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于此,我生在于此时,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之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讫。他来问我有关于过去之事时,我就回答其过去之事。我也到其处,去问他有关于过去事时,他也回答我有关于过去之事。我随所问他之事,他也回答我随所问之事。
又次,优陀夷!我有弟子,具有了所谓清净的天眼超过于人之眼,能见此众生的死时生时,好色或恶色,妙,或为不妙,往来于善处,以及不善之处,随着此众生之所作之业,能见其如真(如实而知见)。如果这位众生成就身的恶行,成就口的恶行,成就意的恶行,而诬谤圣人,为邪见,而成就邪见之业的话,他就会因缘于此,在其身坏命终之时,必定会转生至于恶处,而生在于地狱之中。如果这位众生,成就身的妙行,成就口的妙行,成就意的妙行,不诬谤圣人,为正见,而成就正见之业的话,他就会因缘于此,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升上善处,会得往生于天中。他来问我有关于未来之事时,我就回答他有关于未来之事。我也到于他所住之处,去问他未来之事时,他也回答我未来之事。我随所问他有关于种种事时,他也回答我随所问的事。』
瞿昙!我在于这一生当中,作本来所作的,得本来所得(无论所作所得的那一种),尚且不能记忆,更何况能忆起由于有因有缘的无量本昔(宿世)所生之事呢?瞿昙!我尚且不能看见飘风鬼,何况清净的天眼超出过于人之眼,而能见此众生之死时、生时,善色、恶色,妙与不妙,趣至于善处,及不善处,随着此众生之所作业,能见其如真呢?瞿昙!我曾作如是之念:如果沙门瞿昙,问起
我的从师学法之事的话,傥(或者)能回答他,使其可意的。」
世尊就问而说:「优陀夷!你从师学其法,到底是学甚么法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他说(我师说)色乃超过于一切色的,其色乃为最胜,其色乃为最上的(外道都说是最上之色,是最胜之色)。世尊问说:「优陀夷!到底是甚么色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如果色,更没有其它之色,能比其色更最上最妙的话,就为之最胜的了。则那种色就是最胜,那个色就是最上的。」
世尊告诉他说:「优陀夷!犹如有人,曾作如是之说:『如在此国里,有女人为最妙的,那人,我乃欲得到她。』对于他,如有人如是的问他而说:『你知道在此国里,有女人,为最妙的,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名,如是之生吗?又生长的为长、为短(高矮)?麄、细(麄大、细小的形体)?为白的,或黑的呢?或者为不白不黑呢?为剎帝利女(王族)呢?为梵志(婆罗门)、居士(毘舍)、工师(一般的劳工)之女呢?住在于东方、南方、西方、北方呢?』那个人回答说:『我不知道。』又问那个人说:『你不知道,又不看见在国里有女人为最妙(有最美丽的女人),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名,如是之生,为长、短、麄、细、白、黑、不白不黑,为剎帝利女,为梵志、居士、工师等族之
女,住在东方,或南方、西方、北方的话,而却作如是之言:我欲得那位女人呢?』像如是的,优陀夷!你所作之说,就是:『那位师父说色超过于色,其色为最胜,其色为最上。』然而我问你,有关于其色的问题时,你却不知道。」
异学箭毛白佛说:「瞿昙!犹如紫磨之金那样,为极妙的金精。经过金师善于磨练,莹治而令其清净。藉用白练,安着在于日中,其色乃为极妙,其光明会照耀。像如是的,瞿昙!我说其色,乃超过于其它之色,其色为最滕,其色为最上的。」
世尊告诉他说:「优陀夷!我现在问你,你就随你所了解的回答于我。优陀夷!你的意见如何呢?所谓紫磨的金精,藉以白练,安着在于日中,其色为极妙,会有光明照耀,以及那些荧光虫,在于夜闇之中,光明照耀,其中的光明,到底是那一种为最上,为最胜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萤火的光明,比较紫磨的金精的光明来说,为最上、为最胜的。」
尊又问说:「优陀夷!你的意见如何呢?所谓荧光虫在于夜间之中的光明照耀,以及那些燃油之灯,在于夜闇之中的光明照耀,在此二者的光明当中,到底那一种为最上,那一种为最胜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燃灯的光明,对于萤火虫的光明来说,乃为最上,乃为最胜的。」
世尊问他而说:「优陀夷!你的意见如何呢?所谓燃油灯在于夜闇中的光明照耀,以及燃大木积之火,在于夜闇中之光明照耀,在此中的光明,到底是那一种为最上,为最胜的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燃大木积之火之光明,对于燃油灯的光明来说,是为最上,是为最胜的了。」
世尊问他而说:「优陀夷!你的意见如何呢?所谓燃大木积之火,在于夜闇之中,光明照耀,以及太白星(金星,晓时的明星),在于平旦时,为无曀(天不阴沈),会光明照耀,在于此二者之中的光明,到底那一种为最上,为最胜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太白星之光明,对于燃大木积的火光来说,乃为最上,乃为最胜的。」
