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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P2

  ..续本文上一页去诵戒)。或者我的弟子经过半个月,为了诵戒而入于大众里,为了法的清净之故。也作如是之说:『我的世尊乃常燕坐,都称说燕坐。』优陀夷!如我的弟子乃由于燕坐之故,而

  称说我的话,他就会由于此处之故,而为不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也不相随于我的了。优陀夷!我并没有此五法,去使诸弟子们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不离的。

  优陀夷!我更有五法,会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而不离于我的。那五法呢?优陀夷!(1)我有弟子,所谓由于无上戒之故,而称说我:『世尊乃行持戒,行持大戒,都如所说的,其所作的也是一样,如所作的那样,其所说的也是那样。』优陀夷!如我的弟子,乃由于无上戒之故,而称说我的话,他就由于此处(此事,此法,此理),而为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而不离于我的。

  (2)又次,优陀夷!我有弟子,所谓由于无上的智慧,而称说我:『世尊乃行智慧,行极大的智慧。如果有人来谈论,而相对的话,必定能降伏他,所谓对于正法与律不可说的话,则对于自己所说的也不可得说。』优陀夷!如我的弟子,因为无上的智慧之故,而称说我的话,他就由于此处,而为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于我而不离的了。

  (3)又次,优陀夷!我有弟子,所谓由于无上的知见,而称说于我:『世尊乃为遍知,并不是不知;为遍见,而不是不见。他为弟子说法,都有

  因,并不是没有因,有缘,并不是没有缘,可答,并不是不可答,有离,并不是无离等法。』优陀夷!如我的弟子,乃由于无上的知见之故,而称说我的话,他就由于此处,而为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于我而不离的了。

  (4)又次,优陀夷!我有弟子,所谓讨厌爱箭(被苦所苦恼,形容爱欲如箭),而来问我说:『甚么叫做苦就是苦,集就是集,灭就是灭,道就是道?」我就回答他而说:『苦即是苦,集即是集,灭即是灭,道即是道(苦集灭道四谛的真理)。优陀夷!如我的弟子来问我,我回答其问,而使其可意(适合其听),使其欢喜而奉行的话,他就由于此处,而为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于我而不离的了。

  (5)又次,优陀夷!我为弟子,或说宿命智通作证明达,或说漏尽智通作证明达(宿命通,或漏尽通。)优陀夷!如我的弟子,在于此正法与律当中,得受得度,得至于彼岸,无疑无惑,对于这些善法当中,没有犹豫的话,他就由于此,而为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而不离于我的了。优陀夷!这就是所谓我乃更有五法,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而不离于我的了。」

  于是,异学的箭毛,即从其座位站起,偏袒而着

  衣,叉手而向佛,白佛而说:「瞿昙!甚奇!甚特!善说妙事,润泽我的身体(指身心),有如甘露那样。瞿昙!犹如天降大雨,使此土地的高下,都普得润泽那样。像如是的,沙门瞿昙您乃为我们善说妙事,润泽我的身体,犹如甘露那样。世尊!我已了解了,善逝!我已了知了。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僧),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开始,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异学箭毛,听佛所说,欢喜奉行!

  二○八、箭毛经(下)第七(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箭毛异学说天眼、宿命等通之事,箭毛则述邪师所说的上色,佛陀则辗转以萤火、星、月、日、天光等去驳破它,并为说四禅的道迹。

  结集者的我们,都这样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

  那时,世尊过其夜,至于翌日的平旦,乃着衣持钵,进入于王舍城,去行乞食。行乞食之事完毕后,就收举衣钵,澡洗其手足,将尼师檀(坐具)放着在于肩上,而往至于孔雀林,异学的园中。

  那个时候,在孔雀林异学园中,有一位异学,名叫箭毛,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为众人所师,而有大的名誉,被众人所敬重,领有大徒众,被其五百名异学之所尊的。他这时在大众当中,喧斗娆乱,放高大的音声,正在说种种畜生之论(无脚于学道之论)。所谓论王、论贼、论斗、论食、论衣服、论妇人、论童女、论淫女、论世间、论空野、论海中、论国人民等事。他和大众共集,而坐说如是比类的畜生之论。异学箭毛遥见佛陀向这边来,就命令其徒众说:「你们要默然而住,那位沙门瞿昙将到这里来,他的徒众都为默然之众,都常乐于默然,称说默然。他如果看见此众也是默然的话,或者会到这里来相见的。」异学箭毛命令其徒众默然之后,自己也默然而住。

  世尊乃往诣异学箭毛之处,异学箭毛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善来!沙门瞿昙!沙门瞿昙久不到这里来,愿您坐此座。」世尊便坐在异学箭毛所敷之座。异学箭毛便与世尊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问他而说:「优陀夷!刚才在论甚么事?由

  于何事之故,你们都共集而坐在于这里呢?」异学箭毛回答而说:「瞿昙!且置此论,此论并不是甚么妙的。沙门瞿昙如果欲闻此论的话,嗣后再闻,乃为不难的事。」世尊乃如是再三的问他而说:「优陀夷!你们刚才是在共论甚么事?为甚么事之故,而共集坐在于此呢?」

