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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七▪P3

  ..續本文上一頁于此,我生在于此時,爲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之飲食,如是的受苦樂,如是的長壽,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壽訖。他來問我有關于過去之事時,我就回答其過去之事。我也到其處,去問他有關于過去事時,他也回答我有關于過去之事。我隨所問他之事,他也回答我隨所問之事。

  又次,優陀夷!我有弟子,具有了所謂清淨的天眼超過于人之眼,能見此衆生的死時生時,好色或惡色,妙,或爲不妙,往來于善處,以及不善之處,隨著此衆生之所作之業,能見其如真(如實而知見)。如果這位衆生成就身的惡行,成就口的惡行,成就意的惡行,而誣謗聖人,爲邪見,而成就邪見之業的話,他就會因緣于此,在其身壞命終之時,必定會轉生至于惡處,而生在于地獄之中。如果這位衆生,成就身的妙行,成就口的妙行,成就意的妙行,不誣謗聖人,爲正見,而成就正見之業的話,他就會因緣于此,在其身壞命終之後,必定會升上善處,會得往生于天中。他來問我有關于未來之事時,我就回答他有關于未來之事。我也到于他所住之處,去問他未來之事時,他也回答我未來之事。我隨所問他有關于種種事時,他也回答我隨所問的事。』

  瞿昙!我在于這一生當中,作本來所作的,得本來所得(無論所作所得的那一種),尚且不能記憶,更何況能憶起由于有因有緣的無量本昔(宿世)所生之事呢?瞿昙!我尚且不能看見飄風鬼,何況清淨的天眼超出過于人之眼,而能見此衆生之死時、生時,善色、惡色,妙與不妙,趣至于善處,及不善處,隨著此衆生之所作業,能見其如真呢?瞿昙!我曾作如是之念:如果沙門瞿昙,問起

  我的從師學法之事的話,傥(或者)能回答他,使其可意的。」

  世尊就問而說:「優陀夷!你從師學其法,到底是學甚麼法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他說(我師說)色乃超過于一切色的,其色乃爲最勝,其色乃爲最上的(外道都說是最上之色,是最勝之色)。世尊問說:「優陀夷!到底是甚麼色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如果色,更沒有其它之色,能比其色更最上最妙的話,就爲之最勝的了。則那種色就是最勝,那個色就是最上的。」

  世尊告訴他說:「優陀夷!猶如有人,曾作如是之說:『如在此國裏,有女人爲最妙的,那人,我乃欲得到她。』對于他,如有人如是的問他而說:『你知道在此國裏,有女人,爲最妙的,爲如是之姓,如是之名,如是之生嗎?又生長的爲長、爲短(高矮)?麄、細(麄大、細小的形體)?爲白的,或黑的呢?或者爲不白不黑呢?爲剎帝利女(王族)呢?爲梵志(婆羅門)、居士(毘舍)、工師(一般的勞工)之女呢?住在于東方、南方、西方、北方呢?』那個人回答說:『我不知道。』又問那個人說:『你不知道,又不看見在國裏有女人爲最妙(有最美麗的女人),爲如是之姓,如是之名,如是之生,爲長、短、麄、細、白、黑、不白不黑,爲剎帝利女,爲梵志、居士、工師等族之

  女,住在東方,或南方、西方、北方的話,而卻作如是之言:我欲得那位女人呢?』像如是的,優陀夷!你所作之說,就是:『那位師父說色超過于色,其色爲最勝,其色爲最上。』然而我問你,有關于其色的問題時,你卻不知道。」

  異學箭毛白佛說:「瞿昙!猶如紫磨之金那樣,爲極妙的金精。經過金師善于磨練,瑩治而令其清淨。藉用白練,安著在于日中,其色乃爲極妙,其光明會照耀。像如是的,瞿昙!我說其色,乃超過于其它之色,其色爲最滕,其色爲最上的。」

  世尊告訴他說:「優陀夷!我現在問你,你就隨你所了解的回答于我。優陀夷!你的意見如何呢?所謂紫磨的金精,藉以白練,安著在于日中,其色爲極妙,會有光明照耀,以及那些熒光蟲,在于夜闇之中,光明照耀,其中的光明,到底是那一種爲最上,爲最勝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螢火的光明,比較紫磨的金精的光明來說,爲最上、爲最勝的。」

  尊又問說:「優陀夷!你的意見如何呢?所謂熒光蟲在于夜間之中的光明照耀,以及那些燃油之燈,在于夜闇之中的光明照耀,在此二者的光明當中,到底那一種爲最上,那一種爲最勝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燃燈的光明,對于螢火蟲的光明來說,乃爲最上,乃爲最勝的。」

  世尊問他而說:「優陀夷!你的意見如何呢?所謂燃油燈在于夜闇中的光明照耀,以及燃大木積之火,在于夜闇中之光明照耀,在此中的光明,到底是那一種爲最上,爲最勝的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燃大木積之火之光明,對于燃油燈的光明來說,是爲最上,是爲最勝的了。」

  世尊問他而說:「優陀夷!你的意見如何呢?所謂燃大木積之火,在于夜闇之中,光明照耀,以及太白星(金星,曉時的明星),在于平旦時,爲無曀(天不陰沈),會光明照耀,在于此二者之中的光明,到底那一種爲最上,爲最勝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太白星之光明,對于燃大木積的火光來說,乃爲最上,乃爲最勝的。」