世尊问他说:「优陀夷!在你的意见为何呢?所谓太白星在于平旦为无曀(天不阴沈),而光明照耀,以及月殿的光明,在于夜半之时为无曀(天不阴沈),而光明照耀,在此二者之中的光明,那一种为最上,为最胜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月殿的光明,对于太白星的光明来说,乃为最上,乃为最胜的了。」
世尊又问说:「优陀夷!你的意见如何呢?所谓月殿的光明,在于夜半为无曀的光明照耀,以及日殿的光明在于秋天时,向中(中午),天净而无曀的光明照耀,在于此二者之中的光明,那一种为最
上,为最胜的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日殿的光明,对于月殿的光明来说,是为最上,是为最胜的了。」
世尊告诉他说:「优陀夷!有好多的诸天。现在此日月虽然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然而其光明,仍然如故的不及于诸天的光明的。我在往昔之时,曾与诸天共集会,和他们共同论事,我所说的,可彼天意(都适可于天意,契于天心),然而我并不作如是之说:『其色乃超过于色,其色为最胜,其色为最上。』优陀夷!而你所指的色(指紫金色)之光,比起萤火虫之光色来说,为最弊最丑,却说其色乃超过于色,说其色为最胜,其色为最上,问后,也说不知。」异学箭毛白佛说:「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
世尊问他说:「优陀夷!你为甚么作如是之说:『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我作如是之说:『其色超过于色,其色为最胜,其色为最上。』而沙门瞿昙您,现在乃善于检发我,善教而善诃,使我为虚妄而无所有(使我所立的为虚妄,而不是实在。)瞿昙!因此之故,我乃如是之说:『世尊!我悔过此说!善逝!我悔过此说!』」
异学箭毛又语说:「瞿昙!后世有一向之乐,有一种道迹,一向而作世证的。」世尊问他说:「优
陀夷!甚么为之后世之一向之乐?甚么为之有一道迹,一向而作世证呢?」异学箭毛说:「瞿昙!或者有一人,乃为离开杀生,断除杀生,同时也离断不与取、邪淫、妄言,乃至离开邪见,而得正见。瞿昙!这就是后世之一向之安乐,就是有一道迹,一向为作世证的。」
世尊告诉他说:「优陀夷!我现在问你,你就随你所知的解答于我。优陀夷!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一人,离开杀生,断除杀生的话,他到底为一向乐呢?为混杂苦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是杂苦啊!」佛陀又说:「如有一人,离开不与取,离开邪淫、离开妄言,乃至离开邪见而得正见的话,他为一向乐呢?为杂苦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是杂苦啊!」
世尊问而说:「优陀夷!这不是像如是的杂于苦,而乐于道迹,而作世证吗?」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像如是的,为杂于苦,乐于道迹,而作世证的。」
异学箭毛白佛说:「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世尊问他说:「优陀夷!你为甚么缘故,作如是之说:「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我刚才说后世有一向乐,有一道迹,一向为作世证。沙门瞿昙现在善于检发我,善教而善诃,使我为虚妄而
无所有。瞿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说:『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
世尊告诉他说:「优陀夷!世间有一向安乐,有一种道迹,可一向而作为世证的。」异学箭毛问而说:「瞿昙!甚么叫做世间之一向安乐?甚么为之一种道迹,而一向可以作世证呢?」
世尊回答说:「优陀夷!如果有时如来出现于世间,为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他乃至断除五盖、心秽、慧羸,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得初禅成就游止于其中。而不共同于那些天之戒等、心等、见等的。其次,其觉与观都已息止,而内静、一心,而无觉(无粗寻)、无观(无细伺),由于定而生的喜与乐,而得第二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不共同于那些天之戒等、心等、见等的。其次,他离开于喜欲,而舍,而无求;而游止于其中,正念正智,而身觉乐,所谓圣者所说,圣者所舍、念、乐住、空,而得第三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不共同于那些天之戒等、心等、见等的。优陀夷!这叫做世间一向为安乐。」
异学箭毛又问说:「瞿昙!世中之一向之安乐,唯此为极的吗?」世尊回答说:「世中一向安乐,不但此为之极。优陀夷!更有一种道迹,一向而作
世证的。」异学箭毛问而说:「瞿昙!甚么叫做更有一种道迹,而一向为作世证的呢?」
世尊回答他说:「优陀夷!比丘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由于离而生的喜与乐,而得初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而得共同于那些天的戒等、心等、见等。其次,其觉与观…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