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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二○七、箭毛经(上)第六(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箭毛异学说瞿昙有五法,使其诸弟子恭敬不离。所谓粗衣、粗食、少食、粗卧具、燕坐。佛陀则告诉他,并不因此五法,佛教乃以无上戒、无上慈、无上知见、说四谛、宿命智通作证,或漏尽智通作证等五法,使诸弟子恭敬不离的。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王舍城,住在于竹林迦兰哆园,和大比丘众俱在。为千二百五十人,都在那里俱受夏坐(结夏安居)。

  那时,世尊过了其夜,至于翌日的平旦(朝晨),着衣持钵,进入于王舍城去乞食。行乞食完毕后,就收举衣钵,澡洗其手足,将尼师檀着在于肩上,往至于孔雀林,为异学之园中(饲养孔雀之

  园,为游行者之园)。

  那个时候,在孔雀林,也就是异学园中,有一位异学,名叫箭毛(善生优陀夷),为一位有名德的宗主,被众人所尊为师,有很大的好名誉,都被大众所敬重,领有大徒众,受其五百名异学所尊重的人。此时,他在大众里,乃喧斗娆乱,放高大的音声,说种种畜生之论(遮道浊乱之言)。所谓论王事,论贼事,论斗事,论食事,论衣服、论妇人、论童女、论淫女、论世间、论空野、论海中、论国人民。他们共集而坐论如是之比类的畜生之论(无关于学道之论)。异学箭毛遥见佛陀到这边来,就命令其大众说:「你们应该默然而住(大家要肃静),那位沙门瞿昙已向这边来了。他的徒众都为默然之众,都称说默然。他如果看见此众都默然的话,或者会来相见。」异学箭毛使他们的徒众默然之后,自己也默然而住。

  世尊这时往诣异学箭毛之处,异学箭毛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说:「善来!沙门瞿昙!沙门瞿昙久不到此,请坐此座。」世尊便坐在异学箭毛所敷之座。异学箭毛就和世尊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问他说:「优陀夷(箭毛异学)!你们刚才在论甚么?由于何等事,而共集坐于此处呢?」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且置此论,此论不是妙

  论。沙门瞿昙如欲闻此论的话,嗣后能听闻,乃为不难之事。」世尊乃如是再三的问他而说:「优陀夷!你刚才所论的是甚么?为了甚么事之故,而共集坐在这里的呢?」

  异学箭毛也再三的回答说:「瞿昙!且置此论,此论不是甚么妙论。沙门瞿昙如欲听闻此论,嗣后得以听到,为不难之事。沙门瞿昙如果一再的欲听闻而知其事的话,现在当会说出来。瞿昙!我们和拘萨罗国的众多的梵志,都共集而坐在于拘萨罗的学堂,正在论说此事:鸯伽摩竭陀国(鸯伽国和摩竭陀国,当时在政治上乃相联合,故有合称之句)之人,有大的善利,鸯伽摩竭陀国的人,得大善利了。因为有如此的大福田之众,都在王舍城共受夏坐,所谓不兰迦叶(六师外道之一)是。为甚么呢?瞿昙!因为不兰迦叶乃为有名德的宗主,为众人所师,有大的名誉,被大众所敬重,领有大徒众,为五百名异学所尊重的,现在于此王舍城共受夏坐。像如是的,那些摩息迦利瞿舍利子(六师外道)、沙若鞞罗迟子(六师外道)、尼揵亲子(六师外道)、波复迦旃(六师外道)、阿夷哆杂舍剑婆利(六师外道),也同样的在此结夏安居。

  瞿昙!阿夷哆杂舍剑婆利,乃为有名德的宗主,为众人所师,有大的名誉,为大众所敬重,领有大徒众,被其五百名异学所尊重的,现在都在此王舍

  城共受夏坐。刚才也论到沙门瞿昙,这位沙门瞿昙,乃为有名德的宗主,为众人所师,有大的名誉,为众人所敬重,领有比丘众,为一千二百五十人所尊重的,也在于此王舍城共受夏坐。瞿昙!我们又作如是之念:现在这些尊贤的沙门、梵志们,到底那一位为弟子所恭敬、尊重、供养、奉事呢?那一位不被其弟子以法骂所骂,也没有弟子会难诘其师而说:『此一向为不可,为不相应,为不等说』,然后,便舍其师而去的吗?瞿昙!我们又作如是之念:这位不兰迦叶曾经不被其弟子所恭敬、尊重、供养、奉事,曾经被其弟子以法骂而骂,众多的弟子难诘其师而说:此为不可,此为不相应,此为不等说,然后,便舍其师而去。

  瞿昙!往昔之时,这位不兰迦叶,都数数(常常)在其弟子众之前,举手大唤:『你们可住,并没有人来问你们之事,人问我事,你们都不能断此事,而我能断此事。』然而其弟子则在其中间更论其它之事,并不等待其师说事完毕。瞿昙!我们又作如是之念:像如是的,这位不兰迦叶,不被其弟子所恭敬、尊重、供养、奉事,都被其弟予以法骂所骂,众多的弟子都难诘其师而说:此为不可,此为不相应,此为不等说,然后,便舍其师而去。像如是的,那些摩息迦利润舍利子、婆若鞞罗迟子、尼揵亲子、波复迦旃、阿夷哆鸡舍剑婆利等人,也