  世尊問他說:「優陀夷!在你的意見爲何呢?所謂太白星在于平旦爲無曀(天不陰沈),而光明照耀,以及月殿的光明,在于夜半之時爲無曀(天不陰沈),而光明照耀,在此二者之中的光明,那一種爲最上,爲最勝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月殿的光明,對于太白星的光明來說,乃爲最上,乃爲最勝的了。」

  世尊又問說:「優陀夷!你的意見如何呢?所謂月殿的光明,在于夜半爲無曀的光明照耀,以及日殿的光明在于秋天時,向中(中午),天淨而無曀的光明照耀,在于此二者之中的光明,那一種爲最

  上,爲最勝的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日殿的光明,對于月殿的光明來說,是爲最上,是爲最勝的了。」

  世尊告訴他說:「優陀夷!有好多的諸天。現在此日月雖然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然而其光明,仍然如故的不及于諸天的光明的。我在往昔之時,曾與諸天共集會,和他們共同論事,我所說的,可彼天意(都適可于天意,契于天心),然而我並不作如是之說:『其色乃超過于色,其色爲最勝,其色爲最上。』優陀夷!而你所指的色(指紫金色)之光,比起螢火蟲之光色來說,爲最弊最醜,卻說其色乃超過于色,說其色爲最勝,其色爲最上,問後,也說不知。」異學箭毛白佛說:「世尊!悔過此說!善逝!悔過此說!」

  世尊問他說:「優陀夷!你爲甚麼作如是之說:『世尊!悔過此說!善逝!悔過此說!』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我作如是之說:『其色超過于色,其色爲最勝,其色爲最上。』而沙門瞿昙您,現在乃善于檢發我,善教而善诃,使我爲虛妄而無所有(使我所立的爲虛妄,而不是實在。)瞿昙!因此之故,我乃如是之說:『世尊!我悔過此說!善逝!我悔過此說!』」

  異學箭毛又語說:「瞿昙!後世有一向之樂,有一種道迹,一向而作世證的。」世尊問他說:「優

  陀夷!甚麼爲之後世之一向之樂?甚麼爲之有一道迹,一向而作世證呢?」異學箭毛說:「瞿昙!或者有一人,乃爲離開殺生,斷除殺生,同時也離斷不與取、邪淫、妄言,乃至離開邪見,而得正見。瞿昙!這就是後世之一向之安樂,就是有一道迹,一向爲作世證的。」

  世尊告訴他說:「優陀夷!我現在問你,你就隨你所知的解答于我。優陀夷!你的意見如何呢?如果有一人,離開殺生,斷除殺生的話,他到底爲一向樂呢?爲混雜苦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是雜苦啊!」佛陀又說:「如有一人,離開不與取,離開邪淫、離開妄言,乃至離開邪見而得正見的話,他爲一向樂呢?爲雜苦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是雜苦啊!」

  世尊問而說:「優陀夷!這不是像如是的雜于苦,而樂于道迹,而作世證嗎?」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像如是的,爲雜于苦,樂于道迹,而作世證的。」

  異學箭毛白佛說:「世尊!悔過此說!善逝!悔過此說!」世尊問他說:「優陀夷!你爲甚麼緣故,作如是之說:「世尊!悔過此說!善逝!悔過此說!」呢?」異學箭毛回答說:「瞿昙!我剛才說後世有一向樂,有一道迹,一向爲作世證。沙門瞿昙現在善于檢發我,善教而善诃,使我爲虛妄而

  無所有。瞿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說:『世尊!悔過此說!善逝!悔過此說!』」

  世尊告訴他說:「優陀夷!世間有一向安樂,有一種道迹,可一向而作爲世證的。」異學箭毛問而說:「瞿昙!甚麼叫做世間之一向安樂?甚麼爲之一種道迹,而一向可以作世證呢?」

  世尊回答說:「優陀夷!如果有時如來出現于世間,爲無所著、等正覺、明行成爲(明行足)、善逝、世間解、無上士、道法禦(調禦丈夫)、天人師,號爲佛,爲衆佑。他乃至斷除五蓋、心穢、慧羸,離欲、離惡不善之法。有覺、有觀,由于離而生的喜與樂,而得初禅成就遊止于其中。而不共同于那些天之戒等、心等、見等的。其次,其覺與觀都已息止,而內靜、一心,而無覺(無粗尋)、無觀(無細伺),由于定而生的喜與樂,而得第二禅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不共同于那些天之戒等、心等、見等的。其次,他離開于喜欲,而舍,而無求;而遊止于其中,正念正智,而身覺樂,所謂聖者所說,聖者所舍、念、樂住、空,而得第叁禅,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不共同于那些天之戒等、心等、見等的。優陀夷!這叫做世間一向爲安樂。」

  異學箭毛又問說:「瞿昙!世中之一向之安樂,唯此爲極的嗎?」世尊回答說:「世中一向安樂,不但此爲之極。優陀夷!更有一種道迹,一向而作

  世證的。」異學箭毛問而說:「瞿昙!甚麼叫做更有一種道迹,而一向爲作世證的呢?」

  世尊回答他說:「優陀夷!比丘離欲,離惡不善之法,有覺、有觀,由于離而生的喜與樂,而得初禅成就而遊止于其中,而得共同于那些天的戒等、心等、見等。其次,其覺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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