  异学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说:「瞿昙!且置此论,此论并不是甚么妙之论。沙门瞿昙如欲闻此论的话,以后再闻,为不困难之事。沙门瞿昙如果再三的欲闻其论的话,现在当会说出。瞿昙!我乃有策虑,有思惟,为住于策虑之地,住于思惟之地,有智慧,有辩才。而对方如自说他实在有萨云然(一切智),为一切知,一切见,无余知,无余见的话,我则往诣其处去问种种事时,然而他却说不知。瞿昙!我曾作如是之念:此到底是甚么呢?」

  世尊问他说:「优陀夷!你说你有策虑,有思惟,住于策虑地,住于思惟地,有智慧,有辩才。如有甚么人说他实在有萨云然(一切智),一切知,一切见,无余知,无余见的话,你即往诣去问其事时,而他却说不知吗?」

  异学箭毛说:「瞿昙!所谓不兰迦叶是。为甚么呢?瞿昙!那位不兰迦叶,曾自说其实有萨云然(一切智),一切知,一切见,无余知,无余见的。而我有策虑,有思惟,住于策虑地,住于思惟

  地,有智慧,有辩才。我乃往诣去问事,然而他却说不知。瞿昙!因此之故,我曾作如是之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像如是的,对于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婆若鞞罗迟子、尼揵亲子、波复迦旃、阿夷哆鸡舍剑婆利等人,也是同样的道理。瞿昙!阿夷哆鸡舍剑婆利,曾自说他实有萨云然(一切智),一切知,一切见,无余知,无余见。而我有策虑,有思惟,住于策虑地,住于思惟地,有智慧,有辩才。我乃往诣去问事,然而他却说不知。瞿昙!因此之故,我乃作如是之念: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呢?瞿昙!我又作如是之念:如果我当往诣沙门瞿昙之处,去问其有关于过去事的话,沙门瞿昙必定能回答我,有关于过去之事的。我当往诣沙门瞿昙之处,去问其有关于未来之事的话,沙门瞿昙必定能回答我,有关未来之事的。又次,如我随所问沙门瞿昙甚么事的话,沙门瞿昙也必定会回答于我所随所问之事的。」

  世尊告诉他说:「优陀夷!止!止!你乃长夜(常时)抱着异见、异忍、异乐、异欲、异意之故,不得尽知我所说之义。优陀夷!我有弟子,因为有因有缘,故能忆起无量的过去的本昔(宿世)所生之事。所谓过去的一生、二生、百生、千生、成劫、败劫(世界成立的时期为『成劫』,有生物生存在其上的时期为『住劫』,世界再次破坏的时

  期为之『败劫』,世界空无的时期就为之『空劫』)、无量的成败劫是。在这些时期当中的众生名叫甚么?我曾经出生在于那个地方,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的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讫。在此死后,又转生在于另一个地方,在那个地方死后,又转生在于这里。我转生在这里时,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之饮食,如是之受苦乐,如是之长寿,如是之久住,如是之寿讫。他来问我有关于过去之事时,我就回答其过去的事,我也到他那边去问他的过去之事,他也回答我有关于过去的事;我随所问他的事,他也回答我随所问的事。

  其次,优陀夷!我有弟子,具有了所谓清净的天眼,超出过于人之眼,见此众生的死时生时,为好色或为恶色,妙或不妙,往来善处,以及不善之处,随着此众生之所作之业,都见其如真(都能如实而见到)。如果此众生成就身的恶行,成就口的恶行,成就意的恶行,诬谤圣人,为邪见,成就邪见之业的话,则他就会因缘于此事,在于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在于地狱之中。假若这位众生,乃成就身的妙行,成就口的妙行,成就意的妙行,也不诬谤圣人,为正见,而成就正见之业的话,他就会因缘于此事,在其身坏命终之

  后,必定会升上于善处,会得往生于天中。他来问我有关于未来事之时,我就回答其未来的事。我也到他之处去问他有关于未来的事时,他也回答我未来之事。我随所问他之事时,他也回答我随所问的事。」

  异学箭毛白佛说:「瞿昙!如果为如是之说的话(照这道理以推),则我乃愈转为不知,我乃愈转为不见,愈转于痴。而堕于痴的了。所谓沙门瞿昙的如是之说:『优陀夷!止!止!你乃长夜(常时)为异见、异忍、异乐、异欲、异意之故,不得尽知我所说之义。优陀夷!我有弟子,因为有因有缘,能回忆无量的过去的本来往昔(宿世)所生之事。所谓一生、二生、百生、千生、成劫、败劫、无量的成败劫等事。在其中间的众生名叫甚么?我曾经转生为某某人,为如是之姓,如是之字,如是之生,如是的饮食,如是的受苦乐,如是的长寿,如是的久住,如是的寿讫。在此死后,转生于彼,在彼死后,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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