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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四十▪P3

  ..續本文上一頁要自歸依于佛與法,以及比丘衆,唯願世尊受我爲優婆塞!從今天開始,終身自皈依,乃至命盡。」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頭那梵志聽佛所說,歡喜奉行!

  一五九、阿伽羅诃那經第八(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阿伽羅诃那梵志請問佛陀,有關于梵志的經典爲何所依住(依什麼而住)?佛

  陀乃告訴他:依人而住。梵志又展轉續問。佛陀則依次而告訴他:人、稻麥、地、水、風、空、日月、四王天,乃至大梵,依于忍辱溫良而住,忍辱溫良依涅槃而住,涅槃則無所依住。梵志最後即終身自歸依叁寶。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阿伽羅诃那梵志,在于中午後,彷徉(徘徊)而往詣于佛所,到後,共相問訊,然後退坐在一邊,他白佛說:「瞿昙!我欲有所問,能聽允,才敢陳述出來。」世尊告訴他說:「恣你所問。」(任你要問的,都說出來看看)。

  梵志即便問而說:「瞿昙!梵志的經典,以甚麼爲所依住的呢?」世尊回答說:「梵志的經典,乃依于人而住的。」梵志就又問說:「瞿昙!人何所依住呢?(人以甚麼爲依住呢?)」世尊回答說:「人乃依稻麥而住的。」

  梵志就問而說:「瞿昙!稻麥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稻麥乃依地而住的。」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地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地乃依水而住的。」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水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水乃依風而住

  的。」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風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風乃依空而住的。」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空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空乃沒有所依的,但因有了日月之故,而有了虛空。」梵志就又問說:「瞿昙!日月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日月乃依于四王天(第一層天)而住的。」

  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四王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四王天乃依叁十叁天(忉利天,第二層天)而住。」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叁十叁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叁十叁天乃依焰摩天而住。」(時分天,第叁層天)。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焰摩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焰摩天乃依兜瑟哆天(知足天,第四層天)而住。」梵志就又問說:「瞿昙!兜瑟哆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兜瑟哆天乃依化樂天(第五層天)而住。」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化樂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化樂天乃施他化樂天(第六層天)而住。」

  梵志就問而說:「瞿昙!他化樂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他化樂天乃依梵世而住(色界初禅天)。」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梵世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梵世乃依大梵天

  (色界初禅的高處,或總稱色界天-天的盡處)而住。」

  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大梵天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大梵天乃依于忍辱溫良而住的。」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忍辱溫良乃何所依住呢?」世尊回答說:「忍辱溫良乃依涅槃而住的。」梵志就又問而說:「瞿昙!涅槃乃何所依住呢?」

  世尊告訴他說:「梵志!你的意欲,乃依無窮盡之事,你現在從我所受問的,爲無邊際的了。然而所謂涅槃,乃無所依住。但是要知道!涅槃就是寂滅,一切都完畢,涅槃乃爲最上的了。梵志!由于此義之故,你就從我行梵行呢!」(據奧義書,也就是婆羅門教的宇宙觀,乃以梵界爲世界萬有的基盤,佛教則以涅槃爲究極,也就是究竟的境界)。

  梵志白佛說:「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世尊!我現在要自歸依于佛與法,以及比丘衆,唯願世尊受我爲優婆塞!從今天開始,終身自歸依,乃至命盡。」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阿伽羅诃那梵志聽佛所說,乃歡喜奉行!

  一六○、阿蘭那經第八(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諸比丘集坐在講堂,共論人命極短,宜于力行善事。佛陀以淨天耳聽聞後,往而贊許他們。並述過去世爲阿蘭那梵志時,出家學道,爲諸弟子說人命無常迅速之法,以及梵世法,然而都不究竟。今世爲如來,乃饒益多人,所說之法爲究竟,已得脫一切苦惱。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諸比丘們在于中午後,都集坐在于講堂,都論如是之事:「諸位賢者!甚奇!甚奇!(人生是非常的奇妙難得的事),人命乃極爲短少,不久必定會至于後世(人命無常,迅速過去),因此,大衆應該要作善事,應該要積極的行持梵行,有生者,沒有不死的。然而現在的世人,對于法行,對于義行,對于善行,對于妙行,都無所作爲,都不想去研求行持。」

  那個時候,世尊乃在于晝行之處,曾以清淨的天耳出過于人的耳根,聽聞到諸比丘們在于中午後集坐在講堂,而議論如是之事:「語位賢者!甚奇!