  是经过同样的道理。我们乃作如是之念:此阿夷哆鸡舍剑婆利(包括其它六师外道),不被弟子所恭敬、尊重、供养、奉事,被其弟子以法骂所骂,众多的弟子都诘难其师而说:此为不可,此为不相应,此为不等说,然后,便舍其师而去。瞿昙!往昔之时,阿夷哆鸡舍剑婆利,都数数(常常)在其弟子众之前,举手大唤而说:『你们可住!不会有人会来问你们之事,人都会来问我其事的。你们不能决断此事,我能决断此事的。』然而弟子们却在于其中间,更论其它之事,都不待其师说完事。

  瞿昙!我们又作如是之念:像如是的,此阿夷哆鸡舍剑婆利,不被其弟子所恭敬、尊重、供养、奉事,都被弟子们以法骂所骂,众多的弟子都难诘其师而说:此为不可,此为不相应,此为不等说,然后,便舍其师而去。

  瞿昙!我们又作如是之念:此沙门瞿昙,乃被弟子们所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不会被其弟子以法骂所骂,也没有弟子会难诘其师而说:此为不可,此为不相应,此为不等说,然后,就舍其师而去。瞿昙!往昔之时,沙门瞿昙,数数(常常)在大众,无量百千之众围遶而说法,在其当中有人,鼾眠作声,又有一人对那个人说:『不可鼾眠作声!你不欲闻世尊说微妙之法,有如甘露吗?』那个人就实时默然无声。瞿昙!我们又作如是之念:

  像如是的,这位沙门瞿昙乃被弟子所恭敬、尊重、供养、奉事,而不被弟子以法骂所骂,也没有弟子会难诘其师而说:此为不可,此为不相应,此为不等说,然后,便舍师而去。」

  世尊听后,问异学箭毛说:「优陀夷!依你之见,我有几法,会使诺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而常随不离呢?」

  异学箭毛回答说:「瞿昙!我见瞿昙有五法,能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常随不离的。那五法呢?沙门瞿昙乃(1)粗衣而知足,称说粗衣而知足。如沙门瞿昙粗衣而知足,称说粗衣而知足之事,就叫做我见沙门瞿昙有此第一种法,能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常随而不离。

  (2)其次,沙门瞿昙乃粗食而知足,称说粗食而知足。如沙门瞿昙之粗食而知足,称说粗食而知足之事,就是所谓我所见的沙门瞿昙有此第二法,能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常随而不离的。(3)其次,沙门瞿昙乃以少食,称说少食。如沙门瞿昙乃以少食,称说少食之事,就是所谓我所见的沙门瞿昙有此第三种法,能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而常随不离的。(4)其次,沙门瞿昙乃以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称说粗的住止床座知足。如沙门瞿昙以粗的住止床座为知足,称说粗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事,就是所谓我所见的沙门瞿昙

  之有此为第四种法,能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常随而不离的。(5)又次,沙门瞿昙,都常燕坐,称说燕坐。如沙门瞿昙常燕坐,称说燕坐之事,就是所谓我所见的沙门瞿昙之有此第五种法,能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常随不离的。这就是我所见的沙门瞿昙有此五法,能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常随不离的。」

  世尊告诉他说:「优陀夷!我并不是以此五法,去使诸弟子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常随于我,而不离的。优陀夷!(1)我所持之衣,乃随着圣力去割截,然后染污为恶色、像如是的,圣衣乃污染恶色的。优陀夷!或者我的弟子所谓尽形寿,衣(穿)人所弃舍的粪扫之衣,也作如是之说:『我的世尊,乃麄衣而知足,都称说麄衣知足。』优陀夷!如我的弟子由于麄衣知足之故,而称说我的话,他就由于此处(此事)之故,为之不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也不相随于我的了。

  (2)其次,优陀夷!我乃食粳粮的成熟的,为无面(屑皮)而有无量的杂味的。优陀夷!或者我的弟子,尽其形寿而行乞食人家所弃舍的食物,也作如是之说:『我的世尊,乃麄食而知足,都称说麄食知足。」优陀夷!如果我的弟子,由于麄食知足之故,而称说我的话,则他乃因此处之故,而为不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也不相随于我的

  了。

  (3)又次,优陀夷!我乃食如一鞞罗(果实名,如木瓜)之食,或者如一半之鞞罗之食。优陀夷!或者我的弟子,食如一拘拖(盛食之器,指钵),或者如一半之拘拖之食,也作如是之说:『我的世尊乃少食,都称说少食。』优陀夷!如我的弟子乃由于少食之故,而称说我的话,则他乃由于此处之故,为不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也不相随于我的了。

  (4)又次,优陀夷!我或者住在高楼,或者住在于棚阁(城上的哨楼,指能遮风雨与日的架舍)。优陀夷!或者我的弟子在那个地方住过了九个月、十个月,或者一夜之间宿在于覆处,也作如是之言:『我的世尊乃麄住止于床座而知足,都称说麄住止于床座而知足。』优陀夷!如果我的弟子,由于麄住止床座而知足之故,而称说我的话,他就由于此处之故,为不恭敬、尊重、供养、奉事于我,也不相随于我的了。

  (5)其次,优陀夷!我常作斗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如住在山林等静处的,也须半个月一次,入于大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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