗。」(四种姓对于断,也就是勤勉而求得真理,是否有胜劣?是否有差别?)

  世尊回答说:「此有四种姓,所谓剎利、梵志、居士、工师,他们虽有种姓之不同,然而对于断来说,就是平等(等断),而没有所谓胜如,没有所谓差别,也就是对于勤勉而求得真理之断,都一样可以成就。大王!犹如东方的剎利童子之来到那样。他取干的娑罗木(娑罗-坚固树的薪木)作为火母,用钻去攒其木而使其生火。南方的梵志童子到来,他也取干的娑罗木作为火母,也用钻去攒其木而使其生火。西方的居士童子之到来,他乃取干的旃檀木作为火母,用钻去攒其木而使其生火。北方的工师童子之来到,他则取干的钵投摩木(优昙婆罗-瑞应树,所谓希有开花之树)作为火母,用钻去攒其木而使其生火。大王!你的意见如何呢?所谓那些若干种姓的人,执持若干种的干木作为火

  母,用钻去攒其木而使其生火。就中(火内),或有人放着干燥的草木在里面,而生烟、生焰、生色(火的色相)。大王!对于烟与烟,焰与焰,色与色,你说有甚么差别吗?」

  拘萨罗王波斯匿回答说:「瞿昙!所谓那些若干种姓的人,取若干种的干木,作为火母,用钻去攒其木,而使其生火,在火的里面,或者有人放着干燥的草木,而致有生烟、生焰、生色。瞿昙!我并不说这些烟与烟,焰与焰,色与色,有甚么差别的。」

  佛陀说:「如是,大王!此有四种姓,所谓剎利、梵志、居士、工师,其一切都是平等,都是同样能得断(等断,平等而求得),并没有胜如、没有差别于断。」(对于断,都平等,不能说有胜劣、差别不同之分)。拘萨罗王波斯匿听后,称叹说:「沙门瞿昙所说的都如师教,沙门瞿昙所说的都如善师。我欲更有所问,能听允我之问吗?」世尊告诉他说:「大王!欲问的话,就恣意发问好了。」

  拘萨罗王波斯匿请问说:「瞿昙!有天吗?」世尊问他说:「大王!何意(为甚么)问有天与否呢?」拘萨罗王波斯匿回答说:「瞿昙!如果有天,而有诤,而乐于诤的话,他就应该会来此世间。假如有天,为无诤,不乐于诤的话,他就不应

  该来此世间。」

  那时,鞞留罗大将,正住在于拘萨罗王波斯匿的后面,乃执拂而拂王,鞞留罗大将白佛说:「瞿昙!如有天,为无诤,不乐于诤的话,就不来此世间之事,就暂且搁置那位天之事不谈。如有天为有诤,乐于诤,而来此世间的话,沙门瞿昙必定会说那位天为福胜,为梵行胜,此天能得自在而退却其天,而能遣使其天的了。」

  那个时候,尊者阿难在世尊的后面,正在执拂而侍佛。于是,尊者阿难曾作如是之念:这位鞞留罗大将,是拘萨罗王波斯匿之子,我是世尊之子(由佛法所生之子),现在正是时候,为子与子共论之时了。

  于是,尊者阿难对鞞留罗大将说:「我欲问你,你就随你所知的来回答我。大将!你的意见如何呢?拘萨罗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国界),其教令所及的地方,拘萨罗王波斯匿之福为胜,梵行为胜之故,宁得自在的退去、遣去吗?」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沙门!如果为拘萨罗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其教令所及的地方,则拘萨罗王波斯匿之福胜、梵行胜故,能得自在的退去、遣去的。」

  阿难说:「大将!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不是拘萨罗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其教令所不及的地方,则拘萨罗王波斯匿,虽为福胜、梵行又胜之故,其

  意能得自在的退却那些地方,遣使那些地方吗?」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沙门!如果不是拘萨罗王波斯匿所有的境界,其教令所不及的地方的话,则拘萨罗王波斯匿的福胜,梵行又胜之故,也不得自在的退于彼、遣使于彼的。」