  甚奇!人命乃極爲短少,必定會至于後世,都應該作善事,應該行梵行,有生者,沒有不死的。然而現在的世人,對于法行,對于義行,對于善行,對于妙行,都無作爲,都不想去研求行持。」

  世尊聽後,就在于晡時(申時),從其燕坐起來,乃往詣于講堂,就在于比丘衆之前,敷座而坐,而問諾比丘說:「你們到底是在議論甚麼事?爲甚麼緣故集坐在于講堂呢?」

  這時,諸比丘們白佛說:「世尊!我們諸比丘在于中食後,就集坐在此講堂,都正在議論如是之事:『諸位賢者!甚奇!甚奇!人命乃極爲短少,不久之時,必定會至于後世。因此,應多作善事,應行梵行,因爲有生者,沒有不死之故。然而現在的世人,卻對于法行,對于義行,對于善行,對于妙行,都無作爲,都不想去研求行持。』世尊!我們都在這裏共論此事,由于此事之故,而集坐在于講堂的。」

  世尊稱歎而說:「善哉!善哉!比丘們!你們能作如是之說:『諸位賢者!甚奇!甚奇!人命乃極爲短少的,不久之間,必定會至于後世的,因此,應該要多作善事,應行梵行,因爲有生者,沒有不死之故。然而現在的世人,卻對于法行,對于義行,對于善行,對于妙行,都無作爲,都不想去研求行持。』爲甚麼我會稱歎你們呢?因爲我也是作

  如是之說的:『甚奇!甚奇!人命乃極爲短少,不久之間,必定會至于後世,因此,應多作善事,應行梵行,因爲有生者,沒有不死的之故。然而現在的世人卻對于法行,對于義行,對于善行,對于妙行,都無作爲,都不想去研求行持。」所以的緣故爲何呢?

  在于過去世之時,所有出生于此世間的衆生,其壽命都爲八萬歲爲其准則。比丘們!人壽八萬歲之時,此閻浮洲乃極爲大豐樂,都饒財珍寶(有很多的錢財寶物),村邑都相接近(比鄰而立),有如雞只之一飛的距離而已。比丘們!人壽八萬歲之時,女人年滿五百歲時,乃當出嫁與人。比丘們!人壽八萬歲時,唯有如是之病,所謂:寒、熱、大小便、欲、不食、老(所謂寒熱饑渴糞尿),更沒有其它的疾患。

  比丘們!人壽八萬歲之時,有一位國王,名叫拘牢婆(極作,曾出在一叁二經),是一位轉輪聖王。很聰明而有智慧,具有四種軍隊。他整禦天下,都由于自己之自在,爲如法的法王,而成就七寶。所謂七寶,就是:輪寶、象寶、馬寶、珠寶、女寶、居士寶、主兵臣寶等之七寶是。有千子具足,顔貌都很端正,也非常的勇猛無畏,而能伏他衆,必定能統領此一切的大地,乃至于大海,都不用刀杖,都以正法教令民衆得大安隱的。

  比丘們!拘牢婆王有一位梵志,名叫阿蘭那大長者,爲父母所舉,受生都清淨(父母的家世都是清淨的),乃至于七世的父母都不絕其良好的種族,生生都不作惡,都博聞而總持,通過于四典經,深達于因、緣、正、文、戲等五句說。比丘們!梵志阿蘭那,有無量百千的摩納磨(婆羅門青年)。梵志阿蘭那乃爲了這些算不盡的摩納磨,而住在于一無事處,而教授他們的經書。

  那個時候,梵志阿蘭那,獨住在于靜處,曾燕坐思惟,其心乃作如是之念:甚奇!甚奇!人命乃極爲短少,必定在于不久之時,會轉生于後世。因此,應多作善事,應行梵行,因爲有生者,並沒有不死的之故。然而現在的世人,卻對于法行,對于義行,對于善行,對于妙行,都沒有作爲,都不想去研求行持。我甯可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于是,梵志阿蘭那,乃到達若幹的國家的衆多的摩納磨之處,而對他們說:『諸位摩納磨!我獨住在于靜處,燕坐思惟之時,我心曾作如是之念:甚奇!甚奇!人命乃極爲短少,必定在于不久之時,會轉生于後世,因此,應多作善事,應行梵行,因爲有生者,沒有不死的之故。然而現在的世人,對于法行,對于義行,對于善行,對于妙行,都無作爲,都不想去研求行持。我現在甯可剃除須發,著袈裟

  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諸位摩納磨!我現在欲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你們當作何等呢?(有甚麼事要交代沒有?此後將如何?)』

  那些若幹國家的衆多的摩納磨回答說:『尊師!據我們所知的,我們都承蒙尊師之恩。假若尊師將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的話,我們也應當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人,去跟從尊師去學道。』于是,梵志阿蘭那,就在于後時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那些若幹國家的衆多的摩納磨,也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人,去跟從其尊師梵志阿蘭那,去出家學道。這就是尊師阿蘭那,就是尊師阿蘭那的弟子的名號之生起的原因。

  那個時候,尊師阿蘭那,曾爲其弟子們說法:『諸位摩納磨!甚奇!甚奇!人命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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