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心)滅除;爲了未生的惡法之不生之故,發心欲求方便.而精勤,而舉心去消滅。爲了未生的善法之生起之故,發欲而求方便,精勤而舉心去消滅;爲了已生的善法之安住,而不忘不退,而轉增廣布,修習滿具之故,而發欲求方便,而精勤,而舉心去消滅,這叫做正方便。
甚麼叫做正念呢?一位比丘,觀察內身如身,乃至觀察覺(受)、心、法,也如覺(受)、心、法,就叫做正念。
甚麼叫做正定呢?一位比丘,離欲、離惡不善之法(初禅),乃至得達第四禅成就而遊止于其中,就叫做正定。
甚麼叫做正解脫呢?一位比丘,其欲心解脫、恚心解脫、癡心解脫,就叫做正解脫。
甚麼叫做正智呢?一位比丘,知道欲心解脫,知道恚心解脫,知道癡心解脫,就叫做正智。這叫做有學的比丘之成就八支(正見、正志〔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漏盡阿羅诃成就十支(正見、正志、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正智、正解脫。)
甚麼叫做有學(預流向乃至阿羅漢向)的比丘之成就八支呢?所謂學正見,乃至學正定,就叫做有
學的比丘之成就八支。甚麼爲之漏盡的阿羅诃之成就十支呢?無學的聖者(四果阿羅漢,已沒有學)的正見,乃至無學的聖者的正智,就叫做漏盡的阿羅诃之成就十支。爲甚麼呢?因爲正見,乃斷除邪見。如果由于邪見而生無量的惡不善之法的話,他也把它斷滅;如果由于正見而生無量的善法的話,他就去修習,而令其圓滿具足。乃至正智,乃斷除邪智。如果由于邪智而生無量的惡不善之法的話,他也就把它斷滅;假如由于正智而生無量的善法的話,他就去修習,使其圓滿具足。
這叫做二十種的善品、二十種的不善品,叫做說四十大法品,轉于梵輪,那些沙門、梵志、天,以及魔、梵,和其余世間的一切,都不能製而說爲非者。如果有沙門、梵志,對于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于梵輪,而沙門、梵志、天,及魔,和其余的世間,沒有能製,而言非的話,他就對于如法而有十種的诘責(如不正知,而邪解的話,就會受十種的诘責)。那十種呢?如毀呰正見,而稱譽邪見,而如有如是邪見的沙門、梵志,假若去供養而稱譽他。如果有沙門、梵志者,對于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于*輪,爲沙門、梵志、天,以及魔、梵,和其余的世間,沒有能製,而言非的話,他就對于如法,而叫做第一诘責。
如毀呰正見,乃至毀呰正智,而稱譽邪智,如有
這種邪智的沙門、梵志,而如供養他,而稱譽他。如有沙門、梵志,對于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于梵輪,爲沙門、梵志、天,以及魔、梵,和其余世間,沒有能製,而言非的話,則他對于如法,就叫做第十诘責(第二诘責,乃至第九诘責都包括在乃至裏面)。如有沙門、梵志,對于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于梵輪,而沙門、梵志、天,以及魔、梵,和其余的世間,沒有能製,而言非的話,就叫做對于如法,而有十诘責。如果更有其余的沙門、梵志,蹲踞而說蹲踞,無所有而說無所有,說無因,說無作,說無業,所謂彼彼(各各)所作的善惡施設,都斷絕、破壞于彼此。我所說的四十大法品轉于梵輪,而爲沙門、梵志、天,以及魔、梵,和其余世間,沒有能製而言非者,他也有诘責、愁憂、恐怖。」(都會受诘責,而有愁憂、恐怖)。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一九○、小空經第九(第五後誦)
大意:本經敘述空之行。如欲多行空的話,(1)莫念村想,莫念入想,當數念一無事想。
(2)莫念人想,莫念無事想,當數念一地想(不念地之高下,但見地乎正如掌)。(3)當數念一無量空處想。(4)當數念一無量識處想。(5)當數念一無所有處想。(6)當數念一無想心定。依次莫念而空,至于舍無想心定,以現法解脫,僅存肉身。所謂行真實、空、不顛倒,漏盡而得無爲心解脫的話,就爲之叁世諸佛如來的勝迹。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東園鹿子母堂。
那時,尊者阿難,就在于晡時(夕時),從燕坐而起,往詣于佛所,到後稽首佛足,然後退住在一邊,他白佛而說:「世尊您有一個時候遊行在于釋中(釋迦族中)之城。城名叫做釋都邑(那竭羅迦,釋迦族的城市)。我在于那個時候,從世尊您聽說過如是之義:『阿難!我乃多行空(我乃多住于空性而住)。』那時世尊所說的,我是否善知、善受,而善持了嗎?」
那時,世尊回答他說:「阿難!那些我所說的,你實在是善知、善受、善持的了。爲甚麼我會這麼說呢?因爲我從那時,及至于現在,都多行空。阿難!好像此鹿子母堂裏爲空,而沒有象、馬、牛、