  尊者阿难又问说:「大将!是否听闻有三十三天吗(忉利天,为第二层天)。」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我和拘萨罗王波斯匿游戏之时,听闻有三十三天之事。」阿难说:「你的意见如何呢?拘萨罗王波斯匿的福胜、梵行又胜之故,宁得自在的退却那三十三天,遣使那三十三天吗?」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沙门!拘萨罗王波斯匿尚且不能得见三十三天,更何况又能退却、遣使三十三天之事,终究不会有的道理。」阿难说:「像如是的,大将!如有天,为无诤,不乐于诤,而不来于此世间的话,则此天之福胜、梵行又胜的。如果有此天,为有诤,为乐于诤,而来此世间的话,则此天,对于彼天(指无诤、不乐诤之天),尚且不能得见,更何况又能退却遣使彼天呢?如能退却遣使彼天的事,终究不会有这道理的。」

  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问佛说:「瞿昙!这位沙门名叫甚么呢?」世尊回答说:「大王!这位比丘名叫阿难,是我的侍者。」

  拘萨罗王波斯匿听后,称叹说:「阿难所说的,

  乃如师教,阿难所说的,有如善师。(瞿昙!)我欲更有所问,能听允我之请问吗?」世尊告诉他说:「大王!欲问,就恣意所问好了。」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佛说:「瞿昙!是否有梵天吗?」世尊问王而说:「大王!为甚么问有梵天与否呢?大王!如我施设有梵天的话,那梵天就是清净的。」

  世尊和拘萨罗王波斯匿,在于其中间论此事之时,那位使者将想年少吉祥子带引回来,而诣拘萨罗王波斯匿之处,他白大王说:「天王!想年少吉祥子已带来在这里了。」拘萨罗王波斯匿听后,问想年少吉祥子说:「前些日,王我,和大众会坐时到底是谁最先发言而说:『沙门瞿昙曾作如是之说:本来没有,当来也不会有,现在当然也是没有。如有其余的沙门、梵志为一切知、一切见者。』呢?」

  想年少吉祥子回答说:「天王!鞞留罗大将首先说的。」鞞留罗大将听后,白王说:「天王!是这位想年少吉祥子首先说的。」像如是的,他们二人更互共诤此论之时,在于其中间,那位御者就便严驾,而至于拘萨罗王波斯匿之处,白王说:「天王!严驾已到了,天王当知时宜(应回去了)。」

  拘萨罗王波斯匿听后,白世尊说:「我请问瞿昙您,有关于一切知之事时,沙门瞿昙乃回答我有关

  于一切知之事。我请问沙门瞿昙您,有关于四种清净之事时,沙门瞿昙乃回答我有关于四种清净。我请问沙门霍昙您,有关于所得之事时,沙门瞿昙乃回答我有关于所得之事。我请问沙门瞿昙您,有关于梵天之事时,沙门瞿昙乃回答我有关于梵天之事。如果我更问其余之事的话,沙门瞿昙您必定会回答我有关于其余之事的。瞿昙!我现在还有好多事待办,我欲还去,就此请辞了。」

  世尊回答说:「天王!您自当知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听世尊所说,乃善受持诵,就从其座位站起,绕世尊三匝后离去。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拘萨罗王波斯匿、尊者阿难,以及一切大众,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二一三、法庄严经第二(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波斯匿王在城外的园观,看见诸树下都寂无音声,遂忆念佛陀,乃命驾车前往弥娄离,去拜访佛陀。见佛后,说十一法静,而称叹佛陀。王离去后,佛陀乃集众比丘,说波斯匿王所说之法,并名之为『法庄严经』,令弟子们受持诵习。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释迦族中,住在于释迦家系的都邑,名叫弥娄离(释迦族的城邑)。

  那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和长作(大王的将军),同为有所事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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