羊、財物、谷米、奴婢等人物那樣,然而卻有不空的,也就是說,唯有比丘衆。這就是,阿難!就是我要說的:如此裏面爲無的,就以此之故,我見爲是空,如此裏面有余的話,我就見而爲真實爲有。阿難!這叫做行真實、空,而不顛倒(世上有的東西,如不在那個地方的話,就正確的知道沒有此物。世上有的東西,確實在那裏的話,就正確的知道爲有此物,目的在于發揮空性)。
阿難!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則那位比丘就莫念村想(不可以懷念村裏于心內),莫念人想(不可以懷念人于心內),應當要數念(常念)一無事之想(空無一物,如在閑林中的無雜事之念頭)。他像如是的知道,而空于村莊之想,空于人之想。然而有不空的,那就是唯一無事之想。如有疲勞(悲歎、憂患),由于村之想之故,然而我乃沒有此事(如由于村想而有任何的悲傷憂患,現在我並沒有那些)。如有疲勞,乃由于人之想之故,然而我也沒有此事的了(如由于人想,有任何的悲傷憂患,而現在我已沒有那些事)。我乃唯有疲勞,由于一無事之想之故(心念于閑靜空寂)。如在其中沒有的話,就由于此之故,他則見爲是空;如在其中爲有余的話,他則見爲真實爲有。阿難!這叫做行真實、空,而不顛倒。
其次,阿難!一位比丘,如果欲行空的話,則那
位比丘就應莫念人之想(心中不可懷著關于人的念頭),也莫念無事之想(心中不可懷著閑林寂靜的念頭),應當要數念(常念)一地之想(心中懷著關于地的念頭)。那位比丘如果看見此地有高有下,有蛇之聚,有棘刺之叢,有沙有石,有山崄,有深河的話,就不可念于彼(這些濁世所有的現象,都不可以放在于心內)。如果看見此地爲平正,有如手掌那樣,觀望處爲好的話,就應當要數念(常念)于它。阿難!有如牛皮,用百釘而把它張開,極爲張托安置後,就沒有皺,沒有縮紋那樣。如看見此地有了高下,有了蛇之聚,有了棘刺之叢,有了沙,有了石,有了山崄,有了深河的話,就不可以去念它。如看見此地爲平正如掌,觀望處好的話,就應當要數念(常念)于它。他如是而知,而空于人之想,空于無事之想,然而有不空,唯一爲地想。如有疲勞,乃由于人之想之故,我乃沒有那些事。如有疲勞,乃由于無事之想之故,我也沒有那些事。唯有疲勞,乃由于一地之想之故。如其中沒有的話,就由于此之故,他則見爲是空;如其中爲有余的話,他則見爲真實爲有。阿難!這叫做行真實、空,而不顛倒。
其次,阿難!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那位比丘就莫念于無事之想,莫念于地之想,應當要數念一無量空處之想。他如是而知,而空于無事之想,空于地之想,然而有不空,唯一爲無量空處之想。如有疲勞,乃由于無事之想之故,我乃沒有那些事。如有疲勞,乃由于地之想之故,我也沒有那些事。唯有疲勞,乃由于無量空處之想之故。如其中沒有的話,就由于此之故,他則見爲是空;如其有余的話,他就見爲真實爲有。阿難!這叫做行真實、空,而不顛倒。
其次,阿難!一位比丘如果欲多行空的話,那位比丘就莫念于地之想,莫念于無量空處之想,應當數念一無量識處之想。那如是而知,而空于地之想,空于無量空處之想,然而有不空,唯一爲無量識處之想。如有疲勞,乃由于地之想之故,我乃沒有那些事。如有疲勞,乃由于無量空處之想之故,我也沒有那些事。唯有疲勞,乃由于一無量識處之想之故。如其中沒有的話,就由于此之故,他則見爲是空;如其爲有余的話,他則見爲是真實爲有。阿難!這叫做行真實、空,而不顛倒。
其次,阿難!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空處之想,莫念無量識處之想,當應數念一無所有處之想。他如是而知,而空于無量空處之想,空于無量識處之想,然而有不空,唯一爲無所有處之想。如有疲勞,乃由于無量空處之想之故,我乃沒有那些事。如有疲勞,乃由于無量識處之想之故,我也沒有如是之事。唯有疲勞,乃由
于一無所有處之想之故。如其中沒有的話,就由于此之故,他則見爲是空;如其爲有余的話,他就見爲真實爲有。阿難!這叫做行真實、空,而不顛倒。
其次,阿難!一位比丘如欲多行空的話,則那位比丘就莫念無量識處之想,也莫念無所有處之想,當應數念一無想心之定(非想非非想處定)。他如是而知,而空于無量識處之想,而空于無所有處之想,然而有不空,唯一爲無想心之定(非想非非想處定)。如有疲勞,乃由于無量識處之想之故,我乃沒有那些事。如有疲勞,乃由于無所有處之想之故,我也沒有那些之事。唯有疲勞,乃由于一無想心之定之故。如其中沒有的話,就由于此之故,他則見爲是空,如其爲有余的話,他就見爲是真實爲有。阿難!這叫做行真實、空,而不顛倒。
他作如是之念:我本有無想心定,爲本所行,本所思的。如本所行、本所思的話,我乃不樂它,不求于它,不應住著于它。像如是而知,如是而見,而欲漏心解脫,有漏心解脫,無明漏心解脫。解脫後,便知道爲解脫,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後有,知如真。他如是而知,而空欲漏…
《中阿含經卷第四十九》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